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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萝脸“刷”的像红透的石榴,笙歌用牙齿轻轻的啃咬着他眼中可爱的小红梅花,直至听到她溢出了细碎的爱的语言。
人说,春宵一刻值千金,笙歌觉得这话说得极好,她今晚特别的诱人,她的甬道比每一个时刻都还有温暖紧致,冲进去的时候他的骨头每一寸都在叹息,到达最深处的时候她的指甲陷进了他的背部,伴随着她一声极致的尖叫,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住在灵魂深处的东西好像随着她的这一掐一叫蠢蠢欲动。
依稀模糊的记忆了这红艳艳的洞房这身下的女人这女人紧致温暖的甬道似曾相识。
笙歌趴在青萝的身上喘着粗气,有点烦躁。
“怎么啦?”青萝手指抚摸着他后颈的发脚,轻声问着。
挺身,狠狠的一撞,想把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狠狠的撞走。
“阿萝,叫。。。叫我的名字。”
“小。。。。小楼。。。”
再狠狠的撞击。
“不是,这个。。。我要你像王父那般的叫我。”
“笙歌,笙。。。。歌。”
她在他身下声音破碎,意乱情迷,笙歌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停下。
“算了,还是叫我小楼吧。”
青萝妩媚的笑着,脚主动的缠住他的腰,躬着身体主动的迎向了他,说着让笙歌神魂颠倒的话,小楼,还是我来吧,你在下面,我要在上面。
笙歌还真没有想到他的女人还可以这般的妖娆,这般的。。。。。
她灵巧的舌丁香鱼一边的在他的胸前逗弄着,仿佛,她特别钟情于他胸前的那两处凸起,舌尖活挑或舔把他逗弄得他想狠狠的爆粗口,想狠狠的把她撞得头昏脑胀,撞得举手求饶。
她的舌蛇一般的在他身体上爬行着,来到他的小腹时笙歌手紧紧的抓住了被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所有的神经一触即发。
最后,当她的舌尖刚刚触及到了他梦寐以求的地方时,笙歌只觉的连灵魂也在抖动着,他再也忍不住的溢出声音来了,他几乎要把自己的手折断,世间万物消失不见,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在快乐的喘息着。
“阿。。。。阿萝。。。”笙歌手绞着被单,发出了破碎的声音。
“小楼。。。”她又蛇一般的移到了他的耳畔,用舌尖挑弄他的耳垂。
“嗯。。。。啊。。。”笙歌被自己发出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怎么像个娘们似的。
“小楼。”青萝亲吻着他的耳垂:“从我第一眼看到你,你就是你了,自始自终都是你,我从来没有一刻把你想成是别人。”
笙歌抱住了她:“我知道,我知道。”
捧住她的脸,狠狠的咬了她的嘴唇,狠狠的警告:“李青萝,我就是我,不是任何人,记住了。”
“记住了,夫君。。。”青萝咯咯的笑了起来,手去撩拨他:“你当然是你了,夫君,为妻的刚刚可是让你满意了。”
话还没有说完,他就已经冲了进来,一刻也没有停留就狠狠的撞击着,把她撞得娇喘连连,把她撞得花容失色,把她撞到在他身下频频求饶。
“夫。。。君,夫君。。轻点。。。。。”
“夫君。。。为妻。。。为妻想休息一会。。。好么?”
