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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还有自己的牙痕,笙歌心里头乐滋滋的,相信自己身上也有她不少的印记吧,昨晚身下的女人史无前例的热情似火,把那些让人羞于启齿的功夫做得十分的坦然。
欲仙欲死,大约如此把,一想到昨晚,笙歌再也没有勇气把软被再往下拉了,怕自己会再一次的情不自禁,昨晚,他可把她累坏了。
轻声轻脚的起身,脚刚着地,腰就被一双手从后面缠住了,紧跟着,她的脸粘皮糕一般的贴在他的后背上,嘟囔着,也不知道在嘟囔着一些什么。
她极少表现出这般模样,一时之间,笙歌心里头乐开了花。
把手盖在了她的手上,带着溺爱:“怎么像一个要糖吃的孩子。”
“小楼,真想把你藏起来,谁也带不走你。”她依然抱着他,说着孩子气的话。
“傻瓜!”这话听在笙歌的耳朵里极受用:“这种话应该由我来说才对,楼笙歌无时无刻的想把李青萝藏起来。”
“不如,小楼。”她忽发奇想了起来:“我们现在就私奔好不好,随便找一处庙拜堂成亲然后到一个没有人知道我们,谁都找不到我们的地方居住了起来,种一大片菜园,养一大群鸡鸭,生一大堆孩子,这样可好?”
这个早晨,正阳殿回荡着君王开怀的笑声,小姜扁嘴,这两个人一大早又开始打情骂俏了,再这样下去,一定会耽误时辰的,刚想开口,朱执事万年不变的嗓音响起,王上,上早朝的时辰快要到了。
笙歌在心里大骂外头的那块老朽木大煞风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好,好,私奔是吧?种一大片菜园,养一大群鸡鸭,生一大堆孩子是吧?那你也得给我先生一个孩子,我把昭蜀的江山交到他的手上,那么,你想到那里去我就陪你到哪里去。”
若有若无的,笙歌仿佛听到了一声幽幽的叹息声,回过头去,见她笑得像一朵迎春花,铜镜里印着他们两张脸年轻美好的模样,心里一动,一些念头突然而至,狠狠的,笙歌又把它狠狠的甩开。
低下头,她用软缎掩在胸前,黑亮的头发慵懒的散落在如白玉般的肌肤上,再加上那笑容,笙歌大大的郁闷的叹了一口气,感觉一股火从从小腹上熊熊窜起,恼怒的把指头往无意间又诱惑了他一回的女人的鼻子上狠狠的一刮,恼怒的发着牢骚。
“李青萝,往后,早上不许对我摆出了这般撩人的姿势,你不知道吗?男人老是这么憋着会憋坏了身子的。”
那个罪魁祸首先是呆滞了一会,然后爆发出了一阵笑声,仿佛,她笑得直不起腰了,仿佛,她把眼泪都笑了出来了。
笙歌更恼了,可见她这样开怀的笑他觉得舒心,索性,脸皮一厚到底:“李青萝,这种姿势还是留到晚上再摆出来吧,到时候,我会把你的骨头连人一并吞到肚子了早上再吐出来。”
她还在那里笑着,笑得更让他心辕马意了,外头,朱执事催魂般的声音有响起了了,笙歌狠狠的掉开了头。
他转身不见的时候青萝收住了笑,狠狠的抹了抹眼睛,李青萝,你这个胆小鬼,逃兵,刚刚,有那么一瞬间她想和他逃离这里,逃到了天涯海角去。
那日,小姜觉得李先生仿佛特别的粘人,在主子上临上金銮架之前她趴到他的耳边一阵细语,把主子说得是脸红耳燥的,然后在李先生离开的时候主子简直就向情窦初开的少年家一般痴痴的凝望心上人的身影,直至那抹身影消失不见,回身,又成了万人昂望的王者。
又假正经了,小姜腹诽,他小姜别的不好就数耳朵灵敏,刚刚,李姑娘对主子说,晚上回来,我一定会好好配合你的,把我吞进你的肚子里还是我把你吞进肚子了,随你,那时,主子一脸心领神会,春心荡漾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我把你吞进肚子了?这是李先生会说的话吗?吞,该不会是吞。。。?小姜想到这样咽了咽口水,不过,这李先生说出这样的话小姜总觉得怪怪的,很快的,小姜就知道了李先生为何会说出那样的话来了。
