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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应该是为了逃离斑的时空间忍术,所以选择用更快速的飞雷神把你一起转移,所以你才会掉到身上有苦无定位的弥彦旁边。现在就等长门的消息了,他和人间道在田之国,或许鸣人直接移动到长门那边也说不定。」
鼬才刚说完要等待长门的消息,畜生道就开始结起通灵之术的手印,随着地面上时空间术式出现的是长门和人间道。
「长门!怎么样?你那边……喂!」弥彦的话还没问完,长门的身影已经移动到佐助的身边一把将他摁倒在地。
「鸣门在哪?他带着你一起移动的不是吗?」长门提着佐助的领子逼迫他半抬起身子,紫色的双眼平静无波,甚至连问话的语调都是很和缓的。
但他确实感觉到了恐怖。好像回到上辈子,无力弱小的他被哥哥的万花筒凝视着,毫无抵抗能力的在月读里反复的经历灭族的夜晚。
如果在这里回答「不知道」的话,他一定会很惨,很惨的。作为「鼬」在晓组织里的期间,他太清楚长门把鸣人放在怎么样的位置上。
不同于哥哥对自己的爱是隐晦的埋藏在一层又一层的计划中,即使是生命也可以当成祭品奉献给自己。直到最后他才知道原来哥哥的每个行动都饱含深意,原来他一直都被哥哥看护着──尽管方式在旁人看来有些扭曲。
长门和鼬完全不同,他在鸣人的面前就是个没把脑子带出门的笨蛋。佐助可以豪不犹豫的对全忍界的人这样宣布。被鸣人吐槽、各种暴力攻击,然后他还可以顶着被揍出来的乌青不害羞的说什么「哥哥的小鸣人最可爱了(最好了、最聪明了……)」
佐助第一次看到这样的长门,一点也没办法把他和上辈子的佩恩联想在一起。强者的尊严甚至是节操和下限只要抛一个漩涡鸣人出去保证长门会在一秒内把那些东西拿来换他「可爱的小鸣人」。虽说直白过头了,但是在佐助心中小小的角落里也希望哪天自家的哥哥可以这样直白一次。
……不,还是不要直白好了。
自家哥哥人生中唯一一次直白还是在秽土转生模式下。还是请你继续深沉下去吧!
「宇.智.波.佐.助!」
长门几乎是一字一停顿的把佐助的名字念出来。这时候他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从半躺在地上的姿势变成被掐着脖子举在空中,鼬正从侧面扣住长门的手试图让对方放开,万花筒写轮眼对着轮回眼。弥彦和小南一人一边拉着长门的肩膀,在他耳边劝说着。
「长门,你冷静一点,鸣门可能只是掉到其他地方了,我们再去找就是了。」
「就是啊,佐助君已经把知道的事情都说了,你再这样逼他也无济于事。」
被掐着的佐助只见长门对鼬伸出空闲的左手,三个来劝和的人就被弹到屋子的角落,六道分|身倒在地上像是失去了能量。
「光是知道的事,还不够。」长门收回左手准备放到佐助的头上:「我要知道你『看到过』的所有经过。」
看到那个拍头动作的同时,伴随着弥彦怒喝:「长门,太过火了这!」。鼬右眼的天照就对着长门发动,黑色的火焰向目标围拢,却在触及长门之前同样被神罗天征弹开。
「哥哥!你的眼睛!」佐助试着用没被束缚的手结印使出千鸟,这样的距离即使不开眼他也可以击中目标。然而全身的查克拉突然不受控制的向长门流去,鼬眼中流下血的样子和上辈子的画面重迭在一起,佐助这时候突然后悔为什么要这么早去找大蛇丸和哥哥换回来?
