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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时空间忍术的理论来说,这种现象不是不可能……难道说?」小南很快的联想到那个怎么看怎么违和的漩涡鸣人。
「没错,现在睡在那里的『漩涡鸣人』确实是木叶村的九尾人柱力,但是却不是这个世界的。」
佩恩转过身来看向鸣门所在房间的位置,那张脸,如果鸣门此刻和他面对面的话,绝对会大吃一惊。那是前不久才和他一起说笑的,弥彦的面孔。
「就让他待在那里吧。不该去的地方别让他乱跑。」佩恩如此交代完后,重新将目光放回雨忍村的绵绵细雨中。
小南若有所思的看着再次陷入沉默的佩恩,最后还是放弃追问他到底看到了什么。转而去安排让鸣门留下来的细节。
与此同时,此世的三忍.自来也正在前往川之国的途中。
【雨忍村.鸣门房】
我的意识一直模模糊糊的,感觉好像忘掉了什么东西,但不管怎样回忆我都找不到缺失的片段。
我记得尼桑、记得弥彦和小南、记得水门、记得老师……我还记得佐助和鼬都是重生的,只是佐助即使重活一次性格还是这么让人讨厌,不过他终于和鼬把误会都解开了。我还记得本来应该死去的绳树和带土现在依旧活着。
也许那个被忘掉的,其实是不怎么重要的东西?
开门的声音让我把注意力转移到门口,小南端着托盘正回过头去关门。看着托盘上只有一个冒着热气的碗我就知道今天还是逃不过吃白粥的日子,虽然我真的觉得感冒什么早已经好了,可是小南还是坚持灌了我三天的白粥。真的是嘴里都要淡出鸟来了。
小南如果坚持起来,弥彦或者尼桑都拧不过她。也因此我试着抗议了两次被驳回之后也就乖乖遵守她的饮食指南了。当然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我觉得小南这几天似乎心情很不好,三天里每一次见到她总是板着脸皱着眉头好像很苦恼的样子。虽然不太清楚她烦恼的原因在哪里,但是既然她不想说我也不好直接问。或许是那个吧,每个女人都会有几天特别郁闷的日子!
如果说吃白粥我还可以忍受,但是关在房间里三天实在是太痛苦了。事实上第一天我好好睡了一觉起来之后就觉得神清气爽,可是小南还是以休养的名义连出去晃一下都不准。
说起来我还从来没有进过雨忍村。小时候我们家只是一般的村子,我大半的时间都在木叶度过,偶而回来川之国也是跟尼桑他们一起在基地附近活动,那个时候的晓根本还没有进入雨忍村。重生之后虽然知道尼桑已经把雨忍村拿下了,实际上我一次都没来过,好不容易有机会居然还不能去逛一下真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我说啊,真的,我真的已经好全了的说!头也好、身体也好,哪里都没问题了。」我决定再一次为我的自由争取一番。
「小南妳就让我去外头逛一下吧~拜托~小南姊最好了!」
「……不行。」小南把托盘上放到床头柜上,才回了我两个字干脆利落地拒绝。
「你和我说没有用,不让你出去是长门说的。」
「欸?他真的生气了啊?」我一听到是尼桑的意思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尼桑对我真的很少生气,可是就和人家说越温和的人发起脾气来越可怕一样,尼桑要真的生气了就会对我下一堆禁令然后躲起来不见人──比方说从小时候的没收我的糖果、不准听蛇哥说故事,到我去了木叶之后写信禁止我玩弄……我是说,照顾小卡卡西(结果小卡卡西差点被朔茂乱喂奇怪的食物)。
而且一旦我违背了禁令,他单方面冷战的时间就会拖得越长,所以几乎每一次他生气的结果都是我乖乖遵照指令,然后过几天找机会和他认罪反省。当然,和解之后我会狠狠地压榨他把这几天的不满都发泄出来。
「啊──!我这次又不是故意的!」我一口气把所有的酱菜都倒进白粥里搅和,权当泄愤。
虽然尼桑说了要是被阿飞缠上了就快点去找他,可是一个大活人被阿飞掐在那里,怎么样我也不好直接跑掉吧,见死不救会良心不安的。
「你就再忍耐几天吧。」小南盯着我吃完一整碗白粥,又安慰了一句才离开房间。
我在床上滚来滚去无所事事,最后索性翻身趴在旁边的窗台上看着外头景色。我所在的位置大概是村子里几个高塔之一,从上往下俯瞰可以把这附近的状况都收入眼底。
隐约听到了爆炸的声音。我扭头向声音的来源看过去,似乎是尼桑的通灵兽在和什么交战,有入侵者?这里虽然看的角度很广,可惜细部的活动看不清楚。我挑下床找出被收在柜子里的忍具包,里面的飞雷神苦无还在,烟雾弹什么的似乎也没有因为那天的雨而受潮,回去之后一定要多跟水门拿一些备用。
把苦无用钢丝吊在房间中央,我打开窗户准备偷偷去看一眼尼桑那边的战况。看过之后我一定会立刻回房间的,就看一眼!
