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是,怎么会突然就把……呃,那个浑蛋给送来了?」蝎努力别开视线不去看我爱罗那双绿眼睛。
「啊──!一说到这个老太婆我就来气!」千代婆婆恼怒的一拳搥在腿上:「前几年他派夜叉丸去暗杀我爱罗已经很过份了,要不是当时有个小孩来通知我去救场,夜叉丸这个好孩子就因为那个混球的命令自暴身亡了,只可惜那个来通知的孩子还是被当时的战斗波及到,丢了性命。」
「那时候我就警告过他,别天天对着我爱罗动那些『试验』的歪脑筋,这不是摆明了逼着孩子对村子怀恨嘛!安份了几年不知道他又撞了什么邪,居然叫着要把我爱罗体内的一尾抽出来,说没有尾兽我爱罗就不会痛苦了。命都没了当然不痛苦了!」
千代婆婆骂骂咧咧的说完一大串话,靠在沙发上缓了口气:「脑子不清醒的家伙再让他待在那张椅子上对村子绝对没好处。你之前不是老叨念着要收藏了他,那家伙就是那手磁遁控制砂金还有点看头,给你当个收藏品也好过他哪天带着全村陪他发疯!」
「我说你还没回答怎么突然跑回来了呢,惹麻烦了?」发完牢骚的千代婆婆想起一开始的问题蝎还没回答呢,居然跑题跑的这么远。
……
气氛一下子僵住了。
「私生子」论在蝎终于顶不住奶奶的逼问之下被揭发。有鉴于蝎在千代婆婆的眼里千好万好,只差没有镀金闪闪发光,在晓组织众人的见证下,千代奶奶大手一挥,干脆的拉着我爱罗和蝎的手牵在一起,让我爱罗喊干爹。
得证清白的长门很快乐的抱着他的交换日记一个人窝到角落去给自己写信了。其他人除了蝎被奶奶强制拘留在家里和刚出炉的干儿子培养感情,都分头各自观光去了,弥彦身为组织领导(之一)特别叮嘱行动要低调。
奇怪的是在他们滞留砂隐村的这几天常有奇特的意外发生在晓的成员周围。
比如佐助正打算给哥哥买几串砂隐特产的仙人掌口味丸子让乌鸦送去,就有一个不认识的少女跑过来拉着他的衣袖丢下一句:「我誓死支持鼬神攻!快回木叶推倒你弟吧!」就红着脸跑开了。
结果他还没结完帐就看到那个少女因为对面忍具店里试用苦无的客人手一滑,一个苦无戳在脑袋上。
就连鬼鲛也说在半路上有人跟他说什么:「真爱就在木叶等待着你,绝对要记缀苍蓝野兽』这四个字,认明紧身衣和粗眉毛就对了!」
当然事后那个怪人也被无预警的砂尘暴刮走了。
砂隐村真是个神奇的村子,上辈子他怎么就没发现呢。
羡慕嫉妒恨的话你也去姓漩涡啊!
【波之国】
卡卡西和再不斩你来我往互相试探对方的实力。
水□诱敌、短暂的体术交锋,开场终结于卡卡西受困再不斩的水牢。
「你们快带达兹纳先生逃啊!」卡卡西在水牢里声嘶力竭的嘲我们三个下忍吶喊:「你们对付他是没有胜算的!水□离本体太远就不能使用,你们趁现在快逃!」
惊恐的表情很到位(虽然只看的到半张脸)。合格。
因为激动而几次破音的嘶吼,完全传达了焦虑的心情。合格。
布满血丝的双眼(尽管我怀疑那是写轮眼负荷过重)是你此时情绪亢奋的写照,合格。
总体而言,卡卡西扮演一个担忧学生性命的落难老师不论是动作、表情、语气都堪称完美。真不愧是修过波风水门表演艺术学程的忍者。
要我说实话,如果水门手下出师的学生在面对一个雾隐的前暗部都可以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我相信你亲爱的老师会非常乐意让你重修他精心设计的所有课程。
不过既然你都这么入戏了我不配合一下感觉挺伤人的。
于是我充分的诠释了一名初出茅庐,内心洋溢的热血的青少年,不段重复「喔喔喔喔!」的冲上前然后被再不斩的水□轻轻松松踢回原地的过程。而我身边的忍界第一影帝鼬也配合着让再不斩打倒在地口吐鲜血。
卡卡西还在水牢里喊着「别忘了任务是保护达兹纳先生!」、「快逃啊!」
真难为旁边的再不斩还可以忍受这样连续的咆哮。其实我都被吵的有点心浮气燥了,真是够了小卡卡西!你不就是要来考一场临时测验吗?
