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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纷纷猜测,让君王亲手执笔的这份告示提到的有事宣布到底是什么?
今年的上元灯节没有像往年那般画出了禁区,往常那个两个人高的射箭台也被拉低到只有一个人高的距离,也就是说人们可以和君王靠得更近可以更近的看他们倾国倾城的王。
夜幕渐临,永安街一片灯火通明,皇室成员一个个从特意搭建的拱门鱼贯出场,走在最后的一身明黄的君王,在华美的灯光的簇拥下俊美不可方物,单单在哪里一站就吸引来了无数姑娘的目光。
随着礼炮的鸣响,一众国师的引领下朝拜天空,所有的朝拜仪式完成后,离点灯仪式大约有半个时辰,这时,令昭蜀民众热血沸腾的事情发生了,君王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上了一袭象牙色的束腰长袍,他拿着弓箭来到了台前宣布,今晚,由他亲自射箭。
这声宣布就像炸开锅似的,人们用掌声,欢呼声来表达他们的激动之情,在台下的正中央站着一对四十左右的夫妻,他们的打扮看着和周围的人看着有些格格不入,一看就是外乡人,男的抱着胳膊,女的似笑非笑,两个人像看热闹般的看着台上的人。
关于一零三一的上元灯节成了后来无数昭蜀青年男女心目中最美好的记忆,然后那段记忆随着岁月的流逝成了一段浪漫的爱情故事被有情人所热爱着所憧憬着,以至于豆大会说话的女孩儿就有那样的口头禅,长大了我要嫁给像王那样的男子。
楼笙歌,在那一晚,对着拥护他的人民,他说不是一国之君他说他只是一个坠入爱河的青年。
在那个到处充斥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时代里,不顾所谓伦理,不顾所谓道德,不顾自己的身份大声的宣告。
“我,在爱慕着我的老师,深深的爱着,久久的爱着。”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系列后故事就结束了,希望这个系列会让大家愉快,写的时候有愉快到我了。
☆、朝朝暮暮时(二)
很久很久以后,上元灯节的这一晚,君王所说的那些话被一遍遍的传承着。
在宣布完了自己会亲自射箭后,君王向前走了几步,对着无数攒动的人们,深深的鞠了一个躬,君王的鞠躬使得台下鸦雀无声,在高挂的灯下,他深情谦卑的笑着。
“从此刻至我说完话后时刻,朕不再是朕,而是我,一个普通的坠入爱河的青年。”他摆着手,示意民众等他把话说完。
“我,在爱着我的老师,深深的爱着,久久的爱着,我的老师她叫李青萝,于我来描述,她是世间最美好,最特别的女子,我爱慕她,尊敬她,问我为什么会爱她,我唯一想回答的是因为她好,身为一位皇子,在光鲜亮丽的下其实是艰辛的,一言一行都如履薄冰,他要学很多东西因为他必须要懂得很多的东西,他代表的是皇家的荣誉和象征,所以,我的生活是枯燥的,还好,我的王父把她带到了我的身边,她温暖的告诉我她是来陪我的,那人和别的先生都不同,那人带给我的是另外的一种现象,她不爱讲大道理,可她教会了我很多,她告诉我身为一位君王首先要学会的是守护,守护他的人民,她告诉我要学会去尊重老人们脸上的每一道皱纹,因为那是岁月所催生出来的智慧,她告诉我劳动的果实比不劳而获来得香甜,她告诉我给予比虐夺更像一种拥有,她告诉我学会珍惜是终身受益的财富,她还告诉我很多,很多。。。”
全场鸦雀无声,透过君王的描述他们似乎看到在美轮美奂的宫廷里,有雅丽的女子用温润的声音频频告诫俊秀的少年。
“她带我去看庄稼,带我去看花朵,带我参加庙会,带我去用手指触碰日光,带我去一点点认识存在在你们身边单纯美好的生活,就这样一天一点的她把一个温情脉脉的人世间呈现在我的面前,我先是对她所说的那个快乐美好的人世间着迷,最后,为她着迷,她把世间至真至诚至纯至善至美的事物一点点的填满了一个孤僻的皇子的心灵,她就像水一般柔和,像阳光一般的温暖,那般好的女子不爱上很难,我费了好多的功夫才俘获了她的芳心。”
顿了顿,他目光灼灼。
“现在,我想娶她当我的皇后,我知道这条路很难走,所以,我需要你们的帮助,她为我吃了很多的苦,现在,我再也舍不得她为我吃半点苦了,抛却身份,我和她只是寻常的男女,在这里,我请求你们帮忙把这些话告诉那些不能接受她的人,我请求你们帮忙说服他们,因为,你们是我的子民,我需要你们的祝福,我请求我的子民们,请求你们爱她就像爱我一样。”
