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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公子当然不敢跟老爷子说今天夜里要去跟一票狐朋狗友胡混,不然,老爷子怕是又要劈头盖脸地浇我一脑门的唾沫星子,所以,有时候善意的谎言是必要的。至少老爷子喜欢听自家的孩儿要为国为民呕心泣血、废寝忘食、大公无私。
听了我这么一番言语,老爷子自然很是赞许了一番,说为人民服务是大事,好事,古代的先贤大禹三过家门而不入,咱家的二郎效法先贤,这是一种大公无私的精神体现。让我继续努力发扬不怕死不怕苦的奋斗精神,早日完成国家的重托云云,反正再过几天他会领着全家下来渭南搞温泉一日游的活动,所以不回家也没关系,至少娘亲和我婆娘那边,老爷子替我代个话问声好便成,勉励了我几句之后,风度翩翩地出了宫门。
“小婿见过岳父大人。”进了栖凤阁,先冲李叔叔长施一礼先,李叔叔笑眯眯地冲我勾勾手指头:“贤婿,过来,老夫有件事得问问你。”
“岳父大人尽管问便是。”我坐到了李叔叔的对面,端起了桌上的茶杯,先是猛灌了一口,刚才在参谋院费了好些地唾沫星子。这会总算是补了过来。茶水刚落肚,李叔叔就很诡异地凑上了前来:“贤婿,老夫听说,你跟渭南的老百姓打赌?还拿老夫给你的那四百头母牛作赌资?”
瞅李叔叔的表情。我暗叫不妙。这老流氓该不会想发吧?我赶紧正色道:“确有此事,不过,小婿这么做。正是效法先贤。”
“嗯?”李叔叔听了我这话。顿时一头雾水,眨巴了半天眼睛,像是方回过味来一般,脸色就阴了下来:“我说贤婿,你该不是拿老夫当猴耍吧?老夫好歹也是遍阅先贤典籍之士,就没听说哪位先贤跟百姓赌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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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父大人,您可不能把目光单单盯在一个赌字上边,其实小婿所做地。不在赌约。而在于百姓与官府的诚信问题,和加强他们对官府的信任。”我赶紧解释道。
李叔叔眯着眼睛瞅我半晌,见我摆着一副慷慨义士地架势,浑没有一点做贼心虚地意思,倒真是有些疑惑了起来。“你这话啥意思?你倒先说说。你这效法的是哪位先贤?”
“小婿不过是效法商鞅。”我只这么一说。李叔叔先是一愣,旋及一惊:“贤婿,前秦之亡。在其暴政,你缘何效法于秦?”李叔叔的声音变得严厉了起来。
听了李叔叔的误解,我不由得幽怨地道:“岳父大人错怪小婿了,小婿并非是欲法效秦。而是欲效法商鞅南门立木,立下官府与百姓之诚信,而非是效法秦之苛法。”
“官府与百姓之诚信?”李叔叔眯起了眼睛瞅着我,没有说话,李叔叔这种习惯性的动作让我明白,该是我解释的时候了。
我清了清嗓子:“陛下。无数先贤都曾反复的提到诚信,孔子曾云:‘民无信不立,’而孟子亦云:‘诚者,天之道也;思诚者,人之道也。’是为什么?就是因为诚信在于国家治理上有着极大的用处,诚信者,乃天下之结也,言不信者。行必不果,小婿要在渭南以革税法,首要之务,就是首先要言出必践。行之必果,小信诚则大信立,获得了百姓地信任,这样,他们才会听从我这个渭南县令,跟随我,也才能便得税法得以推行,而不使百姓疑虑重生……”
我这也是没办法地办法,毕竟要干事,首先就得立信,人无信不立,国家与政府,甚至是商贩也同样如此,这个道理,李叔叔岂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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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叔叔方自转怒为喜:“老夫倒没有想到,你小子耍阴谋诡计一套套的,这治国治民之方略,也是张嘴就来,呵呵呵,方才是老夫糊涂了。《礼记》就有此言:不宝金玉,而忠信以为宝,贤婿之良苦用心,实暗合先贤之道,不过嘛,你小子也太阴损了点,拿老夫的牛去做赌资,若非是老夫方才偶然问起,还不知道你小子整这么一招呢。”
李叔叔这话说得我有点脸红,干笑两声解释道:“岳父大人,不是小婿故意,而是在百姓农人的眼中,就算是给他们再多的钱帛,也不如田地牛马来得实在,所以小婿只能借岳父之物来操持此事,
父大人体谅一二。不过岳父大人您请宽心,小婿打注,所以才敢向那些老农放此豪言。”
“嗯,这事就这么办吧,老夫还真搞不明白,贤婿你莫非真有法子将渭南那万亩盐碱之地,改造成良田不成?”李叔叔挠了挠下巴,很是好奇。
我点了点头,一脸的自信:“别地小婿不敢说,可是这种田嘛,若真让小婿动手,怕是一年都操持不了一亩地,不过让小婿来作指导地话,绝对能在明年之内,就能让这片几乎长不了东西的盐碱地成为良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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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地?”李叔叔也是很不信邪,一脸的怀疑,见李叔叔这般的表情,我很是郁闷,难道本公子地信誉和人品就那么差?