笙歌笑得得意洋洋,他得意洋洋的说着。
“李青萝,有件事我要告诉你,慕容他说他成亲那会向我炫耀他让自己的老婆一天都下不了床,现在,轮到我向他炫耀,我告诉他我要让我老婆三天下不了床。”
青萝一听头皮发麻,指甲恶狠狠的在他的背上掐下去。
于是,笙歌为了实现自己的豪言壮举把他三天的新婚假日全部都用在了芙蓉帐里和鸳鸯戏水中了。
第三天傍晚,当青萝在笙歌的带领下走出了紫阳殿,当她踏出了寝室时匍匐着一地的人在唤她为“皇后娘娘”
那时的她有点焖,不由自主的去看笙歌:“小。。。小。。。”
“走吧!”笙歌就这样拉着她的手从他们匍匐的身体面前走过:“不用管他们,待会他们自然会起来。”
宫娥,执事们一个跪倒在地上,他们受过宫训,要等主子完全走远了才可以起身,一会,急匆匆的脚步停在他们面前,胆子大一点的偷偷用一点余光去观看,见刚刚成为皇后的女子一脸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起来,起来,你们快起来啊。
现在,他们有点明白了,为何那绿竹姑姑指着他们说,你们被分配到紫阳殿是你们的福气,也许,她说的那种福气应该指的是那被君王深深爱着的女子吧。
那天傍晚,皇宫里很多人都看到他们玉树临风的君王拉着只站到他肩膀的皇后从碧波亭的湖边走过,他们都穿着湖水色的衣服在春天的黄昏里行走着,他们的影子倒影大湖面上,很是美好。
等他们的身影远去了,刚刚进宫不久的宫女们痴了,老宫女们看着春天的花朵,嗟叹,要几世才能修得这样的好姻缘。
来到了那片梅林青萝终于松了一口气了,那些人一个个的称呼她皇后让她不自在极了。
“好了,往后你就习惯了。”笙歌安慰着那一脸变扭的女人。
枝头的梅已然过了花期,枝头的翠绿昭示着正是春意渐浓的好时节,二月的春泥上滋长着大片大片如荫般的青草,青萝一时兴起,脱了鞋,在草地上赤脚走着,脚所触到的尽是柔软的一片,那美妙的触感使得青萝心里欢快了起来,仿佛回到了凤仙上的森林中。
可是,她那白花花的小巧的脚趾头使得笙歌一下子不淡定了起来,特别是她笑得那般的撩人,特别是她的脚映在青草上,白的白,翠的翠,可现在他没那心思欣赏,现在他一门心思就想让她的脚缠到自己的腰上。
于是,打横抱起了她在她的尖叫声中把她抱进了梅林深处的那个人造岩洞里,十七岁的时候,在那个岩洞里,他是只敢想,现在,他已经是她的夫君了,不仅可以想也可以做,好吧,笙歌承认,把她带到这里来是有预谋的。
青萝觉得自己的身份就像一个压寨夫人,笙歌把她压在一处十分光滑的岩壁,就开始扯她的衣服。
“小。。小楼。。”青萝护住了自己的衣服,使劲的推他:“你疯了,别。。。”
他的身体挤压着她,恨不得把她压成一滩春水。
“阿萝,还记得这里的那对野鸳鸯吗,那时,我可羡慕死他们了。”笙歌咬着青萝的耳垂:“回去后夜里我就做了春梦了。”
青萝的手渐渐的松开,笙歌乘机把手伸了进她的衣服了:“春梦的女主人是你,其实很早很早以前你在我的梦里就成为了我的妻子了。”
青萝看了一样从岩洞口透出的亮光,低低的,小楼,可是。。。。。
“阿萝,我想在这里爱你。”笙歌已经气喘吁吁了:“那时,我就在想当有一天你成为我的妻子,我也要在这里和你当一对野鸳鸯。”
“乖。。。阿萝,把你的脚打开,驾到我的腰上。。”笙歌手抽走了她的裹胸,手贴住了那片柔软。
在青萝意乱情迷中,他就这样野蛮的冲了进来,一会,岩洞里持续响起了男女之间交替的喘息声,最后,伴随着一声低吼,彻彻底底的释放在她的身体,笙歌笑得极得意,终于,他和阿萝也当了一对野鸳鸯。
脚还缠在他的腰间,他还在自己的身体里,他们就这般的连接着,春泥伴着草香飘进了岩洞里,岩洞里的光拓出他们的影子,如此的缠绵,如此的相爱。
“小楼,我觉得我们的孩子要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对这个故事恋恋不舍了,对可爱的你们也恋恋不舍了。
☆、朝朝暮暮时(六)
昭蜀一零三一年十二月,腊梅花开的时节,正阳殿。
