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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才有马屁呢!从你嘴里出来的什么话都没觉得顺耳过。”流霜俏红一红,嗔怪地白了我一眼道。
我无奈地摊开了手:“你这话可就说错了,并不是我说的话让你听不顺耳,而是您,亲爱的流霜小姐一直用带着偏见的眼光看待我这个文质彬彬的君子,所以,你才会有这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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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这是什么意思?!”流霜不明白,就算是十八世纪的后世,咱们中国怕是也很少有人能明白这个字眼的意思。不过,流霜这句反问把我给吓了一跳,半天才反应过来,尽量斟字酌句地解释道:“呃!这个是从极西的大秦国传过来的一种问候性的口语,表达了一种尊重,代表了一种优雅的、和睦的关系。”我浪费了半天的脑细胞才解释清楚。没办法,习惯了,在家里边喊顺嘴了,瞅见漂亮妞就喜欢这么叫,嗯,这不是作风问题,我的生活作风很正派,这不过是一种口误而已。
“哦,那我的弟弟我也能可以叫他亲爱的弟弟对吗?”流霜煞有介事地道。我赶紧点头表示认同,“那我岂不是该叫你亲爱的俊哥儿?”流霜这句话差点让我把自个的舌头给咬下来,卖糕的,三清道尊在上,要是让我的婆娘们听到一位小道姑这么甜滋滋地唤我亲爱的俊哥儿,后果……我不由得打了个寒战,待我要纠正流霜对于这种称呼的用法的时候,流霜自己倒是替我解决了。“嗯,我觉得怪怪的,不对劲,还是直接唤你做俊哥儿好了。”流霜皱了皱可爱的眉头,她的自言自语对于我来说犹如天籁之音,赶紧表示认同流霜的作法:“嗯,外国的玩意不一定就是好东西,咱们可是大唐人,说话做事还是国粹一点好。”
流霜轻点了点头,轻嗅着摆到了鼻前的鲜花,一脸的迷醉:“好香啊,自从入了道观之后,我有很难得有机会去看这些野地里的花儿了……”
“你还记得没随你师父到长安以前的事?”我有些好奇地问道。流霜横眼过来瞅我,我赶紧笑道:“只是问问,放心,我这个人从不胡乱打听别人的隐私的,更不会到处去乱说。”
“其实我姓霍,我的道号也是我的名字:霍流霜,我弟弟的名字是霍流哲,我的家乡是晋州霍邑,父亲因为战乱而被流配州,就在那儿当起了木匠,娘亲在我五岁那年就去世了,后来,贞观九年,吐谷浑无端的来犯边隘,父亲被征入军中,两个月之后,回来的,只有我父亲的血衣,父亲战死,娘亲早亡,我跟弟弟什么依靠也没有,吃了上顿没下顿,整天拉着弟弟四处躲藏,生怕弟弟被别人给抢走了,那可就绝了我们霍家的后了……到了后来,我跟弟弟流落到了兰州附近,若非是当时托福遇见了师父,我跟我弟弟怕
我爹娘就那么去了。”流霜幽幽地低叹了声道,眼I
我默默的听着,流霜也算是可怜的,那么小就父母双亡了,虽然得蒙袁天罡这个老神棍收留,却也几经磨难才来到了长安,或许正是因为那一段日子的苦楚,才养成了她现在这种外刚内柔的性子,刚强的那一面不过是她的伪装,至于我是这么认为的。
我同情地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臂,温言道:“想哭就哭吧,要不然,你想笑也成,毕竟已经过去了,以后,你们肯定不会再过苦日子了,有了你师傅的帮助,你弟弟成|人之后,定能重振你们霍家的门风。”
流霜借着嗅花掩饰地抹去了星星泪斑,展露了一个轻松的笑颜道:“不,我没事,谢谢你了,跟你说了这话,心情好些了,除了当年跟师父说过,这话我就一直憋在心里边,总觉得像是担着一块石头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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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也好,我分担了你的心事,你心中的石头可以轻掉大半了。”我望着流霜笑道。倒让流霜一愣,抬起眼眸朝我瞅了过来,一脸的疑惑,似乎并不理解我这话的含义。
我揪了一根野草,剃掉了外皮之后,把嫩茎放进了嘴里嚼着,向后倒靠在了芬芳的野草地上,仰望着天空那片喜人的碧蓝,缓缓地言道:“因为我是男人,心胸要比女人的广阔得多,自然能替你多分担一些。”说完了这话,我朝流霜露出了我两排非常雪白的门牙表示善意,流霜望着我,似乎有刹那的失神,又或是阳光太过强烈以至被我门牙的反光给晃花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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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已经能听到坡后开始出现了喧闹的人声,看样子是他们已经打猎归来了,听声音可以知道这些兵痞的精气神不错,想来定然是大丰收了。“走吧,我们也该回去了。”我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站起了身上,一身的重甲实在是麻烦,不过咱可是借着公事的名头出来的,不穿这一套,难道还光屁股出来溜达?又或者学勃那尔斤那个蛮族疯子光着条膀子四处瞎摆显?
