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红毯从正中门延续至了永安街的尽头,乐队立于红毯两端,挂在红灯笼的国师府里,闰月以兄长的名义牵着她的手把她从国师府里牵到了花轿下。
花轿下,透过红红的头纱青萝看着面前已经长成中年的男子,轻轻的唤了他的名字,闰月,我要出嫁了。
花轿下,闽闰月为她整理红头纱,笑着说着,李青萝,终于苦尽甘来了。
青萝点着头,眼里含着泪花。
苦尽甘来,大师傅说苦尽甘来是一种源远流长的幸福,是对于幸福最美好的诠释,如腊月寒梅的芳香,如在铁树上开出的花朵,如候鸟终于等来了温暖的春天。
终于,李青萝苦尽甘来了,在历经的漫长的等待终于苦尽甘来了。
迎亲的队伍如长龙般的,乐队奏着喜庆的乐曲,在乐声中青萝仿佛回到了若干年前,自己在姨母的带领下来到了国师府,从国师府乘坐着马车经过永安街最后站在了那个孩子的面前,那个孩子粉妆玉琢站在湖边。
眼帘垂下,泪水就那样滴落了,那泪水有着幸福的味道。
在花车伴随着花轿踏上红地毯的时候,永安街两旁的人们发现在永安街的上空有五色的云彩,它们漂浮在花轿的上空,五色的云彩在阳光的衬托下美轮美奂。
这本来很神奇的一幕可在这场温馨美好的婚礼下仿佛变得理所当然了起来,这是一场让人热泪盈眶的婚礼。
正中门前停着金色的马车,君王穿着礼服坐在白马上,束冠,肩上的长长披风覆盖在马上,风拉着披风的下摆,随着白马的缓慢行走那披风的下摆仿佛在舞蹈着,君王精致得宛如经过精心雕琢的眉目呈现在二月的万紫千红下,再加上那眼底里仿佛要溢出来的柔情使得二月的春光黯然失色。
君王的眼里自始自终就只有红毯尽头的花轿上,满怀的深情。
终于,伴随着他南征北战的战马把他带到了花轿前。
下马,整理仪表,掀开红着的轿帘,伸腿,踢开轿门。
这一系列动作宛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使得人们纷纷猜测他们的君王为了这一刻不知道经过了多少的演练。
对着花轿,君王伸出了手,衣袖上刺着描着金线栩栩如生的蝶,缓缓的,一双白皙纤细的手落在了君王的手掌中,同样的,衣袖上也刺有栩栩如生的蝶,大而修长的手掌包住了小巧纤细的手掌,他们衣袖上的蝶在二月的春风中成双成对。
乐队也停止了奏乐,人们不敢大声喧哗,仿佛,怕自己的唐突把蝶惊吓走了。
终于,新嫁娘由经君王的手被带出了花轿,红头纱盖住了她的容颜,南方美丽细致的丝绸嫁衣裹着新嫁娘玲珑曼妙的身体,在一片的红色下,他和她像是人间最扣人心弦的致景。
在国师的引导下,一对新人拜了四方天地,一一向民众行李。
君王背起了他的皇后在红毯中行走着,她的头搁在了他的肩上,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他微微的裂开着嘴,很简单的画面,可许多姑娘却为此落下了泪水,包挂前来观礼的慕容雪和于可人。
“他们真了不起。”慕容雪眼睛紧紧的随着那红毯上的新人。
“是的,他们是了不起的男人和女人。”于可人眼里有泪光,那此刻背着别的女子的男子曾经占据了她所有的花样年华。
于可人少时爱慕着的少年因为那个叫李青萝的女子变得了不起了起来。
现在,他终于牵着她的手来到了幸福的最顶端。
金色的马车停在了紫阳殿,笙歌终于把他的新娘送进了他的洞房了,就这样,他傻傻的跟着新娘子坐在了床沿上。
在宫廷礼仪师的提醒下那位光顾着傻笑的新郎才讪然的离开洞房,临离开,还频频的吩咐不许他们饿到他的皇后,还频频的问着他的皇后。
“阿萝,你累不累?”
“阿萝,你脚酸不酸?”
“阿萝,头上戴着的那些东西重不重?”
“阿萝,你昨晚在国师府有没有睡好?有没有认床?”
