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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物尽其用,配上了房二御用画师绿蝶地山水画,宫女姐姐的手书名家诗词,嗯。偶尔也有本大才子地诗作,再盖上个大唐新文豪房二的私章,倒也在东市的铺子里卖得很是红火。
当然。不能全盖,咱还不想把自个的签名给弄滥了。偶尔也会邀请咱的师兄弟阎立本大画手来描上几笔,留个落款啥的,总之现下在长安城里头横行霸道的纨绔,手里没把折扇耍帅,都不好意思出门露脸了,那天老三也哭着闹着要一把跟门外的街坊小孩子摆显,直接被娘亲甩了个五毛,幽怨了一个早上,还是下午地时候心肠软的我可怜这性格与我较为相近的弟弟。悄悄送了一把给这小家伙,这才破涕为笑。
“魏王殿下怕是正在陛下地耳边吹着风呢,他自然是以为自己有望能晋那太子之位了。”宫女姐姐斜倚在躺椅上。懒洋洋地道,纤指轻蔓地抹着自已的眉角。
“嗯!倒也是。不过,我就不知道了,他既然想当这太子,干嘛不收敛一些?”我就躺在宫女姐姐地身侧另一张躺椅上,中间搁了个胡凳上边摆放着个食盘,摆了一些新鲜的零食,不过,对于这些甜甜腻腻的玩意儿我可没胃口,这些都是为宫女姐姐准备的。
“呵呵,魏王泰若能知收敛,他还会等到今日?对上自己的舅舅长孙大人,也喜欢摆着一副王爷的派头,这样的皇子,若真是登上了那个位子……”宫女姐姐意犹未尽地一笑,慵懒地抬起了白藕似的手臂,在食盘上挑了一枚青幽幽的果子,递到了唇边,伸出粉红色地舌尖轻轻地勾进了嘴里,一口晶莹的贝齿咬下去,就像是咬在了我的心尖子上,很是享受着观赏着这个场景,唯一地遗憾就是自己的唾液分泌有点而过盛了。
见我瞧着她那优雅诱人地吃像,还拿眼神媚媚地勾了我一眼,妖精!
“你不觉得酸?!”我忍不住就觉得清口水直冒,肚里也寡寡的,这玩意刚才我进院之后可是尝了一枚,那股子酸涩劲,差点没把我的牙给倒光,可宫女姐姐那副有滋有味的品抿状,让我理解了人类舌头味蕾的分布差并有多么的明显。
正闭上眼儿享受的宫女姐姐听了我的话,忍不住轻扬起了唇角,荡过了一个秋波:“酸啊,莫非郎君想再尝尝不成?”
我脑袋摇得飞快,口水继续流着,咽了下:“可我瞅你吃那东西的模样,实在是享受得紧。”
宫女姐姐很是娇媚的提起了纤指掩在了红润润的唇边上低笑道:“妾身有了身子,不知道怎的,就是喜欢这股子味儿。”
“行,你吃你吃,看你吃着,为夫也不会觉得渴。”我很是幽怨地叹息了声,是啊,男人可没有这种生理期,更没有这种勇气再尝试第二次。
“俊郎不是在说魏王殿下的事吗?怎么扯到妾身的口味上来了?”
我横了一眼这妖精,恨恨地道:“谁让你吃的那么香!”惹得宫女姐姐娇笑起来,笑得花枝都招展了,胸前那双傲人的突起也急促的微颤起来。
赶紧站起了身来,长吸气,大白天的,咱可是书香门第世家培养出来的大唐优秀知识份子,想那啥怎么也得等到夜深人静,没人在旁边瞅着时才干那事。
拿眼一横,果然,灵儿一脸很八卦的表情,见我瞅了过来,赶紧做低眉顺眼状,依旧站在边上,作恭敬侍候状。这家伙就是李漱那醋坛子留守在院里的明哨,似乎生怕她不在家,身为正人君子的我又会干啥子偷香窃玉之事似的,什么人嘛,没点儿肚量,再说了,咱吃宫女姐姐可是明正言顺得紧。根本就是人伦大道,周公常理。当然,现下宫女姐姐的身子实在不太适合这样的激烈运动,少那啥一些,咱的娃就多一份安全的保障。
嗯,一胡思乱想起来就没个完。宫女姐姐在那咳了老半天才把我给惊醒了过来,才发现站我跟前被我盯着发呆地灵儿已经脸上都浮起了红晕,羞怯的垂下了玉颈。
一斜眼,宫女姐姐虽然表情像是很不经意。不过,我可是瞧见了她手指在那瞎使劲。
赶紧伸手胡乱比划了两下,拿刚才地话题来掩饰道:“嗯嗯。我考虑到了一个问题,照儿。你说说,难道咱们的太子殿下难道就这么……”不知道怎么说这位断背山上的来客,现下似乎还没有这种说法。