──「在忍者世界里,违反规则的人我们称他为废物。但是不珍惜伙伴的人,连废物都不如。」
如果这种时候我们真的转头就跑,相信卡卡西绝对可以单独击破再不斩。可是等到回村之后等待我们的大概就是各种加强团队合作的集训,强度绝对让你一次就把「合作」这两个字刻进骨头里。
我总觉得卡卡西有意无意的把各种考验放在每一次任务中。
比如原著中忍考试需要一小队三个人同时报名才有考试资格,这点硬是被卡卡西漏掉没有告诉第七班。我曾经觉得很奇怪,就算这次不说让第七班失去考试资格,下次他们了解规则还是一样可以考试的。
现在我理解了,这是水门版的教育方式──「生活中处处都是考验,这才是精彩的人生!」
我敢保证如果学生真的没有通过这些隐藏的考验,他们事后接受斯巴达式训练的时候绝对不会想到这和他们某次任务的某些行为有关。真真的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果然系统坑我最深的一点不是那些爱搞突袭的抹杀条件。而是让我家尼桑再一次走上报复社会之路,从小养起来的小可爱也完被水门开发了天然黑属性。重生一次,哥丢失的可不只是等级……
我们这些小鬼伤痕累累倒在地上的样子显然让再不斩心情大好:「你们这些小鬼,还想玩忍者游戏到什么时候啊?我在你们这种年纪的时候,双手早就被血给染红了啊!」
卡卡西很配合的开始讲解「血雾里」的毕业考……喂,你的咆哮和「快逃」呢?
另外我想要澄清一下,在这个年纪上辈子你大爷我正在三战战场上求生存,旁边这位大哥更是以壮士一去兮不覆还的决心剁了全家加入叛忍组织,你刚才那番鄙视请问我可以视为人身攻击吗?
不反驳的话就当作「是」啰。
真糟糕,哥突然觉得原著版推荐的「初学者专用再不斩攻略」太简单了,现在哥虽然不能给你三刀六洞,给你留点纪念还不算太勉强。
就算身体条件还没准备好,不能用风遁.螺旋手里剑搥爆你(会华丽的爆体)哥也不是你可以随便鄙视的!
「多重影分|身术。」一个个影分|身随着我结印的动作围绕着再不斩出现。
虽然我两辈子都是忍术苦手,但是围殴这方面,我可是最专门的呢!
影分|身们一拥而上,再不斩很轻松的挥舞着斩首大刀,利用武器的长度和重量一口气消灭掉一大群影分|身。
水牢术号称可以百分百囚禁对手,可是需要不停输出查克拉才可以维持,被关在水牢中的卡卡西虽然不能动弹,但是也因此不会消耗查克拉。
也就是说如果时间拖延的够久,再不斩解除了水牢之后查克拉也不够他施展大型的忍术。以卡卡西和再不斩的距离,使用雷切绝对可以一击毙命,就算白在附近也赶不上救援。
影分|身的人海渐渐被削弱,这段时间足够我观察他挥刀的幅度。
一把刀再怎么使用的如同自己的手臂,它攻击的范围终究有限,只能以更快的速度来牵制敌人让对方无法偷袭防御相对薄弱的部分。而每一次的挥刀如果都力求答到攻击范围的极限,只会不断的给自己手臂、腰部的肌肉增加负担。若是只求短时间突破敌阵,用这种方法冲锋或许可行,但是要打持久战可就不是这轻松了。
更何况再不斩并不是专修体术的忍者,水分|身也仅有本体十分之一的能力。
「佐助,拿去。」我从行李中找出查克拉刀抛给鼬:「丑、卯、申,千鸟锐枪。」
掌握了再不斩攻击范围的影分|身们尽挑刁钻的角度下手将水分|身往本体的方向逼近。
「距离。」鼬皱着眉头,我想他应该在回忆佐助的招式。
我点头表示了解,千鸟锐枪的极限攻击距离五公尺,对第一次使用的鼬来说并不见得可以完全掌握。
「没有眉毛的家伙!」我再次唤出大批的影分|身:「把我们的名字登记造册的时候别忘了备注──□丝的逆袭的说!」
我虽然不能做到纲手大姊一样精准的怪力控制,可惜我有人海,还有好多好多的查克拉,完全可以来个N+1的怪力累积版啊!
