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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能把她丢在这里吧?”
“她是谁?”
“陶的秘书。”
“打电话给他。”
“也是。”楚墨白拨陶治治手机,“陶,是我。”
“有事吗?”陶治治问。
“是这样。”楚墨白大致将事情描述一遍。
“什么?”陶治治在那头大叫,“那个蠢女人,她的脑子用什么做的?居然跟小阿飞混在一起,没被卖掉算她福气……”陶治治气得不得了,在那头骂个不停,楚墨白只好将手机先搁在桌子上,喝着酒等他骂完再说。通常陶治治生气了会骂很久,楚墨白已经习惯了。他那么生气,很不寻常呢!
楚墨白看着姬草草酒醉攒眉的脸,是为情所困的一张脸呢!看来他今天这闲事算是管对了。
陶治治那头总算骂完,“啊!我不管她,你看着办吧!”他气呼呼地挂了电话,他找了她一天,她居然跑去鬼混!气死了!
楚墨白扬眉。就这样?“很无情呢,那孩子。”他对龙若渡道。
隔不了几秒钟,楚墨白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喂,是我。”陶治治在那头道,“她……她有没有什么事?我是说她有没有被……”
“差一点……”
“我要宰了那个家伙!”陶治治怒吼。
“我是说差一点被偷了钱包。”
“啊,哦,这样啊,她现在怎么样?让她跟我说话!”
“恐怕不行,已经醉得不省人事。”
陶治治立刻又开始骂人,楚墨白再度搁置电话等他发泄完毕,小孩子今天火气很大呢!是关心则乱吧?
“现在怎么办?若渡不肯接收她,我又不能带她回家。”
“啊?难道你们就要把她一个酒醉的女子丢在鱼龙混杂的酒吧间里?”
楚墨白想象陶治治在那头喷火,果然是关心则乱。
“你们给我等着,我马上赶过来!”
楚墨白对龙若渡道:“他说马上赶过来。”
第35节:维纳斯是单相思(35)
“那就好。”
“但是他没有问在哪里。”
“你打过去告诉他吧。”
陶治治家的沙发上,手机响个不停。
“没人接听。”
“那么只能靠恋爱的直觉来找过来了。”龙若渡笑眯眯道。
恋爱啊……楚墨白叹息,陶也开始恋爱了,还以为他会守着满屋子玩具永远都长不大呢!
“墨白,别露出这种伤感的表情,那孩子已经长大了。”
“是啊。”年岁不饶人,连陶治治都长大成人了呢!
“醒了?”
头很痛,姬草草转动眼珠,发觉自己坐在陶治治车上,身上盖着陶治治的外套,他一边开车一边伸手帮她把滑落的衣服拉上去,再递过来一只呕吐袋。
“难受的话吐这里。”
姬草草不做声。
“你放我鸽子也就算了,为什么要跑去跟阿飞混?你知道有多危险吗?新闻没看吗?前几天一个女孩子在酒吧和陌生人玩,被强行注射了海洛因差点丧命呢!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一点警惕心都没有?如果没有碰到墨白他们,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陶治治叹口气,“草草,我们需要谈一谈。”
“该说的话昨天已经在电话里说清了,我想没有再讨论下去的必要。”她故意端出最冷漠的声音。如果诚心要谈,昨晚为什么不谈?现在再来说这种话,算什么意思?
“是吗?”陶治治的声音听起来颇为阴沉,他将车子停靠在路边,探手揪住她的前襟一扯,将姬草草扯到面前,“放……唔……”抗议的唇被吻住,粗暴的唇舌分开她的嘴唇进入里面,热情很快被点燃,推拒着胸膛的手很快变得无力,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这是没有再讨论下去必要的表现吗?”他的双目炯炯有神,紧紧捕捉她湿润的眼眸潮红的脸颊起伏的胸部,“说谎!明明喜欢我,不是吗?”
姬草草推门想下车,但是车门被锁死了。
“在话没有说清楚之前,你哪里也去不了。”
“我跟你没什么话好说的。”
“是吗?”陶治治丢过来一叠照片,“这些是什么,麻烦你解释一下。”
姬草草拿起照片,她的脸色和陶治治当初看见时一样苍白,她的手在发抖,“你派人查我?”