“岳父大人若是不信,小婿也愿意与岳父大人您赌一把。”急眼了,人品是最重要的,质疑我的人品,这是让我最受不得的事情。李叔叔挑了挑眉头,大笑了起来:“好嘛,赌到朕地身上来了?也罢,反正朕也好奇,就跟你赌上这一把,不过,赌资为何物?可别又拿老夫的东西来跟老夫赌,信不信老夫一会踹你。”
“嘿嘿,哪能,若是小婿不能使得渭南那一万亩荒田在明年内长出庄稼,那小婿听凭岳父大人处置。如今我大唐的耕作技术和手段都是日新月异,不过,却没有一个完全的手册来指导百姓,很多偏远地区的农人依旧行那刀耕火种,不利于我大唐的粮食增产,可若要是小婿赢了的话,嘿嘿,还请岳父大人以朝庭的名义,招集农学方面地能人智士,重新修撰一本新农书,刊行天下,让我大唐千千万万子民皆受陛下之恩泽。”我这话一出口,李叔叔目She精光,双目灼灼地看着我,一脸的欢喜和兴奋,甚至还有赞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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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李叔叔的表情我就知道,老家伙肯定会答应我的要求,对于李叔叔来说,有百利而无一害。
李叔叔仰头就干掉了一杯茶水,一巴掌就拍我肩膀上,:“好好好!贤婿你倒是提醒了老夫,确实如此,我大唐国力日益强盛,以往之牛耕,改作马耕之后,已然大大增效,若有农书为指导,让天下百姓皆明新技术地妙处,确实是朝庭之喜,百姓之福也,既然你赢了不求赏,而只全天下与百姓,老夫若是难为了你,也于心不忍,这样罢,不论输赢,老夫都会把农书之事给办了,不过你若是输了的话,至少得让老夫再添两外孙,咋样?”
“啊?”我目瞪口呆,太邪恶了,这位老流氓啥人嘛,添外孙这种事儿您也好意思说出来,还在我跟前淫笑着比划两根手指头,卖糕的,这老爷们该挖个坑把他给埋了才对。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人,贤婿,不是老夫说你,可是你跟我闺女成婚怕也有个好几年了,才添上这么一个娃儿,这实在是让老夫这个当外公的着急得很呐,贤婿,老夫像你这般大的年纪的时候,都已经生了老七了,可瞧瞧你,好几年都没动静,莫非……”李叔叔话没说完,不过那张八卦的嘴脸让我想抄鞋底子往他那些老脸上招呼。
我赶紧摇头:“小婿一切正常,只是觉得家里边孩儿已经够多了,所以就想着再等两年,等娃儿们大些,再要上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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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扯蛋,谁会嫌自个的孩子多,我看你小子是有病!”李叔叔气的直翻白眼:“开枝散叶,知道啥叫开枝散叶吗?子嗣繁茂,家族兴盛,我们这些人才能对得起祖宗的期待,明白吗?别给我瞎整,告诉你,老夫还想多抱上几个外孙。”
李叔叔明着威胁人,我只能诺诺应是,我可不敢向李叔叔解释什么叫计划生育,更不敢跟他说什么叫生理避孕期,若本公子敢在李叔叔跟前提什么一胎上环,二胎结扎,李叔叔很有可能抄刀子先把俺这二十一世纪优秀穿越青年给结扎掉。
第917章 名将?麻木了……
悻然地拜别了老流氓,不过李叔叔的话虽然糙了点,都四年了,一个娃儿都还没添,别说李叔叔,我家老爷子也比较隐晦地跟我提过这事。
至于娘亲,倒是很着急,一会儿让我写信让大哥加把油,一会儿让我自个加把油,这都啥事嘛。就我那几个婆娘自个也纳闷,难道肚子大了一回就完事了?所以这段时间肚皮舞练的更起劲了,看样子,本公子还得努力一把,至少努力向种马方向发展,呃,指的是优生优育的优良品质,而不是逮着个妞就咬上一口的那种疯马。
