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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工匠做什么?”我下意识的问。
“因庄主不想在外面练功,所以要扩大后院。”三儿听力很好,在门外答道。
扩大?我吓了一跳,突然抓住西门吹雪道:“你敢动我的花园我和你拼命。”
西门吹雪抽了抽嘴角道:“拆屋。”
嗯?没明白。
“后院的几间房舍无用,拆掉。”他十分淡定的将药放好,然后慢慢道。
也就是我的花园保住了!松了口气,只要花园不受损害,你们爱拆啥拆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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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很快知道万事总有不顺心的,比如现在,我刚在花园里站了几分钟,再一照水面已经变得灰头土脸,还只打喷嚏。原来这拆屋,是如此影响环境卫生。当然这尚且如此,那爱干净的西门吹雪几乎是不来后院的。
梳洗后我到了前院,看西门吹雪正坐在那里看书,走过去伸手将其书拍落,正经道:“我要出庄。”
西门吹雪看了我一眼,然后道:“好!”
“我要带上娃娃。”
“好!”
照理说西门吹雪不会答应得如此痛快啊,我不由得多瞧了他几眼,依旧是英俊的冰块没错呀!
“你是什么人,易容术如此好,竟然能扮西门吹雪扮得如此像,不容易啊!”
西门吹雪抽了抽嘴角,道:“小五备马车。”
终于能够出去了,真是万分高兴。
“你收拾下换洗衣物,我们在外面住上三天!”
还要留宿,我今天是走了什么运。
“我更加怀疑你是假的西门吹雪了,不过假的好,比真的可爱多了。”说完我哼着小曲去收拾自己与娃娃的衣物,当然在转过头时我瞧见他的半张脸都在抽搐,心情更加好起来。
西门吹雪很懒,能坐的时候从来不走,能走的时候从来不跑,能跑的时候都用轻功!这是我对此人的看法,所以当他依在高高的软垫上看书时,我觉得这个男人完全属于静若处子,动若狡兔型。
我们一行四人,我、西门吹雪、娃娃、加小愤。
如今我终于知道为啥小愤当初是送我们去别院的最佳人选,这家伙就是一个活地图。
出门三个时辰后,我便叫道:“小愤,我饿了。”然后想到这名字的由来,自己不由打了个哆嗦,看来最后中招的竟然是自己。
西门吹雪听到此言后,轻轻翻了下身子,继续看书。
“前面镇子有家‘百味馆’厨子手艺十分高超,可去吗?”小愤在外面答。
“去!”果真饿了,一听到和吃的有关,口水直流。
有一个口水已经飞流直下了,道:“凤爪……”
这次我和西门吹雪都没淡定得起来,我直接点了下娃娃的额头,西门吹雪则慢慢的道:“今天吃素。”
“不要……”我与娃娃一同大叫,四只黑黑的水灵灵的大眼看着西门吹雪,吃素这不是要命吗?
西门吹雪微愕,然后轻咳道:“且看他们有何招牌菜。”
“太好了。”我和娃娃拍了拍掌,至于凤爪什么的没人敢再提。
百味馆名唤百味是因为此馆中只有百道菜,而且均是色香味齐全,每道菜又精功细做,舍得放佐料,也不马虎,故十分出名。
刚进来便有一打扮利落的小伙计跑了过来,笑道:“几位客馆,打尖还住店。”
“只是吃个中饭,给我们准备一个雅间。”小愤直接道。
“对不起,这雅间与楼上均客满了,几位可否在楼下将就一下,我定为几位找个清静的位子。”
“这……”小愤看了看西门吹雪,他倒是点了点头。
我也好热闹,好久没出来了,在楼下看看来来往往各色人物也是不错。于是随着小二来到了个柱子后面的桌子,这里前面左右与其它桌子隔得一步来远,倒也是个清静的地方了。
小伙计见我们坐定,又有人上了杯,他便趁着我们喝茶的时候开始报菜单。古代不同现代,人人均识字,便是这个小伙计也不知认得字否。所以他们均是将菜单用口报出来,管人选哪样便向厨房叫菜,然后由伙计们记得哪桌点来,再上菜。
我倒是很佩服小伙计的记忆力,这么多菜名他都是怎么记来的。
“诗礼银杏,一卵孵双凤,八仙过海闹罗汉,孔府一品锅,神仙鸭子,带子上朝,怀抱鲤,花蓝桂鱼,玉带虾仁,油发豆莛,红扒鱼翅,白扒通天翅。”停了停见我们没点,便又道:“麻婆豆腐 辣子鸡丁 东坡肘子 豆瓣鲫鱼口袋豆腐 酸菜鱼 夫妻肺片蚂蚁上树叫化鸡茄汁鱼卷鱼香肉丝干煸冬笋魔芋烧鸭锅贴鱼片麻辣肉丁 鱼香茄饼 冬菜肉末 粉蒸鸡!”
