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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敢拒绝。我心里想过无数恶毒的手段把戏,都可以让你万劫不复,可我看了你的资料,我只想跟你谈谈。”
“艾小姐,以前觉得你跟那些为了博上位而出卖肉体的女人一样,你的成名只是□交换的结果。可是我现在,很尊重你。”
“浅浅,听我一句话,离开江以深吧。她有未婚妻,她身份高贵,甚至觉得来见你,都是对她身份的侮辱,所以只是打发我来。浅浅,算了吧,哪怕你们在相爱,他们那个圈子,都不是我们这样的人,可以随便进入的。”
“可是……”
“浅浅,别可是了,你以为你对爱情的坚持,可能会让你付出巨大的代价,然后,失去你最重要的东西。”
“我不太明白……”
“知道我跟那个老男人后来的结果吗?他的老婆知道了这件事,那女人家世显赫,她只给我发了个短信,说会让我这个小三儿付出代价。然后……”
“然后什么?”
“然后我刚做完手术,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的爸爸,就死于异常莫名其妙的医疗事故,但却没人为此付出任何代价。”
“……”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先走了,浅浅,听我这个过来人一句,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所谓的理想、爱情,在现实面前都是狗屁,只有亲情在你身边,不会走,不会变,所以,要珍惜。有时候,该放弃的,就得放弃。”
相见不如怀念
浅浅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脑海中不断回荡着艾饶的话。
自己与艾饶的经历,是何其的相似。同样是母亲的过早离开,与父亲的相依为命。也许有些许的不同,艾饶是纯粹为了金钱而出卖了自己,而自己,得到了金钱外,似乎,也得到了爱情。
可是这所谓的爱情,自己又能有拥有多久呢。艾饶最后说,江以深有未婚妻,而且同样出身世家。门当户对,这个中国自古以来的婚配传统,在历史的洪流中,却依旧没有冲走,屹立不倒,不是我们一两个人,就能够改变的。
艾饶的话,给了她太多的震撼,尤其是,那场匪夷所思的医疗事故。尽管艾饶为了父亲了出卖了自己,但最后的结果,却依旧是两人阴阳相隔。自己也能够接受父亲,因为自己而受到伤害吗?
浅浅很怕,自己所谓的对爱情的坚持,是否也会让自己,失去唯一的亲人?
可是江以深,那个在她即将陷入黑暗深渊的时候,将她从地狱中拉出的男人,已经深深地烙进了,自己的心里。
爱情和亲情,不能两全,自己究竟,该怎样选择?
回到家里,浅浅赶紧给父亲打电话,听到他依旧爽朗的笑声,才终于放下心来。看样子,江以深的那个未婚妻,给了她足够的时间,用来选择。
剩下的几天里,浅浅时时感到惶恐不安。江以深的电话,却不知为何,怎么也打不通,这种音信全无的状况,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浅浅很怕,难道江以深,也真的厌倦了自己?或者自己,也只是他在婚前,玩玩的对象而已?
可是每当想起他离开的时说的那番话,浅浅就愿意选择相信他。矛盾的心理,不安的恐惧,折磨的她憔悴不堪。
她在心里对自己说,江以深,我只要一个解释,请给我,一个解释。
一个周后,浅浅依旧联络不到江以深。而艾饶也在这时打电话来,说对方让她三天内搬离江以深的公寓,并愿意给她一笔不菲的费用,让她出国留学。
浅浅拿着听筒,久久没有出声。
“浅浅,你还在吗?”艾饶不禁出声询问。
“哦,我在,艾小姐,以深,也是这个意思吗?最近,我联络不到他了。”浅浅挣扎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
“哎,浅浅,你还真是傻。在这个圈子里,让你联系不到,还能是什么意思啊?这么简单的道理,你还不明白吗?他们是有身份的人,断然不会直接给你说分手的,那样是让他们觉得自己没品,即便事实就是这样,他们也要为了所谓的面子自欺欺人。我们女人,尤其是做他们的女人,最重要的,就是会看眼色,有自知之明。”
“可是,可是他走的时候,才说过,他爱我的。”浅浅的眼泪不知不觉就落了下来,真的不敢相信,这就是现实。
“爱,呵呵,男人,成天把爱挂在嘴边,也只有你这样年轻的女孩子,才会相信。如果不是这样,他为什么会这么久不联系你,也让你联系不到他?你虽然年轻,但也不是小孩子了,应该有自己的判断,还是你心里早就有了答案,只是你自己不愿意接受?”