长门的手落在他的头上,立刻有种全身力气都被抽空,飘飘然的感觉。
巨大的、浑身被火焰包裹的骸骨一把抓向长门,利用神罗天征后5秒的间隔时间,把佐助从长门手里扯向鼬。这一次行动意外的没有受到任何阻挠。
来不及思考为什么长门突然放任他把佐助抢回来,鼬只记得那个术是会把灵魂抽离的忍术,连忙检查起佐助的心跳、呼吸。
「没事的。」长门默默地看着鼬轻拍佐助的脸颊想要唤回佐助的意识。他也想立刻把鸣门抱在怀里仔细检查有没有哪里伤到了,可是他连鸣门的下落都弄不清楚。
一种叫做挫败感的情绪在吞噬他。
「我只是搜查了他稍早之前的记忆,过一会就没事了。」
长门的说明换来鼬谴责的目光,晓之朱雀抱着还在失神的佐助离开房间--「等你什么时候冷静了,我们再来谈鸣人的问题。」
弥彦和小南对视一眼,犹豫着该不该上去开解长门一番,最终还是选择让长门一个人冷静一会。有些情绪不是靠其他人的安慰就可以化解的。
门在他的身后被带上。终于,整个房间只剩下他一个人,以及永远沉默的,鸣门的前身。拿出鸣门交给他的飞雷神苦无,长门知道佐助和这件意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甚至在鸣门被卷进那个面具男的术时拉了鸣门一把。
但是他还是无可避免的,生出「为什么消失的不是你」这样的想法。
努力把这种念头抛到脑后,思绪转向罪魁祸首--面具男、阿飞、宇智波斑--鸣门提醒过他最好早点划清界线的危险人物。在他拒绝了捕捉尾兽的行动后,居然直接对鸣门下手,果然在那时候就该直接灭了他,不管他是什么来头。
当然这些都得等找回了鸣门之后再来实行。
摩娑着手里的苦无,因为被刻上了术式略微有些凹凸的触感,到底是什原因让飞雷神失败了?如果失败的话为什么偏偏佐助被毫发无伤的送到雨忍村?
鸣门交给他的10把苦无现在都在这里,上面的术式每一把几乎都刻的分毫不差,完全无法想象这是一个人手工打造出来的,果然鸣门的手很巧呢。这么想着,长门把手里握着着那把苦无举到眼前打算仔细研究一下这个术式,如果能更了解这个忍术,找到鸣门的机率就更高……
唔?为什么他觉得手上这把苦无的术式特别抽象?
随便从剩下九把苦无里捡了一把凑到一起比对就会发现,他手里原本拿着的那个苦无,上面的术式似乎已经被刻成某种抽象又难以理解的神秘文字。但是如果有了参照物的话,还是可以看出它原本应该长成的样子。
「……瑕疵品混进来了吗?」对着苦无喃喃自语,一种模糊的想法渐渐形成。
如果术本身是没有问题的,会不会是因为坐标出了问题,才让鸣门和佐助分散了?他才不相信情急之下鸣门会选择飞雷神到老远的川之国,而不是就近在田之国找他求助。但是如果因为自己身上带着瑕疵品的坐标,让鸣门没有办法定位呢?
能帮他证明这点的,只有一个人。
飞雷神的开发者,那位应该成为历史的四代目火影--波风水门。
你好,请问需要查克拉吗?
【???】
真是冷爆了,而且是又湿又冷的那种。
可以感觉到有冰冰凉凉的水滴落到我的脸上,是雨吧?被水沾到的皮肤有些痒痒的,一定是雨水。
也就是说,我还活着。
记得阿飞突然跑来田之国想要把我带走,佐助为了拉住我也被阿飞的时空间忍术波及,被忍术吸走之前我发动了飞雷神想要把佐助一起移动到尼桑身边……幸好之前有把苦无分给尼桑,捡回了一条命。
没想到佐助那个满脑子都被塞满鼬神的终极无敌兄控居然还会第一时间拉住我。等下见到他一定又会被奚落了,想到这个就不是很想醒过来呢,可是如果一直睡下去我觉得一定会感冒的,是说尼桑你现在是挑战餐风露宿吗?为什么我强烈的有被抛弃在荒野的感觉?