“哎呀,我的发髻都散了。”流霜匆匆地站了起来走了没几步时才注意到脑后的发髻已经松散了开来,只把把花束递给了我,自己在那束起发来。
“怎么样?行不行,不行的话我帮你。”我嗅了嗅花,嗯,确实挺香的,流霜才那慢条斯理地扎着头发,无奈之下我坐到了边上的石块上,欣赏着漂亮妞在我跟前结发髻,流霜看样子也不适应不对镜子自己扎头发,老半天才把发髻扎起,又问了我是不是扎歪了,我赶紧摇头,流霜把鬓边的碎发抹到了耳后:“我好了,咱们走吧。”
“嗯,等等,这给你吧,我一个大人拿着这么一大束的花实在是有些……”我一面站起来一面把花束递给流霜笑道。
“咳咳咳……贤弟,你可是让我们好找啊。”苏定芳似笑非笑地站在那儿,倒像是捉住了某人干坏事一般,裴行俭和薛仁贵一脸古怪地瞅着我,,边上的房成跟闲云两个家伙瞪圆了眼,张大着嘴巴子,舌头差点垂出唇外,那副表情就像是刚被一万头野猪蹂躏过一般。
只有光着一只膀子正在摆显肌肉的勃那尔斤的表情比较正常,是笑容,不过笑得比较淫荡,而且这个突厥马屁精竟然朝我翘起了大拇指,我干嘛了我?
画面定格:我半蹲的姿势,手里拿着鲜花束,正仰视着抬手半遮面,欲拒还迎的漂亮妞流霜,似乎正在进行一场深情的告白,其实真实情况是这样的,我正从石头上站起来要把花束递还给流霜,而流霜的手正在理着发际,拿拿一只手过来接花束,不过,看这帮兵痞的眼神和表情,我不由得在心中大骂:***……这会子可真是误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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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5章 大家都是一路货色
俊哥儿,呵呵呵……”苏定芳一个劲的笑,笑得老子了,边上的人全都一脸诡异之色,流霜脸粉粉的,看样子她也清楚了刚才的尴尬,边上的闲云不知道说了啥子,被恼羞成怒的漂亮小道姑给揪的叽啦鬼叫连连告饶。
“你们看到的不过是假象而已,其实刚才我那是在那花还给那位小妹妹,绝对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看着流霜追打着闲云,我继续朝着一脸古怪的苏名将兄等人解释道。
裴行俭笑着朝我挤挤眼:“遗爱贤弟此言差矣,我等想甚子了?我等不过就瞧见了你,嗯,年青真好啊,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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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边薛仁贵也挤了过来:“房大人,莫再多言,我等自是不会把此事说出去的。”
“你们!得,反正本公子与流霜姑娘之间没你们想的那么,总之一句话,清者自清。”我怒了,须发皆张地丢下这三个无耻之徒,大踏步地朝山下而去。解释对于这帮思想龌龊的家伙是没用了。
战绩不错,时间不长,这些亲兵就猎获了一大堆的偶蹄目反刍类哺|乳动物,然后,亲兵们四散而炊,我们几个则另选他处,钻进了临河的林子里边,勃那尔斤是整烧烤的熟手,有他在,三下五除二就整出了数具待烤的动物遗体,嗯,这么说有点恶心,应该是肥美得差点就滋滋冒油的裸鹿和裸兔。
流霜闲云不饮酒,房成和勃那尔斤分了一坛,我和苏名将兄等人分两坛,一坛有六斤重,全是烈酒,火上烤着肥美的肉,一个二个都砸嘴砸的差点流出了口水,毕竟吃多了猪食一般的军队伙食,这种亲自动手,精心烹饪的美食已经有太久没有入过口了。
那边,流霜捏着花束不知道在想啥子,偶尔抬眼过来,然后又飞快地缩了回去。边上的闲云一会拿眼瞅下自己的姐姐,一会拿眼瞅瞅我这位正在跟勃那尔斤学习烧烤技术的正人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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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上的这三个思想龌龊的偷笑,气的老子想亲手生裂了这几个家伙。太无耻了!
