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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似乎是一本手札。
本子倒是不花俏,右下角的封面上画着几颗红豆,然后是名字,京乐逝夏。
看起来也有些年头了,签名也是京乐逝夏而不是朽木逝夏,很显然是出嫁之前就有的,但是可能用的纸张比较好,倒是没怎么发黄。逝夏翻起来,前面几页字迹还有些稚嫩,倒是像小孩子的笔迹。
到了后面才和逝夏现在的笔迹相似。
逝夏也很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笔迹和前任的笔迹简直是一摸一样,甚至有的时候她无意间的小动作也会被爸爸桑说成是长久以来的习惯。喜欢吃红豆,不满的时候满地打滚,不怀好意的时候无辜的眨眼……
被手札吸引的逝夏还是先翻了翻。
嗷嗷,贼个是纸上围脖么?
虽然也有写日期,但是实在是不像日记——因为这孩子每天或者说隔上好几天只写一句话超级超级的爱惜纸张为低碳做贡献。有的时候还只写非常情绪化的语言,根本看不出前因后果,估计这孩子自己拿起来也想不起啥了。
——“爸爸最好了。”
嗯嗯,逝夏桑表示我也很赞同嗷嗷。
——“混蛋!让朽木白哉去屎吧!我嫁给山本那个老头子都不会看上那个白痴!”
哎呀呀说的真好呀,但是乃为毛不坚持到底呢为毛!
——“夜一姐和喜助哥很可疑很可疑,一定有JQ~”
谁嗷嗷,谁!JQ神马的最口耐了!
——“夜一姐的身材……唔……人家也想……”
神马身材嘛,你倒是讲清楚了哟,是一马平川还是波涛汹涌了是。
——父亲:京乐逸水母亲:京乐繁夏。
这一条的字迹倒是有些不同,看起来比之前的显得要工整多了,似乎是非常认认真真的写下来的,这父亲母亲,应该就是亲生父母吧。繁夏,逝夏,逝夏桑捏捏下巴想了想,这个名字似乎是有缅怀的意思的吧。
……
中间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小孩子气的东西,打打闹闹的东西记得倒是很多,也记载了一些学习死神技能的事情,看起来……似乎是鬼道方面的比较擅长,但是从她的记录看来,朽木白哉这个家伙……以前貌似是个小炮筒?!
怎么可能。
逝夏桑想起了他那张死人脸,还是觉得这种事情简直是放那啥。
小孩子的生活之后,少女生活只记载了一点,然后断了很长时间才接上,似乎就是因为前任去参加那个什么远征队的缘故了吧。后来再记载的东西,虽然也有些嬉皮笑脸的意味,但是和之前的感觉不一样。
——绯真真是个漂亮文静的姑娘哟,哎呀,鲜花插那啥啦……
绯真?!谁?觉得很熟悉的样子,似乎是在哪里听到,可是又想不起来了。看这个口气,似乎这个绯真姑娘是指鲜花,而那个那啥是谁嗷嗷?
关于这个绯真姑娘,后来又写了不少的样子。似乎在后期是个比较重要的人物,这后面也有提到朽木白哉,但是和前面的也不一样了,描述的也比较像现在的这个死人脸了。
——真想全部忘掉好了。算了,就帮他吧,反正我也……。
帮谁?也神马?哎呦喂乃就不能说的清楚一点么?不能么?!
发现自己有膜拜咆哮教的趋势,逝夏桑还是把悲愤找个地方默默的埋了。
看了好一会儿,忽然觉得非常的疲乏。逝夏把其余的书胡乱的放在卧榻旁,只把那本书札放在自己的枕头下。
想了想,又非常艰难的站了起来之后,抽出柜子里的一把钥匙,最近自己也摸得比较熟了,掏出一个玉匣子的钥匙,打开之后,把这本手札放了进去,然后撑不住的自己掀起被子睡觉去了。
逝夏桑这个家伙比较健忘,有的时候兴冲冲的,结果事后又忘掉了。几天后正在无所事事的又抽出书准备看的逝夏小盆友,看了看正在一旁也在看书的未希小姑娘。
未希小姑娘这个家伙有个非常好的优点,虽然她的婶母说是聒噪,但是在逝夏桑看来就非常好。
就是她很喜欢到处打听一些事情,因为小姑娘可爱的笑容,和侍女有时候也能嘻嘻闹闹的扯起来。那些侍女面对逝夏的时候总是表现出超级好的素质一言不发,结果对未希小姑娘却有很多话说,让逝夏桑桑心的怀疑起自己的魅力。
由于总有消息来源,所以未希小姑娘和逝夏在一起的时候总有很多话可以说,逝夏桑正处于一摸二五六什么都不知道的状态,开发出未希小姑娘的这个优点之后,兴混的不能自已。
逝夏桑支起下巴,“唔……未希……绯真是谁?”
