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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笨蛋。“还不上前去给陛下见礼?”
老三低应一声,朝前走了几步,大大咧咧地双腿一折就跪了下去:“房正拜见大唐皇帝陛下。”老老实实地叩了仨响头,李叔叔抚着长须,面带慈容,打量了一番,礼毕之后坐直了身子的老三。
“房定,嗯,名字不错,多大了?”李叔叔温言笑道。“十二,再过两月就要满十三了。”老三很老实,问啥答啥。这让李叔叔眼睛一亮:“好嘛,十二岁的块头都快赶上半大小子了,能耐得紧,看样子,你跟你二哥有得一比啊,呵呵……”
李叔叔似乎闲得无聊一般,问了老三不少的问题,老三答得也挺是有板有眼的,听到了老三现在能开两石弓,把李叔叔也给吓一大跳,甚至不相信地让人拿来了一柄两石弓,老三使出吃奶的劲才把两石弓拉满,可这种力气已经极是难得了,在场的所有人都为老三鼓掌喝彩起来,晋阳公主更是一个劲地夸老三厉害。最后,李叔叔问老三想做啥子,老三想都不想:“我要像我二哥一样,凭自己地本事去当大将军。”
“哦,呵呵,志气不小嘛,难得难得,看来房老爱卿一家三子,皆有从云之志也。”李叔叔很是满意,这话也夸的甚高,连我也不得不站出来谦虚了两句。这天的家宴,因为其他成年王爷皆已经去就蕃了,剩下的就我那几位学
,李治这位太子爷喝酒酒量次,而且还喜欢偷奸耍滑公子得以不醉,临走之时,李叔叔却叫住了我,说了一句让我警惕地话。
“你家老三还行,你这当哥的,可是要好好地磨练一番他,让老夫多几个才俊可用。”李叔叔说完这话,扭屁股就去逗晋阳公主这位小寿星去了。嗯,我明白,李叔叔这话有两层意思,其一,老三有本事,他可能会考虑,没本事,让他变得有本事来。
李治打着酒呃亲自送我出门,一路上还不停地在我耳边嘀咕,希望我也送一些鱼苗给他,他好拿回家去哄他家地娃儿。听得我想揣他两脚,不过旋及计上心来,凑这丫的耳边嘀咕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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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治连酒呃都忘了打,眨巴眨巴眼:“俊哥儿你莫哄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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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你能有啥好处,不信你问问你姐姐,她就知道我这鱼儿是从哪儿整来的,现在家里边一条也没了,只要你能如此这般……咋样,跟不跟我干,要是搞定了,咱们哥俩三七分帐。”我冲李治淫笑道。
“我三你七!”李治想也不想就狮子大开口,我怒了,瞪了这无耻之徒一眼:“我七你三。”
“不成,决计不成,俊哥儿,您这分明就是拿小弟去堵袁道长的嘴,您又不是不知道,那老神棍嘴巴子可厉害得紧。”李治零零碎碎地哆嗦了一大堆,听得本公子心烦。“罢罢罢,看在你我兄弟相得地面子上,六四开,我六你四,咋样?”
李治坚决地摇了摇头:“五五分成,若是多了单数,就算俊哥儿您的,咋样?这可是小弟最大地让步了。再少,我宁肯自个去搞。”我无奈之下,只得答应了李治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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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后,我鱼缸里又多出了十来条鱼苗,不过转眼就听李漱说,李治这可怜娃挨李叔叔臭骂了一顿,说这家伙玩物丧志什么的,嗯,很好。
“这有啥,挨顿骂而已,反正你爹又不会真把鱼苗交还给袁道长那吝啬鬼。”我伸了根草进鱼缸里,得意地笑道。李漱眯起了眼儿,笑得像是只狐狸:“可怜的稚奴,却把咱家夫君的名头给报了上去。”
“啊?!这个卖友求荣,插兄弟两胁双刀的叛徒!着实可恨。”我愤愤地冲着皇宫方向比划了一根巨粗的中指。李漱笑弯了腰:“您呀,就莫怪别人了,谁让您那样狠心,闹的动静也忒大了点。”
“这能怪我吗?”我白了李漱一眼,接过了绿蝶递来的鱼食,丢了一丁点进了鱼缸里,瞅着这些小玩意灵活地摆动着尾儿赶去觅食,一面言道:“老神棍也太吝啬了,那后山的湖里,这种鱼儿莫说有千尾,几百尾也定是有的,可那老家伙却像是为夫要掏他的命根似的。”
“俊郎,俊郎!”屋外,传来了轻快的招呼声,是程鸾鸾的,我拍了拍手站起了身来,却瞅见程鸾鸾一脸喜色地闯将了进来,手里挥动着两本书册:“俊郎您瞧瞧!这是妾身方才是街上买到的。”