还好,这几个家伙瞅我脸色越来越不对,总算是及时地端正了态度,开始谈论起其他正事来,薛仁贵很是好学,就在这划地为城,与另两位名将讨教起了兵法来,我把烤肉的任务交还给了勃那尔斤和房成,也蹲一边瞅着他们在那推演。
他们正在推演大唐和高句丽后续的战斗,不过一柱香的功夫,三军尽抵高句丽的都城之下。
“哈哈哈!不分高下,不分高下啊。”苏定芳猛灌了一大口酒,挤眉弄眼老半天之后方笑言道。“不,薛某输了,薛某与定芳兄同击高句丽都城的话,必会晚上半月有余。”薛仁贵很冷静地道。
“我跟你差不多。”裴行俭很老实,一句话就完了。苏定芳摇了摇头:“其实若是从时间上来算的话,确实是苏某赢了,不过,若是换另一块战场,比如西域,那么我们必然相差无几。仁贵用兵很是中正平和,但是偏又很是霸气,敢打敢拚。而行俭你呢,用兵稳,总要集结优势兵力,用重锤子打铁,所谓的不见兔子不撒鹰就是说你这样的……”苏定芳很摆显地教育着这两位比他小了好几岁的名将,不过,他确实说得很贴切,不过,我对他的评价也同样贴切,苏定芳师承于李绩大叔,两人亦师亦友,不过,用兵却又有差异,李靖大叔整个一阴人,做啥都让人喘不过气,而苏定芳更像是一团棉里针,如果你被他的表象给骗住,嗯我可以很乐意的告诉你,你会死得很惨。不过,这也证明了三位将领的杰出。
一坛子酒去了大半,火上的鹿肉已然飘散出了一股子诱人食欲的浓香,金黄|色的肉筋表面上滋滋地冒着晶亮的油珠,勃那尔斤熟练地从房成撑开的手袋里边不停地抓出一些配料涂抹在鹿身上,不停地翻转着,边上的几只野兔也快要全熟透了。
这会子已经没人去管其他的事了,出来了半天,大伙也已经饿瘪了肚子,全瞪着那肥美的烤全鹿,希望下一秒能把肉塞进自己的胃里填补空虚。
勃那尔斤终于宣布了烤好了,早已忍不住了的薛仁贵这超级大胃口眼冒绿光地第一个冲到了勃那尔斤的跟前:“兄弟,后腿,给我来条后腿……”
分派完食物,勃那尔斤和房成一人提着一条鹿前腿在我的示意下去林子边缘处进行守候,以免被人撞破我们在这里进行着打野食的活动。我们一面吃着一面继续聊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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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咱们还有三个月的时间,过了九月之后,天气就要转凉,冬日不利作战,这是常理,所以,陛下定会在六月初发起攻势,一举拿下沿河的这三座重镇,渡河之日指日可待,照我看,不需三月,便可到达高句丽的都城了。”裴行俭一面啃着肉一面言道,满嘴的肥油都顾不上控了、
“你们知道吗?昨天又来了,算起来,该是咱们的大营迁到大行城前之后,泉盖苏文那高句丽老儿遣来的第五批使臣了吧?陛下怎么回事,每来一回使臣,陛下总要亲自接见,然后又痛斥一番之后将使者赶回去,也不知道他累不累。”苏定芳坐在我的对面,抿了一大口酒道。
“我哪知道,怕是陛下心情好吧,眼下,大行城、伯灼城、伯灼口已经顶不了几天了,反正陛下也没事做,有人来找骂不正好满足陛下的心意吗?”我也灌了一口酒笑答道。扭头朝着边上那位继续跟鹿腿奋斗的大肚汉道:“我说仁贵兄,能不能别吃了,我们还等着你喝酒呢。”
“就饱了,再等等,等我把这条鹿腿嘴完,这段时间薛某可是好久没吃过一顿饱饭了。”薛仁贵很是感慨地道,他的跟前已经散落了一大块的骨头,一头刚烤好的野鹿的两条后腿几乎被这丫的超级饭桶一人给包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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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得直线距离离我最远的流霜依旧抱着一条兔子腿在那细嚼慢咽的,看样子,她已经恢复了,至少不像刚才一般脸红的跟唱戏的似的,表情虽然正常了,可却不敢抬眼瞅我,这让我很郁闷,这岂不是很容易让人以为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她边上的闲云已经把一整只兔子制作成了骨髓标本了。
苏定芳也不由得摇头叹道:“瞧你这饭量,怕是一头羊你都能一人独吞了,行了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