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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尘,你,你变了,你以前那么单纯,那么善解人意,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呵呵,以深,我已经26岁了,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了。这件事你不要再提了,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我还有事,先走了。对了,谢谢你的咖啡。”
杜卿尘优雅的起身,拿起包就往外走,走了几步,却突然停下,转身回头,望着江以深。
“以深,以前我们一群小孩子在大院儿里玩,你总是最聪明的那个,可是,聪明如你,这次也算错了”杜卿尘顿了顿,倾城的面容里充满悲伤,“因为你没算到,我,一直爱着你。”
我会给你幸福的
会所旗下的酒吧依旧走的是高端路线,幽暗的灯光下,音乐轻柔的诉说着情话,空间的前卫时髦以及高昂费用更容易提供私密化尊贵生活方式,这是精英群体所需的独处感,也可以说,高处不胜寒的,孤独感。
陈睿源一进门就看到了吧台旁的江以深,坐在红柚木的高腿椅子上,一杯一杯的灌酒,仿佛喝的不是浓烈的威士忌,而是最平常的蒸馏水。
“哎我说,让我大老远的跑过来,就是看你这么灌自己的啊?”陈睿源走过去,脱下西装外套,也要了一杯酒,在他旁边坐下。
“是兄弟就陪我喝,我烦着呢。”江以深又是一杯酒下肚。
“呦,老兄啊,你烦什么啊,你现在情场商场两得意的,上个周的基金又赚了不少吧?那个苏浅浅跟你也重归于好了,你要是还烦,我这个孤家寡人可怎么活啊?”
“少来!你还孤家寡人呢?这个月就我看见的,你都换了俩了,你啊,整个一个祸害。”
“哎哎哎,这怎么能叫祸害呢,男女之间你情我愿,各取所需,再说了,我也没亏待她们啊,这个月都送出去两套房子了。再说了,江子,你以前也是万花丛中过啊,不能现在自己收心养性了,也得让我陪你当痴情汉啊。”陈睿源油嘴滑舌,但也说得都是事实。
“哎,行,当我没说,来,喝酒。”江以深说不过他,再加上本身就烦的要命,直拿喝酒当发泄。
“得了,说说吧,你到底烦什么啊?”看调侃的差不多了,陈睿源终于问起正事。
“杜卿尘回来了。”江以深又一杯一饮而下,烦闷的说。
“呦,那小丫头啥时候回来的啊,也不叫出来聚聚,哎,小时候白疼她了,哈哈。”
“她这次回来,是我们家老头子的意思,让我俩赶紧把事办了。”
“呦,你俩那婚约不是早就定下来了吗?你到底烦什么啊?”
“你少来,我跟浅浅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别在这揣着明白装糊涂,存心看我笑话呢是吧?”
“哈哈,江子啊,想不到你小子也有今天啊,这回是真动心了?”
“少废话,烦着呢!”
“哎,我说你烦什么啊?这么简单的问题,直接让杜卿尘那个小丫头提出解除婚约,你家老头子再怎么生气,也不会勉强别人家的孩子啊,我说平常的聪明脑袋都哪里去了?”陈睿源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愤慨。
“我说了,没用,人家不乐意。那小丫头说,早爱上我了。”
“噗!”陈睿源喝进嘴里的酒,还没来得及咽下,就被江以深这句话吓得吐了出来。
“你,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陈睿源依旧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没听错。”江以深瞅了他一眼,自顾自的喝酒。
“不会吧?那小丫头,自小咱可都把她当妹妹,那可是个假小子,成天上蹿下跳,调皮捣蛋的主儿,哎,你记得当时咱还说,她这样出去,人家都分不清男女的啊。我说江子,真没想到,你的魅力这么大啊,能把这个小丫头的心都勾走了?”陈睿源只觉得不可思议,不由自主的调侃道。
“她这次回来,变化真的太大了。”想起下午和她的会面,江以深不禁感慨。
“再怎么变化她还能变得不是杜卿尘了?从小一起光屁股下河摸鱼的,她现在就算□在我面前,我肯定半点反应也都没有。再说了,那小丫头才多大啊,她懂什么叫爱吗?”
