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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上法力,毁灭这邪恶的生命吧。”
萧娘只觉得四周空气被急剧压缩,发出“嗤嗤”的响声,她知道不妙,猛地撕开上身衣衫,露出雪白的小腹,肚脐一阵蠕动,吐出无数亮晶晶的粘液,那粘液遇到空气,立即凝结成丝,片刻之间,已结成一个巨大的蛛丝大茧,将她和笑面菩萨以及剑神包裹起来。
不老神仙姬无双冷笑一声,双手画圆,推向大茧,口中喝道:“破!”只听“轰”的一声巨响,大茧周围被压缩的空气爆炸开来,里面的三只怪物被炸作六段,寸寸断裂的蛛丝散落四处,覆盖在那些残肢碎体之上。
与此同时,地面怪异图画所产生的力场也催生到了极限,白光一闪,形成一个极强的漩涡,将奄奄一息的轩辕天扯入其中,顿时整个人消失不见,白光二次闪动,图画停止转动,力场亦随之散去,了无痕迹。
无双逆天而行,神功耗尽,体内剧毒排山倒海般发作起来,她喊了一声,口中碧绿色鲜血狂喷,倒在地上,气绝而亡。
轩辕天被扯入漩涡之中,那非人能承受的急速旋转令他五脏六腑都几乎翻了过来,但神志却异常清醒,他心想:“原来阴曹地府都是这么进去的,真是难受之极,啊,也不知无双怎么样了,她中了那样的剧毒,必无幸免,也许马上就可以看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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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天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忽然身体剧振,不再旋转,似乎落到了实处,环顾四周,一片浓厚的黑暗,伸手不见五指,他心中正惊疑时,一个男子的声音颤抖着道:“来了,终于来了。”
轩辕天心想,“果然是阴曹地府,这家伙莫不是勾魂使者么?”他叫道:“不错,老子来了!”
那男子突然大笑起来,那笑声简直惊天动地,仿佛遇到了什么天大的喜事,忽然笑声一变,化为痛哭之声,轩辕天心道这“勾魂使者”原来是个疯子,否则怎么会这样又哭又笑,但仔细听他哭声,竟似蕴含了无穷无尽的悔恨与自责,压抑了千载的痛苦在这瞬间宣泄而出,便是石头人也会闻之伤心,轩辕天听着他的哭声,不由得一阵阵心酸,几乎也要落下泪来。
历时良久,那人方渐渐止住哭声,道:“恩公在此,请受我一拜。”只听得“咚咚”声响,那人似乎真的在磕头,而且极为用力,显然是发自内心的感激。
轩辕天不由得满头雾水,这“勾魂使者”怎么管自己叫“恩公”?阴曹地府的规矩当真怪得很,他道:“你快些带我去见无双。”
那“勾魂使者”一愣,道:“无双是谁?”
轩辕天心中大喜,想来无双还活着,否则这家伙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名字。轩辕天知道无双没死,心中大定,道:“好极了,好极了,现在你可以带我走了。”
“勾魂使者”再愣,道:“恩公要去哪里?”
轩辕天十分不耐,道:“奶奶的,这阴曹地府是你的家,我怎么知道要去哪里。你这‘勾魂使者’啰里啰唆,实在烦人。”
那“勾魂使者”半晌无语,突然又大笑起来,轩辕天皱眉道:“你又哭又笑的干什么?这是阴曹地府接受亡魂的规矩么?”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勾魂使者”竟笑得气也喘不上来,轩辕天隐隐知道可能是自己搞错了,这疯疯癫癫的家伙莫非不是“勾魂使者”?这黑漆马糊的地方也不是阴曹么?他张嘴欲问,但那人笑声一阵高过一阵,轩辕天不但说不出话来,连呼吸都觉得困难异常,他心下骇然,这人虽然疯的不可理喻,但功力之深,简直骇人听闻,似乎连不老神仙也颇有不如。
不知过了多久,那恐怖的笑声弱了下来,那人似乎还意犹未尽,喘息着道:“错了,全错了,错的太厉害了。”
轩辕天心中郁闷到了极点,大叫道:“你奶奶的,哪里错了,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你又是什么人?我怎么看不到你?”