晌午时候,小姜急急忙忙的带着一封信就回正阳殿,他告诉青萝王山在宴会上不见了,一直跟在君王身边的阿喜也解释不清楚君王怎么会不见的,然后,就有人把这封信交给了小姜要他把信带给李先生。
青萝拆开了信,看了一眼,把信收了起来,神色正常:“好了,小姜,小楼没发生什么事,你不要慌张,去把闰月给我叫来就好了。”
这一日,依然刮着昨日的那种让人感到窒息的焚风,天空到处集满了形状妖艳的云朵,阳光在正午过后变成了橙红颜色,那样颜色的日光再加上那样的云朵使得天地间仿佛笼罩在一片的诡异之中。
永安街的人们纷纷抬头看着这般奇异的光景,青萝走在永安街上,听着人们在为这样的光景啧啧称奇,一白发苍苍的老者喃喃自语,这景象怎么看着像是盛极而衰,青萝顿了顿,抬首昂望天际。
天际上,云端上,众神立于灵镜台前,他们身上穿着的战甲以及手上带着的法器还有人吗凝重的表情使得无垠的天际有着一触即发的硝烟,仿下一秒他们就会经历五百年前的那场浩劫,风声,惨叫声,熊熊的大火燃烧着。
灵镜台在天地临界处,要经过天帝和百位道行高深的上仙之力才可以打开灵镜台上的那片灵镜,灵镜可以照出万里之外的景象。
离灵镜最近的是天帝,他目光就直直的透过明镜看着在街上行走的女子,见她和路过的行人匆匆的擦肩而过,期间,她把一位跌倒在地上的老者扶了起来,在她扶起老者的那瞬间,还对老者笑了笑,笑容恬淡温和,闻不到半点硝烟,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那扶起老者白皙小巧的手孕育着无穷无尽的力量。
“你们信吗?”天帝楠楠说着:“李青萝会凭她的双手扭转乾坤的。”
众神赶紧垂目,怕天帝看见自己眼中的轻蔑之情,如若天帝相信李青萝可以扭转乾坤那又为何在天地临界处布下十万天兵天将更是随时的想来一场鱼死网破。
众神绷紧神经,他们怎么也忘不了五百年前孔雀王在魂飞魄散的时候留下的话,五百年后我会让你们重温噩梦。
那句话是五百年来悬挂在他们心头上的剑。
昭蜀有一片著名的悬崖,那处悬崖别名为愁肠崖,是昭蜀人心中禁忌的所在,据说,那里遍地都是离人的眼泪,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妇人的丈夫为了谋生乘船离开昭蜀,从此后杳无音信,妇人每隔几天就会到崖上眺望,眺望崖下的江水追忆自己夫君离去的足迹,黄昏的时候附近的人们还常常听到了妇人的哭泣声,后来妇人离开人世的时候,还是有人常常在这里听到了哭泣声,更有人传说每一次妇人哭泣完后地上都会留下一滩眼泪,后来,有一寡妇在这里跳崖身亡,人们说那寡妇被那妇人的哭声所触动才一时悲从心起,后来,这段悲伤的传说成就了这片让人敬而远之的愁肠崖。
青萝在黄昏时刻登上了愁肠崖,来赴孔的邀约,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愁肠崖上美得让人窒息的风光,黄昏的落日火一般的染红了天际,形成了一朵朵火烧云,崖上的树木,石头都被染上了金黄色,崖上遍地开满了不知名的笑繁花,一族一族的延伸着,崖的尽头仿佛就衔接在天际,和如着火般的天边溶为一体,让人一时之间以为来到了天之尽头。
这光景让人惊心动魄。
真美啊!青萝微微的伸出手去触摸那落日的光芒,她的手指也被染成金黄色了,也把另外在崖上的两个身影染成了金黄色。
一步步的,青萝向那两道身影靠近,一个身影背靠着她站着,另一个身影面对着她长着,一点点走进的时候,面对着她站着的身影充满着期待的看着她,还对她裂开了嘴。
李青萝,通往幸福的天梯就只剩下这最后的这一节阶梯了,青萝握了握拳。
对着那背对着自己的背影,青萝唤,一如往昔般的温柔的,充满着爱恋的唤着:“小楼。。”
时光在这美得惊心动魄的愁肠崖上仿佛变得缓慢了起来,以至于青萝觉得她的小楼在他回过头来看她的时候也变得缓慢了起来。
还是那张她爱慕着的脸,青萝都记不起来了,是什么时候开始对这张脸心动了起来,是他总是在她耳畔低低的唤着“老师”的时刻吗?是他把脸眷恋的埋在了自己的手掌之中的时候吗?是他在天空底下在跳跃的阳光展开笑容的时候吗?