“我要鸡。”娃娃举手道。
“那便来个叫花鸡……”我抓回娃娃的手道,以前这叫花鸡只是听过,尚未吃过。
小伙计看了看西门吹雪见他不出声,以为没满意的,又道:“清炖马蹄鳖黄山炖鸽腌鲜鳜鱼红烧果子狸徽州毛豆腐 徽州桃脂烧肉清香炒悟鸡生熏仔鸡 八大锤毛峰熏鲥鱼火烘鱼蟹黄虾盅奶汁肥王鱼香炸琵琶虾鱼咬羊香菇盒。”
我想反正有人请客,便点了个香炸琵琶虾,又点了盘豆腐,突然笑道:“伙计这八大锤是何菜,我怎么没听说过。”
小伙计笑道:“这八大锤是徽菜系,做法是十分简单的。先挑出大小均匀的鸡腿,然后涂上酱油,下油中炸。再放入材料入锅中焖,收下汤汁。再加入各种各样的料,用生菜与其它花色菜来点缀,便可……”
这叫简单?我正在想着自己一辈子怕也做不出来这样的菜,然后便觉手上温温一片,这才发觉我家的鸡控口水已经流了一地。
揉了揉头,道:“那再上一个八大锤。”
“那这位公子呢?”小伙计看向西门吹雪。
“清水,两个鸡蛋,馒头……”西门吹雪刚说完,我便从登子上摔下来。
好不容易爬起来,我苦笑道:“兄弟,你赶着去杀人吗?”
“不!”西门吹雪一怔,然后回答。
“那你穷得只能吃这些东西吗?”
“不!”
“那你就点这些?”
“习惯!”
“习惯你还让他报那么多菜名再点。”
“你们要听。”
“……”我坐直,道:“伙计我瞧你挺机灵的,就自己作主给他做两个清淡的小菜,酒就不必了。”
“是!”小伙计答应一声,转身去厨房叫菜了。
“小愤……”
“是夫人。”
“一起坐吧!”
“这……”小愤皱了皱眉。
“我们吃着你看着,我们坐着你站着,这叫什么事?而且人家这里也不需要饭托,来吧一起坐着吃。”
小愤没有讲话,也没有坐。
“坐下。”西门吹雪开口道。
然后小愤乖乖的坐下了,我无奈,自己是透明人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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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上菜速度比五星级饭店可是快得多了,尽管客人们也不少。不过我刚夸奖过小伙计的记性,可是转眼间他便给我们上错了菜。一只特大号的肥鸭摆在我们面前,娃娃抓着一只鸡腿问:“这是何物?”
“鸭子。”
“能吃?”娃娃很稀奇的问。我们刚来这里的时候生活极苦,只是好久之后才吃到几块鸡肉,还是因为梅花他们结婚的剩菜吃不完送过来的。自此娃娃便以为鸡肉是最好吃的肉了,一直到现在。
“能,但是太肥了,而且也不是我们的。”说着道:“伙计,这菜不是我们的。”
小伙计走过来,然后一拍头道:“对不起送错了,这是你们临桌的菜。”说着将鸭端起向临桌走去。
我顺着他走的方向瞧去,那里坐着一个蓝衣公子,约十八九年纪,相貌生得齿白唇红,面色白净。但他的白又与小五不同,小五虽白但肤色健康,但这位公子脸色却有些苍白,想来大概是哪户的少爷吧!
他看到鸭子终于飞回到自己的桌上,然后皱了皱眉,然后道:“彻去吧,摆在别人桌上的东西岂可再端回来。”
这是何意,嫌我们吗?我直接飞了一个白眼过去,然后也不打算惹事继续吃自己的。
作者有话要说:与西门同游人间了
会碰到什么事呢?
猜~~~~~~~~~~
被绣成瞎子的老人
三十八、被绣成瞎子的老人
可是当一声脆响,一只鸭子又跳回到我们桌上,砸飞了我们的叫花鸡。
我还一口没动呢,它便就这样飞了?
“啊,我的鸡……”
人影一闪,鸡被一只手接住,然后又瞬步回来放在桌上。我连忙问道:“有没有烫伤?”
