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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么……蓝染大人想多了,想多了。”
他只是笑了笑,便继续处理公事……我闲着无聊就坐在一边发呆,可是发呆的眼神,在房间里转来转去,终于停留在了大Boss的身上,难怪得知是蓝染叛变的时候那么多人惊讶,多好的老好人啊,谁能够相信是个隐忍的那么深沉的人?只是他的隐忍,又是付出了多少代价,才能够装的那么逼真呢?
“玥……你在看什么那么认真”抬起头,就看到她坐在一边看着自己,眼里的不是仰慕,不是害怕,而是,悲伤?
即便是现在,自己自认洞察力不错,只是她和银一样,让自己无法看的透彻,如果说银没有目标,仅仅是觉得有趣,仅仅是跟着强者;那么她呢?如果是正常人,知道那么多事之后,还能够那么平静么?可是她确实很平静。甚至到如今看到自己也丝毫不害怕,能够和银相处的那么自然。最让自己好奇的是镜花水月对她无效。
“看你啊……不然呢,屋子里就我们两个。”
看到他些许有些无奈的表情,我竟然鬼使神差的问,“蓝染大人……成天带着面具,累么?还是说,已经习惯了呢。”
蓝染只是看着这个处处透着奇怪的少女,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意识到自己多白痴之后,我开始东拉西扯“咳咳……那个,当我没问,当我没问。”随后房间里了就再也没人说话,她就这样静静地陪着他,享受着午后,难得的和谐。
浑浑噩噩的过了一天,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不由得失笑,看着自己床头的一堆柿子,笑也不是,哭也不是……市丸银,你送柿子的时间和地点都让我很无奈……拿了一个就开始吃,果然,味道不错……难怪他老去偷,不是,摘柿子。
“蓝染大人,我的伤好多了,这两天麻烦你了,我怕番队里的人着急,就先告辞了。”
“如果玥想要来五番队,随时欢迎。”
点了点头,离开了这个生活了两天的房间,只是奇怪,为什么蓝染之后再也没跟我提过那件事。
直到女孩离开,市丸银笑着跑了进来,撇到床边那堆柿子的消失之后,笑的更欢了。
“啊啦拉,蓝染大人不拦着玥玥么?”
“现在问也没用。”
“是么?难得蓝染大人都没把握呢。”
蓝染温和的笑了笑,难道他会没发现,玥最初对他的抗拒,已经渐渐消失了么?操之过急,反而会误事,玥琉音,不论是出于好奇,还是处于利用,亦或者是处于好感。你,只能是我的。
“银……以后别三更半夜跑来”看着玥离去的方向,“有些事情,哪怕是你,我也无法原谅。”
“嗨嗨……”只是蓝染大人,你无法原谅的原因和我那么做的原因,又是否一样呢?
有谁说过,无法拒绝,是开始;无法抗拒,是结束?
第十五章
匆匆回到十三番队,就挨露琪亚一顿批斗,“玥~!我难得回来一次,你居然失踪了两天!两天!你不在,队长都不喝药了!”
“我说露露,你是在担心我,还是在担心队长啊。”我怎么听出点那么奇怪的味道呢?现在她还没遇到黑崎一护。不过我看也快了。诶。
彭————
“还说!当然是都担心了!”
“我明白了,我错了。露露。”
送药的时候少不了又挨队长一顿批斗,不过他边咳嗽边说话,我真担心他一口气提不上来,于是只能够乖乖坐在那里让他说,说完就好,至少他不会像露琪亚那样暴力。
刚挨完队长的批斗,跑出来就被人抱着差点自己喘不过气。也许,这就叫报应。
“松本副队长,你再不松开,玥就要窒息了。”
好不容易脱离了松本副队长波涛汹涌的身材,空气是那样的美好,我不得不感叹一句,活着真好。
“松本姐姐,你有事么?”
