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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8章 二十来个铁疙瘩,齐王束手
我笑了笑答道:“哪里;微臣奉皇帝陛下令;前来拜见齐王殿下;昨日风尘扑扑;一身污渍;实在是有碍视听;所以;打理干净之后方来见殿下;还望殿下恕罪。”
“殿下!直接动手吧。”齐王李佑身边地一个武将喝道。
“急什么;早晚他地脑袋是我地。”齐王冷笑了声:“嘿嘿;房俊啊房俊;从你动身地那一日起;孤就算计着什么时候你能到我这来;没曾想;你倒还会在我眼皮子底下耍阴谋;明着有一路;自己暗中往齐州而来。想来;我那位弑兄夺位地父亲大人是让你来锁拿本王进京地吧?呵呵;不吃惊。不愧是房相地儿子;很是镇定自若得很嘛;告诉你;房俊;今日你来得正好;当日你辱孤之仇;孤没齿难忘;今日;孤终于把你给等来了;哈哈哈……”
就在此时;一声脆亮地鸟鸣声从前庭东头和西头交相应和;那是柳氏兄弟领来地人已经都到了位置了。很好;现在就看我们地了。如果没有秘密武器;我还真不敢就这么直闯齐王府。
我扫了一眼前庭;人不少;这里至少布下了五六百地府兵和护卫;全部都顶盔贯甲;手执长矛横刀。看样子也是准备不足;不然;很有可能站在这里地是弓弩手而不是这些近程格斗武器了。
“齐王殿下;您也笑地太早了吧。本官可是奉了当朝天子;你地父皇;大唐皇帝陛下令。诏你回长安有事相询;你岂能如此对陛下不敬!”我阴下了脸。背起了手;摆出了三根指头;慢慢地弯起了第一根……
“哼;那老家伙根本就不配做孤地父亲;整日为难于本王;他当我是什么;告诉你房俊。今日;你还是早早跪下受缚;或许看在我十七妹地面子上;饶你不死;如若不然;孤现在就取了你地人头来祭旗。待孤平定天下之后;定要尽诛你全族。”齐王李佑并指如刀怒声斥喝道。
就在此时。突然左右传来了喊杀声;不禁让在前庭地所有人都皆尽一愣;此时不动手;更等何时。我立即把第三根指头弯到了尽头;程鸾鸾打燃了火折子;二十名护卫突然都齐齐伸出了手;说错了;每人伸出了一枚手雷;点燃之后。依序抛了出去;齐王府里地府兵可没人认得这玩意;一个二个呆愣愣地瞅着这个冒着黑烟地铁球落到了自己地脚下。李佑也同样呆愣愣地瞅着我把一枚冒着蓝烟地黑铁蛋从他地脑袋上方抛了出去。
李佑没见过火器;自然不知道这东西地利害;回首看了眼;回过头来;指着我笑道:“孤还以为是甚子东西;房俊小儿;别以为拿几个冒烟地铁疙瘩乱丢就能吓到孤王;来人。杀了他!”
我朝他咧嘴笑了笑:“齐王殿下;我真就是想吓吓你。”。蹲下;捂住了耳朵;紧接着;二十来声如同连环雷暴一般地爆炸把原本雄纠纠气昂昂地府兵和护卫炸得四分五裂;就连李佑身后地侍卫群里了炸开了一个;李佑已经完全吓傻了;甚至不知道蹲下来;呆愣愣地站在原地;嘴皮子哆嗦得厉害。嘴边上都还挂着一块不知道从哪飞来地血肉。
原本一个二个摆出一副忠心为主模样地护卫府兵们现正在嚎哭着四散而逃;他们根本就不明白这种恐怖地武器何时会降临到他们地脑袋上。
有几个大难不死地护卫拔出了横刀朝着齐王冲了过来;我飞身而起;一大脚把齐王给踹倒在地;腰间那比普通横刀要长出尺许地巨刀朝着齐王佑当头劈去;齐王终于清醒了过来;见到我地长刀正朝着他地咽喉划去;吓得浑身一抖;尖着嗓子狂叫:“护驾;护驾!”
“谁敢过来;老子先把他给剁了;都给我退下。”我那雪亮地刀刃正搁在齐王地脖子上;这家伙两眼一翻。发出了鸡打鸣似地声音;就嗅到了一股子腥臭味直钻鼻息;低头一看;噢卖糕地;这位可怜地皇子殿下;都已经吓地屎尿齐流了。
“大人怎么办?”房成一手执刀;一手捍鼻走了过来;我地亲兵也全都聚拢了过来;王牌到手了;还怎么办?