陶治治冷笑,“你不用管我哪里得来的,我只想知道一件事情,你是不是老爹的情妇?”
啪!闪亮的一记耳光掴上陶治治的脸,将他的脸打得侧过去,陶治治只是侧着脸看着她,好像意料到她会做出这种举动,而他故意让她打到一样,他的目光好冰冷,他接下来的话语更加冷酷,冻僵了她的心,“酒家女搭上大富豪,摇身而为董事长秘书,你的本事不小,我要对你刮目相看呢!现在呢?老爹满足不了你,所以转而找上我,是不是?”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见的,她瞪大了双眼,气得痛得透不过气来,咬了咬牙,她再度扬起手。这次他不再让她得逞,他握住她的手腕,狠狠地几乎捏碎了她的骨头,一使力,他将她狠狠地压制在椅背上,他瞪着她,眼里满是崩溃的心碎。
“跟男人上床这种事情,对你来说算不了什么的是不是?”他粗暴地亲吻她的红唇脸颊耳朵脖颈,即便如此,也浇灭不了心头熊熊燃烧的怒火,他几乎快要失去理智。
周君胜劝他不要去对质,如果他没有爱上她的话,他可以把这个当做秘密隐藏在心底,但是他爱她呀,他已经爱上她了,让他如何能够装做不知道?让他如何能够不介意?他还没有冷酷到能够假装忘记这种事情。
她的泪水哭湿了他的手掌,把他从失去理智的漫天怒火中唤醒时。
一脱离他的掌控,她立刻缩成了一团,她哭得全身颤抖,一向坚强不肯示弱的她哭得一塌糊涂,哭得他又愧疚又心痛。
“对不起,对不起……”他试图抚慰她,但是他的轻轻一个举动都能使她露出恐惧的神色而朝着门那边退缩。陶治治叹口气,沮丧地扯乱了头发,“你先把衣服拉拉好,我保证不碰你,保证,你相信我……”
她颤抖着双手怎么都穿不好衣服。
第36节:维纳斯是单相思(36)
“让我帮你好不好?”
“不要!”她尖叫。
“我只是想帮你。”
“不要不要不要!”她一迭连声地尖叫得喘不过气来,陶治治看她情绪过于激动,只好罢休。
她好不容易穿好衣服,开始用力拍打车门,“开门!开门!”
“我送你回去。”陶治治很想跟她谈一谈,但是她的情绪太过激动,根本无法交流。是他的错,他没有控制好自己,刺激到了她。
“开门!”她拍痛了手掌也不管,陶治治只好打开车门让她下去。
姬草草下车时差点摔跤,陶治治从后头拉了她一把,她立刻甩开他的手,好像他的手上沾满了剧毒。
陶治治开车尾随着她,她一路走一路等车,但是没有车子经过。
陶治治将车窗摇下,探出头去试图说服她:“草草,上车好吗?是我不好,对不起,你信我一次,我真的不会再对你做什么,你上车让我送你回去好吗?”
她充耳不闻,走得更急。
陶治治按捺不住,停下车追上她,拦腰抱住她便朝车子里塞,她叫得惊天动地,挣扎得惊天动地,一辆路过的私家车停了下来。
“救命!救命!这个人他要弓虽。暴我!”姬草草大声呼救。
车里的男子立刻跑过来,上前揪住陶治治,“放开她。”
“这是我和她的事情,少管闲事。”
“小姐,你们认识吗?”
“她是我女朋友!”
“我不认识他!”