最后,礼仪师们掩着嘴偷笑,因为他们见那一直一声不吭的新娘就这样伸出脚狠狠的踹了那尊贵的男人,而一边的叫绿竹绿珠的侍女则是见怪不怪的模样。
在一片礼花中,炮竹中,礼炮声中。
终于,夜了。
终于,是洞房花烛夜了,属于楼笙歌和李青萝的洞房花烛夜了。
终于,在满目满目的代表着最高幸福的红色洞房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笙歌站立着,呆呆的望着他的新娘。
他的身影隔着红头纱落入青萝的眼里,单单闻到他的气息她的心里已经柔软得如春天的江水。
刚刚,这个男人还十分蛮横的赶走了洞房里的礼仪师,喜娘,绿竹,绿珠,怎么现在反而发起呆来了。
他似乎是有点酒意,他似乎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
“阿萝,我今晚太高兴了,就喝了点酒。”
“阿萝,我让我的影子卫队守着,不行任何人来打扰我们。”
“阿萝,我把那些想来闹洞房的家伙都用武力解决掉了,虽然他们说民间的婚礼闹洞房是不可缺少的,可我还是不喜欢,这成亲是我们的事情关那些家伙什么事啊!”
“阿萝,为了讨你欢喜我学唱歌了,就是唱得不好你也要说好!”
许多年后,青萝依然会对这晚的这个男人唱的歌念念不忘,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唱得不怎么样,可青萝总记得他的歌声里有美酒的气息,听着听着她被醉倒了。
他唱了青萝最喜欢的《采莲调》,也许是因为紧张几处还接不上音,可他唱得极认真,眼眶泛热,可青萝不敢让眼泪落下了,绿珠不久前刚刚为她补好了装。
“好听么?阿萝!”
青萝不敢回答,怕一回答眼里的泪水就会掉落了下了,花了妆容,李青萝想让她的小楼在揭开自己的红头纱时被自己的容颜迷住,然后是长长久久的记住自己这夜的模样。
“阿萝,我要掀开你的盖头了,可是,阿萝,我有点怕,我曾经做过很多很多次的梦,梦见了和你成亲了,可每次一掀开红盖头你就不见了,阿萝,你说,你会不会像梦里的那样我一掀开你的盖头你就不见了。”
透过红纱,青萝看着笙歌的手是在抖着的。
掀开红纱,笙歌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自己的少年时代,面对着自己的意中人,如此的脸红耳赤,如此的不知所措。
恰到好处的胭脂,盈盈如秋水的眼眸在红烛的映衬下宛如最艳丽的海棠,那张如海棠般艳丽的脸就这样胶住了笙歌的所有情怀。
这美梦成真几乎让笙歌不敢呼吸。
小心翼翼的在她身边坐了下来,手停在了半空中,先要触碰她那里呢?是要拿下她带着头上的珠冠?是要轻触她的眉目?是要抚上她的脸颊?还是,还是要亲吻她红艳艳的充满着诱惑的嘴唇。
她的眼里闪动着盈盈的泪光,叹了一口气,指尖轻轻的拭去她眼中的泪水,帮她拿下了头上的用千颗珍珠组成的珠冠,解开了她馆在后面的头发,乌黑的头发就这样如瀑布般泻开。
“我的皇后,”笙歌轻轻咀嚼这这个名称,只觉得入口的全部是芳香:“我的皇后真好看,眉好看眼好看一切一切都好看。”
许久以前,笙歌记得不知道在听哪里过这样的话,只要你心里爱着她,你所看得到的全部都是她的好,据说那就叫情人眼里出西施。
她低垂着眼眸,胭脂依然挡不住她双颊的红晕,据说每一位女子披着嫁衣的女子都是娇羞的,他的阿萝原来也是如此,笙歌低低的笑了起来。
“不许笑。”她轻轻的哼着。
他还在笑着,现在他想不笑都难,拿着她的手来到自己礼服的衣扣上,发出醉人的声线,连哄带骗,阿萝,你来解开我的衣服。
她的脸越发红了起来,低着头,很可爱的模样,迟迟疑疑的,变变扭扭的,还是乖乖的把他礼服衣扣一颗颗的解开了,脸红红的愀了他一眼,把他的头上的束冠拿了下来。