说完这些话后他再次朝台下深深的鞠躬。
全场依然鸦雀无声,甚至于连孩子们似乎感觉了气氛不寻常,合着嘴呆呆的望着台上,然后,一个汉子洪亮的声音响起。
“王上,我帮你,管她是不是王上的老师,那样好的女人就要把她娶回家。”
汉子的声音一呼百应,人们热情高涨,纷纷发言。
“不就是老师吗!!!那有什么,老师更好,知书达理,有这样的皇后也不错。”
“娶她,娶她,她把我们的王上教的那般的好,往后,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王上,我们支持你,她告诉你的那些都是金言玉语。”
。。。。。。。。。。。。。。。。。
一张张单纯的脸庞透露着热诚。
在所以人激动万分的呼应声中他射出的箭点燃了永安街十里的灯火,这年的上元灯节的灯火注定在很多人心中成为永恒,泪光盈盈姑娘们和热血方刚的小伙子们摩拳擦掌恨不得马上回家动员自己的家人加入游说中,也有人开始出谋划策了,其中有一两个别分子不以为然嘟囔,这乌玛贵妃才刚刚。。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更大的声浪盖住,王上都爱了她那么就了,这有情人就得终成眷属,你听到没有,王上在请求我们的帮助,你听到没有她为王上吃了那么多的苦。
在整个永安街还沉浸在浪漫的气氛中时,君王和乌青着脸的皇室家族成员们还有还为从震惊中清醒过来的臣子们退场。
那对做外乡人打扮的夫妻也离开了现场跟在了皇家队伍后面,相貌雅丽的妻子眼眶红红的,男人不以为然的看自己的妻子一眼:“那小子连你的眼泪也给赚了。”
“我是替我们阿萝高兴。”女人仿佛还沉浸在别样的情感中。
“女人啊。。。”男人啧啧的摇着头:“那小子果然是只狐狸,怪不得我们阿萝为他死心塌地,短短的半个时辰里就把所有的人收买了。”
男人开始瓣起手指娓娓道来:“这小子精得很,是一个心理大师,先是放□段抛弃了皇家的那套把朕改成了我,这样一来就使得他和大家拉进距离,接着,他把一位身为皇子的悲哀以及无奈轻描淡写刻画了出来让大家来同情他,于是,阿萝的出现就变得了理所当然了,起来,甚至可以说是众望所归,因为那女子的出现拯救了他们的皇子,所以人们一下子就把刚刚死去的乌玛贵妃给淡化了,到最后,他利用人们的责任心,你想高高在上的君主这般诚恳的说出了请求他们他就是要了他们的命他们也会微笑送上,这小子真是步步为营啊,他明白那些民众支持他,皇室的那些守旧的老家伙们就再也找不出借口了。那小子。。。”
“李雁南,你再称他那小子看看。”女人开始忍无可忍:“你管他怎么做,反正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我们的女儿,那份心意我让我心里头动容。”
“我只不过是看不过那小子。。。”男人痒痒然的:“看不得阿萝被他吃的死死的。”
“男人啊。。。”女人没好气的看了男人一眼:“就这么不甘心阿萝选他,就冲着他的那份心意我决定不再为难他了,再说了,那孩子长得比谁都漂亮对我们阿萝又情深意重的,我们阿萝又不是傻子当然会爱他选他。”
“咳。。。。”男人一本正经的:“女人啊。。。。一看到漂亮的男人就心软。”
在临时御馆里,笙歌调集了御林军把那些迫不及待想要表达不满的皇亲国戚一例挡在馆外,事情比他意料的还要顺利,他勾着嘴角慢条斯理的喝着茶,小姜进来了,他告诉笙歌外面有一对看着像是外乡人的夫妻前来求见。
笙歌此时心情正好,他的阿萝明日就回来了,手一挥示意宣见。
那对相貌堂堂的夫妻站在御馆的红毯上,不卑不亢,也没有对君王行礼,小姜忍不住叱喝一声,谁知,下一秒,他就见自家主子来到那对夫妇面前毕恭毕敬的行李。
小姜嘴刚张了张,就听自家主子又毕恭毕敬的说,儿婿拜见岳父大人,岳母大人。
合上嘴,小姜心里就开始了对主子进行膜拜,这君王就是君王,只一眼就看出了端倪,在自家的主子的示意下赶紧奉茶。
御馆里就剩下了那对夫妇和笙歌三个人。
梅筱开始好奇了:“你是怎么猜到我们是阿萝的父母亲的。”
指了指她的耳环,他温文尔雅:“是因为岳母大人的耳环。”
他翻开了自己的手腕,露出了老旧的手链,手链上的末端的那颗珠子赫然和她戴的耳环一模一样。
“阿萝曾经说过这种珠子的材料来自于她的家乡一种万年石头,再加上岳母大人的眉目和阿萝有几分相似,于是,我就猜到了。”
“哦。。。”梅筱笑了笑,这话她倒是极少听别人说过:“那你说说看,我和阿萝相似的地方在哪?”
