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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握住自己写字的手,放在手边哈了哈暖气,没有注意到床上人的手指似乎动了动。
【不过两个哥哥也是很忙,一出去就是十天半月的不回来。老哥哥的脾气实在不是很好,但是如舟哥哥很惯着他。上一次回来,如舟哥哥好像和老哥哥吵架了,那天晚上他们在如舟哥哥的房间里扑扑通通打得很厉害,吵得我一晚没睡好。第二天的时候,老哥哥一天没起床,可能是被如舟哥哥打坏了吧。】
床上的人扶了扶额头,慢慢支撑着做起来,望着流光的背影。
【老哥哥做菜做得很好,我练完了功,就跟着他学做菜。那天在厨房里忙了一下午,他就把我赶了出来,说我真是做菜的奇才,以后再也不用学了。我说那怎么可以呢,我就算是奇才也要虚心练习啊,结果老哥哥差一点哭出来,说不急,不急,等我回到你的丞相府再学不迟。】
流光又哈了哈手,感觉烛光似乎摇曳了一下。他低下头继续写字,没有看到烛光在墙上映出了两个人影。
【修修,你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呢?我想给你做菜吃。你放心,我会小心的,不会随便释放能量球,把厨房炸出一个洞。】
【一直在等你,流光】
流光把信写好,又仔细读了一遍,折好放在一边。他伸了伸腰,转头看去,只见白承修还是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连忙把蜡烛熄灭了,爬到他的身边。
他在床的外沿,紧紧地拉着白承修的手,和他面对面躺着:“修修,我今天做了好多事情。我一件一件说给你听……”
流光把自己从早上醒来之后所有的活动一一报备着:“我早上很早就醒了。今天还是一样,第一件事情就是给你洗脸梳头。你又多生出了一根白头发。老哥哥说,生白头发就是会活过来的迹象。我不敢反驳,可是,我有点害怕。那些头发变白的,不是一个一个都老了,最后死了吗,但是我又希望他说的是真的……”
说着说着,他有点讶异地拉开白承修的衣服,摸上他的胸膛:“身体竟然是热的……那是怎么回事?”
流光把白承修的衣服扯散,不断地抚摸他的前胸和腰腹,声音带着哭腔:“到底怎么了,发烧了吗?怎么这么热呀?”
白承修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却轻轻皱起了眉。
流光让他仰面躺着,翻身骑在他身上,把他的衣服全都拉开,越发着急起来:“全身都热……怎么办……修修……我带你去看如舟哥哥……”
说到这里,他给白承修盖好被子,急急忙忙刚要翻身下床,却猛地一惊。
流光的手腕却被紧紧握住,目不转睛地看着床上的人。
黑暗中,他看不清楚那人的表情,却感到他的呼吸沉重了起来。流光呆呆愣愣的,只听见低沉暗哑的声音传来:“笨蛋,想我了吗?”
流光说不出话,完全反应不过来,被白承修拉着钻进被子里,只听他又道:“笨蛋,想我了吗?”
想……想啊……
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说不出。流光哆嗦着嘴唇,慢慢张开嘴巴,似乎要说话,却立刻被人堵住,泪珠扑棱棱地滚落了下来。
修修……修修……
流光抱住他的头,两人躲在被子里翻来覆去的亲吻,身上的衣服慢慢松散。
来来回回亲了小半个时辰,流光终于哭了出来:“修修……”
☆、第50章 流光自首
白承修摸着流光的头,任他把眼泪抹在自己的前胸上,缓缓道:“流光……这些日子以来,我的神魂都没有离去。你为我做的事情,我都知道。”
“嗯?”流光抓着他的衣服,慢慢抚摸着他的胸膛,感受着手心的温热触感。怪不得热起来了,原来是活过来了……
“你一遍一遍地划伤自己,不断地流血,就为了替我疗伤,我都知道。”白承修的声音有些低哑,摸着他的脸,为他擦泪,“你这个笨蛋。”
“嗯。”流光往前靠了靠,舔上他胸前的一点,感觉到他身体明显的一颤,有点恍惚道,“身体真的会动了……”
白承修尴尬道:“你是不是想……”
流光的手沿着他的身体滑动,停在他的腰上,自言自语:“全都是热的……真好……这段时间你的身体都是冰凉的。”
白承修摸着他光滑的后背,声音带了一点沙哑:“流光,你再继续下去,我可能会忍不住……”
他流光像是没有听到一样,继续蹭着白承修的身体,把自己的身体紧紧贴上,咧出一个笑容:“我无论怎么抱你,无论怎么亲你,你的身体都是冷冷的。现在终于热了……”
白承修:“……”
流光的手慢慢下移,摸上一样东西,终于让白承修的呼吸粗重了起来:“流光,你想现在就……”
流光打断他的话,无意识地揉捏着,声音带着恍惚:“我摸这个的时候,你的身体也是凉的。现在终于有反应了……”
无法再忍下去了,白承修把他翻身压在下面,抓住他的手腕压在头顶,低声笑起来:“我死一次,你竟然主动这么多。我死得倒也值得。”
流光感受着温热的呼吸喷在自己的脖子上,呆愣道:“修修……你要做什么……”
“你说呢?”