“可是……”
“浅浅,别可是了。最后我告诉你一点,这次的“对方”,不是江以深的未婚妻,而是,他的母亲。”艾饶叹了口气,本来不想告诉她的,毕竟真相,是如此的残忍。
“以深的妈妈?”浅浅有些愣了,这是她第一次听到以深的母亲。
“是,浅浅,她是一个很厉害的女人。身居高位,只要她一句话,甚至可以让我们这样国内顶尖的经纪公司销声匿迹,所以,我无法拒绝她。而且,浅浅,她让我带句话给你。”
“什……什么?”
“她说,任何想要攀上枝头做凤凰的乌鸦,都必定要付出一定的代价,即使如此,乌鸦依旧是乌鸦,攀上了枝头,也当不了凤凰,还有,让你想想你爸爸。”
“所以,我要有自知之明,对吗?”
“浅浅,不是说你不好,只是现实,就是这样的残酷。”
“艾小姐,我想,我明白了。”
“恩,浅浅,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找我,只要在我能力范围之内,我一定全力以赴。”
“谢谢你。”
“不会,我只是不想让你走我的老路,到最后后悔莫及。”
浅浅极力让自己保持冷静,虽然心里的伤感,让自己的心脏都纠结在一起。那种痛,淬入心扉,沁进皮骨。
这场爱情,在开始的时候,就注定没有结果。
一切,只能怪自己太傻,太傻。
浅浅对自己说,就当这是场梦吧。是梦,就一定会醒,只是早晚的问题。
在还没有被梦魇缠的拔不出来的时候,早早抽身,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可是,这种自我安慰,终究骗不了自己,伤心就是伤心,给自己找再多的理由,究竟有多难过,多悲凉,只有自己知道。
默默地收拾自己的行李,其实也没有多少,只是一些自己带过来的旧衣物。江以深给她买的名牌衣服、收拾、包包,全都整整齐齐的摆在衣柜里,一件也没有带走。
毕竟,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还是不要拥有的好,哪怕是觊觎,对浅浅来说,都是一种罪过。
离开公寓的时候,浅浅最后一次看了一眼,这个她以为,可以称作为两人的“家”的地方。客厅里似乎还有两人打闹的身影,主卧里,也似乎还弥漫着两人欢爱的气息,厨房里,曾经有过一起煮饭的浪漫,也都历历在目,可是现在,一切,都已经,物是人非。
没有接受对方给予的物质补偿,浅浅为自己留了最后一点尊严。默默地办理了休学手续,断绝了和周围一切人的联系,离开的很决然。
再见了,江以深,不,还是希望我们,永远不要相见了。
相见不如怀念,就让我,在心里,默默地,念着你。
是我让你如此痛苦?
美国那边的事情刚忙完,江以深就乘专机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这次去美国,是为了处理行业内的国际反倾销官司,作为行业内的代表,他带着手下的经理律师们,不分日夜的奋战了一个多星期。
为了确保应对政策不外泄,所有的与会人员的手机等通讯工具全部上缴。等重新拿回自己手机的时候,一开机就有无数未接电话的提示。除了秘书和哥们儿们的电话外,其中竟有73个是浅浅的,赶紧回拨回去,那边却已经关机了。
些许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所以不能开机吧。快考试了,浅浅喜欢专心复习。江以深安慰着自己,可心里却有着莫名的恐慌。一遍一遍的回拨,那句冷冰冰的“您所拔打的电话已关机”却一遍一遍的让自己失望。
江以深也不知道心里那是一种什么情绪,只觉得是一种不好的预感。
回到北京,直接从机场飞奔回家。水晶吊灯依旧闪亮,地板还是一尘不染,可江以深却心里一沉,觉得少了点什么,直冲上楼,主卧里也一切如常,只是浅浅随身带来的东西和衣物,都已消失不见。
原来,自己的感觉,真的没错。
浅浅走了。
从一进门,江以深就感觉少了点什么,现在终于知道了,是浅浅的气息,那种熟悉的气息。
仿佛是不甘心一般的,他飞车到浅浅的学校,可是舍友的答案更让他似乎掉进了深渊:浅浅退学了,而且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苏浅浅,你到哪里去了?