“笑纹以及气质,阿萝和岳母大人浅浅笑的时候鼻子上有淡淡的纹路,要细心瞧才可以看得到,阿萝笑得舒畅的时候眼角仿佛荡漾着春风,我想岳母大人也应该是这样。”
梅筱的笑意更深了,她喜欢民间那些才子佳人的戏曲,天生有浪漫情怀,再加上这个漂亮孩子有着一副极好的嗓音,不低不沉,听着如晚风吹过湖面不由的,心里对他有喜爱了几分。
“看来,儿婿猜得没错,岳母大人的笑也让人如沐春风。”笙歌颔首:“岳母大人和阿萝气质都像梅花,梅花虽然没有多耀眼,但其芳香却是一点点的可以沁人心田。”
这下,李雁南在也坐不住了,那小子三言两语不动声色就把自己的妻子哄得晕晕然然的,那欢喜已然跃于眉梢。
清了清嗓子:“好了,年轻人,说说看,你要拿什么来说服我们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你?我们可不是你光说几句漂亮话就可以唬弄过去的。”
沉思了片刻,他再次颔首:“岳父大人,岳母大人,在这里,儿婿可以向二位承诺,在属于楼笙歌的一生里他会在李青萝的生命中随着她的需要扮演各种各样的角色,可以是慈爱威严的父亲,可以是宽容包涵的母亲,可以是爱她惜她的夫君,可以是宠他溺她的兄长,可以是陪她逗乐的弟弟,可以是朋友姐妹。。。”
“好了,好了,再说下去连儿子都出来了。”李雁南赶紧打断了他的话,这小子怎么讲起甜言蜜语来一套接一套的把自己的妻子唬得五体投地,看她那副神情简直是恨不得把自己的女儿当成祭品双手奉献。
那小子。。李雁南对于楼笙歌这个男人的评价是他就像一漂亮的狐狸,那漂亮的狐狸甭提有多么恭敬就有多么恭敬的和他们来了一场十八里相送,恰到好处的表达出了一点点的依依惜别,恰到好处的表达了自己的感激之情,半个时辰,他的妻子俨然已经把他当成了半个儿子了。
“阿萝她。。。。”讨不到半点便宜的李雁南故意拉长了声音:“我们阿萝天帝特许她再陪伴我们一段时间。”
果然,那小子立马原形毕露,他的脸立马就青绿了。
同一时辰,紫微星上,青萝立于玉树下,久久的望着悬挂在树上自己和云楼定情之物,仿佛透过漫长的光阴看昔日的自己,青涩的模样。
“我的驸马。”青萝拿下了玉佩细细的抚摸着:“你会不会生我的气。”
会不会就因为她贪图今生的情爱而舍弃了生生世世的长相厮守而气恼,气恼自己的自作主张。
“我想,他不会的。”玉树后面走出了一个人,他朗声说着。
“陛下。”青萝向他行礼。
他点了点头,手亲切的落在了青萝的头上,眼里有嘉许:“阿萝干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