流光:“……”
白承修:“……”
“不知道啊……”流光闭上眼睛,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有技巧地抚摸起来,终于恍然大悟,呼吸急促起来,“修修,你才刚醒过来……”
“嗯,”白承修越发难以自制,亲吻着他的脸颊,“刚醒过来……”
流光:“……”
白承修:“你的身体光滑了很多,很好……”
流光:“修修,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白承修:“嘘——”
流光呆愣一下,听话地闭上眼睛。修修想做,那就做吧。
嘴唇再一次贴上,流光刚想沉迷下去,却突然想到了什么,大力的推着他,声音紊乱:“修修!我忘了!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
白承修被迫抬起头,拨开推着自己的脸的手,重新压到流光的头的上方,不爽道:“什么事情?”
“呃……你让我坐起来,”流光的语气里有些尴尬,也有些害怕,“这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我必须要亲口告诉你。”
白承修微微皱眉。箭在弦上,如何能忍得?什么重要的事情,也比不上现在的事情重要。他重重地堵住流光的嘴唇,霸道地将舌头塞进去:“有什么事情等下再说。”
流光被迫和他唇舌交缠一阵,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然后,他撇开脸,非常坚定地把白承修推开:“修修,听我说完。先说完再做别的。”
白承修:“做完再说!”
流光也恼起来:“修修,你冷静点!”
白承修愣了一下:“反了你了……”什么时候这个东西会说这些了?
他扣住流光的头,想不管不顾地再次吻下去,却被流光狠狠地推着脸,一时间竟然压不下去。
终于,白承修恼怒地吼起来:“你个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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蜡烛重新被点上,流光和白承修在床上面对面坐着。
白承修衣服散开,半抬着胳膊搭在床边的木桌上,露出精壮的胸膛和完美的腰腹,人鱼线没入松松垮垮的亵裤之中,隐隐可见浓密的腹毛。
流光眼神闪烁了一下,呆呆地看着白承修平坦肌肉分明的腰部,觉得脸上有点发热,连忙咳了一声,把目光移开。
白承修像饿狼一样的目光让他感到头皮有点发麻,他看了看自己不着寸缕的身体,连忙拉过被子,小心的盖好,只见那人还在盯着自己的前胸,连忙又把胸前的两粒小红点盖住,有点惊悚地看着他。
“什么事情,快点说。”白承修脸色阴沉的开口,“说完了好办事。”
要不是知道这个东西从来神经都粗得很,完全不会明白他现在经历的痛苦,他一定不会这么容易就善罢甘休。
“我……”流光鼓起勇气,“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白承修忍耐地开口:“慢慢说。”说完了□□你。说得越慢操得越久。
流光的眼睛里聚起了眼泪:“修修……我对不起你……”
白承修皱了皱眉头。他什么地方对不起自己?这么一副愧疚的样子,简直像个对丈夫坦白自己红杏出墙的小媳妇。难道是那天他和严云泽做出了什么事情?