“没。”小愤低头回了一句,然后看着那只鸭子不知如何是好。
娃娃一手油看着鸭子道:“娘,鸭子好强悍。”毕竟跟我久了,这小子的现代词语用得不错。
我也叹了口气指着它道:“快说,你为何如此不成体统,想鸭占鸡盘……”
“对不起对不起……”小伙计走了过来,收拾起鸭子,然后一直道歉。
只是送错了菜而已,用不到这么大动肝火吧,我转过头见那年轻公子只是吃自己的,想来刚才摔鸭子的应该不是他。那细胳膊细腿的哪有那么大力气,将只鸭子摔得跳起来。
大概是跟在他身后那一名大汉做的吧,不过主子不应,他们不会如此大胆吧!
“不过话说回来,百味馆的菜确实不错,有弹力呃……”我边吃边夸,然后道:“或者说那摔鸭子的也太没力了,连个熟了的东西都摔不烂。”
“你说什么?”年轻公子身后的壮汉怒了,高声道。
他这一讲话不要紧,声若雷霆贯耳,房梁上的土扑簌簌掉落下来。我与娃娃的第一反应是同时爬上桌护住饭菜,生怕土进了去没法吃。不过还好,这百味馆平时打扫的极干净,所以也没落下多少。
不过这次真的惹怒了我,气冲冲的走过去,一拍那年轻公子的桌子,他面前的盘盘碗碗全跳了起来。
“喂我说这位公子,管管你后面那只狗,没事不要乱叫。”
那年轻公子没有讲话,他身后的大汉道:“哪来的小娘子如此粗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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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和这位大哥比啊。”我身后有西门吹雪与小愤两个高手,我怕谁。
“你……”
“怎样?”
啪!年轻公子的筷子放下,道:“手……”
“啊?”
“从我桌上拿开。”
难道这个公子有洁癖,那为什么还在下面吃饭,去楼上或雅间不是更好。我顺丛的将手拿开,笑道:“公子可是嫌我脏?”
“伙计,再换一桌。”
抽了抽嘴角,道:“你这样可不对哦?你嫌我脏我可以躲,可是你那鸭子从地上跳到我桌上怎么算?”
“伙计,再按原来的菜色给他们再上一桌。”
小伙计连忙道:“是的安公子。”
原来这公子姓安,我连忙接口道:“全部打包,我带走吃。”
小伙计应声,下去了。
“这位安公子,多谢招待了。”然后又贴上去道:“你这样子不行滴,小心一辈子娶不到老婆!”
“在下已成婚。”
我十分佩服,然后感慨的道:“你老婆一定是圣女。”
“怎讲?”安公子抬头问。
“这样都能受的了你,不是圣女也是圣母。”说完转身坐回我的桌子,不管那安公子因怒气而气红的面颊。
反正一个鸭子砸出一桌子菜,值了!
“娘,我们晚上还有鸡吃?”
“有。”
“我很穷?”西门吹雪脸黑黑的问。
“这不是为你省些银子嘛,多好白得一桌子菜。”我也很大方的撕起一个鸡腿给小愤,又拆下鸡爪给娃娃,再自己撕了一只。可是却觉周身突然冷下来,我打了个哆嗦,然后回头看西门吹雪讪笑道:“我不是以为你与那个安公子一样有洁癖吗……”然后麻利的将手中鸡腿递给他道:“你吃。”
西门吹雪皱了皱眉,我本以为他绝对不会吃的,所以那个鸡腿还是我的。谁知他竟然夹起咬了一口,我下巴直接掉在桌上,双手并用才又安好道:“你……你不是不吃荤?”
“谁说的?”一只鸡腿他几口就吃掉了半个,不过吃像倒是不难看。
“平时你都不吃。”
“现在吃了。”
我的鸡腿,泪水涟涟,不过既然已经给出去了,那也没办法。我只有扯下鸡翅膀将就着,心想反正还一只,晚上再吃。
不过鸡翅膀有翅膀的好处,在我刚吃出香的时候,便又听背后啪一声脆响。我手一哆嗦,翅膀飞了。
这饭怎么吃得如此纠结,什么事都有。我又转头看去,见一白布蒙面,单手拿拐但身材看来极强壮的老人走了进来,他身边还跟着一个童子。刚那声脆响却是他用那只大手,扇了安公子一耳光发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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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安公子站着一动不动,苍白的脸上立时肿红了起来。
“你这个不孝子,竟然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