苏浅浅,你说过的,要等我回来啊!
苏浅浅,难道跟我在一起,真的让你感觉到如此痛苦吗?
私人会所的VIP房里,江以深灌下一瓶一瓶的酒,嘴角已经长出新鲜的胡渣,向来注重仪表的他却丝毫不在乎,心灰意冷,似乎只有酒精才能让他暂时忘记痛苦,填补内心的空虚。
陈睿源赶到酒吧的时候,会所的经理已经在门口等他好久了。自己的老板在独自在这里喝了近一天的酒,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情况。老板的心情似乎很不好,不让任何人打扰,可是在这样喝下去,身体非得出事不可啊。实在不行,只好给陈睿源打了电话。
推开VIP包厢的门,陈睿源被里面的烟味酒味熏得只打了好几个喷嚏。看江以深双眼无神,只是一杯杯的往自己的喉咙里灌酒。向来注重仪表的他,胡子拉碴,衬衫更是皱得不像话,心里顿时紧了一下。
想想两人,从出生起就认识,从小一起打架上树,勾搭小姑娘,毕业了虽然各自创业奋斗,但那铁铮铮的感情,是放在那里的。这么多年的相处,江以深总是自信昂扬,似乎任何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何时看到江以深,像今日般颓废,无力?
“行了行了,江子,知道你酒量好,也不能这么个喝法啊!”陈睿源两步走上前,夺下江以深的酒杯。
“你别管,让我喝!”江以深夺下酒杯,继续灌自己。
“你喝什么啊?你这是怎么了啊?美国那边的官司不是挺成功的吗,大伙儿都等着你回来庆功呢。你在这自己喝闷酒,算是个什么事儿啊?”
“呵呵,算是个什么事儿?我也不知道啊,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算是什么事儿啊?”
“江子,怎么回事儿啊,到底怎么回事了啊,有事儿你说,有兄弟们在,还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啊?”
“呵呵,这事,恐怕你们还真解决不了。源子,你知道吗,我第一次不希望自己的酒量这么好,你看,喝了这么多,我还是这么清醒,我他妈的还是难受的要命。”
“你找事儿啊,行了啊,别喝了,你倒是说啊,到底是怎么了啊?”
“浅浅走了。”
“什么?什么叫走了?”
“走了就是走了,学校也办休学了,没人知道她去哪里了?”
“不会吧?怎么会这样啊?这中间得有什么事儿吧?”
“呵呵,源子你知道吗,我以前跟她说过,如果有一天,她觉得跟我在一起是一种痛苦,那么她可以选择悄悄离开,我不会纠缠不休。”江以深干脆丢了被子,直接拿起酒瓶往嘴里灌。
“那你现在是干什么啊?你灌自己她能回来吗?江子,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啊。以前的你,只要是自己想要的,不管用什么办法,都会得到手的。”
“可这不一样,她不爱我了,我若还是苦苦纠缠,只会给她徒增伤害。我江以深一个大老爷们,这点尊严,我还有。你别管我,是兄弟,就陪我喝酒!”
“行了,别喝了,你看看你都成什么样儿了?”陈睿源上前,想要夺下江以深的酒瓶。
“你别管我,别惹我,不然我可不顾兄弟情面了!”江以深朝陈睿源咆哮道。
陈睿源顿时火就上来了,多少年的兄弟了,竟然为了这么点破事说出这句话,看他那个颓废的死样子,心里一股邪火就冲了上来,朝他左脸上就给了一拳。
“你疯了吗?”江以深措不及防,被打了个趔趄。
“你他妈才疯了呢?我今天就要打醒你!”陈睿源上前拉住他的衣领,朝着右脸又是一拳,“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你问问自己,你还是江以深吗?遇见事就会逃避,你还是我兄弟吗?啊?!”
江以深到底是喝了一天的酒了,身体根本没什么力气,被陈睿源这两拳,直接就打懵了。
“你这算什么?虐待自己?身体是你自己的,你就这么不待见啊?你可是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