羡慕嫉妒恨的话你也去姓漩涡啊~重生的伪少年真大叔你伤不起!
「痛天脚.鸣门百人连踏!」
「什么!」地面因为我的踢击直接裂开,再不斩不得不后退以求自保。
地裂还在持续,虽然不像纲手大姊一脚下去直接造个大裂谷出来,但是这种取巧的方式可以逼退再不斩就达到我的目的了。
水分|身和本体的距离正在大幅的接近,百人痛天脚的影响也在减弱。
五公尺、四公尺、三公尺──
「雷遁.千鸟锐枪。」蓝色闪光直接刺过水分|身,捅进再不斩的右肩。
水牢术因为右手的负伤而解除。卡卡西登时打算追击,却有两根千本直冲再不斩而来,将还未从千鸟锐枪中缓过来的再不斩脖颈上戳个对穿。
再不斩倒入水中,右肩上的血洞汩汩的向外冒血。
伪装成雾隐追忍的白三言两语的让卡卡西放任他带走再不斩的「尸体」。不过以那个出血量,休养一星期能不能活动自如就难说啰。
达兹纳大叔早就抛开了酒瓶在旁边做西施捧心状。
小樱虽然手里拿着苦无,防卫的动作十分标准,可是微微发抖的双腿已经出卖了她的心情。看到卡卡西浑身湿透的从河里爬上岸,第一次经历这种战斗的小樱直接坐到地上大口喘气。
要我说,和平年代的下忍可以坚持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记得我刚穿越过来的时候家里被忍者袭击,我根本连反抗的意思都没有直接就抱着头等死。我们那还是天天提心吊胆过日子的时代呢。
卡卡西笑着拉下护额遮住写轮眼,安抚了小樱几句,我们一行人才跟着达兹纳大叔回家。只是一路上卡卡西都刻意走在我和鼬的身边,看来刚才那记千鸟的变化已经引起他的注意了。
【深夜.达兹纳宅外】
小樱和大叔一家已经完全睡得不省人事。
我和鼬跟着卡卡西来到屋外的木栈板上,波之国是个四面环海的国家,达兹纳大叔的屋子正对着海岸,夜里只有一阵阵海浪拍击砂滩的嗡嗡声。
卡卡西跳到栈板的木墩上不发一语,总是无神的右眼今晚难得带上了审视和戒备。
「呦~小卡卡西。」我挠了下鼻头,用上辈子的称呼和他打了招呼。
第七班每天都要和卡卡西一起出任务,我从来没想过可以瞒卡卡西瞒一辈子。那不现实。只是主动坦诚身分不论对穿越者或是重生者都属于禁止事项,除非是被他人自己发现。
在木叶村不好做大动作,团藏虽然这些年低调了起来(我估计是忙着去研究写轮眼了)但是离不问世事还有很长一段距离,是以生存演习我和鼬都没有做太扎眼的表现,波之国任务是个很好的摊牌机会。
听到我的称呼,卡卡西瞬间瞪大了眼睛,表情叫做不可置信:「鸣……门前辈?」
我嘿嘿的笑了两声,算是默认。
「难怪我说那种打法怎么这么眼熟……不对!老师的儿子!」原本已经放松的卡卡西一提到「鸣人」又严肃了起来:「老师的儿子,鸣人他没事吧?」
是老师的儿子,而不是九尾的人柱力吗?
水门,你真的收了一个好徒弟。
「嘛,那个也是我的说。」口说无凭,我干脆撩起衣服,结印让肚子上的八卦封印术式展露在卡卡西眼前:「用最简单的一句话解释,就是我挂了,又死后重生成水门的儿子,顺便坑爹的当了人柱力。」
「那这位……」卡卡西的目光转向一直保持沉默的鼬。
「欸,他的话问题比较复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