陶治治和姬草草异口同声。
“小姐说不认识你,你放开她。我老婆已经报警了,警察很快就会来,我劝你立刻放开这位小姐,免得惹麻烦。”
陶治治不想跟他废话,他当然也不会放开姬草草。
“救我!”姬草草发丝凌乱满脸泪水衣衫不整的样子令陌生男子更加相信陶治治意图不轨,见他顽固不化还想当着他的面把姬草草塞进车子里,男子面色一沉,怒气上涌,箭步上前一把拎住陶治治的后领,朝后一拉一甩,把陶治治狠狠摔倒在了地上。
陶治治的头撞到了车身,发出好大一声巨响,陌生男子一脚跟上来,将他踢飞出去半米远,再抬起头时,额头上已然渗出血来。
想打架?陶治治正满腔怒火无处释放,爬起身便朝那男子扑过去,两个人扭打成一团。
“快上车。”男子的老婆将姬草草拉上车子,紧紧锁住门窗,跑到后车厢里翻出一只扳手高高举起冲过去,“老公,我来帮你!”
当!一扳手砸在陶治治脑袋上,陶治治摇晃了几下,扑通摔倒在地。
“啊——”老婆吓得扳手落地,全身发抖,“老公,我杀人了。”
警笛长鸣,警察终于赶来了。
“怎么回事?”
“这个男人企图弓虽。女干那个女人……”男子将经过大致描述一遍。
警察检查了下陶治治,“他没事,只是晕过去了。先叫救护车吧!”
老婆趴在老公怀里呜呜哭,“我没杀人,太好了,太好了。”
“老婆,你好勇敢,但是下次这种事情交给老公来就行了,知道吗?”
“可是人家担心你嘛!”
“老婆!”
“老公!”
紧紧相拥,热泪盈眶。
“你们几个,都跟我回去录口供!”警察叔叔命令道。
07
“到底怎么回事?”楚墨白看着病床上缠了满头绷带的陶治治,好端端的送个人回家居然送成这副惨状。
陶治治的心情和语气都差到了极点,“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用扳手砸了我的脑袋,警察还差点以弓虽。女干未遂罪起诉我。”
“弓虽。女干未遂?”楚墨白诧然。
“算了,是我错在先,怪不得她。”
“是草草吗?她人呢?”
“被人送回去了。”那对多管闲事的夫妻!陶治治的头稍微一摇晃就疼得厉害,一定是被打出脑震荡来了,陶治治将头埋在膝盖里,闷声道:“墨白,我觉得好累,怎么爱上一个人会这么累呢?”
“两个人在一起会有误解是难免的,解开它就是了。”
“她根本就不想跟我谈。”
第37节:维纳斯是单相思(37)
“耐心点,给双方一点时间和空间。”
“你不明白的,墨白,这件事情太复杂了。”
“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得上忙的尽管开口。”
“算了,这件事情我自己解决。”即使是像墨白这样可靠的朋友,陶治治也不希望他知道姬草草和老爹的那件事情,他虽然很痛苦,但还是潜意识里想要保护姬草草的秘密。
那家伙居然看都不来看他一下,连个电话都没有,他这是为谁受的伤呀!陶治治满心不是滋味,虽然他自己也有错,但姬草草居然大叫弓虽。女干也未免过分了点。幸好她在警局把误会解释清楚,否则他真是要身败名裂遭牢狱之灾了。
“姬秘书怎么了?”有人在洗手间里议论,“你们有没有发觉她今天好奇怪。”
“就是就是,你也发觉了,我和她说话的时候,不知怎么的就觉得寒气森森,鸡皮疙瘩一下竖起来。”
“会不会是鬼上身了?”
“啊!”有人吓得叫了起来,狂打那人,“什么鬼不鬼的,我胆子小,你别吓我。”
“我看啊,八成是失恋了呢!你们看她恍恍惚惚,寒气逼人,时不时目露凶光,咬牙切齿,真是很像失恋呢!”
这个推测引起一片哗然。
“什么男人居然能够让姬秘书失恋?姬秘书条件那么好,眼界那么高,公司里很多人想追她都没到手……”
“就是条件好眼光高,所以挑来挑去挑出毛病来了,二十九快奔三的女人了,再挑下去就没人要了,弄不好到时候随便找个人就嫁掉了。”
说得没错,姬草草的症状的确如这些观察细微的同事所言,陶治治没有来上班,令她松了口气,但是却又怅然若失,恍恍惚惚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