“源子,我怎么觉得自己越活越回去了呢,让两个小丫头愁得在这喝闷酒。”
“行了行了,你别说了,杜卿尘那个小丫头我搞定,你就放心吧”
“事情没你想得那么简单。”
“交给我,一个小丫头片子,我还对付不了了?你就放心吧,你就小心护着你家浅浅就行,你也知道,你爸妈那儿,可不是个和善的主儿啊。”
“什么也不说了,来,喝酒。”
江以深回到家的时候,浅浅正在客厅边看电视边等他。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赶紧跑到门口。
看到她蹦蹦跳跳的跑过来,江以深不知怎么的,烦闷心情就突然好了起来。
换好拖鞋,发现浅浅还站在那里看着她,仿佛要从中看出什么秘密似的。
“今天这是怎么了啊?”江以深拉着浅浅的手,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没什么啊,以深,你喝酒了?”闻到江以深身上的酒味,浅浅的心,紧了紧。
“哦,稍微喝了点,公司的有些必要的应酬。”不想让她知道杜卿尘的事,江以深随便找了个借口敷衍道。
“恩,我去给你泡茶,以后少喝点酒,对身体不好的。”浅浅起身就要往厨房走。
“等等,”江以深一把拉回浅浅,浅浅措不及防,一下被江以深拉到怀里,“让我抱抱你。”
坐在江以深的腿上,头靠在他的肩膀,贪婪的闻着他身上酒精烟草以及古龙水混合的味道,只想把这种味道,深深地刻在记忆里。
“这段时间我会很忙,可能会没那么多时间陪你,你可以给自己安排点节目,别让自己过得太无聊。”
“恩,工作要紧,我没事的,反正就快要考试了,我在家里正好看书温习,你专心工作就好。
“等我忙完这阵,我们去国外度假好吗?你想去哪?马尔代夫好吗?我记得你说过小时候想学潜水。
“你还记得啊?”两人刚在一起的时候,浅浅一次无意中说过小时候就想学潜水,一直没有机会。
“当然,你说的每句话,我都记得。”
“以深……”浅浅轻轻地叫道。
“恩?”
“真想就这么下去,就咱们俩个,一直这样下去。”浅浅在他耳边,轻轻地说。
“傻瓜,会的,相信我,我会给你幸福的。”
“以深,我……”
还未等浅浅说完,江以深就吻了下去,以嘴封唇,反身压了下去。
室外夜风呼啸,室内一片静好。
我喜欢你,连你的缺点也喜欢
浅浅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江以深已经已经基本穿戴整齐,一身正装,更加显得英气笔挺。
正在衣帽间挑选着应该搭配的领带,江以深在细节上的讲究在浅浅看来实在是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他的每一套西装该搭配的衬衫领带鞋子甚至是手表,都是提前配好的,不容有一丝一毫的误差。就像是他的做事风格,一切都在计划之中,什么都抓在自己手里。
江以深终于找到了搭配的领带,走出衣帽间,就看见浅浅睁着大眼睛看着他。“恩,你醒了?多睡会儿吧,还早。”
“恩,不睡了,睡不着了。”浅浅起身,随便披了件浴袍,跑到江以深面前,自己的为他打着领带。
纤细的手指在领带之间缠绕,紫色的领带仿佛在江以深的脖子上舞蹈,这种类似于家庭的温暖,让江以深觉得幸福极了。
“我今天出差去趟美国,你自己在家,要好好的,按时吃饭,别老是吃那些泡面,吃多了小心变木乃伊!”
