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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前辈有什么要求请直说吧,不然以您的能力如果想要避开我们两个小辈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佐助一句「斑前辈」和「您的能力」更让面具男心底提高了警戒,他的确是行事过程中留下很多暗示他就是宇智波斑的痕迹,没想到却被这个小孩一语道破。而从他的话里,这两兄弟似乎连他的空间能力都知道。
想不到腐朽的宇智波一族竟然也可以有如此令人惊艳的新生代。
「和聪明人谈话就是省事。」面具男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树上:「宇智波一族的谋反计划不管放在哪个村子都是不可饶恕的。木叶想必也已经做出结论了吧?一旦他们开始行动……就会面临被全族抹杀的命运──即使是那些不知世事的幼童也逃不过。而这些愚昧的族人还尚在作重振宇智波威名的美梦呢。」
语句的以略为高亢飘忽的感慨做结,这一瞬间的面具男倒真有几分为不争气的后人叹息的长者风范。
「……我可以帮你对宇智波一族报复。」宇智波鼬上前一步,像是下了重大决心一般给予绝对是大逆不道的承诺。
「但是,不可以对村子出手。还有一族那些不知情的人。这是我的条件。」
「喔?你是要我放过眼前的仇人?」面具男的语气像是听到了什么冷笑话。
「你当然可以拒绝。」佐助抬头看着面具男:「我的本体就在忍者学校,现在解除影分|身到将『宇智波斑企图报复木叶』的讯息传达给火影大人……只要三分钟。」
「而且您不觉得就算将宇智波一族彻底灭了,也只是给您的另一个仇人木叶当枪使而已。本来在叛乱已经无法阻止的情况下木叶也会做出一样的选择。」
面具男俯身把视线和眼前的小孩齐平,腥红的三勾玉从面具的开孔直视佐助漆黑的眼瞳。即使这么近的距离,佐助的眼底还是波澜不惊。
喂,难道宇智波斑在你们读到的记载上是个慈善家不成?
现在的小孩都不怕老妖怪了吗?
拍拍衣襬上并不存在的尘土,面具男直起身子,周边的空间开始扭曲将他吸入。
「那么,你们应该知道我的底限在哪里,不是吗?聪明的弟弟君。」
森林里重归平静,只有树梢上飞鸟偶而掠过的沙沙声。
宇智波的两兄弟对着面具男消失的位置,无言。
片刻,佐助首先打破沉默。
「今天我会把鸣人拖住。」抬手准备结印,那是影分|身术的解印。
──「期待你的解释。我愚蠢的弟弟啊。」
宇智波鼬发誓在影分|身消失前他绝对听到了这句话。
「果然哥哥什么的,是比十尾还难以超越的存在吧。」
尼桑们共同的特色就是丰富的心理活动
【木叶村忍者学校考试中】
学生们刷刷的摇着笔杆填满考卷的空格,遇到几个比较刁钻的问题还会看见各种抓耳挠腮的窘样,甚至有人直接在橡皮擦上写了什么开始用掷骰子的方式选择答案。
海野伊鲁卡在讲台前监考,不知道是该佩服学生答题的创意还是要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没有好好温习。
不过班上也不是没有好学生。比如坐在第一排的春野樱,在班上算是非常优秀的学生,平常上课认真不说,批改作业的时候就看的出来小女生回家后也下了不少功夫,理论基础非常扎实。
奈良家的鹿丸也不错,平常懒懒散散的,上课偶而也打瞌睡开小差,可是人家头脑好啊!很多时候改鹿丸的作业都会让他这个老师汗颜,他自己在念忍者学校的时候还没这么能举一反三吧,孩子你才念了一年忍校哪来这么多想法啊?难道木叶村流传的「奈良家的冲天辫是接收宇宙能量的天线」这个说法是真的吗?