白承修的咬肌微微有点发紧:“你说清楚。”
“我……我一直有事情瞒着你……”流光的声音哽咽起来。
白承修眯起了眼睛。一直有事瞒着自己?他心中一懔。这个节奏,倒不像是坦言红杏出墙,倒像是……
流光犹豫了半天,像是在寻找措辞。他抓耳挠腮了一阵,直到白承修脸上隐隐露出要杀死他的神色,才连忙开口:“修修,要是我告诉你,我根本不是什么十三刃,而是另外一个人,你信吗?”
流光紧张地看着他,话也说不连贯:“我、我说不清楚了。我、我的身体是这个十三刃的,里面的灵魂却是另外一个人的。”
果不其然,原来是要说这个。
白承修脸色不郁。真是耽误时间,这个时候他应该已经开始操了。
流光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我、我知道这个实在难以置信。可是我说的是真的。”他紧张地绞着双手,期盼地看着他:“你信吗?”
白承修眯起眼睛,泄愤似的咬了咬牙:“我……不信。”特么的,现在他必须要跟着演戏。
“我、我可以证明的!”流光连忙保证,神情却又畏缩起来,“我其实是一个你认识的人……”
白承修阴沉地盯着他,看着他期待着自己反应的脸,只好露出一丝惊讶:“哦?”
流光拉着他的手,泪珠挂在眼角:“修修,你千万不要怪我。其实,我、我从见到你第一天就认出你了。我听得出你的声音。但是,我欺瞒了你这么久,一直没有告诉你……”
他哭起来,扑到白承修身上:“我真是太差劲了。你、你罚我吧……”
白承修盯着他光裸的身体,心中狂乱无比。特么的!他想罚啊!他想罚!他太想罚这个笨蛋了!这到底是哪路神仙送来折磨自己的东西!
他镇定地诱哄道:“你知错就好。那你要听话,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流光擦擦眼睛:“嗯。好。”
白承修迫不及待地把他压下来,掰着他的双腿,心中的饥渴有点隐藏不住:“流光,你很好。我们现在就开始……”
流光着急地推着他的脸:“修修,你不想知道我到底是谁吗?”
白承修被迫停下来,咬牙切齿,心中抓狂:“我……想。”
流光又哭起来,抓着白承修的衣服:“我说出来你不要骂我……”
白承修欲哭无泪道:“流光……我不对……我太差劲了……你最乖最好。来,乖乖的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流光擦着眼睛,终于把自己最大的秘密一字一字吐出来:“我,是舜国的和王,严云启,也就是严云泽的弟弟,舜国的第四个皇子。”
他看着白承修毫无表情的脸,又补充道:“我以前是个瞎眼。你记得吗?十四年前,你曾经和我有过一段交往,还、还叫我从你的胯/下钻过去。”
白承修看着他一脸的期待,脸皮抽动了几下,露出一副惊讶之极的神色:“你就是严云启?”
“是、是啊,”流光激动起来,眨着眼睛,“你没想到吧?都怪我隐藏得太好了。”
“我没想到。你隐藏地太好太聪明了。”白承修再一次扑在他身上,“来,流光,你乖乖的,我们先做完该做的事,再慢慢叙旧。”
流光抱住他的脖子,声音有点难以自制:“修修,你不怪我一直瞒着你吗?”
“不怪,我一点也不怪。”
“我一直以来都好怕啊……”流光的情绪终于爆发,哭出声来,“你不知道,我在你面前,觉得压力好大。好几次都差点露馅……”
白承修挺挺胸膛,坐了起来,心中酸涩无比。流光这副样子,自己今晚是绝对没戏了。
他无奈地看了他一会儿,靠着墙壁,调整一下姿势,把流光从背后抱住,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他抚摸着流光的手,轻声安慰:“乖,事情都过去了。你没有别的事情瞒着我了吧……”
流光:“没了……”
白承修:“没有就好。”
流光:“我一开始怕死你了……”
白承修:“我知道。”
流光:“你知道?”
白承修:“呃……我是说,我猜得到。”
流光:“现在你知道为什么严云泽来找我了吗?因为他是我亲哥哥啊。你还不高兴……”
白承修:“……”
……
两人慢慢地说着话,流光的情绪渐渐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