未希小朋友听到逝夏的提问,没有像往常那样直接清脆的回答,反倒是睁着大眼睛看着逝夏,眨了眨才问道:“夫人听到什么了吗?”
“没有没有啦,只是想问问。”
大概之前也被吩咐了什么,未希小姑娘只是犹豫了一下,就说到:“是家主大人的第一个妻子。”然后看着逝夏依旧是好奇宝宝的神色,接着说到:“婚后五年绯真夫人就去世了。”
搞毛啊,人家原来连原配都不是!
只是腹诽了一句,逝夏桑继续YY,既然这个绯真姑娘是哪个死人脸的妻子,那么……手札里的那个鲜花插那啥的那啥就是……
嗷嗷,好眼光!太像了口胡!
“那我咧?”
未希小朋友倒是又看了看逝夏桑,发现这厮没有出现任何的怨妇辐射波,才继续说道:“在绯真夫人逝世后一年,夫人从京乐家出嫁。”
好急嗷嗷,难不成前任乃早就对朽木白哉那厮有不轨?!
“嫁妆咧?”
没想到逝夏小盆友的思维如此跳跃,但是未希小姑娘想了想还是不负众望的说了出来,“京乐家本就是瀞灵廷内资财最丰的家族,夫人又是几代以来唯一的女孩,所以当初可是十里红妆呢,我也有看到,非常的壮观呢。”
哎呦喂,嫁妆都这么多,摆明了是倒贴嘛!前任哟,矜持!矜持木懂嗷嗷?!
第七章 痛苦
逝夏桑眨眨眼。
“未希你知道的吧,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作为朽木夫人的逝夏重病的事情,在瀞灵廷的贵族内有很多人都知道,但是失去记忆的事情却只有少数人知道,因为一直以来都是卯之花亲自接手治疗。
因为未希是长期陪伴逝夏的,已经被管家告知了这件事情,她看了看逝夏,点点头表示自己确实知道。
逝夏桑眼睛闪闪亮的一笑,“给我多讲一点吧,反正也无聊啦。”
“讲什么?”
“唔……就讲那个……讲绯真。”
小姑娘再次出于善意的看了逝夏桑一眼,发现她真的木有一丝一毫的深闺怨妇的高贵气质,其实小姑娘真的多虑了,如果真的在这个女人身上找到这种气质才是惊悚了嗷嗷。小姑娘眨眨眼说道:“真要讲?”
“嗯嗯。”逝夏桑连连点头表示自己的诚意。看着小姑娘有点无从讲起的样子,就摸着下巴想了想问道:“这位绯真夫人是哪家的小姐?”
“绯真夫人是出身流魂街七十八区戌吊的整。”小姑娘歪歪头继续说道,“因为没有灵力所以才会嫁入朽木家五年后就病逝了。”
宾果!
逝夏小盆友问起这个问题还是有点根据的,因为在祈福宴之前拜祭朽木家宗祠的时候,最下首的灵位是朽木白哉的父母的,而没有再见更小辈的了。
这就说明绯真这个夫人是不被朽木家承认的。
朽木白哉这个家伙看起来这么古板嗷嗷天天都是面无表情的死人脸,一看就不像是什么会一时兴起的家伙,而且朽木家一向堪称瀞灵廷的贵族标杆,从朽木白哉这个人看,虽然逝夏桑对此人经常是恨得牙痒痒,还是不得不承认他这个家伙的确是个很够格的贵公子。
那么为什么要迎娶一个整呢?