轻轻的一声「啪!」让海野伊鲁卡的眼神移到最后一排的宇智波佐助身上。
黑发的孩子皱起眉头嘟着嘴,一只铅笔滚落在地。
看出佐助似乎在犹豫该不该在考试过程中起身捡笔,海野伊鲁卡笑着走下讲台,弯腰拾起笔放在佐助的桌上,得到了一个腼腆中带着谢意的微笑。
确认伊鲁卡老师的注意力已经没有在自己身上,佐助低头继续答题。果然在这个年纪使用影分|身之术还是有点勉强,在分|身信息反馈的时候身体一下反应太过剧烈。七岁的身体还没有发育完全,影分|身带来的信息量即使他再怎么效率的过滤讯息还是造成了刚才那一幕。
不过还好,这是在忍者学校。如果是在以前,这样的失误或许换来的会是一只夺命的苦无。
借着写考卷这个机械的动作──鉴于他曾经是个优秀的忍者,嗯……优秀的叛忍……怎样都好。总之这种初学者的基础题对他来说完全是反射的填答,正好让他空闲的头脑好好整理一下现在的状况:
【问题一:我是谁?】
如果是今天早上之前,答案只有一个:「我是宇智波佐助。」
今天一早因为要考试提早从被窝里爬出来,洗漱完毕正想着今天说不定可以赶在哥哥去执行任务以前一起吃早餐,就发现几个族人正围着哥哥说些什么,脸上的表情就像父亲每次要训人前那样难看。
「昨天有两个人没来参加会议,鼬,为什么你没有来?」
「虽然你加入了暗部,令尊也一直以你事务繁忙为由处处袒护你,但是我们并不想把你当成特权阶级。」
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句话听起来非常的……熟悉?
哥哥三言两语就要把人打发走,我却觉得他们还有话没有说完,而那些才是重点。
果然在哥哥将要把他们送出家门前,其中一人像是想到了什么,回头说:「说起来,昨天没有来集会的第二个人,就是和你关系很好的止水啊。而且就在刚才在南贺川发现了止水跳河身亡的尸体,死亡时间是昨天晚上。」
「是这样吗?」哥哥垂下眼,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感伤:「我有一阵子没见到他了,真是遗憾。」
他们又拿出了遗书,说了什么要全力调查这件事的话,我没有听清楚。
宇智波止水,这个名字有如魔咒烙印在脑海里,凌乱的画面闪过──南贺川边的悬崖、一头凌乱卷发的少年、他淌着血的双眼、向我伸过来的,血淋淋的左手。
他说:「我能依靠的就只有你这个挚友了……」
他说:「请务必守护好……村子和宇智波之名……」
幻象和现实飞快的在眼前交错,哥哥扔出的苦无深深的刺入墙上的族徽:「就是因为你们太执着于这种渺小的东西,所以才会看不到真正重要的东西。」
──真正的变化是无法局限在规制、制约、预感或想象之中。
「哥哥!」我从门后探出头,说出了当年佐助喝止我的话:「别闹了!」
我是谁?
我是木叶的忍者──宇智波鼬。
【问题二:这是哪里?】
火之国,木叶村。毫无疑问。
但是和我身为「宇智波鼬」时曾经待过的木叶似乎不尽相同。首先,漩涡鸣人在这里受到的待遇和我当时看到的大不相同。
曾经木叶是放任那些流言和恶毒的态度,这个孩子小小的年纪眼中满是寂寞和卑微的期待。现在的木叶尽管态度称不上友好,但是至少不会有太多的闲言碎语在鸣人的耳边。
虽然他有时候还是会露出那种受伤的表情,比如我第一次以「佐助」的身分遇见他的时候。啊,说起来那时候一直想着要好好安慰鸣人,果然是即使记忆出现了断层,潜意识里我还是记得熟面孔的原因?
