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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你听到了吗……
白承修只听见流光的喊声,“喂!它们抓——”
接着,身后传来一阵野兽的嚎叫。
白承修睁开眼睛,转身。
流光的眼白已然转成了黑色,手上提着一只死去的豺狼。
白承修松一口气,后背已经被抓出一道血痕。
原来书里说的是真的……
流光的变身,竟然是要“主人”来驱动的。
其他的野兽似乎被吓住了,立在原处不动。
流光脸上没有表情,“全都要杀掉么?”
白承修眸色深沉,脸上却看不出任何表情,“把它们赶走。”
流光听了,影子一般的身影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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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疲惫不堪的回到小院子。
这一晚的晚饭,是烤熊掌和烤狼肉。
流光烤着肉,脸上流着汗,兴奋不已,絮絮叨叨的说着自己这些天来做了什么好事。
白承修低着头,表情平静,波澜不惊,偶尔应上一两句,和以前没有什么不同。
他现在,有两件事情要做。
一,他要试探并确认流光到底是谁。
二,确认后,他要想办法把他搞到手。
一定……要搞到手。
☆、第26章 索取报酬
两人是在院子里搭起支架来烤肉的。
火在燃烧,映着两个人的脸,在深秋的傍晚里感觉异常温暖。
烧烤的狼肉异常鲜美,流光吃的满嘴油腻,啧啧赞叹。
白承修觉得,流光此刻的心情似乎特别好。
平时的话就已经够多了,现在更是聒噪。
“家里的鸡只剩下七只了,这几天我吃了五只,三只炖了鸡汤,两只烤着吃了。其实我好担心。到底这些鸡是不是给我们吃的?万一不是给我们吃的,那不是很不好意思?”
竟然吃了五只鸡……
怪不得觉得脸颊圆了不少……
原来他也会知道什么叫做不好意思……
白承修看他一眼,“你吃的这么……丰满,组织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怪你。”
流光摸摸脸,“真的胖了吗?我还以为是错觉。有时候摇头都觉得脸上的肉在晃来晃去。”
白承修低下头,默默。
和流光谈话,果然觉得轻松,舒适又让人心情好。
面对这样的智力,任何人都会觉得应付得很轻松,很舒适吧。
面对这样的智力,任何人都会对自己增添自信吧,心情当然好。
不能再想了。
自己应该感谢这个人有这样的智力,不然若想把他弄到手,会更加辛苦。
“你今天是怎么会去湖泊那里找我的?”换一个严肃一点的话题。
他觉得很神奇。
难道是流光感应到了他的困境吗?
这样说来,他和流光的精神联系还真是紧密。
如果能以善加利用……
“已经九天了。你还没有回来,我很担心。”流光咬着嘴里的狼肉。
白承修心里一惊。
自己竟然在水里多泡了一天么……
他赶紧走去房间里拿黄历出来,坐到流光身边,“今天已经十月十三了么?”
他出门的那一天是十月初五早上,应该是十月十二回来。
在水里多泡了一天,说明了什么?
自己身体的改变会不会出问题?
若是有问题……
流光呆一下,“不是啊,今天是十月十二啊……”
白承修停下来,半眯着眼,看着流光。
流光赶紧拿过黄历,掰着指头算了起来,“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第八天。咦?原来真的只有八天么……”
他搔头,“昨天早上算错了么?怎么会这样……我还担心了一整天,连鸡都没有好好吃……”
他有点不相信的再次算一遍,抬起头来对白承修干笑道,“原来我算错了,啊哈哈……”
白承修把日历合起来,继续吃肉。
刚才他实在想太多了。
和流光在一起,什么事情都不应该想的太复杂。
不过,话又说回来……
要是他没算错,今天没有跑去湖那里找他,自己不就被那几只野兽弄死了么?