迎娶平民,从朽木家到这位夫人死后都不愿松口承认的程度来看,朽木家的长老对贵族的教条从来是毫不含糊的。那么朽木白哉这个家伙当初也一定受到了很大的阻力。
受到了阻力,还坚持迎娶,并且迎娶平民对他本人也没有好处甚至会对他在家族中的地位产生动摇,那么又是为啥尼?
OH!卖糕的!真相只有一个!
是爱嘛。
嗷嗷!
朽木白哉本人又不是一个感性会轻易战胜理性的家伙,这就更说明了他对绯真是多么的情深意切嗷嗷,郎情妾意嘛。能让一个理性的家伙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这样的情感保证比一般人要更深切嗷嗷。
那么又为什么要再迎娶一个贵族家的小姐哩?
肯定是因为这位出身流魂街的绯真夫人死后,家族施压,才会无可奈何的迎娶他人。前任呢又是因为和这个家伙是青梅竹马所以难免年少无知被他那张还能看的脸蛋给骗到嗷嗷,所以就算是赔上大笔的嫁妆也要嫁给那个死人脸。
哎呀,前任乃怎么贼么想不开嗷嗷。
但是因为之前的爱太过沉重,所以这个家伙根本无法对前任产生什么感情,就算是无可奈何的有了娃子,那也是情势所迫嘛。说不定——!!还是前任使了什么阴招比如下X药之类的损招嗷嗷!小说里都这么写的嘛!!
怪不得天天一副死人脸给谁看嗷嗷。
大爷,你苦俺知道,别甩脸子给老娘看好不好嗷嗷!
真相帝华丽丽的诞生了!
觉得自己想的很透彻的逝夏桑笑眯眯的继续跟未希小姑娘扯东扯西,未希小姑娘乃实在是太可爱了,肿么啥子都知道哩?!
觉得自己真相了的逝夏感觉自己实在是安全不过了,等着这个小兔崽子出生之后,朽木白哉这厮连在自己面前闪过来闪过去的心情肯定都没有了,这样的日子天天吃吃喝喝没事调戏小姑娘,真是惬意嗷兹。
其实有很多细节逝夏桑也想到了,只是也没往下想。
她一向是一个能不多想绝不多想的家伙。
生活才会这样哈皮嘛。
风和日丽的某天。
“我觉得我得了产前忧郁症,亲爱的。”
“别这样,没关系。”
!!“不生了。”
“这怎么行,吃红豆粥,还有和果子马上就有。”
“就不生了嘛!”
“别打滚呀——地上凉!。”
抓袖子,脸红。“就知道你还爱人家,来喂我嘛。”拽袖子。扯扯扯。
吹气,“啊——张嘴——啊!不对,那是我的手!别咬啊!”
阴惨惨的J笑,“嘿嘿,小乖乖,过来,别跑嘛——”
“啊!夫人!别动!您马上都要生了!”
很显然,这不是逝夏小盆友和白哉大人的对话,当事人未希小姑娘看着那只爪子就要伸到自己的小脸蛋上,惊叫着跳开。
由于逝夏桑的肚子实在是到了马上就要破蛋的地步,所以未希小姑娘也停了朽木家安排的一些课程,干脆天天陪在逝夏桑的身边,由于逝夏桑那点嗜好地球人都知道,就连露琪亚小姑娘在结束任务之后也大多跑来被这个慠娇起来的嫂子无偿调戏。
两个小姑娘在这种情况下反而结成了伟大的友谊!
这让我们一直以为自己是爱的化身的逝夏小盆友情以何堪嗷嗷。
就在未希小姑娘跳开的时候,突然发现那只爪子居然伸了回去,捂到自己的肚子上,面部表情成扭曲状,睁大眼睛问道:“夫人……怎么了?”
虽然逝夏桑之前玩了很多次这种狼来了的把戏,又突然一下子生龙活虎的骗人。但是善良的未希桑还是很关心的看了过去,发现她这次真的蔫吧了。
伸爪子在空气中抓了几下。
“嗷嗷,小兔崽子要出来了!”
朽木家上下手忙脚乱的忙活起来,逝夏桑被架到了早就准备好的产房,一切设备早就被朽木家高素质的侍女打理的随时等待这小兔崽子出生,只等着逝夏桑进去嘶号惨叫了。
逝夏桑现在只感觉整个身子都在往下沉,什么感觉都没有了,只有疼。她一向不是个能忍住痛的家伙,疼得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