雨点落下的频率渐渐缓和了下来,我用袖子抹掉脸上半干的雨水,却发现一身的衣物早就被水浸透了,好像已经在雨水里泡了大半天的样子。
怎么回事?尼桑绝对不会把我丢在外头这么久,难道我的定位出错了?支起身体,全身的关节都僵硬到酸痛,尤其是前两天练习螺旋丸的手部,一阵一阵的刺痛像是蚂蚁在不停啮咬似的。这绝对不是短暂的淋个雨造成的。
「佐助?」我向周围粗略地看了一圈,这应该是一个村子,到处都是巨大的水管,远处可以看见好几座冲天的高塔。虽然说是村子,可是路上一个人都没有,不然像我这样一个大活人躺在路中间,应该很快就会被发现才对。
当然,我也没看到佐助。那位少爷就算再怎么爱用下巴看人,我想他还不至于痛恨我到把我放生在马路上任人践踏。
「嘶--这里是哪阿……」我忍着全身的酸痛站起来,脱下已经吸满雨水的外套,找了一处屋檐下开始努力把水拧出来,头发上的水在没有毛巾的情况下只能尽量用手拨弄配合甩头尽量抖干,在唯一能充当镜子的东西只有护额的情况下,我也不想去计较现在的形象会有多像流浪汉了。
处理完衣服,确认附近真的没有人烟,我脱下长裤和鞋子只剩一件裤衩,开始新一轮的干衣工作。拧裤脚拧到一半,我注意到旁边的巷子里好像有什么白色的东西飞了过去,没一会又飞出来。
是一只蝴蝶。
它搧着翅膀摇摇晃晃的朝我飞来,更多的白色蝴蝶从不同的角落聚集过来,眼前的天空几乎要被蝴蝶们掩盖过去。
先头的那只蝴蝶越飞越近,我才发现那是一只纸蝴蝶。所有我认识的人里面可以这样操纵纸张的,只有她了。
抱着终于得救了的心情,我张开双臂迎向蝴蝶们:「小南大姊~!」
【木叶村.九品忍具】
一大清早,前四代目火影,现任忍具店老板在从店铺隔出充当住家的小隔间里伸着懒腰,一边在脑内安排今天的代办事项一边准备开始营业。
拿起水桶和抹布正要去洒扫门面,水门意外的发现今天来了挺多许久不见的熟面孔,而他准备打扫的店门正躺在不远处的大街上。
──看来打扫什么的可以暂缓了。
水门对着不请自来的熟人们点头打了招呼,转身回到他的居住空间,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已经把原本手上的水桶、抹布组合换成了热茶和仙贝组合。
「小店简陋,请随意。」水门笑着把茶杯在柜台上一字摆开,提起茶壶注入新泡好的茶水。
「请用茶,抱歉不是什么名贵的茶叶。啊,如果谁能顺便帮个忙把我的大门安上那就更好了!」
绳树屁颠屁颠的跑去捡回了不久前阵亡的大门,仔细地安装好后举手大声回报:「二当家的,大门已经安装完毕!」
水门道了谢,重新将目光放回在柜台前排排站的「客人」们,耸耸肩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首先开口的是浑身激动地都在发抖的自来也。
「水门……是水门吧?」自来也猛然向前,双手撑在柜台上几乎将身体整个跨过了台面,努力瞪大了双眼看着改变形象的徒弟。
面对这样的老师,水门也知道这时候再做任何掩饰都是矫情了,苦笑着拿下掩饰用的眼镜,露出镜片后的蓝色双眼,向自来也弯腰行礼:「自来也老师,许久不见,看您还如此健康比什么都令人感到高兴。」
「真的是水门……」自来也粗鲁的抹了把脸,深吸了一口气露出笑容,一掌拍在水门的头上使劲的搓着:「好小子,你还活着这么大的消息也不告诉老师我,害的老师还为你这个臭小子耽误了稿子!你现在说说要怎么赔偿啊?难怪我说鸣人怎么莫名其妙就会了飞雷神术!」
「啊啊,不是故意要瞒着老师您的,实在是高层一致觉得把这项消息掩盖下来,越少人知道越好,老师当时又不在木叶村所以……赔偿什么的就饶了我吧,小本生意养家活口不容易的!」水门双手合十乖乖的向老师讨饶,当初对于要不要告诉老师自己还活着的消息他也是经过一番挣扎,考虑到面具男身后的谜团,水门最终决定除非老师自己找上门来,不然他绝不会自己联络老师。
虽然知道自己「阵亡」的消息一定会让老师伤心,但是如果让老师知道了面具男和他的阴谋,难保老师不会深入敌阵去探查消息,若是老师有个什么万一那是他绝对不愿意看到的。
「自来也老师,现在应该要先研究鸣门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