托起了她的下巴,笙歌低低的说着。
“阿萝,你的口红太艳丽了,刺的我睁不开眼睛,我帮你吃掉一点。”
底下头,一点点的吃掉了她的口红,直到他们彼此气喘吁吁。
现在,红艳艳的唇色跑到了新郎的唇上去了,青萝看着看着心里欢快了起来,眉目也欢快了起来。
红艳艳的烛火欢腾的“噗嗤”“噗嗤”的跳跃着。
忍不住,青萝细细的娇嗔,呆子,不要那么傻乎乎的看着我,这人喝完了交杯酒后就那样傻傻的愀着自己。
于是,随着她的娇嗔笙歌更是心辕马意了起来,慕容说的那些春宵一刻值千金的字眼如毛毛虫一般在他心里撩拨着。
他要让他的新娘三天三夜在床上爬不起来,不久前,他对慕容如是说着,欢快的如是说着。
咽了咽口水,笙歌伸出了手落在了青萝嫁衣的盘扣上。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颪萊恩,不是想听小楼唱歌吗,瞧瞧,他这不是唱了吗,当然,还是唱得不怎么样。
☆、朝朝暮暮时(五)
笙歌没有想到那来自南方三百位绣娘共同做的嫁衣会使得他在洞房花烛夜出糗,来自南方的嫁衣最有特色的就要数嫁衣的盘扣了,据说,新郎们提起它时总是牙痒痒的,那嫁衣上的盘扣可是让他们吃了不少的苦头。
任是举世无双的楼笙歌也不例外,豆大的汗水沿着他的鬓角不停的渗出,可他还是解不开她嫁衣的盘扣,青萝手落在了他的手上,小声的哼出,小楼,我来吧。
“不要。”他拭去了汗水,拿开了她的手,眼神明亮:“阿萝,你知道吗?这堂洞房花烛夜课,我已经修了十几年了。”
手落第一刻盘扣上。
“十几岁时候对你的爱慕是清风朗月,我就只敢远远的望着你,觉得对你的爱藏在心里便好,等老了离开人世了再带着它一起葬进尘土里。”
第一颗盘扣解开了。
“十五岁那年慕容带着我混进一家办喜事的人家里,新郎新娘拜天地的时候,慕容问我我理想中的新娘是什么样的,那时,我心里想起了你,从此后你天天入了我的梦成了我梦中的新娘。”
第二颗盘扣解开了。
“一天天的成长,那个梦越来越强大,强大的令我害怕,害怕要是有一天你知晓了我的心思会不会看不起我,会不会离开我,于是,我娶了丹枫,觉得我要是娶了她我的梦就会醒了。”
第三颗盘扣解开了。
“可是,没有用,你走了之三天后,我站在日头下,看着自己的影子,我问自己的影子我和你为什么不可以呢,于是,从那天起,我就开始等待着有一天你也爱上我,就像我爱着你一般。”
第四颗盘扣解开了。
“从你再次重临昭蜀的那一刻开始,楼笙歌就开始计划着如何让李青萝当他的新娘。”
最后的一颗盘扣解开了,上好丝绸做的嫁衣就这样软软的从她的肩膀往下滑。
“我们的新婚之夜的这课课程我已经等了太久太久了,老师。”
呵!还是花了妆容啊。
“小楼,我现在是不是很丑?”青萝泪眼婆娑,这个人是故意的,故意说这些话弄花她的妆容:“我现在是不是现在像只大花猫?”
笙歌贴身过去,一点点的吸允她脸颊上肆意流淌的泪水。
“现在不丑了,现在不像大花猫了。”
手沿着她的脸一直往下,最后来到了她红色的裹胸的细带上,手轻轻一挑,裹胸就这样落了下来。
在满目满目的红下她肌肤胜雪,双颊染红,发黑如墨,笙歌再也移不开目光了,就像一个愣头青一边的呆呆的目光在她身体上巡视着,最后落在了她的胸前。
在他热辣辣的目光下,青萝用手掩住在自己的胸前,恼怒的小声的哼着,又不是没有见过。
笙歌哑哑的笑了起来,拿开了青萝的手,用嘴唇去触碰她胸脯的最顶端,哑声说着,阿萝,你的这里真可爱,像一朵红梅花。
青萝脸“刷”的像红透的石榴,笙歌用牙齿轻轻的啃咬着他眼中可爱的小红梅花,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