“哦,我看看。”我伸手接了过来,《论语》、《论语正义》,终于正式在市场上开始售卖了。
程鸾鸾喝了口茶水之后,依旧是一脸压抑不住的激动之色,涛涛不绝地述说着她从娘家回来,一路行来之时,路过书铺,见到了人挤人的场面之后,份外好奇的她就让赶车的家丁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岂料竟然是自己夫君参与编辑的《论语》和《论语正义》正被读书人抢购。于是便买了一套,赶回了家中。
“竟然如此热闹?看样咱们家的夫君在学术方面,也甚是有一番号召力的嘛。”宫女姐姐轻笑了起来。嗯,确实,我也已经兴奋地直挑眉头了。
第856章 辩论大会即将开锣
然,《论语》和《论语正义》一出,一时间,搞的长见面最常问的一句话就是你买了吗?又或者是你看了吗?加上从外地赶来春试的学子们也甚多,一时之间,满城尽是讨论和争论之声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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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少的学者或者是读书之人慕名投贴来拜,头两天,本公子还有点闲心跟这些人当面打哈哈,可是实在是顶不住这股子风头,有些人是来要跟我辩个真伪,有人却是想来跟我单挑借机扬名,还有的却是投贴,期望能获得举荐,受不了,可是关起门来不闻不问却容易引起诸位热血士子的反感。
头疼,我捧着脑袋,蹲在边上瞅着老三跟我家老大房斌在那下象棋,四个漂亮妞正陪着我娘亲在那边打麻将,而我,跟老爷坐在屏风后边的榻上,这边既能看着远处的景色,又显清静。
老爷子也是很头痛,自家的娃儿出了名是好事,可是老爷子也不堪其扰,几日下来,老爷子差点就想头缠武功带装病了。因为除了来找我的,亦有不少是去骚扰老爷子的。这让老爷子很是愤然。
“弄出这么一大摊子事来,真是,闹得老夫也不得安宁。”老爷子扇着扇子,灌了一口茶水之后轻叹道。
我赶紧凑老爷子身边:“父亲,您若是不愿意见就不见,身子要紧,要是这么下去,病了可了不得,咱家还得靠您支撑呢。”
老爷子听了我这话,冲我挤了个笑脸:“无妨。累是累了些,不过。老夫多是高兴。难得咱家二郎有这番出息,老夫就算是闭了眼也能安心了。”
“父亲,瞧您说的什么话。不吉利,孩儿还想让父亲看着咱家三弟,还有我家斌儿立业成家呢。”老爷子这话我最是不爱听。
老爷子倒笑了起来:“老夫如今可是快年近七十了。若是能活见孙儿成家立业,倒也是一大幸事尔。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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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您老就应该跟娘亲一直保持早晨起来锻炼身体,少饮酒,朝中地政务能少干一些就少干一些。身体要紧。等日后父亲致仕之后,也好在家中颐养天年。”我冲老爷子笑言道。老爷子倒也知道自家的孩子是为自己着想,便也笑着应承了,不过,老爷子还是有些不放心:“二郎。老夫身为当朝首辅,能推便推了,可是你却不一样。”
“你想啊,咱家里就剩咱们爷俩撑着场面。三郎这小子就是混球,眼下是指望不上这小子喽。”老爷子一脸慈祥地冲着正坐在棋盘前挤眉弄眼没个坐像地老三笑骂道。
听了老爷子这话,我也明白。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做就可以做。不想做就不用做地问题,既然你出了名。就得去付出这个代价,不能落人垢病,更不能让人抨击自己。我皱着眉头苦思半晌,嗯,论起打嘴皮子仗。本公子来到大唐就从来没怕过谁,当然,无理取闹的程叔叔等老流氓不能算。本公子别说舌战群儒。就算是舌战群雄也当得起,可问题是,那上溜达进府门来拜访之人却肯定不会是一块儿来咱家时跟我玩群挑,经常就是车轮战,走了一个又来一人,害的本公子重复地话这一天不知道要说多少回。
若是能把人都丢一个坑里,然后大家一块儿上,本公子一口气就能解决百来人,想法是好的,可是怎么才能把人全踹一个坑里呢?苦恼,我捧着脑袋犯愁的当口,老爷子倒下场亲自出手,把败军之将老三踢到了一边,跟我家地老大房斌战到了一块,房斌年纪虽然比起老三要小上几岁,可这小子聪明劲头捡他娘亲,嗯,当然也捡了我的优秀品质。
老三玩象棋虽然也算得上强手,可对上房斌,十场输上七八场不是稀罕事。
瞅着这祖孙二人在棋盘上乐呵呵地掐作一团,我脑瓜子里边突然灵光一闪,一巴掌拍在了大腿之上,有了!老爷子正拿车朝前准备要去吃房斌的马儿,岂料着我这一吓,手一抖,车落在了马前,房斌见势不饶人,马儿跑得飞快,气的老爷子笑了起来,轻轻地拍了一巴掌房斌地脑袋瓜子详怒道:“臭小子,耍赖呢?”
