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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刚落,只听到郭凯峰“哎呀”一声,手指间几道红印。
“叫你胁持我。”此时朱婷微微清醒,双手插腰,脸上露出得意的姿态。
“你竟然这么狠毒!”郭凯峰愠怒。
朱婷显得意地浅笑。
“好啦,我送你回家。”郭凯峰说。
“什么?回家?我不回家!”
朱婷搀扶着她向邻近的宾馆走去。朱婷双手环住他腰,把脸贴在他的胸膛。
四周空旷,淡淡的月光照亮水泥地,寂静中只能听见两人的脚步声。宾馆内的服务员早已入睡,大厅空无一人,郭凯峰大嚷道:“有没有人啦。”
开了房,郭凯峰倒了一杯水,把她支起来,往她口里喂。少时,她睁开了眼; 缠绵的目光停留在他的双瞳中。郭凯峰顿时感受不安,没有回过神就被她再次拢住,她把头躲在他的怀里,像一只可爱的小绵羊……拉开窗帘,深蓝色的天空渗透出淡淡的灰紫,赶走了隐没的星辰。
第二十章
20
李晓泉和杨婧的感情迅速升温,开始李晓泉带着她携手校园内外,搂腰搭背,坐遍了中南学院情人坡所有的角落,汤逊湖泮每一寸土地都留下了他们歇息的足迹。在杨婧的教导下,他上课不再睡觉了,学习劲头足,偶尔也带着她到教室听课,给他解决学习疑难。李晓泉对杨婧是言听计从,曾有一门课考了第一,吓坏了全班的男男女女。这门课就是催人入眠的“思想道德修养”,他写得极其深刻,立意新颖,文笔第一次得到郑老师的大势夸奖。那几天,李晓泉极其得意。
郑老师是个激情饱满的教授。在思想道德课上大势渲染他的大作《历数当代文人之短》,议论大开大合,别出机杼,曾令学术界汗颜。比如说金庸是一个装神弄鬼、故弄玄虚的庸俗文人,一生离了又娶,娶了又离,一大把年纪还与一个有夫之妇死缠烂打,近年还为一顶外国博士帽而奔走。李敖是一个伪文化君子,东评论,西点评,骂完就躲,四处宣扬自己敢现*,常说一些下流猥亵少女的话,在台湾的政治界玩一些小细伢的把戏。易中天纯属说书的,在街上说,在学校说,居然有人请他到“百家讲坛”说,最强的是到处拉粉丝,全国的粉丝就能成为了几个军团。于丹就更不得了了,读了几本什么什么子的,瞎解孔老夫子的话,感觉相背或离题较远,就说是自己的心得,借助优越舞台,演出经典剧目,再加上一点个人的天赋和努力,想不出名都不容易。
而后,他又兴高采烈地说自己不愿成为名人,可将来不可阻挡地成为当红文人,这就是命运,不由人可以改变等等。他竭力把他的得意之情隐藏起来,可他志得意满的神态暴露了这一切。大家却感到别扭。此时他酷似一只刚刚下完蛋的旱鸭,兴奋得满脸通红,嘎嘎地叫个不停,一副惟恐天下不知的神情。李晓泉极力迎合老师,恨不得对他直呼万岁。
开学不久的周日晚上,刘林约郭凯峰去华太街打台球,这条街与学校相隔不过四百米,也是中南学院最繁荣的地方。大街上行人熙攘,一片热闹的景象,但鱼龙混杂各种人都在这里消遣,里面有饭店、露天台球、超市、旅馆、钓鱼店、药店等等。
这里最吸引人的除了台球就是旅馆,华太街的左面几乎都是霓虹闪烁的旅馆,什么“幸福旅馆”、“鑫天旅馆”、“回头来旅馆”、“华府旅馆”、“满天星旅馆”等等。虽然外表装修得都一般,可是生意非常红火,价格相对公道,在这里住的对象大多是学生,说得更准确一些就是情侣们周末的歇息地。时常见到一些穿着贴身睡衣长得娇艳的学生陪着男友出来闲逛,让人受不了的是男者长得肥头大耳,想必家里有几个钱。
街道的右边是露天的大型台球场,摆放着三十多张台球桌。打球的人特多,晚点去还占不到台子,大概也是便宜的原故吧。五毛钱一盘,怪不得引来这么多人,如果技术太差,老板就会有意见,上前要求按时间算钱,从刘林和郭凯峰身上可以看出。因为老板早已盯上他们,打了半小时才进几个球,刘林轻蔑地甩出一元钱,拉郭凯峰到别处逛逛。
刘林意味深长地说:“据说,晚上十点后,我们校会有一些女生在这里出现,打扮妖媚,他们大半都在这附近租了房子。赚钱方便,又快捷。”
郭凯峰愣了愣,浅笑道:“你不是说温尔咖啡厅是她们的聚焦点,如今是不是现在转移基地了。”
“不是,不是,档次不同,这里的当然没有中介费,属于次品的,但也不乏个别*,董包皮昨晚在这遇到过,二百一晚,今天早上还在寝室回味。”刘林叹了叹气,“我日,我怎么就没有邂逅一个呢!”
