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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三个蒙面人在地上抱着肩膀大叫不已。
其他的蒙面人都似乎害怕起来,慢慢后退着。
流光看向白承修,“要杀光吗?”
白承修看着他,只觉得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问……自己吗?
流光再次问道,“要杀光吗?”
剩下的蒙面人惊恐起来,其中一个想要飞出去。
流光突然不见,众人只觉得一个飞快的黑影到了空中,拦住了那个正在逃跑的蒙面人。
接着,又是一声凄厉的大喊,空中跌落一个人影。
流光又回到白承修身边,手中握着一根断臂,对白承修道,“要杀光吗?”
他以如此平静的语气说出这么恐怖的事情,伴随着四个倒在地上的失去胳膊的人的呻/吟,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觉得毛骨悚然。
剩下所有的蒙面人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连动也不敢动了,立刻望向白承修。
这个人的一句话,可以决定他们的生死。
白承修强自支撑着站起来,向流光道,“放他们走。”
流光冲他们摆摆手,所有的蒙面人立刻像捡了一条命一样飞走了。
白承修看看众人,声音带着心灰意冷,“大家围观观看,竟然只有疆北侯说出一句公道话。白承修对大家的心意,拜领神会。”
没有人说一句话。
白承修对流光道,“我们走吧。”
流光连忙扶住他。
白承修看着流光,发现他此时的眼白已经恢复成正常。
流光看着地上乱七八糟躺着的人,突然发起哆嗦来,可怜巴巴的望向白承修。
白承修心里又止不住的怪异,握着他的手道,“带我出去,出去以后我们再说。”
流光连忙点点头,架住白承修,走到王府的墙边,想像刚才一样飞身而起,却不得要领,飞了几次,都没法上到墙顶,跌落下来,把白承修的伤口弄得疼痛不已。
白承修剩下的影卫早已经躲到暗处。
此刻主人已经没有危险,他们不能抢流光公子的风头。
在众人静到不行的注视下,流光驾着白承修一次又一次飞起,落下,再飞起,再落下,就是无法爬到墙头。
终于,最后的一次,流光飞到了墙顶,高兴之余,却一个站不稳,驾着白承修往外跌落,墙外响起白承修的痛呼和流光可怜巴巴的“修修,对不起。”
☆、第18章 治疗伤口
流光带着白承修离开齐王府后,影一和影二立刻接手,把一个黑色的斗篷给白承修套上了。
白承修伤势不轻,在确定没有人跟着后,几个人立刻按照计划,把白承修送到一个十分偏僻的小阁楼中,将他放在床上。
二十个影卫,现在只剩下了十一个,其中还有两个受了重伤。
影卫们虽然表面上没有显露出来,心里却十分难受。
流光看看,和自己最好的影十七的腰部被刺了一剑,受了重伤,正在被影八架着,硬硬支撑着站着,心里一阵悲凉和难过。
房间里的气氛压抑的很。
白承修面无表情道,“仇自然是要报的,不过也要先调查清楚。从今天开始,白府是不能回了,你们有伤的养伤,没伤的待命,流光会在我身旁,你们若没有召唤,不必前来。知道了吗?”
众人连忙领命。
白承修道,“其他人的尸体找回来了吗?”
影一道,“刚才流光公子大显身手的时候,我们已经收走了。”
白承修点点头,“去吧。”
众人跪下领命,请白承修保重,接着便互相扶持着,从窗户飞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流光和白承修两个人。
白承修的呼吸立刻粗重了起来,面色苍白。
他其实从刚才就在勉力支持,现在已经有点忍受不住了。
流光也受了伤,但是没有白承修重。
他立刻向白承修扑来,“你怎么样?”