他撇头看流光一眼,弯起嘴角。
两人吃的肚子撑的难受,为了消化,在院子里走着转了起来。
流光停在鸡窝前,摸着里面一只已经在休息的母鸡。
母鸡被他惊醒,抗议似的咕咕叫了起来。
白承修把烤肉的支架收拾起来,将院子打扫干净,接着烧了两大锅热水。
流光看着白承修在烧热水,嗅了嗅自己的身体,抱怨道,“又要洗澡了么……这么冷的天……”
白承修不说话,把热水倒进洗澡盆里,又掺了凉水,试了试水温,“洗不干净,今晚不用睡。”
说完,他转身要走,顺手把厨房的门一关。
流光叫住他,“你要不要也洗?澡盆很大,我们可以一起洗。”
正在关门的人的动作立刻顿住了。
他好半天没有动静,似乎在做一个非常艰难的决定。
流光等了很久,有点无聊起来,“那我自己洗吧。反正你也在水里泡了七天,根本不会脏。”
正在关门的人还是不动,浑身却开始散发一种不爽的气息。
流光开始脱衣服,“你出去时把门关上,好冷。”
白承修握着门的手指节发白,终于走了出去,将门狠狠一关。
流光吓了一跳,喃喃道,“怎……怎么了?这么大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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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承修回到房间,过了好一会儿,有些憋屈的心情才总算平静下来。
那个东西搞不清楚状况也不是一天了,将来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根本没必要生气。
他想了一想,找出黄衫书生给他的书,开始研究自己身体的变化。
首先,自己学会了空间转移的技能。
这无疑是一个非常有用的技能,但是……
一蹦才蹦二三十步,而且还完全控制不了方向,用起来简直就是胆战心惊。
白承修翻阅了半天,却完全没有发现关于空间转移的描写。
这本书的主要内容,是精神力的提高。
精神力代表了修炼者的一切,只有精神力提高了,他才能帮助流光成长,自己也才能学会一些精神类的攻击技能。
他再次仔细阅读,终于在“自发技能”的一章找到一点相关的描写。
原来,每个修炼者的体质不同,会拥有一些自发技能。
这些技能在危急时会自动引发,代表了一个人的根本技能。
修炼者可以通过增强精神力来提升自己的自发技能。
这些自发技能,有的是攻击技能,有的是防御技能。
白承修的,自然是一种防御技能。
白承修思索。
看来,空间之术,这就是自己的根本技能了。
书中对于帮助流光修炼的事情也讲的非常笼统,只说神兽和修炼者是从属关系,神兽的技能是由自己的资质和修炼者的资质来共同影响的,所以,每一个神兽拥有的技能会大不相同。
神兽和修炼者的联系越是紧密,神兽的成长就会越快。
白承修合上书。
现在,非常明显的,他首先要做的,就是提高自己的精神力,起码能够在空间转移后站稳再说别的。
他把上衣轻轻脱下来。
这些天的体质发生了变化,之前的伤口竟然神奇的痊愈了。
不过,刚才后背让那只豺狼抓了一下,虽然没受重伤,也有些疼痛。
血倒是已经止住了,不过还是要处理一下伤口。
他披上衣服,用水盆去井里打了一桶水,回到房间。
正在试图擦拭伤口,房间里一阵清爽的皂味传来,突然,有人在自己身后坐了下来,接过他手中的干净汗巾。
接着,温暖滑腻的触感又沿着后背的伤口慢慢从上移下来。
他开始控制不住的脸红。
他可以想象流光舔他后背的情景。
两人静默着直到流光舔完,白承修才重新披上衣服。
伤口果然一阵麻痹,没那么痛了。
他尴尬的回头,看到流光下床,弄熄蜡烛,又回到床上来,爬过自己,完全不在意爬过的是自己的敏感部位,到床的里面躺下,动作一气呵成。
接着,流光拉拉他的手,“来吧,我都已经洗干净了。”
白承修的脸皮一热。
这个人说话一直都是这样的,他早就应该适应了。
流光的意思是,白承修有洁癖,自己已经洗干净了,不会影响到他睡觉了。
他躺下来,心里有些紧张。
以前不知道流光是谁,自己一直在忍耐抗拒。
现在,该如何呢?