“你调查得这么清楚?!”郭凯峰又惊又叹。
“郭凯峰,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说实话。”刘林似乎有点难为情。
“什么?”
“你是处男吗?”
“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不为什么,好,我先说,我就不瞒你了,我已征服过几个女人了。”
“我没有你牛逼!”
“不如今天我给你找个校鸡,破了处男身算了。”刘林样子表现出奸商得意相。
“好啊。”郭凯峰开玩笑地说。
刘林掏出几张红色大票,调戏地说:“真的,你敢,我全包。”然后将目光投那些校妓经常出没的街道。
“我怎么感觉你现在怎么跟‘鸡头’一样。”
李晓泉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插了一句:“一定要找个清纯一点的,起码不能太老。”。
“小*泉,你怎么找到这来了,这巧?”刘林稍有惊奇。
“这事就是这么巧的,”李晓泉神秘兮兮地阴笑,“晏青说的,你们去破街了,我闲着没事来找你们喽。”
“放屁,你就爱凑热闹,想‘吃荤’了吧!”刘林揶揄道。
“没有的事。”李晓泉极力反驳。
“靠,难道你都喜欢老女人。”刘林接着刚才的话题反问李晓泉。
“万一我们染上性病怎么办,万一被学校发现开除了怎么办?”李晓泉露出了一贯的小胆。
“有老子给你顶着,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哪有那么容易中标,学生有病的少。”刘林显示了自己的心理优势,“全校这么多,就查你?你就别在老子面前装孙子。”
“真他妈的奢靡。”站在那灯红酒绿的街头,李晓泉不禁感叹,“我喜欢。”
“小伙子,要不要服务,一次四十。”两个打扮娇艳但年老色衰的女人拦住了他们。
三人见势,落荒而逃。刘林一边跑一边骂:“我日,估计被男人干烂了,来找我们。妈的!一把年纪,还要四十。”
“我骇,倒贴钱,老子也不感兴趣,吓死老子了。”李晓泉随声附和。
夜深,三人转而回寝,这个话题仍争论不休。
隔日,一大喜讯传到了郭凯峰的耳边,让他激动不已。大学生活动中心的乒乓球球馆已开放了。说来也巧,球馆就在他们寝室正对面的四食堂的二楼,几步之遥,想去的话非常方便。
郭凯峰经常去球馆馆长王师傅的小屋,找他要乒乓球拍子、羽毛球拍之类的体育器材,不久就和王师傅混熟了。有时和邱漓打完球,跑到王师傅房里看看电影放松一下,这是一间大概十平方米的小房,里面却有上下两张简单的用木板铺成的小床,一张桌子,一台电机和两把背靠椅。王师傅有三十多岁,浓眉亮眼,穿着简朴;有一个女儿雨丝上小学,天真活泼;日子虽平淡,但他总感觉也平安,美满。
中午,郭凯峰和邱漓去王师傅家看体育频道的乒乓球赛,王师傅很热情和他们闲聊。突然,校社联来了一位干部找他有事,王师傅就让他俩自己看。郭凯峰和邱漓边看边聊,也不知是邱漓说了一个什么搞笑的段子,郭凯峰咧嘴大笑往后一仰,“啪”的一声,背靠椅的椅柱子折断了。
“糟了,这个月的零花钱恐怕就泡汤了。”郭凯峰心想。
邱漓劝他敢紧溜。郭凯峰说不行,又一想:“又不会很贵,顶多一百吧,他就干等着王师傅的到来,把事情说清楚,总不会太黑自己的钱吧。”
良久,王师傅走了进来,郭凯峰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了他,王师傅微笑地说:“没事,不值钱。”说完,又给郭凯峰找来一个凳子。
出于对此事的歉疚,郭凯峰给雨丝买了一些零食,以后郭凯峰常去王师傅家看电视,王师傅很亲切,在他那小房间里总能感到一些家的温馨。郭凯峰喜欢和不同年龄段的人交往,不久,他也就和王师傅渐渐成了至友。王师傅感觉与郭凯峰聊天比较投机,于是常常提起往事。