人事物的种种差别并不只局限在一个漩涡鸣人身上。
还有那位之前不曾存在过的忍具店老板,以他对鸣人贴心关怀百般照顾的程度,放在宇智波鼬的木叶恐怕早就让暗部请去谈话了,可在这边所有的高层似乎都对他的行为睁只眼闭只眼。
一族中原本应该已经将写轮眼赠予卡卡西之后死去的宇智波带土,现在只是半身瘫痪昏迷不醒──虽然他仍然将写轮眼送给了卡卡西。
更大的差异是三忍的大蛇丸。在宇智波鼬的记忆里,大蛇丸为了他追求永生的野心在木叶进行人体实验,实验对象还是木叶的忍者,这件事被三代火影撞破后大蛇丸毅然叛离村子自立门户。
在这里大蛇丸是全木叶研究人员的偶像,他为了抗议木叶和火之国对科学的态度过于保守,带着所有的研究结果和家私挑了一个风光明媚的日子在村人的鲜花和礼炮中踏出木叶村,宣称要去寻找科研的乐园。这一天被木叶所有的研究人员私下订为「大蛇日」,是大家放下实验互相交流研究成果的日子。
而且听说他们还会在实验室门口挂上大蛇丸的照片,据说这样可以沾染一点天才的灵气。
好吧,除了这些令人无言以对的改变之外,还有一些事情是如同历史重演。
比方宇智波一族的谋反。
当然,这一次家里的气氛比起之前好的多了,如果不是警备部队那些人大清早来家里闹了这么一出,提到了止水的「自杀」,我恐怕就像当初的「佐助」一样被蒙在鼓里。
阿飞、宇智波斑、面具男,那个正体不明的男人也如记忆中和「鼬」达成了灭宇智波一族换不对木叶出手的协议。只是这次多了一条「放过宇智波一族不知情的人」。
不知情,这是一个很微妙的用词。
是对反叛不知情,还是对宇智波斑的事不知情?
而阿飞的承诺,代表着宇智波是不是全灭,对他的影响并不大。那么之所以要抢在木叶动手之前灭族,必然因为他和木叶之间有需要抢夺的目标。最大的可能就是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
嗯,不管怎么说,这项条件意味着一族可以留下一部分的血脉。三代目火影的行事风格势必不会让团藏再对宇智波赶尽杀绝。
这里是哪里?
不管这里是哪里,宇智波一族都是纷争中心,有差吗!
【问题三:我为什么在这里?】
「宇智波鼬」确确实实死在那场精心设计的兄弟之战,毫无疑问。
我甚至还在第四次忍界大战中被药师兜用秽土转生之术招唤。最后是靠依邪那美从药师兜那取得了解印,我告诉佐助当初灭族的全部过程,秽土转生解除,我回到死者的极乐净土。
原本应该是这样才对。
但是之后肯定发生了什么,才有这种类似一切从头来过的展开。至于我为什么变成「佐助」,相信「鼬」肯定知道的比我多。从他这几年一看到我和鸣人走在一起就各种扭捏(虽然他觉得掩饰的很好),看到卡卡西眼神就会很想飘走却不得不表现对前辈的尊敬,回家之后完全进入面瘫状态的样子我想完全可以合理推论,佐助在努力扮演他记忆中的「鼬」。
如果他和我一样是莫名发现自己换了个身分重活一次,佐助大可照他自己的个性塑造「宇智波鼬」的形象。让名字鲜活起来的是人本身,而不是笔墨涂抹下的文字。
可是佐助明显是在套用我过去的行为模式。
有什么理由让他必须这样做?
是不是让时间重新来过的代价?
虽然「不管你今后想怎么走,我都一直深爱着你。」这句话半点不假,但是不代表我真的可以随便佐助你这死孩子去玩那些危险的交易!
果然弟弟这种生物就是再怎么操心都不嫌多,要是我没有想起一切这孩子是不是要自己去把我的21年人生重新走一次?
果然是愚蠢的弟弟啊,和阿飞还有「晓」那群个人特色过度强烈的忍者们交流,可不是靠你自己「模拟」的宇智波鼬行为守则就可以的。
「好!各位同学请把考卷从最后一排往前传到老师这边!」海野伊鲁卡的命令让「佐助」顿时收回发散的思维,乖乖遵照指示把考卷递给前排的同学。
现在的忍者学校和过去他所经历的学生生涯有很大的差别,那时候忍界整体的局势并不稳定,学校用最速成的方式灌输杀敌的手法、投毒的技巧,为了可以训练出最短时间可以适应战场的下忍。
和平时代的忍者学校授课内容依旧基础,但是琐碎了许多。课间会听到同学互相抱怨作业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