白承修道,“帮我把衣服脱下来,先止血。”
流光一听,立刻轻手轻脚的把他的外衣和中衣脱下,接着便把已经变成了鲜红色的里衣慢慢拉下来,挂到他的腰部。
白承修的左肩被刺穿,腰腹也有一道长长的剑痕,都在流血,十分触目惊心。
再不止血,怕是要不行了。
流光连声音也没有发出,似乎是看呆了。
白承修的意识已经有点不清楚,轻声道,“我……口袋里有外伤药,你帮我取来涂上。”
他的情势已经是相当危险,就算涂外伤药也不见得有用。
但是现在实在无法找大夫,白承修只能暂时处理一下,再想办法。
他等了一会儿,却不见流光有任何行动,不禁抬起头来。
流光还是站在他的身前,正在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伤口。
他的神情和平时很不一样,似乎有点失神。
接着,他慢慢的坐上床来,就坐在白承修的身边。
然后,在白承修的惊讶中,流光把他压下去,让他躺在床上。
再下来,他做了一件让人十分匪夷所思的事情。
流光低下了头,抓着白承修的双臂,开始细细的舔他肩部的伤口。
情况可以说是无比诡异。
流光的动作不但是舔,甚至可以说是吸吮。
白承修连动也不敢动,转着头看着流光,两人的头几乎靠在一起。
流光一刻不停的*着,伤口的触感竟然不疼,反而有种麻痹的感觉。
白承修觉得十分诡异,有点难以置信。
从刚才打斗到现在的情况来看,流光的身体似乎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连唾液都似乎有了一点麻痹止痛的功能。
流光吸吮了半天,抬起头来,肩上的伤口竟然似乎已经止血了,疼痛也减少了很多。
白承修觉得有点像在做梦。
流光一直带给他无数“惊喜”,今天是最成功的一次。
流光没有看白承修一眼,接着挪向腰部的伤痕,又在仔细的吸吮。
他的双唇沾满了血液,很有点怪异恐怖的感觉,白承修却不觉得害怕。
他摸着流光的头。
流光像是得到了鼓励一样,舔得更加卖力。
不多时,腰部的伤口也止血了。
白承修只觉得自己身体的疼痛已经减少了许多,忍不住道,“这是怎么回事?”
流光并不答话。
这时的他,不像是有一个清明的意识,反而像是按照本能在做事。
他轻轻拉下白承修的裤子。
白承修脸色一红。
腿……也要舔么?
流光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事。
白承修的腿部有三处十分严重的伤痕,大腿有一处被刺穿,正在渗着血。
流光低下头,粉红色的舌头伸出,开始在他大腿处的伤口处慢慢滑动。
白承修憋红脸。
这种情况,就有点难以忍受了。
尽管伤口还是疼痛,一次又一次的*却带来酥/麻的感觉。
舌头传来的热度散开,牵动着周围的敏感地带,让他有点蠢蠢欲动。
他轻轻抚摸着流光的头。
他知道,流光现在什么也意识不到,也根本没有什么邪念。
但是,白承修不可抑制的有了反应。
流光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头部附近的变化。
事实上,就算注意到了,他也不会怎么样。
现在的他,根本没有在思考。
白承修摸着流光的脸,觉得自己在忍受非人的折磨。
他低头。
从视觉上来说,可以说是相当刺激。
但是,他什么也不能做。
于是,白承修以异于常人的意志力,忍受着情/欲和疼痛的双重折磨,终于让他把自己舔完。
他舒一口气,微微喘息。
你妹……那么多伤口……添了那么久……
疼痛什么的,果然好的多了。
白承修喘着粗气。
疗伤什么的,果然很考验人的意志力。
流光擦擦嘴巴,皱起眉头,意识已经清明了。
他看着眼前不着寸缕的人,睁大眼睛,满脸通红,却还是忍不住地看。
眼前的人一身蜜色的肌肤,线体流畅,肌肉紧凑有致,身上又带着大大小小的伤痕,莫名的让他心跳加快,有点想凌/虐的感觉。
自己……刚才是舔了他的伤口吧……
流光脸色通红。
呃……现在自己好像有了点反应……
肿么破……好想摸摸一下……
快下去快下去!
白承修看着他,尴尬的拉起被子盖住自己,“你刚才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要给我舔伤口?”