王师傅来学校工作好些年了,初来时帮他三姨做豆腐,每天很晚才下班。一天黄昏,王师傅送饭给他爱人正路过外语学院的下坡路,突然有个什么东西在作响,四周顾盼,发现下坡路的栏杆上有一个蓝色的手机,又见旁边无一人,于是就拿回家了。回到家里,不巧,那手机响了,他接过手机,失主是一位姓刘的女士,她承诺给两百元的报酬。说完,他去外院门口把手机送给失主。可没有想到刘女士带了两位保卫科人员,来者不善。
“你不会是被抓了吧。”郭凯峰问道。
“没有,我放下稍有睡意的女儿,把事情的经过再向失主陈述了一遍。”王师傅说,“那刘女士发现是自己掉栏杆上了,连声表示歉意,硬把钱塞在小雨丝身上。”
后来,王师傅调到校体育馆工作,两年来,每次大家的手机、钱包、衣服之类东西无意撂在馆内,他拾到都会无偿地归还失主,不求回报。
王师傅很喜欢郭凯峰,时常打电话叫他去家里吃饭。两人无话不谈,郭凯峰特爱听王师傅回忆他青年时的离奇往事,也得到了不少人生感悟。 。。
第二十一章
21
闲暇之时,郭凯峰常约欣雅去打乒乓球,教她球技,也带她到王师傅的小屋去看电视,和小雨丝打牌,彼此非常惬意。欣雅学球很认真,悟性也好,很快掌握了正手的击球动作;她有一点进步,郭凯峰都会大加赞扬,以提高她的自信。毕竟学乒乓球开始特别难受的,捡球就好似捉小鸡。以前郭凯峰在露天的水泥板台上打球,球一旦打飞,飞得远,性子急的人一个来回呕个半死。
欣雅进步很快,兴趣也就越浓了,来球场也就越频繁。
郭凯峰和寝室几个喝了些酒,晚上他照样去陪欣雅打球,不巧,天却下了场霏霏细雨,欣雅没带伞,于是郭凯峰当仁不让护送她回寝。到艺术学院时,故意抄学院后面的小路,来到那小亭子时,郭凯峰停住了,说上那躲雨。
和她闲聊,不知不觉中,他大胆地抓住了她那双柔嫩的小手。她沉默无语,没有动弹,呼吸急促。进而,他又蓦地抱住她纤柔的腰,她依然没有反抗,颇为羞涩,像个懵懂的小女孩。他静静地抱着她,柔情似水,她望着他,温情缱绻。
也许是上天对郭凯峰一份眷顾,把欣雅降到他的身边。他投向她的怀里,深情地说:“真温暖。”
欣雅任他在怀里蹭,款语相慰:“凯峰,怎么了。别这样,不好。”
“有什么不好,我喜欢。”郭凯峰抱得更紧。
欣雅用力推开,郭凯峰顺着她渐渐松下来。
“我想和你进一步确立关系,其实我知道你对我好。”郭凯峰开始表露自己的心声。
“那,那……”欣雅支支吾吾。
“做我女朋友,好吗?”
欣雅矜持着沉默,突如其来,不知如何是好。
接着,郭凯峰背向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如果你不愿的话,我不强求,就让月儿与我共眠吧。”抬头,郭凯峰望着挂于天际的瘦月亮,“我是一个追求完美的人。你的人品,乐观,自信让我很欣赏,你的娇美,你的纯清,如一股股暖泉源源不断地涌入我心田,让我感到有一种甘甜、欢悦之情。我喜欢感受月光浴,清纯的月光水能涤去污浊,净化心灵;幽谧的月光水能洗出烦忧,很舒服,这种感觉也只有你能给我。”停了停,他又说,“两次喝了烈酒,倒在你的怀里,甜蜜,温馨。几次失意惆怅,就只想抱着你,感受温情,获得自信。”
欣雅轻轻地抱住了他的后背,吐出两字:“愿意。”
那晚,郭凯峰久久没有睡着,想她,望着天空,有星星,星星更明亮了。而欣雅呼吸急促地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郭凯峰今天的暧昧让她感到很突兀,又很甜蜜,但心里也有点莫名的恐慌,该不会是一时的冲动吧。郭凯峰的缺点就是过分自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