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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报仇,这两团人间凶器太挑衅了,一定要抱了再揉……呃,你说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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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巨Ru看得入迷,答得语无伦次,我说到一半才清醒过来,连忙抹了抹流出的口水,把心思回到鬼魅夕提出的问题。
「报仇?我们有很大仇吗?是指你一直追杀我的部分?还是指你装男人骗我的部分?这些都可以仇债肉偿啦,还是说……」
说到这里,我脑中突然闪过一事,心头一震,眼神顿时变得锐利,口气也森寒了起来,「说得没错,我们之间的确是有笔帐要算,当初伏击画眉的人,你也有一分。」
「对,最后制服她的那一击,就是我夺过斩龙刀,从她右肩后方砍下的。」
「浑帐!」
一瞬间我怒不可抑,第一反应就是发动我事先设好的魔法陷阱,打她一个措手不及,我自己也配合出击,算一算这笔血债,不过,要跃起之前,我的理智把这股冲动给按捺下来,鬼魅夕的话很明显是要激怒我,无论她目的是什么,我似乎没必要这么配合她。
以极大的定力,我强压住自己的愤怒,让表情看来没什么异状,平静地道:「你专程到这里,盯了我一段时间,又替我打了一场乱七八糟的仗,就只是为了问我要不要找你报仇?那么想我找你报仇的话,自己把头剁下来不就好了?你这忍军头目还真是啰唆。」
「这就是你的答案?」
「恨我一定会算,你不用着急,至于什么时候算……那就要看你带什么东西、什么消息给我了。」
鬼魅夕不可能是来找我聊天说废话的,虽然不排除这又是茅延安的一个诡计、圈套,但回忆起那天茅延安出手,险些就杀掉鬼魅夕的画面,鬼魅夕那时的表情、神态,我还是宁愿相信,这两个人已经反目,鬼魅夕到此并非是受了谁的指使。
我和鬼魅夕百分百应该是敌对,照理说,现在就应该起来拼个你死我活。不过,一条万古不变的定律,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如果她也有志反抗黑龙王,那么,我与她并不是没有合作的可能,相互利用,结合资源来对抗黑龙王,至少也不能现在就打起来,白白便宜了那个即使我们联手都远远打不过的强敌。
「我很忙的,没什么空闲时间……」
我说着,刻意在羽霓雪白的粉臀上用力拍了两记,发出声响,算是小小的示威,「你如果是来找我结盟,共同对付你老爸的,就说出你的打算,我相信你一定掌握了他的某些秘密,但若你是来找我算旧帐的,不用啰唆,我们现在就来算清楚!」
鬼魅夕坐在那里,目光朝这边看来,漆黑的眼瞳中,映出了羽霓淫魔的雪白胴体,却没有流露出一点情绪波动,仿佛只是看见一样无生命的死物,显示出身为忍军领袖的心境修为。
我没有再多说什么,也没有放下羽霓,已软的肉茎甚至还插在她肉|穴里,就这么对着鬼魅夕,我相信只要有耐心,她终究是会给我一个答案的。
又过了好一会儿,鬼魅夕冷冷的声音终于响起。
「创世七圣器!」
「哦?」
我多少有些惊讶,但也不多问,等待着鬼魅夕的解释。
「他得到了你的暗黑召唤兽,再加上他本身的修为,如今大地上只怕已经无人可匹敌,你想要打倒他,只能广邀高手来合战,要是想凭个人力量来战,唯一的胜利机会,就是集全创世七圣器。」
「等等,创世七圣器我也曾经使用过,虽然每一件创世圣器都有惊天之威,但就算是集全了一起来用,也还威胁不了你老爸吧?」
「那是因为你的使用方法有误。七圣器若真正融合归并,就能组成创世武装,威能无穷无尽,你有这套武装在身,才有可能与那个人对抗。」
鬼魅夕说得认真,我想应该不是在开玩笑,便认真思索起实现这个战术的可能,稍微一想,就发现这根本是开玩笑。
创世七圣器之中,霸者之证在我身上,算是已经到手的东西,烽火乾坤圈、希望号角、圣者之杖,在对付末日战龙的时候会大派用场,但我不晓得战后下落如何,可能是被索蓝西亚的精灵所得,也可能被茅延安所取走,斩龙刀根本就在黑龙会手里,此刻可能正被受到操控的李华梅所用,这些要重新取得,绝非易事,但总可以一试,但大日天镜和贤者手环,这两件要取回就是开玩笑了。
大日天镜、贤者手环,目前都不是以法宝的型态存在,而是与使用者灵魂结合了。天河雪琼回金雀花联邦,要取大日天镜只能找她,以她目前一看到我就动手的情形,要取大日天镜只怕十分为难,况且她从阿雪变回天河雪琼后,灵魂、肉体均有变化,能不能发动大日天镜还是未知数。
至于贤者手环……别搞笑了,使用者目前是一具石像,难道要我把石像给打烂,看看里头有没有贤者手环吗?