那人猛然惊觉,连声道:“哎呦,我乐得疯了,竟忘记恩公在这结界之内是看不到东西的。我这就为恩公开天眼。”
轩辕天心想,“什么天眼地眼的,这疯子又在故弄玄虚。”忽然一股热力从头顶灌注而入,轩辕天只觉得眉心一跳,眼前登时明朗起来,竟比平时还要清楚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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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半跪着一个人,年纪在三十上下,微有髭须,一对凤目神光内敛,剑眉斜插入鬓,笔直的鼻梁如远山般高耸,嘴唇锋利如刀,相貌英俊之极,几乎可以和轩辕天相比,更兼一身雍容华贵之气,身材修长挺拔,虽然不像轩辕天那样魁伟健壮,却另有一股摄人的魅力。
轩辕天一见之下,不由得对这人心生好感,没想到这“疯子”竟然是一个如此超卓不凡的人物,他道:“这是什么地方?你又是谁?”
这“疯子”此时却异乎寻常的冷静,他对轩辕天上下打量几眼,道:“恩公身中蜘蛛催|情之毒,四肢俱断,心口被利剑洞穿,伤势不轻,让我先为恩公疗伤。”
轩辕天道:“你倒真是好眼力。”话未说完,那“疯子”一掌拍在他胸口,轩辕天鲜血狂喷,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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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创城之祖
作者:子非我
当轩辕天悠悠醒转的时候,发现自己泡在一个大湖里,身体在水中微微沉浮,懒洋洋暖融融,说不出的舒服惬意,举目望去,这湖占地极广,湖面平静无波,一轮明月当空悬挂,在水面上撒落了一层蒙蒙的光华,而自己就在湖中央。
一种极为熟悉的感觉涌上轩辕天心头,似乎什么时候来过这里,他越看这种感觉越强烈,忽然脑海中灵光闪动,喃喃自语道:“这,这是观心海。”他再仔细观看,距离自己不远的湖心,赫然便是一座小岛,正是登月楼所在的位置,只是现在空空如也,草木极其茂盛,却哪里有登月楼的影子,他心中惊疑不定,道:“这当真是观心海么?”
“哈哈,不错,正是观心海。”一阵清朗的笑声在耳边响起,轩辕天转头看去,并无一人,四下环顾,却见远处的湖边上,站着一个男子。
这男子上唇略有胡须,相貌俊逸不凡,双手倒背身后,正笑嘻嘻的看着自己,他身形挺拔,一袭雪白长袍随风飞舞,神态潇洒已极,这不是那“疯子”么?
轩辕天心想,“这家伙耳力倒是极好,相距如此遥远,我只轻轻说了句话,他便听见了。”募的,轩辕天心头一跳,“距离如此遥远,我怎么把他看得这么清楚?若在平时,我最多只能看见一个白影罢了,莫非这就是他说的‘开天眼’的功效么?”
轩辕天伸手向他招呼,大声喊道:“你到底是谁?我怎么会在观心海里?”他甫喊出声,只觉得气息流转舒畅,灵力充沛之极,喊声在湖面上远远传了开去,直如龙吟东海,虎啸南山,湖水被他的声浪所激荡,竟泛出阵阵涟漪。
轩辕天挠挠头,连声道“古怪,古怪。”突然,他将双臂高高举起,随意挥动几下,肌肉饱满有力,伸缩灵活自如,哪里还有一丝受伤的痕迹,再低头察看胸口及双腿的伤势,也莫不完好如初,他当真是又惊又喜,知道定是这白袍男子为自己疗伤,不由得充满感激之情,也不在心中暗叫他“疯子”了。
那白袍男子纵声长笑,跳向湖中,足尖在水面只轻轻一点,人已在数丈之外,移动之间竟快的不可形容,修长挺拔的身形划破空气,留下一道道长长的白色幻影,在镜子般的湖水映衬下,简直如天神行法,海外飞仙。
轩辕天心中一动,这男子的身法怎么与不老神仙姬无双的如此相似?虽然两人男女不同,一个潇洒飘逸,一个轻柔妙曼,但起承转折之际所流露出非凡间应有的仙灵之气,却一般无二,两人之间莫非有什么渊源么?