他愀着他,这宛如仙境的光景使得他俊美得不可方物,如梦幻,仿佛手一触碰,他就会不见了。
“小楼。”青萝唤了第二声。
“小楼。。。”他缓缓的念叨着,摇着头:“是不是在你每次这样唤着这个名字的时候都带着对那个人爱恋来呼唤的,以至于听起来总是那么的情深款款,情深款款得使我都会错意了,小楼,原来是这样啊,因为那人叫孟云楼,所以你从不像我王父,不像国师一般的唤我笙歌,你只爱唤我小楼,真可笑,李青萝,你真可笑。”
“不是的,不是那样的。。。”青萝摇着头,尝试去握住他的手,他狠狠的一摔。
指着她,他的脸色布满了阴霾:“从你来到我身边的那一刻起,一切都是谎言,其实,你是为孟云楼,你的驸马才来到我身边的。”
孔抱住胳膊,纯真无辜的模样。
笙歌下颚的棱角微微的凸起,宣示着他正极力的隐忍着,手指指着她:“李青萝,你搞错了了,自始自终,我都是楼笙歌,从来都不是孟云楼。”
十二岁的时候,他刚长成少年,朱执事为他修剪了鬓角,在昭蜀,年满十二岁的男孩多会修剪鬓角,修完鬓角后就代表着少年时代的来临,在他少年时代来临的那一天,她教他,每一个人都要热爱自己的灵魂,守护自己的灵魂。
所以,楼笙歌只热爱自己的灵魂,所以,楼笙歌无法去热爱那个叫孟云楼的陌生灵魂。
☆、狼狗时间时(十)
“李青萝,你搞错了,我是楼笙歌不是孟云楼,更不允许你把我当成孟云楼,这对我来说是一种侮辱,我是那么的爱你,我可以眼都不眨为你献出生命。”他冷冷的说着。
他说这些话时变成了金銮殿的那个高高在上的王者,带着属于皇家天生的尊贵让人只敢昂望,某一天,青萝好奇的紧,穿上了监事的衣服跟着他出现在金銮殿,那个在正阳殿跟她耳鬓厮磨的男子一下子仿佛不见了,一下子变成了金銮殿那个一言一行都不容侵犯的王者,一举手一投足风行雷厉,浑然天成,文武百官们黑压压的站成两排连动都不敢动,他就坐在金銮椅上轻描淡写间指点江山。
退朝后她还呆呆的,直至他手往她鼻子一刮,回魂了。
现在,他就是用那种在金銮殿上的口气的声音对她说着话。
“不是的,小楼,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云楼,自始自终都没有。”青萝深深的呼了一口气,说出。
“李青萝,我说过的,这个世间没有人可以骗到我,包挂他。”笙歌头也不回,手指向后面的孔:“可我看到那个在玉树下那个悲伤的女子是谁,我看着她不住的落泪,对着玉树上挂着的玉佩,不住的诉说着,她说,她会等他的,她说她一定等着他来找到她的,所以,李青萝,你等不及了他来找你就先找他来了。”
那年,青萝把云楼送她的玉佩挂着了他们定情的玉树下,来寄托自己的思念。
“李青萝,你说,那树下的女子可是你?”他咄咄逼人。
“是的,那是我。”青萝深深的凝望着自己的心上人。
笙歌无力的垂下手,眼里染着如灰烬般的绝望:“知道吗?很小很小的时候,没有母亲疼爱,我对自己说没什么的有王父疼爱就行了,可王父太忙了,他的爱太广泛了,可我懂的,我明白的,一个君王的爱是有限的,我不可以太过于贪心,我捂着他给我的那点微薄的爱小心翼翼的,直到你的出现,七岁那年,你从树洞里找出我,你不知道那时我有多麽的幸福,终于,有人可以可我心灵相通了,终于,有人全心全意真心真意的对我了,没有想到你竟然是怀着那样的心情来到我身边的。”
青萝苦笑,想起了那时梅族的巫女说的话,在天地混沌之时是一株情花,情花者必多情,多情者必为情所困,情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