白承修静静的憋了半天气,身边的人的呼吸却越发平稳起来,似乎已经睡着了。
他的心里立刻挫败了一下。
这个人根本情窦未开,自己该如何是好呢?
硬上,是绝对不行的。
一旦让他反感,只怕今后都没有机会。
要是顺其自然,只怕三十年后两个人还是现在这样的关系,毫无进展。
白承修皱起眉头,觉得自己面临人生中最大的难关。
软硬都不行,这该如何是好?
他思索着,慢慢在心中拟出一个办法。
看来,只有那样了……
先骗他上手……
以后慢慢再说……
他支起下巴,看着流光。
在自己骗他上钩之前,他必须要确认流光的身份。
虽然他仔细考虑过流光的一言一行,已经有*分确定,但是他还是要确保万无一失。
流光一直在隐藏自己的身份,那么自己也要装作不知道。
如果确定流光就是舜国的四皇子,两人一旦摊牌,那么流光一定会哀求自己,让自己把他送回去。
这个……绝对不行。
所以,他需要确认流光的身份,却绝对不能让流光知道。
这样的办法,其实有很多。
白承修慢慢的接近流光,扶住他的脸。
脸绝对已经不一样了,但是只要里面是他,对他来说根本没有关系。
他静静的看着流光,眼神越来越暗沉。
一想到这个就是他日思夜想了许多年的人,白承修觉得自己的欲/望难以控制了。
他轻轻的把流光掰过来面对他。
流光的嘴中发出一声咕哝,皱了皱眉,却仍然睡着没有醒。
白承修慢慢摸着他的脸,拇指在他的双唇上滑动,指尖柔软的触感让他的心中躁动不已。
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自己照顾了这个东西这么久,提前要点报酬实在算不了什么。
想到这里,他俯下头,扶着流光的下巴,嘴唇贴了上去,先是轻轻盖住,又开始用舌尖慢慢舔刷。
舌尖传来的酥/麻触感像是点了火一样,一点一点吞噬着他的理智,也声声叫嚣着不满足,白承修觉得今天无法停在这里了。
他打开流光的牙关,舌头微微顶入,流光立刻发出一声不甚舒适的哼声,一只手捂上白承修的脸,想把他挥开。
白承修连忙停下来,深深吸气,用自己的精神力安抚着流光,暗示着他入睡。
主人对神兽的影响力本来就十分大,不一会儿,果然见流光睡得安稳了。
白承修抓着他的双手,欺身在他身上,唇角弯起。
终于可以肆无忌惮了。
他看了流光一会儿,额头顶住他的,再一次把嘴唇贴上。
牙关再一次被打开,流光却没有什么意识。
白承修不再犹豫,把舌头慢慢顶/入,感受着酥/麻湿/滑的触感,忍不住心里有些颤抖。
他细细品尝着流光的唇舌,像是在讨一份欠了十几年的债,从无法控制的索取到一点一点的舒畅,直到自己觉得满意。
暂时满意。
胶着的嘴唇终于分开,白承修抬起头,看着自己身下的人。
流光微微咕哝了一声,把脸撇向一边,又沉沉睡去。
现在,白承修还不能做别的,不能让流光发现,不能冒任何险。
他弯着嘴角,轻轻啄着流光的嘴唇,慢慢把他的衣服整理好。
来日方长。
☆、第27章 离开农院
流光这几天早上醒来的时候,都觉得自己的嘴唇很有些刺痛。
不但刺痛,还很红肿,好难受。
难道……是蚊子么?
深秋怎么还有蚊子呢?
略微有点安慰的是,白承修的嘴唇也是有点肿,虽然不如自己的严重。
他拼命舔着自己的嘴唇。
自己的唾液有止痛的功效,现在正是用得着的时候。
他向白承修道,“你要不要我舔舔你的嘴唇……”
白承修面无表情,白他一眼。
这个人,自己一定要看紧了,要是不看紧,他早晚和别人弄出事情来。
他平静道,“不必。”
废话。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