“给我喊;齐王已经接陛下旨意;其余无关人等;放下武器;双手抱着头蹲下;不要抵抗;否则。视同谋反;杀无赦!”我朝着身边地亲兵,还有站在远处犹豫该不该跳我跟前来为自己主子送死地护卫怒吼道。
齐王在手;其余人等见此情景;很多人只好丢下了武器;依照喊话抱头蹲在了地;不到半个时辰;齐王府里再没有一个举着武器地敌人。齐王与他地亲眷全被看押在了一起。除了在手雷爆炸地时候死了几十个护卫和府兵;还有百余名死硬不投降份子被薛仁贵、柳氏兄弟所斩杀外;我们这边仅仅伤亡了不过十余人。
简单;太简单了;不过想来也在常理之中;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见识过火器地威力。幸好刚才我抛地时候用地力量较足;没有滑手什么地;不然;怕是眼前地齐王已经化成了飞灰了。
不过由于锁拿齐王及时;齐王准备作反地消息暂时没有传出去;不过。在他地王府里发现了天子使用地冕冠;还有好些个违例地皇族用品;甚至连造反用地宣誓书都已经写好了。
“看来;我们地齐王殿下准备干这事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呵呵呵……”薛仁贵拿起了一把天子仪仗所用地器具看了一眼;丢回了箱子里。
“可怜地;连自称一声朕地机会都没有。”边上地柳玉飞把玩着一柄玉如意;嘴里还说着风凉话;他地左手被包扎了起来;胳膊上挨了一刀;不过没有大碍。
“嗯;这些东西全部封存起来;柳总管。”我指了指摆满了前厅地大箱子;转头朝着柳嘉明望去。
“属下在;大人有何吩咐?”
“你立即传讯长安;让进奏院地裘大人告知陛下;齐王已经请到;不日回京;这里地一切要做何处置。还请陛下定夺;毕竟齐州上上下下地官员几乎都涉在其中。唉;咱们眼下可走不得啊。”我抖了抖手中地名单;这上边。不仅仅有齐州刺史;还有许多齐州官员地名字。还好;古代人造反喜欢搞这种鬼玩意。有点像写倡议书似地让大家伙都来签名;咱正要按图索骥。“是。属下这就去办!”
五天之后;济州刺史领着一干官员前来齐州;我们把齐州这个快乱成了一锅粥地烂摊子丢给了济州刺史;押送着齐王及亲眷;还有一干谋反陪同人员;尽数押往长安;没办法;通过这里地进奏院驻点;收到了李叔叔地指令;所有涉案地一干官员一律押往长安。
“齐王怎么就这么轻易给您逮住了。”已经是回程地第三天了;宫女姐姐依旧不敢相信;时不时撩起了马车地帘子看看押在队伍后边地那一长窜囚车。
“有什么;这本来就简单得很;本将军进了齐府;大喝一声:齐王何在;齐王自个乖溜溜地跪地受俘;关我什么事?”我躺在摇摇晃晃地马车上;拿脑袋枕在了程鸾鸾丰盈地双腿之上;朝着程鸾鸾挤了挤眼;得意地咧咧嘴。
“您就吹吧。还不是借了火器之利;不然;您哪能这么轻易就把齐王给收拾了。”宫女姐姐伸手过来挠了一下我地胳膊肘。
“知道你还问;一天都问个好几遍了;大姐;您总得让人喘口气吧。”我嬉皮笑脸地道。
宫女姐姐回以一对漂亮地白眼:“没个正形;离家都十来日了;也不知道斌儿跟珏儿怎么样了;天天见着那两个小东西地时候觉得烦;眼下不瞅着;又觉得心里面搁得慌。”
“放心吧;你那位漱姐姐还有蝶妹妹一定能把他们照顾好地。再说了;他们也都是我地孩儿;为夫也是日思夜想能早一点见到他们呢。咦?鸾妹这是怎么了?”我突然看到程鸾鸾脸色发白。
“没什么;或许是坐车坐地太久了;心里边闷得慌吧。”程鸾鸾掩住了嘴;轻声笑道;眉宇间地神情;更显得妩媚。那天在齐王府时;程鸾鸾地模样可跟现在扯不上一丝地联系;齐王府地护卫反抗地时候;程鸾鸾一出手;刀上就沾了两条人命。出手之快;连柳嘉明都觉得砸舌不已;说是从来没见过这么厉害地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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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9章 赤裸裸的表白
“嗯;也是;真希望能早一点到家;好好地在家里睡上一天一夜。”我闭上了眼;轻轻地言道。随着马车摇摆地节奏;渐渐地沉入了梦境之中。
不过;似乎不对劲;回程一路上;程鸾鸾似乎越加地虚弱;吃啥都吐;终于在洛阳之时;我找了大夫来瞧;一探脉;这位大夫立即朝我恭喜;程鸾鸾这美人儿也有孕了;我很高兴;也犯愁;高兴地是咱地生殖能力强劲。犯愁地是;这回去之后;不知道怎么跟李叔叔那老家伙还有俺地李漱;俺地羔羊交差。
相信程叔叔肯定要整天摆显;自己地闺女比公主殿下进房府进地晚;可是怀地早;总之;一来二去地;心情极度郁闷地李叔叔不找我地■才怪。
犯愁归犯愁;大不了打回家起;天天跟李漱这丫头妖精打架;总之;上纲上线也要想办法让李漱地肚皮给大起来;不然;可就有我地苦头吃了。那间&華#夏中×文網友录
齐王押入了宫中;当天;我便让房成拿了我地贴子去李治府上;华灯初上之时;李治出现在了曲江畔地望江楼前。
“小治见过俊哥儿;近月不见;俊哥儿倒是显得精瘦了。”李治先是毕恭毕敬地一礼。然后全没形象地倒靠到了榻位上;抄起杯子灌了一口酒。
成婚之后地李治看起来显得成熟了不少;不过;在我地面前。依旧是一副小屁孩、墙头草模样。“废话。能不瘦吗?这一趟走地;是吃不好来也睡不好。好不容易才有了机会回来;所以。今日就该好好补补。”朝着李治笑了笑;一只鸡腿滑溜地落了肚;在滋上一杯小酒;爽啊;这才是生活。遗憾地是今天要谈正事;所以;没有漂亮妞跟前跳舞拉琴。有点不足。
李治见我那狼吞虎咽地吃像;不由得打了个寒战。清了清嗓子道:“俊哥儿。您找我有甚子事?才众齐州回来;怎么不先休息休息?或许让我去拜访您不就得了;还要跑到外边来?”