把这些状况都想过一遍,我知道自己的脸色肯定非常难看,道:「你确定你不是来拿我寻开心的?你说的这些东西,根本没有可行性嘛!」
「你觉得,你的敌人会故意留个破绽让你去打倒吗?要是这件事有那么容易,他早就直接集全七圣器,用这去掀起腥风血雨了。」
鬼魅夕道:「当初本来就是几个方案同时进行,搜集创世七圣器也是目标之一,只是因为在搜集的过程中,遇到的困难太多,不断发生意料之外的变化,让整个状况失去掌握,最后才不得不放弃,改为取得暗黑召唤兽。」
原来真实的情形是这样,在外人看来,黑龙王布局深长,思虑缜密,仿佛把所有事情都掌握在手中,一切都是照着他的设计在发展,算无遗策,但说到底,人终究只是人,哪可能真有那么厉害的?他其实也是拟定了多套方案,同时进行,可是构思了一百个计划,能够实行的只有十个,最后成功的只有一个,我们看见了成功的那一个,就对他的布局惊骇不已,全然没看到他在其他方面的碰壁。
搜集七圣器,合并组成创世武装,这听来也是一条路子,毕竟以创世圣器的品阶之高,若是说组合之后有什么不可思议的强大威能,这也在情理之中,过去即使是战国时期,都不曾有人集全七大创世圣器,它的潜能到底有多大,这只能臆测,无法估计。
可是,以茅延安那样的本事,黑龙会这么庞大的组织,都没有成功集齐创世七圣器,最后舍难取易,改去取得暗黑召唤兽,这也就是说,搞定创世七圣器的难度比暗黑召唤兽高得多了,现在我要去挑战他们都做不到的事?我怎么好像专门在挑战不可能的任务?
「和当初相比,你已经占了一个很大的优势,失落的创世圣器全都出现,不是下落不明,之前的拥有者也都被铲除,比当初黑龙会面对的情形好多了。」
想想也是,我初出江湖时,大日天镜、圣者之杖,下落不明,烽火乾坤圈好像还流落在海外;贤者手环在巴菲特家族手里,斩龙刀则是东海龙神族的至宝,这两个是还不难取得,但霸者之证、希望号角都在索蓝西亚,要取得就要提早卯上马德列,这点纵使以茅延安之能,也未必能稳操胜券。
如果白拉登完全站在茅延安那边,要取得七大圣器就容易许多,不过,这个人就像他自己宣称的那样,立场不定,虽然对茅延安有「道义责任」,却是一面帮忙,一面往朋友眼里倒沙子,我猜他大概只是想把场面炒热,自己坐在旁边看好戏而已。
有这些障碍,搜集七圣器自然是不易,茅延安与我们一同旅行,想来也是打算趁机搜集七圣器,所以才帮我从巴菲特家族取得贤者手环,只是关于这七件创世圣器,搜集过程中发生的变数实在太多,光是第一件入手的大日天镜,就发生意外变化,被阿雪吸纳入体,结合为一,对于有意集全七圣器的人来说,真是一大打击,也难怪茅延安放弃搜集,把目标改放在暗黑召唤兽上头。
现在,七圣器都已经现世,至少在不确定性上头,我遇到的问题比黑龙会那时要小,主要麻烦在取得难度上。
「霸者之证在我手里,七个里头算是得到一个了,但与人结合的怎么办?你总不会告诉我,要杀人取物吧?」
「等到东西搜集得差不多以后,我会带你去见一个人,那个人应该有能力把创世圣器取出。」
鬼魅夕道:「最后也是要靠那个人,才能将七圣器融合成创世武装,决定一切的最后关键就在这里了。」
听出来了,鬼魅夕并不是独自一个在行动,她背后还有某个人在支持,虽然她没说这人是男是女?是何身份?但显然不是个普通人物。这人究竟是谁?有如此广大神通,总不会是白拉登吧?白拉登是有这能耐没错,可是,似乎不太可能,那还有什么其他人够格呢?