隔着一道墙,笙歌来回不住的镀步,尽管绿珠已经告诉他青萝的生产很顺利,可里面传出她的隐忍的叫声还是听得他撕心裂肺般的,好几次要冲进去都被接生婆以不吉利为由狠狠的给赶出来。
小姜垂手待立,偷偷的去打量自己的主子,他觉得主子的表情给小姜一个错觉,仿佛,那个生孩子的人是他,里面李先生声音大一点他的脸就刷的白一下,再大一点再刷的白了一下。
终于,里面传来了孩子的叫声,主子就这样冲了进去,可还是被挡住了,李太医硬着头皮的声音,王上,还。。。还有一个。
于是,小姜就听到了自己主子几乎弱智的话语。
他就这样揪住了李太医的衣领,气急败坏的说:“为什么还有一个,你没有看到她那么辛苦吗,为什么还要让她再生一个。”
小姜立马看着李太医的脸都绿了,小姜咋舌,这个男人急昏了头吧,难道不知道这个世上还有双胞胎一说吗?心里念念有词,菩萨不要见怪,菩萨不要见怪。
主子还想冲进去,这下,连已经隐退的宋太医发话了,王上,你这样子会使得产妇产生焦躁情绪的,为了皇后,您就安静一点吧。
于是,主子就再次不住的来回镀步着,从里面的声音小姜判断接生并不是很顺利,李先生的声音透露着痛苦,当李先生大声叫着小楼的时候,主子再也忍不住了,一掌就这样把守在那里的人劈倒在地,然后。
“阿萝,不要了,我们不要生了,不要了。”他如是说着。
李先生再一声嘶声裂肺的声音响起时,小姜听自己的主子说着。
“阿萝,你痛苦的话就骂我吧,听说骂人是很痛快的,你骂我吧!狠狠的骂我我,都是我害你这么辛苦的。”
于是,李先生的叫声变成了骂声。
“楼笙歌,你这个混蛋,一肚子坏水。”
“是,我是一个混蛋,一肚子坏水。”
“楼笙歌,你是一只狐狸,你是大灰狼。”
“是,我是狐狸,我是大灰狼。”
“楼笙歌,你是一个,一个。。。一个。。。。”
“阿萝,用力想,想我的不是。”
“楼笙歌,你这个坏小子,以后不许用那么奇怪的姿势。”
“。。。。。。。。”
奇怪的姿势,什么奇怪的姿势,小姜皱眉,里面有东西落到的声音还伴随着李太医不自然的咳嗽声,小姜再去看朱执事,那位老脸煞红煞红的,回过神来小姜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这李先生还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呐。
很久后,李太医想起那一幕后还有后怕,那第二个孩子足足晚了半个多时辰才出来,在那半个时辰里,君王就这样指着他们一群人,今日阿萝要是有半点闪失,你们就再也无法踏出这道门槛,你们的家人会连带着遭殃。
隔着账幕,她的手被他紧紧的抓着,最后,她的声音都沙哑了,他像彷徨无助的孩子一般的念叨着,阿萝是个仙女,阿萝会没事的,一定的会没事的。。
后来,当那个孩子顺利的生产后,在若隐若现的帐幕中他看到君王她的头轻轻的抱在自己的怀里,细心的为她梳理已经湿透了的头发,他低低的说着,阿萝,我害怕了,我害怕极了,往后,我们再也不要生了,再也不要了。
往后,他真的除了那对双生子再无任何子嗣,至于为何没有子嗣那是他们之间的秘密,在皇后生下双生子的半个月后,君王找到了他做了节育手术。
一位君王做节育手术,那时,他被震撼住了,而君王就在哪里轻描淡写,朕不想她再受那种苦,朕看不得她受一丁点的苦。
昭蜀一零三一年岁末,青萝终于迎来了属于她和笙歌的孩子,虽然过程有些波折,可在看到那两个一模一样的孩子后,当触到他们软绵绵的小手后她就像一个孩子一般的又笑又哭,她的夫君一次次的为她拭去了眼泪。
李青萝,终于完整了,有夫君,有孩子,还有一个家。
昭蜀一零三二年春末,双生子满四个月,国师给他们分别取名为楼越,楼琅,可青萝喜欢称他们为大宝,小宝,本来是和笙歌开玩笑叫的,叫做叫做就顺口了,起初,青萝常常为这对双胞胎的容貌感到头痛,他们简直是一个磨子刻出来似的,渐渐的青萝分清楚了,躺在一起那个较为好动的一定是大宝,那个安静的就一定是小宝。
双生子满四个月后皇宫大摆宴席,青萝也自生下孩子走出了正阳殿以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