我小心的专门挑屋檐下的阴影前进,战斗的地点似乎不断的变换,越靠近那个区域甚至可以感觉到地面整个在震动。什么对手这么厉害?好不容易找到一块被拆得面目全非的区域,我寻了一栋楼的屋顶准备看戏,却发现不断的打斗声好像都是从某条管道里传出来的。
喂喂,不会就这样一路打到出海去了吧?川之国可是内陆国喔!尼桑你打算进化成史上最强水管工玛莉欧嘛?我是绝对不会担当路易的角色的!
雨忍村光是在地面上就满是各种水管,这么多管线里找出正在开战的那条对我来说根本不可能。直接找条管路钻进去万一被尼桑抓到我在他气头上违规,我的日子更难过。
啊,连看热闹都可以看得这么困顿的大概只有我了。
正打算回房间睡午觉,一阵土石崩坏的巨响和什么东西落水的声音传来。我记得雨忍村确实是建在川之国最大的内陆湖旁边,难道他们真的打出村了?
大致抓到了音源,我在屋顶上快速奔跑跳跃着前进。
蔚蓝色的湖水进入我的视野,我看到那个所谓的「入侵者」正倒卧在一巨大的石块上,背上被刺了五根黑色的查克拉棒,俨然已经被打倒了。
侵入雨忍村的敌人被打倒了,我应该要替尼桑高兴才对的。
可是为什么,那个伤痕累累的背影……
「老师──!」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觉得好不容易清醒过来的脑子又变成一团乱。我在喊些什么自己都听不清了,耳朵里好像只剩下嗡嗡的耳鸣声。
趴在那里的人似乎在听到我的声音之后动了一下,那双已经开始失去神采的眼睛瞬间好像有光芒迸发,他想向我伸手可是只能稍微抬起手腕张开五指虚抓。
修罗道的火炮向那个人轰击,我奋力甩出飞雷神的苦无,快一点、再快一点!苦无在空气中滑行的每一秒都变得那么长,我紧紧抱着老师正在失去温度的身体,火炮就在我的眼前。
然后……我看到一道──
金色的闪光。
就算只是小副本也要记得带上补师(加更)
【雨忍村】
我护着自来也摔在地上,用飞雷神把我们带出战圈的人随后也跟着落在我的身旁。他是水门,毫无疑问的。
肚子里憋的问题像山一样多──这个雨忍村是怎么回事?自来也老师为什么会被打成这样?还有为什么失去查克拉的水门又可以使用飞雷神了?