告别了李叔叔之后,领着俩忠仆,直入了裴府,这个时候,裴行俭的府中早已挤满了相熟的狐朋狗友,一个二个正在大呼小叫,举盏邀饮。其中最显眼的自然是程家那六位舅兄,谁让他们长的跟一个模子脱出来的似的,若是不熟悉的人,瞅见这六位在眼前上窜下跳,绝对会以为自个酒醉得厉害,一个人都能看成六个。
这时候,裴行俭正扯着一个看起来也是学院的学员的壮汉,正在那边不知道嘀咕啥子,两人鬼模鬼样的,一看就知道那名学员也不是啥好鸟,近朱者赤,近墨这黑,这话我一向奉为经典。
“哎呀,俊哥儿你怎么才来,大伙可都等你半天了,来来来,快里边请。”裴行俭扯着我就往里边走,这时候,原本与裴行俭不知道在算计啥地那位学员壮汉已经双脚并拢站得标直地向我敬礼:“学生见过院正大人。”
“呵呵。这里不是学院里边。不必拘礼。裴兄弟。这位……”我回了一礼之后。冲这家伙一笑。然后问向身边地裴行俭,嗯,这人立正之后,倒是显得很人模人样得紧,而且面相雄伟,体态魁梧。绝对也不是一个普通角色,咱学院里边啥时候又出这等人物来了?
“哦这位啊。他是今年年初时辽东半岛那边送来地进修学生中地一个。我跟这家伙挺聊得来地。一来二去。就成了朋友,姓黑齿。名常之。”裴行俭很是亲热地搂着这位雄壮汉子地肩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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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嗯,麻木了,在一又二分之一秒内发呆了一会,总算是又恢复了过来,毕竟在我眼前的纨绔之友,随便拉扯一个出来都是名将。多这一个也不多。不过,还是让我有了意外的惊喜,没有想到当地的军方将领竟然这么有眼力,替咱大唐又发掘了一员名将。
我挤出了一个和悦的笑脸:“哦,竟然是保送生?呵呵,怪不得我方一进步就觉得此人面相惊奇,体态雄伟,必然不是泛泛之辈。对了。是那位大人荐你来此的?”
我这话倒是让黑齿常之颇有受宠若惊之感,赶紧谦虚地道:“院正大人过誉了,常之入军伍不过三载。尚无功勋,哪里当得大人此评。学生自幼读兵书,为地便是能沙场效命,建功立业,学生是受我大唐皇家军事学院第一期学员轩萧校尉所荐。”
这个时候,裴行俭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得了得了。别杵在门口了。快些进去,你们不饿我还饿呢。”
我只能往里行去,不过还是回头叮嘱了黑齿常之一句:“怪不得,呵呵,好好好!一会儿,咱们俩可得好好聊聊,顺便跟我说说辽东的事儿。”
“是!”黑齿常之地表情依旧显得不动声色,不过我还是瞧出了他眼中地欢喜和激动。废话,一个不起眼地学生能让大唐皇家军事学院地实权人物瞅在眼里,这是多大的荣耀,再说了。如果他能表现得好,日后有了我这位大唐著名地伯乐先生的推荐,怕还不能一日千里?
吃吃喝喝的当口,跟一票纨绔之友喝上了一圈,就拉了黑齿常之坐我边上,考较起学问来了,嗯,咱好歹也是大唐皇家军事学院的头目,考较学生的学业,也是咱的本职工作,所以也不算啥,加上本公子沙场征战,出生入死这么些年,就算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三两个战例拔拉过来摆上,还是可以地。
黑齿常之果然不是一般那种三言两语就能打发地菜鸟,提问或者是回答我的问题的时候都精细得可以,甚至包括士气的训练、士气、粮草等物都要地详细询问,方做出自己的判断。不错不错,至少在纸上谈兵上,这家伙也算得上是个人物,凭他这身板,若能多加磨练,再调教个几年,说不定就是一代名将从本公子的手里冉冉诞
“好小伙子,不错,够可以的,这样吧,你先在炮兵学部锻炼一年,明年,我作主,调去参谋学院多历练一下。”我当既就拍了板,让这位日后的大唐名将很是感动了一回。
随后聊起了辽东的话题,辽东那边的发展用日新月异来形容亦不为过,宽阔的水泥直道,如今已经修过了黑水都督府,从辽州出发,经翰海都督府至黑水都督府,只需要花上半个月不到地时间,辽东各州县,大多数都已经被密布的水泥直道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