流光回过神,尴尬的清咳一声,仔细想了想道,“不知道。我记得自己做了什么,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就是有一种很强烈的意识想去做。”
他有些惊恐的看着白承修,“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了?”
就连刚才自己把四个人的胳膊生生扯下来那一段,他也是记得的,现在想起来自己还一直打哆嗦,不知道自己怎么能如此残忍。
白承修看着他,“你刚才在齐府……保护我时,心里想的是什么?”
流光低头思索,皱眉道,“没想什么。当时的感觉就是,谁欺负你,谁就……死。”
白承修眯起眼睛,心里很是震动。
流光呈现出来的,是一种兽性。
有保护欲,有护主冲动的兽性。
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呢?
他想了一想,觉得这件事情似乎神秘的很,自己现在就算费尽心思,也不可能知道答案。
于是,他对看着流光道,“你也受了伤,我帮你处理一下。”
流光看了看自己的伤口,“我的不严重。我先帮你包扎好。”
他帮白承修包扎伤口已经不止一次,很快便帮他上了药,缠上了干净的白布。
白承修经过刚才被他舔的锻炼,现在什么刺激都能够忍受住了,就连在大腿涂药的时候,他都没有任何表情。
接着,流光脱下自己的衣服,坐在床上,开始*自己的伤口。
白承修看着流光,觉得眼前的景象实在让他有点如在梦中。
流光的样子,简直像个受了伤,在自己舔伤口的小动物。
流光舔了半天,身体后面和腰腹上的伤口却舔不到,有点不知所措起来。
白承修拿出伤药,按住流光,在他够不着的地方给他上药。
流光深深吸一口气。
从刚才舔了白承修的血之后,他对白承修的味道十分敏感,可以很清楚的把他的味道和其他任何味道区别开来,深入骨髓,而且似乎对自己还有一种致命的影响力。
现在白承修的味道笼罩的自己,流光觉得浑身舒爽,也很有安全感,忍不住哼哼唧唧。
白承修把流光的裤子拉下来。
流光腿上有几处伤痕,却不算很严重。
白承修帮他清理一番,接着细细的给他上药。
流光看着正在低着头的白承修,又忍不住多吸几口气。
大腿传来的细致触感有点刺激,白承修的身体又离他那么近,不时的碰触,流光觉得呼吸困难起来。
他想起刚才白承修裸着的身体,反应越来越大。
流光捂住脸。
好丢人!
白承修分明已经注意到了他的变化,却只是瞥了一眼,没有一丝表情,继续上药。
当他在转身取包扎的白布的时候,他的手不……小心碰了一下。
流光只觉得下面微微一颤,然后……
他捂住脸。
肿么破!
肿么会这样!
不……不想活了……
☆、第19章 同榻而眠
四更,桌上的蜡烛还在燃着。
蜡烛的泪水一粒一粒滚落,是流光凄惨心情的写照。
白承修和他面对面躺着,两人身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准备入睡。
准备……而已……
白承修的唇角微微上扬。
流光有些惊恐的盯着他。
这人……这人又在笑了……
刚才,白承修为他涂药的时候,手不小心碰了他的……一下。
结果,他就……
当时,流光呆住了……
说是呆住,那完全不能表述他当时的心情。
那种心情,夹杂了震惊,不信,自卑和冤屈,让他想在墙上撞个百八十遍。
就碰了一下,一下啊!
事情发生后,白承修也似乎微微一呆,接着面目表情的递给流光一块白布,“自己擦。”
声音波澜不惊。
然后,他也拿了一块白布,毫无表情的擦自己的手。
流光委委屈屈的道歉,“对……对不起……”
自己没用也就算了,还溅在人家手上。
白承修不说话。
把手擦干之后,他继续为流光包扎。
流光低下头,欲哭无泪的擦着自己的物事。
白承修瞥了一眼流光已经开始耷拉的东西,渐渐嘴角开始上扬。
不多时,流光把自己的东西擦拭完毕,发现白承修腿上还溅了几滴,连忙帮他擦掉。
他看着还是面无表情的白承修,觉得还是最好解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