但是现在明显不是让我追问这些问题的时候,自来也咳嗽了几声又吐了一大口血,左手的断臂处血也没有完全止住,再这样下去迟早会失血致死的。水门对我点了点头,我立刻抓紧时间为自来也进行应急处理。
眼前最严重的问题是大失血,灌了增血剂(兜子友情赞助),把断肢的部位用布条扎紧后,我开始将背上的查克拉棒拔除。五根黑棒穿刺的位置幸运的避开了脊椎骨,但是似乎有一根还是伤到了肺叶。
水门在我把最后一根查克拉棒拔出的同时立刻发动时空结界将它们转移到别处去,这样一来要透过查克拉追踪我们就不可能了。用胶布封好自来也气胸的伤处,还没来的及跟水门说处理完成,他就已经再次发动了飞雷神进行空间跳跃。
感谢那些年我们在战场上培养的默契。
还没有来的及确认我到底被水门带到了哪里,各种版本的惊叫声率先戳进我的耳朵里。
「自来也老师!是谁杀了你!」弥彦。
「小鸣门──!」尼桑。
「擦!我是去了什么不该去的地方取材吗?」自来也。
我和水门连忙扛着血淋淋的自来也找地方安置,小南从一旁的巨大背包里抽出两条厚实的毯子铺在地上,这才让自来也趴在毯子上。绳树连忙跑上前来开始用医疗忍术处理自来也的伤势,这才让不停渗出的血有止住的趋势。大蛇丸拿来了一瓶又一瓶的药剂,八成是兜子给他准备的。
几乎所有人都围绕着自来也忙活,这下我才有机会好好打量现在所在的地方。
我们还在川之国内,这是当初我们四个人和自来也的基地,不过现在看来应该是三个人和自来也的。墙上的归来板只有三块:长门、弥彦、小南。属于我的那个位置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这里不是我的世界。
难怪这三天「小南」的情绪一直很奇怪,难怪她会说「长门」不准我乱跑。他们是这个世界的人,一定对于我这个「外来者」感到怀疑吧?这里一看就知道没有「鸣门」的存在。应对我的方法想必是用人间道从我的记忆里读出来的,所以我一时间也没发现。
好奇怪,我总觉得我以前曾经经历过这种事情……跑到另一个世界什么的。真是太荒唐了,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想法呢?
原本已经消失的「沙沙」声又开始在脑子里作响了,恶心的感觉从胃里漾开,像是糊糊的触手在顺着胃壁沿着喉管往上爬。我坐在地上抱着膝盖等着那种难过的感觉自己过去。
一阵阴影从头把我罩住,是一条绵软的大毛巾。有人用很小心的力道隔着毛巾把我从背后圈进怀里,一下一下规律地轻拍我的手臂。
「你看,全身都是汗,等一下生病了怎么办。」
我顺着声音的方向扭过头去,被我戏称为葡萄波板糖的眼睛里满是担忧,红色的发丝因为他偏过头来看我的动作划过我的脸颊,有些痒。
「……抱歉……」我犹豫了一会,还是低下头说出了这两个字。
圈着我的力度紧了一下,很快的又放松开来。人体的温暖和规律的轻拍都让我昏昏欲睡。
「尼桑。」
「嗯?」
「很困……」
身后的人调整了姿势,同时也把我从蜷起来的样子拉开,拔掉身上沾满自来也血液的上衣,再次用毛巾裹好才让我躺在他的大腿上。轻拍的动作也换成我最熟悉的顺头发。
「好好睡,我在这里。」他这样说着,在我的意识模糊之前。
这才是我的尼桑,只属于漩涡鸣门的,谁也替代不了的尼桑。只要尼桑在我身边,不管这里是哪都无所谓。
【次日.川之国基地】
一觉醒来,我发现屋子里又多了一个重伤员。
据说那个不时会狂吐血的男人叫做宇智波鼬,是佐助昨天看到我和水门扛着惨兮兮的自来也进屋时,立刻发疯从后门冲出去后带回来的战果。而据说这位宇智波鼬和稍远处雨忍村的长门一样,都是这个世界的人,也就是基本上他和我们几个一点关系都没有。
「……所以你就这样去把另一个佐助一拳打翻了,然后把鼬给扛回来?」我一边动手把屋子周围丛生的杂草和藤蔓拔掉,一边听佐助讲述他英雄救兄的事迹。
「这不是很正常的吗?难道你让我明知道哥哥会自寻死路,还眼睁睁看着他找死吗?」佐助一个火遁把我清出来的草叶和树藤烧了,理所当然地回答我。
「你搞清楚,这根本不是我们的世界,你哥还好好的在木叶帮我家尼桑这次的行动望风呢。」
我跳上屋顶开始检查木板被腐蚀的程度。
结果尼桑还是对我生气了,昨天只是看我恹恹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