“爷爷,分明是您自个下错了地方,可怪不得孙儿,再说,下棋不悔,观棋不语,方为真君子也。”房斌很是得意地摇头晃脑起来,老爷子倒被逗乐了,呵呵地笑着站起了身:“也罢,今日就算爷爷输了你一
儿,瞧爷爷如何把场子找回来,二郎,帮孩儿岂能用段!”
老爷子竟然把输棋的理由扯到了我的身上,不过算了,不跟老爷子计较,咱有大事。赶紧把老爷子拉到了一旁:“父亲,孩子倒是有个主意,可以让咱们家不用换那门槛了。”
“哦?”老爷子抚了抚长须,斜眼瞅我。“你且说来听听,不过,莫要整出馊主意来,不然,便是老夫饶你,外人如何看待我房家满门。”
“父亲您尽管放心,孩儿此策,乃是一石数鸟之计也……”我嘿嘿一笑,凑老爷子耳边一声轻语,老爷子听得眉头一挑,面上现出了喜色:“妙,果然是妙,好小子,此策,老夫看行,果然是一石数鸟。不过二郎,老夫觉得,最好把时间延后数日,在报上刊载出来,长安读书之人皆尽风闻之后,必然有所举动,比起你上门一人说一声的法子岂不更妙?”
“父亲果然英明,既如此,那孩儿明日就这么办,《大唐时代周刊》和《大唐日报》都连续刊载这副通告,这样一来,大伙有劲,都去曲江书院撒去,咱家既能落个轻闲,而又能同时为诸多之仁人智士一块研讨,成就我曲江书院的名声,又能使得《论语正义》一书之中的正理更为世人所熟知。”我喜出望外地道。
其实这招我也想到了,不过,留给我家老爷子说出来,让他成就感更高一些,激起他更多对新学术地兴趣岂不更妙?
老爷子抚须良久连连颔首:“唔!到时候,老夫也替二郎你走动走动,乘着春试尚未开始,老夫给你请几个人来,到时候,莫说是长安的才子们,就算是附近州县和洛阳的,想必都会来上不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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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还是您老高明,孩儿在此先谢谢了,呵呵。”听了老爷子这话,我自然是大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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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班之前,我自然吩咐了门房地家丁,但凡有来人,一律告之,凡是想来府里边耍嘴皮子摆显文采之人,一律请十日之后去曲江书院,到时候,本公子及一众修撰《论语》及《论语正义》之人,会一起跟他们相互研讨学习。
果然,两三天之后,消息一见报,登门拜访的人几乎绝迹,这让我跟老爷子都大是松了一口气,不过,老爷子担心我到时候出丑,每每夜里吃了晚饭,就把本公子抓了去,给我当起赔练,跟我辩论起《论语正义》里边地东西和《论语》的断句。
老爷子的本事不是盖的,不过本公子也早就有了深厚的文学底蕴,再加上嘴皮子上的功夫一向强大,每每我总能抓住老爷子的漏洞进行反击。老爷子不以败而怒,反而高兴得很,认为我总算是可以出师了。
晚上向老爷子学习,而白天,却又是我向别人授业解豁然时间,我的身份总是在老师与学生之间转换着,不过,分寸我还是把握得相当的好,至少,我在当老师的时候,很能体谅学生的难处,并且能一一解忧,让学生们对我既尊敬,又觉得亲切。
“……所以说,在情况还没有明朗之前就去游说的人,定会事与愿违,在还不掌握实情的时候就去游说的人,定要受到非议。只有了解情况,再依据实际情况确定方法,这样去推行自己的主张,就可以出去,又可以进来……今天,我们的课程就说到这儿,今天没有作业,不过我希望大家回去之后,再行琢磨,写下一篇关于你们对于今天课程的感想,还有你们自己的意见。记住了,下次谁在作业本上落上一堆的马屁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