鬼魅夕道:「你不用畏惧难度,因为以我们的力量,要打倒那个人,本来就是不可能的,就算我们不能集齐七圣器,最后的结果也是一样,你如果有什么其他的方案,也可以一起实施……要打倒那个人,再怎么准备都不嫌多。」
我道:「奇怪了,与那个人有血海深仇的人是我,怎么听起来你比我还心急?一口一个我们,你和他也有深仇大恨?」
鬼魅夕淡淡道:「以他那样的为人,身边的人只要存活得下来,哪个和他没有深仇大恨?」
这个回答在我的意料之中,也完全合乎情理,但却不是我想听的回答,于是我沉默着望向鬼魅夕,让她晓得这个答案并不足够。我想,这应该是鬼魅夕不太愿意说的事,可是站在我的立场,这些事情不弄清楚不行,即使鬼魅夕交代得清清楚楚,我都未必会相信,更何况她什么都不说。
沉默许久,鬼魅夕开口了,我想她也已经明白,如果不在这上头做交代,我是不可能与她联手的。
「你……可以把这看成是一桩家庭纠纷。」
鬼魅夕道:「你生在一个很特殊的家庭,有一个很特别的爸爸,他……变态的。每个人无法选择自己的出身,但可以选择自己的人生,我对现在的生活不满意……不满意很久了,我希望能重新做出选择,也为了这个机会准备许久,但是到最后,我发现……如果不把他打倒,我绝没有可能真正离开,在我周围已经有太多牺牲者是榜样了。」
「等、等等!」
我突发奇想,问道:「你该不会也像心灯居士他们一样,和那个人约定过,只要替他完成多少多少事,就放还你自由,让你去过新的人生,做真正想做的事吧?」
鬼魅夕没说话,却用力地点了点头。
「你们真的相信?这种陈腔滥调的谎言,早一千年就不该有人再去相信了,你们的脑子都进水了不成?」
「没有人真的相信,所有人都是一面装着相信,一面想办法找出路,但如果连装也不装,结果就是立刻没命。」
鬼魅夕凝视着我,道:「不要以为别人都是笨蛋,这世上也不是只有你最聪明。」
听鬼魅夕这么一说,我觉得黑龙会这组织真是可悲,看起来像是人强马壮,但低层人物的性命有如草芥,随随便便就被舍弃,高层人物却又个个心不在此,总想着早日完成任务,可以得回自由,逍遥离去,心灯居士、黑巫天女是这样,鬼魅夕也是这样,连掌握大权的决策阶层都这样,我真搞不懂这是什么组织。
我还记得,那天茅延安对鬼魅夕动手之前,说她和她姊姊在背后搞鬼。鬼魅夕既然早有异心,偷偷做点什么准备,也是情理之中,但茅延安是何等精明厉害的人物,鬼魅夕不管是做了什么,他一日不察,两日不察,时间一长了,哪可能察觉不到?
这样想来,要跟着茅延安干活真是辛苦,有了异心之后,若是没有任何准备,猝然发难,结果是一定失败,要是提早准备,时间一长,必然为他所察觉,后果也是完蛋。进也不是,退也不得,压力真是大啊。
(对了,鬼魅夕还是未来的时候,对阿雪说过,自己在世上还有一个亲人,一个姐姐,两个人相依为命,感情很好,这些话……原来不是假话啊?她的姐姐是什么人?也是茅延安的女儿吗?
鬼魅夕姊妹为了得回自由新生,所做的准备为茅延安所发现,茅延安出手惩戒了鬼魅夕,想必也不会对另一个留情,鬼魅夕侥幸生存后,再怎么担心她的姊姊,也回不去了,忧心如焚之下,自然更要想办法去打倒茅延安,所以就找上了我。
明白了,这下子真的都懂了。
同性恋真是害人不浅。
第四章 山中奇迹?永不放弃
茅延安实在太强,要如何对付他,我本是全然茫无头绪,因为鬼魅夕的到访,如今总算是有个方向。
不可否认的一点,鬼魅夕确实是强援,有她相助,比普通的高手更能帮得上忙,就只有一点令我担心:她会不会是茅延安派来的?
「那天,你老爸不是出手杀你吗?怎么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