“小玥,你终于出现了。队长这两天找你都没找着,冷冰冰的,都不让我喝酒了……”松本想到她被藏起来的那些酒,用着异常哀怨的语气说着。
“是……是么。”
“不过既然小玥回来了,那么不用担心了,来。陪姐姐喝酒去。”
“哦……阿?松本姐姐,我不会喝酒。那个……”可是还没说完,我已经被拉跑了,我这是做了什么孽,还要兼职陪酒。愤愤不平的我直接拽上离我最近的露琪亚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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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玥,你醒醒……松本副队长?!”露琪亚满脸黑线的看着这两个醉倒的人,怕自己忍不住就拍死她们,玥还说不喝酒,结果自己喝了一口,就开始猛喝,现在好了,天黑了,两个人都醉了……自己难得一次回来就是做保姆的么?
“啊呀,小玥醉了啊,真不能喝……看我现在多好,哈哈。露琪亚你把她带回去……我,回去了。今天喝的真痛快。”松本乱菊醉醺醺的说完这些话,蹭的一下站起来,摇摇晃晃走了出去,留下一个露琪亚满脸黑线的看着昏昏沉沉的玥。
“玥,我把你带回去,你到了朽木家安静点,知道么。”没听到回答,大概是真的醉了。
当露琪亚蹑手蹑脚的窜进朽木宅的时候,最不幸的事情发生了,她遇到了谁?她竟然遇到自己的兄长大人了。本想赶紧溜掉,可惜,她的瞬步还不够精进……这也促使她之后好好练习瞬步的决心……当然,这是后话。
“你在做什么。”
“兄……兄长大人。”
朽木白哉才踏入门口,就看到露琪亚偷偷摸摸的往里面走,便叫住了她,只是看到她抱着的人的时候,有些惊讶,是她?
露琪亚早已吓得魂不附体,说话语无伦次“兄长大人,玥她……喝醉了,所以。”
而更令她惊恐的事情还在后面,本来已经昏迷的玥突然醒了过来,这算不算回光返照,她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却走到了朽木白哉的面前,露琪亚在朽木白哉面前根本就不敢动,结果只能看着玥走向可怕的方向……
“呜……我好像,看到白哉了。”说完这句让露琪亚惊恐无比的话,就直直的倒在朽木白哉的怀里,小小的手使劲拽着他的衣袖,似乎这样,他就不会离开一样。末了,还蹭了蹭脑袋,然后带着笑容,重新,进入昏迷状态。
露琪亚此时已经无法用惊恐来形容自己当时的心情,直觉的背后冷汗倒立……
“你先进去。明天早上还要回现世。”
“玥……她。”后面的话在白哉冰冷的眼神下自动消音,玥,你就自求多福吧,我保不了你了……而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
而朽木白哉此时看着怀里的脑袋,打横抱起了玥走向了客房……
房间里,放下了玥,本打算离开,却被她的手紧紧地拉着,无奈只能坐在边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呜……为什么全都不要我了,我不要一个人,不要……”胡乱的呢喃着让人不着边际话。朽木白哉尝试着动了一下,“不要动,手受伤了,很疼……”拉着他衣袖的手还是紧紧的没有放开……
她突然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看了看面前坐着的那个冰山,有些不明所以。
“你清醒了么”白哉发问。
“白哉,你为什么总是冷着张脸……”绝对没醒,醒了的人怎么可能那么问朽木白哉。
“……”
“为什么不理我呢……因为我不是绯真么?总是冷着张脸,就算有人想关心你也会被吓跑的,其实为什么你们一个两个都喜欢带着面具呢?一点都不累么?把自己绷得紧紧的……”看到他眉头皱着,玥冰凉的手指贴上他的眉宇。他没有推开。
“不要老是皱着眉,不好看了。”晃了晃头,直到他不再皱眉,满意的把手放下“呜……头好疼。好像被人敲过了。”
看了看周围的摆设,玥这个超级迟钝的家伙就直接躺在他的边上,手依旧没有放开他的衣袖,“露琪亚……其实……很在乎你这个哥哥……你……不是……一个人……从来不是……”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终于消散,她静静的睡着了……
而朽木白哉,眼神复杂的看着边上的少女,没有再尝试着移动,良久,把颈间的银白风花纱拿了下来,披在了那个少女身上,纤细的身躯隐没在纱下。头侧挨着他,银色发丝静静地披散着,只有一双白皙的手依旧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袖,紧紧地抓着,就像是救赎一般……白哉抬起头看着门外,眼神隐晦不明,只是唇,似乎悄悄地划起一丝弧度。
门外,月色正浓。风吹起如花般破碎的流年,静谧无声。
蝉鸣不止,太阳悄悄爬上天空,天空的色彩慢慢从黑暗变得蔚蓝,清澄无垢的云朵四散着游荡在空中,新鲜清澈的空气如雾般飘散。
慢慢睁开眼,这觉睡得太舒服了,我记得昨天喝被松本拉出去喝酒,然后我醉了,再然后……再然后呢。找不到记忆了。
“醒了”
反射性的回答到,“阿,是啊。早上好。白哉?!哦不,朽木队长?你怎么在这里?”难道我昨天喝醉了或者是梦游的时候来骚扰他了?