轩辕天好奇之念方生,白袍男子已来到他面前,双足踏水而立,点滴不湿,对轩辕天笑道:“恩公,有礼了。”
轩辕天看着他,呆呆不语,白袍男子甚是奇怪,刚要开口询问,却见轩辕天连声道:“神仙,你一定是神仙,请你告诉我,无双现在还活着么?她还好么?她中的剧毒化解了么?”他心中焦急莫名,不禁迭声追问。
白袍男子面带歉意,道:“恩公,实在很对不住,你的问题我一个都回答不了。”
轩辕天一听,心中失望之极,白袍男子微微一笑道:“恩公不必懊恼,世间一切聚散离合,冥冥中自有定数,也是强求不来的。”
轩辕天虽然知道他说的不错,但始终担心无双的安危,不禁沮丧的低下头去。
白袍男子见他如此,道:“恩公,你是如何来到这里的?其间的经过,能否告诉我呢?”
轩辕天虽不知这白袍男子是谁,但看他神态祥和,言语斯文有礼,心中不由自主生出亲近和信任之感,当下便将自己如何来到神仙城,如何认识笑面菩萨和萧娘,直至误中奸计,身受重伤的经过详细叙说给他,白袍男子一言不发得听着,脸上神色变幻不定,忽而欢喜,忽而气恼,忽而开心大笑,忽而咬牙切齿,待轩辕天将自己如何在石室里中剑倒地,又莫名其妙来到此处全部讲完之后,白袍男子沉默良久,忽的仰天大笑道:“天意,真是天意,当年种下的因,才有如今的果,天道循环,报应不爽啊!”
轩辕天不知他在说些什么,无从插嘴,只是见他眼角隐隐有泪光闪动,心中觉得这白袍男子似乎经历过一件巨大伤心之事,令他无法忘怀。
白袍男子渐渐平复心情,对轩辕天歉然道:“一时忘情失态,让恩公见笑了。”
轩辕天心想:“难道你忘情失态的时候还少么?”他笑道:“我以为只有凡人才会这样大哭大笑,原来神仙也一样。”
白袍男子道:“恩公,你怎么说我是神仙呢?”
轩辕天道:“你会帮我开天眼,又能在水面飞行不沉,凡人怎么会有这样的本事?”
白袍男子笑道:“开天眼只是雕虫小技,算不了什么,至于说水面飞行么,恩公你也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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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天摇头道:“不要说笑了,我哪有这个本事。”
白袍男子道:“适才我为恩公疗伤之时,发现恩公体内蕴含水火神力,莫说踏水不落,只要假以时日修炼,便是驭气飞行,也不是不可能的。恩公若是不信,不妨从水中站起来试试看。”
轩辕天心中半信半疑,但看白袍男子说的郑重,便姑且一试,他双腿在水中一蹬,人已借力飞起,如炮弹般冲出水面,直射上天,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一蹬之力如此巨大,登时措手不及,上冲的速度虽然极快,但他张牙舞爪,便如一只受惊的青蛙,在空中手足乱扭,实在是难看之极。
那白袍男子目光随着轩辕天上升,又随之下降,脸上始终带着一丝微笑,只听“扑通”一声,轩辕天石头一样落入湖中,水花溅起一丈多高,说也奇怪,水花飞到白袍男子身边一尺之处,竟似碰到了无形的墙壁一样,被反射而回。
轩辕天从水中冒出头来,一脸丧气道:“我说不行嘛,你硬让我飞,真是丢脸,噫,我刚才怎么跳的这么高?”
白袍男子被轩辕天的直爽逗得哈哈大笑,他伸手在轩辕天肩头轻轻一拉,轩辕天只觉得一股大力将自己整个身体带出水面,白袍男子托着他的手肘道:“你将体内水之神力缓缓运到双足,不可使用蛮力,一切顺其自然即可。”
轩辕天暗道:“怎么他与我梦中的金发美女一样,也说‘顺其自然’?”遂依照白袍男子之言,心念转动,水之神力游走于双足和水面之间,不多时,只觉得身体与湖水融为一体,人既是水,水既是人,再分不出彼此。
白袍男子放开托着轩辕天身体的手,含笑站立一旁,轩辕天心中又惊又喜,连连大叫:“我也可以了,我也可以踏水不落了。”他心情激荡,水之神力便不能与湖水融为一体,“扑通”一声又栽入湖中。
他二次从水中爬出,满脸喜色,对白袍男子道:“你不要叫我恩公了,其实你才是我的恩公。”
白袍男子哑然失笑,道:“我对你何恩之有?”
轩辕天道:“你治好我的伤势,救我性命,还不是我的恩公么?”
白袍男子摆了摆手,道:“你有自我恢复的能力,我只不过打通了你全身经脉,令你体内气息融会贯通。”
轩辕天道:“原来如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