眉微微一扬,笑得媚媚的,带着三分妖冶,七分精明与冷静:“太子殿下,若说太子殿下当时为了祭祀称心得罪了陛下是一败笔,可魏王殿下三天两头往陛下那里跑去吹风,太子殿下那样也是自恃聪明的人岂能没有一丝猜度?说不定。这会子太子殿下已经动了手,只不过嘛,气极泄愤之事。终不会有甚乎好谋算,说不定。以陛下之精明,或能瞧透,如此一来,怕是……”宫女姐姐又咬上一了枚酸果子,细细地抿了起来,唇角弯起的自信,俏脸上的飞扬,看得我很想窜上去狠狠亲上一嘴,或者让那枚果子跟我调换身份。
诸葛亮,是男的。宫女姐姐是女的,嗯,性别不同,但是智力程度很相近,至少在我的眼里他们都是那种智多而几近妖的人物,只不过诸葛是妖男,宫女姐姐是妖女而已,如同把宫女姐姐的智商复制到任何一位三国名人地头脑里,相信啥子三国归晋都会是浮云。至少,宫女姐姐是当女皇帝的材料。而诸葛亮,不过是宰相之才尔。
至少,诸葛亮的三分天下的言论和宫女姐姐的宫庭战争猜想都得到了验证,我在听到了有人伪称李泰府中府属,向李叔叔呈递亲启密奏,指控魏王李泰的各各罪恶,啥子调戏良家妇女,侵占百姓田地等等,总之李泰被人往脑门上浇了一大瓢的污水的消息之后,我敢百分之百的肯定,这一定是太子哥干地,当然,咱没证据,只能在心里头瞎想,就像我跟前的李叔叔,同样也是一肚子火只能在这僻静的含冰殿里瞎胡乱的发彪。
李叔叔正在我跟前愤怒地咆哮:“这些都是谁干的?!胆敢戏弄到朕地头上,是谁?!”李叔叔在这儿上窜下跳的,我很向想李叔叔表白不是我干的,不过这会子我不敢接正暴跳如雷的李叔叔的话头,只能顶着他的唾沫星子乖乖地端坐在榻上。
边上,魏王泰很悲痛欲绝状的伏地嚎哭:“父皇,儿臣之心可鉴日月,绝没有犯下这些错,一定是有些人瞧不惯父皇您如此宠爱儿臣,想离间我们父子……”
“泰儿莫作那些儿女之态,此事,朕定然会还你一个公道!”李叔叔恨恨地拿眼看屋顶半晌,才朝着李泰温言道。
“多谢父皇。”魏王泰很是感激淋涕状地抬起了脑袋,拿衣袖抹着没有一丝泪痕的眼角,看的我差点把门牙都亮了出来,这位瘾君子王爷的表演也太业余了吧?演戏就该演得专业一点,幸好李叔叔不是影评家,也不是后世网络上那些个整日里没事干专门找碴的毒眼狼,不然,说不定明天大唐日报魏王殿下哭戏表演不专业的消息绝对会被暴光。
“爱婿,你在这笑甚子?!”李叔叔不知道哈子时候凑到了我眼前,阴森森地吊着眼角,很兽血沸腾的眼神,吓得我赶紧辩白道:“不是我干的。”
“你……”李叔叔表情僵在原处,拿手指头指着我,张着嘴半天才吭哧出俩字:“屁话!”
魏王泰得到了李叔叔的温言劝慰之后总算是离开了,现下,整个含冰殿里头就剩下我跟李叔叔端坐在塌前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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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婿,此事,老夫就交给你了,给老夫查个水落石出,太可恨了,竟然敢戏弄到老夫的头上。”李叔叔抿了口茶水,还在这瞪眼愤愤地道。如此眼神威逼之下,我敢不答应吗?
“贤婿定不辱命!”先痛快地应承了下来,进奏院是干啥的?就是专门干侦察工作的,跟小报娱记,商业间谍什么的都属于同行,总之这一类地事件,也只能由我们这些专业人士来处理比较妥当。
第375…376章房二的智囊团
“好,不愧是朕的爱婿!若是能为老夫解此一忧,当为大功,到时候,老夫倒要瞧瞧,谁有这么个能耐来戏耍老夫。”李叔叔总算是展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个笑脸,举起茶盏邀我共饮。
“不过岳父大人,您能不能给一点线索。”答应是答应了,可咱要是什么线索也没有,您让我咋查?总不能把上百万人口的长安城掀个底朝天,然后让您这位日理万机的帝国皇帝陛下去一个一个地认人吧?