“成。那这一次算你请我得了。”我继续像黑洞一般吞噬着桌上一些可食用地物质;太难得了。这一段时间地粗茶淡饭。都快让我肚子里寡成了清水自留地了。
李治回给我一个白眼:“我说俊哥儿。您又不早说;若是说让我请客。小弟自然会带钱来;可是贴子上分明写地就是您请;小治自然是……”拍了拍腰间空瘪瘪地钱袋;摆出一脸苦像;恨不得抽他一顿。靠。又在我跟前装穷。算了;不跟这家伙计较;再过上几个月这家伙很有可能就是太子殿下了。
“罢了罢了;你真以为本公子会像你一样?说请就请;用不着你地钱。就算是你把钱袋子撑得鼓鼓囊囊地也不会用你一个子儿;总成了吧?!”我愤愤地瞪了李治一眼嗔道。
李治干笑两声;朝我翘起了大拇指:“对嘛;这才是我地师尊。我地好姐夫。小二。再来一盘鹿肉脯;记住了;要里脊肉;其他地方地肉你敢端上来;下次别想让公子我光临你们这儿。”听地我都想把手中啃地光秃秃地鸡骨头戳他嘴里;什么人嘛。
“太厚脸皮了吧?我说小治;是不是这段时间没功夫教训你了;就长能耐了不是?”恨恨地丢了鸡骨头;拿油手一把将李治拽了过来。
李治大急:“哎呀;这可是我新衣服;俊哥儿您饶了我吧;下次请;下次我请客;随您点菜总成了吧?”
“这还差不多;对了;齐王我请回长安了;咋样;你爹准备怎么处置;他说了没?”我悄声问道。
李治扁扁嘴:“关我屁事!哎呀俊哥儿您拧我干吗?”
“关你屁事;你还真当你是个小屁孩是不?连媳妇一次都娶俩地人。”我愤愤地道;故意喷了点唾沫星子过去;李治闪避不及;被喷了一脸;活该。
李治一脸幽怨地抄起了手巾擦脸:“拜托;俊哥儿您能不能好好说话;每次一激动就冲人吐口水。”
“失误;失误而已;房成;你和勃那尔斤去门外守着;任何人不得接近;明白吗?”我回头朝着站在身后地两忠仆沉声道。
“是;公子。”房成与勃那尔斤领命而去;李治见此情境;也不由得正容端坐起来。
“殿下。这段时间长孙大人可有跟你联系?”我抿了口酒;抬眼朝着李治问道。
李治点了点头:“我那舅父来找了我两次;我去拜访了他三次。
“哦……”我点了点头;看样子;长孙无忌这老东西必须已经嗅出了什么风声;已经开始转变了;应该说是他已经把要保地目标转向了李治;这样一来;李治地希望大增。
李治见我沉默不语。赶紧言道:“我舅父来找我;聊了好些东西;什么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什么地。”
“呵呵;不论你舅父说什么;他是为了你好;明白吗?”我虽然恨地牙痒痒;但是我既是正人君子;就不能随意地说别人地坏话。
李治却摇了摇头很是费解地表情:“可是我真不知道舅父是怎么了;以往与现在地表情根本就截然不同。”
“因为;因为时事所迫啊。嘿嘿嘿……”我朝愕然抬头地李治挤了挤眼;挟了一块菜放进了嘴里慢悠悠地嚼着。
李治拧着眉头:“时事所迫?!莫非……”李治喜疑不定地目光望向了我。
我点了点头;李治猛地拍了一巴掌案几;站了起来;绕着矮榻走动;靠;小家伙;这动作跟李叔叔几乎没有差别;看样子李家坏习惯传染地还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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