白哉看了看一个方向,我顺着看过去,我的手拉着他的衣袖,厄,我身上盖的是价值不菲的那条银白风花纱?
四个大字突然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闯祸了!
“抱,抱歉……我昨天做什么了?没欺负你吧?”这问的好像不太适当,正在我思考着用语的时候,白哉突然站了起来。
“无妨,露琪亚呢?”
他看了我一眼,“回现世了……”
“那么早就走了……朽木队长你去哪里?”
“六番队……”
我又一次想要自杀去,难道因为我的骚扰,他一晚上没睡觉!我好像太过分了,思及此,我也开始语无伦次“朽木队长,我……那个……你……”
“还有事?”怎么觉得她好像急得快哭了一样,难道自己吓到她了?想到这个可能,白哉皱了皱眉。
站了起来,“我,不是……”我,我豁出去了。“朽木队长,昨天一晚上没休息么?实在是抱歉,对不起……”九十度鞠躬,人家本来就那么忙的一个队长,因为我一晚上没睡,过意不去……
“不用介意……”
直到他离开我都没回过神来,他刚才,是不是笑了?或者是我还没睡醒?
那一整天,阿散井恋次都觉得自己番队似乎温度没有那么低,朽木队长是哪里不对了?今天似乎心情不错?直到很久之后,恋次还是依然不明白个中缘由……
第十六章
离开了朽木家,原本打算赶紧回十三番队的我,却在路上遇到冬狮郎。我竟然有点不知道该做什么,就这样看着他。
“冬狮郎……”
“笨蛋,你这两天跑到哪里去了”
看着他稚嫩的脸上闪着焦急的神色,我笑了笑,“只是有些事耽误了,冬狮郎很担心我么?”
只是他就这样看着我,“以后不要突然消失掉了”
“嗨嗨。”
“昨天松本去找你了?”
“阿……是,是啊”
“找你做什么”
“找我……喝酒”
“你喝酒了!”
“我被迫的。”松本姐姐我不是故意出卖你的。
“松本乱菊!”听见冬狮郎压抑的低咒声,呵呵一笑,你会担心我,是否代表,我并不是一个人?
时间匆匆流逝,露琪亚被抓回来了,只是她还没去那座白塔里,过不久,黑崎一护就回来救她了吧。我只能够静静的等待他们的到来。
走在去五番队的路上,不错,我是去送文件的,不知道这次又会有怎么样的收获,蓝染之后再也没有找过我,只是,他会那么简单的就放过我么?答案,我还真是不想知道。
“蓝染队长,这些文件我就放在这里了。”
“玥,怎么不叫我蓝染大人了么”
“蓝染大人,还有事么。我只是担心会有人看见而已。”
“那么玥,答案有了么?”
转过身,看着依旧笑得温柔的蓝染,为什么要逼我呢?“为什么要我成为自己人”
“呵呵……因为,我很喜欢玥阿”
“喜欢?”没想到第一个对我说喜欢的人,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遇见的。
“相信银也是这样想的”
“蓝染,我不是雏森桃。你该知道的。”每个人都在欺骗,每个人都有面具,只不过,我讨厌这样的生活。
他但笑不语,我却眉头紧皱。“蓝染大人,我不会介入你的计划,你又何必一定要我加入。”
“那么,玥知道多少呢?”
“知道我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我都不知道。”
“可是玥,你该知道的,如果答案是否定的,我就只能忍痛舍弃你。”
“言下之意,你要杀了我么?”
他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