“线索?”李叔叔吧叽吧叽眨了好几下眼睛,摸摸胡须:“你是说密奏之人?”
“是啊。”我点头道,很渴望李叔叔能给我一个比较完善的答案
“那个人,老夫想想,大概也就是三十来岁,人长的模样不错,可就是太欺负人了,胆敢拿如此大事来戏弄于老夫,可恨老夫醒悟得稍迟了些,不然,一定把斩此恶徒,胆敢离间老夫与自家孩儿的亲情,岂有此理……”原本已经平静了许多的李叔叔又开始在我跟前耍狠了,唾沫又开始横飞,很张牙舞爪的架势。
我无语地看着这位火气极旺的中年大叔,难道是因为便泌?因为我听说过,便泌或者是前列腺炎的中年男人一般都很狂暴,不过,李叔叔去茅房的速度很是爽利,该没有这一方面的病因。又或者是更年期的原因?嗯,改天有空咱是该去找找孙思邈,跟他商议一下,能不能搞出点太太口服液或者是先生口服液啥的,专门治疗这种中年人更年期症状严重的患者,因为我怀疑古代相当一部份君王中年之后性情大变,或者就是由于上述原因导致的民不聊生或者是朝纲紊乱。因为帝皇可以算是整个帝国的头脑,头脑都患病了,身子会没事?
不过不知道现下有这些名词了没有?很好奇。回到了进奏院之后立即招来了一批高级干部召开进奏院紧急协商会议。
人高马大的蔡楠第一个到达,咱就随口问了一句:“蔡楠,你可听说过‘便泌’一词?”“便泌?难道大人您?”蔡柄很小心地左右看了一眼,悄声低气地反问我道,那诡异的表情,气的我都想把手中地茶盏直接照他脑门上砸下去。
“你这是什么话?”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直到蔡楠脸露忏悔之色我这才收回目光,努力让自己显得心平气和了些,才和颜悦色地道:“那你知道啥叫,前列腺炎,吗?”
“前列腺炎……”蔡楠很是结巴地重复了一遍这个新生的医学名词,一脸地迷茫。
“不懂吧!”甩了蔡楠一眼膘。正谁备教训一番这个敢用毒患者目光看我的大内密探头子,遗憾的是,李孝德等人也已然赶进了门来。只得悻悻然地放弃了念头,开始把李叔叔郑重交待给我的任务郑重地向他们宣布!
“三十来岁。人长的模样不错,短须,眉毛有些浓,悬胆鼻,大概也就是这些,据宫门禁卫的线报,此人出了宫门之后,就直往东市而去。所以,我要求你们。打点起精神来,派出各头各路的精英人士不管你们是化妆还是暗中刺探,总之。必须给我找出这个自称是刘正的人来,时间不多。陛下只给了咱们五日地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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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大人,是不是太急了一点,光是调配人手布置安排怕是都要耽搁一天。”李孝德有些报怨。
“是吗?”我一口白牙全亮了出来:“要不,本官就委你一个任务,你去跟陛下言明,五日不够?”
李孝德立即苦起了嘴脸,嘿嘿干笑两声缩了回去。一场以李叔叔的怒气为先导的大唐内部间谍战就此犀开。不过算不上是轰轰烈烈,只是悄悄然地进行着,对于老变态裘丹墨,我给了他一个较为简单的任务,带着那几名见过那位自称刘正的禁卫去找咱们进奏院内那些个素描非常出色的画师,详细地把人物的人像勾勒出来。以便到时候查找辩认,至于柳氏兄弟那些个飞檐走壁地暗探,他们则专门监控太子驻所的四周,争取能从这儿找出一个突破口。
仅仅用了四天,就找到了那位刘正,还真叫刘正,不过,遗憾的是,他已经开不了口了,谁也没见过尸体能开口说括,而他的尸首,是第三天夜晚被人摆到了太子的驻所门前,被前往探巡的柳氏兄弟第一个发现,第二日一早,我还没赶到,尸体已经被太子的属下送到了京兆尹。
“线索就这么断了?”李叔叔皱起了眉头,虽然还生气,但是可以看到今天地李叔叔已经控制住了脾气。
“正是,小婿今日早间曾往京兆尹一行,得知这位刘正原本就不是长安人士,具体户籍,还得仔细盘查方知,小婿也拘问了仵作,这位刘正早在数日之前便已身死,所以,小婿就赶紧来禀报岳父大人。”我也很灰心,没想到太子哥的手段如此狠毒,嗯,打心眼里我已经认定这是太子哥的绝户计,派了一个不知道从哪伸出头来地小瘪三来密奏李叔叔,下魏王泰的烂药,一扭脸,又把人给剁了,然后又自己嫁祸给自己,料想谁也想不到太子哥地心黑到这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