“恩,我知道,你这次去多久,什么时候回来啊?”听到江以深说要离开,浅浅心里就莫名的害怕。
“怎么,舍不得我啊?”看浅浅小兔子时的惊恐不安,江以深就忍不住调侃她。
“恩,以深,我舍不得你。”浅浅轻轻环抱住江以深的腰,毫不避讳的说出自己的爱恋。
“啊……”没想到一向木讷害羞的浅浅,这次竟会这么老实的说出对自己的依恋,江以深只感到受宠若惊,一时竟也手足无措,不知道说什么。
“以深,我现在变得很烦是不是?我猜忌、怀疑、嫉妒、吃醋,现在这样的我,连我自己都讨厌。”
“傻瓜,怎么会?我喜欢你,连你的缺点也喜欢。浅浅,我喜欢你,我爱你,所以你根本不必要担心这些问题。我对你的要求,只有专一,其他的,全交给我就好,你只管幸福。”
吃过早饭,江以深就匆匆的赶去了几场。早上的一番谈话,让浅浅心情大好,心中的音乐驱走了大半。上课时坐在她旁边的小雨,直问她是不是中了彩票。
刚下课,浅浅就接到了电话,竟然是艾饶打过来的,说要跟自己谈谈,浅浅对江以深的过去,也不是不清楚的,虽然有些诚惶诚恐,但也强打了精神过去赴约。
艾饶依旧是美丽动人,多年在演艺圈的摸爬滚打让她拥有了影后头衔的同时,也拥有了一种雍容的气度,也可以说,沧桑的唯美。
浅浅坐下,艾饶就很贴心的为她叫了一杯卡布奇诺。
艾饶搅拌着自己的热柠檬茶,轻轻地开口,“我上学的时候,最爱的就是卡布奇诺,觉得甜甜暖暖的,喝一口能满足到心坎儿里。”
“恩,我确实很喜欢,谢谢你。”
“可我现在不喜欢了,太腻了,腻嗓子。而且,只有小女生才会喜欢。知道卡布奇诺的含义吗?”
“恩?”浅浅放下杯子,跟江以深在一起后,从第一次喝到了卡布奇诺就疯狂的爱上了这种滋味,不知道什么原因,但至于含义,她确实不知道,所以不禁有些好奇。
“是,期待爱情。”艾饶性感的嘴唇,轻轻地吐出缘由。
期待爱情?是啊,亦或者说,自己在遇到将以深后,潜意识里,就期待着与他的爱情?
“艾小姐,有话不妨直说。”浅浅强自让自己定了定神,自己内心到底是什么想法,连自己都不敢去探求。
“浅浅,我可以这样叫你吗?”艾饶认真的说。
“当然可以。”浅浅甚至有些受宠若惊,原来新欢旧爱一相逢,原来不一定是争风吃醋的啊。
“浅浅,你知道吗?你跟我很像。”回忆起往事,艾饶脸上有了些许的悲伤。“我爸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分开了,我跟着爸爸,过的很辛苦。可是,爸爸却很爱我,什么好吃的,都留给我吃。我那时太任性,执意要考电影学院。可是,电影学院不仅学费贵,到处去考试,也是一笔很大的开销。可我爸爸却没说过一句不许的话,说只要我喜欢,好好努力学习就是。”
浅浅就突然想起了还在家乡的爸爸,心里有些悸动。
“后来因为我外形条件不错,文化课成绩也好,竟然也在没有任何背景下,奇迹般的考上了北影。我当时高兴极了,浅浅你知道吗,那是一种多年梦想终于实现了的激动,我的未来终于有了希望,生活突然有了盼头,等我毕业了,成为大明星了,就可以挣很多很多的钱,那爸爸过上好日子,让从前嘲笑欺辱我们的人,对我们仰视。”
“你现在做到了啊,你是国内的新晋影后,你爸爸一定也会为你骄傲的。”浅浅由衷的赞叹道。
“呵呵,可是这一切,他都看不到了。”艾饶不愧为影后,将自己的情绪控制的很好,但语气中的悲伤,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掩饰的。
“怎么会,难道……”
“爸爸当时很为我高兴,为了凑集我的学费,爸爸卖掉了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甚至是黑市卖血,可是,这些他都不跟我说,加上家里的所有的积蓄,全都给了我。我来北京上学的时候,家里其实已经一贫如洗。”
“艾小姐……”
“才来北京两个月,老家人就来电话了,爸爸因为长期卖血,得了败血症,并引发了脑膜炎,需要马上做手术,费用是4万块钱。我当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只是个穷学生,心急如焚,却又一筹莫展。可就在这个关口,一个老男人找到了我,愿意包养我。”
“你难道……”
“呵呵,没错,我就为了这4万块钱,把自己给卖了。因为在我心里,只要父亲能好起来,出卖一次自己的身体,又算得了什么呢。”
“艾小姐,我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没想到人前风光的我,也会有如此不堪的过去?”
“我不是这个意思。”浅浅赶紧辩解。
“浅浅,有个人找到了我,让我想办法把你从江以深身边赶走。她知道我曾经跟江以深在一起过,而她的身份,让我根本不敢拒绝。我心里想过无数恶毒的手段把戏,都可以让你万劫不复,可我看了你的资料,我只想跟你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