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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信?”指甲一点点的隔着衣服陷进了皮肤。
“李青萝你是不是想试试看我敢不敢治你一个欺君之罪。”他还是没有回头。
“小闽在船上生下来的,那时,生完小闽后我的身体不太好,国师请来了乳娘,一个月后,国师让他的亲信带着小闽和乳娘还有他的亲笔信一起回到了国师府,后来,小闽就变成了闰月的孩子,而我和国师一起东渡,本来我想把这个当成永远的秘密,可现在小闽他遇到危险了。”
笙歌转过头来,他大声的笑了起来,在一片笑声中他的眼睛泛着水光,指着青萝:“你真会编,你知道你刚刚说了些什么吗?”
“知道!”青萝昂起了头。
“那你知道欺君之罪按照蜀的律法是死罪么?”
“知道!”
“李青萝,看在你陪了我这么多年的份上,你刚刚说的话我可以当做没有听到,你走吧。”笙歌手抚在自己的太阳穴上。
青萝转过身,背对着笙歌。
“那好,你不去我自己去!”狠狠的,青萝说,然后,抬脚。
一步,两步,三步。
第四步,背后响起了颤抖的声音,李青萝,你在说一遍。
“小闽是你的孩子!”青萝闭上了眼睛,心里钝钝的痛着。
然后,她被拥进了一个久违的怀抱里,抱着她的那个人在她耳畔问着,语气激动,李青萝,我要你知道,如果你再骗我我是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永远也不原谅你的。
青萝伸出了手,环住了他的腰。
“我知道,我知道,小楼,如果我骗你的话到时你就不要原谅我好了。。。。”
在青萝说话的时候,他狠狠的吻住了她,带着如排山倒海般的狠绝掠夺,带着朝思暮想,暮想朝思。
最后,笙歌牙齿深深的印上了青萝的唇,直至吻到了彼此两人满嘴的血腥味。
放开了她,他的手紧紧的握着她的肩,仿佛要把她的骨头捏碎,把那口血腥味吐了出来,目露凶光。
“你这个狠心的女人,哪有当娘亲把自己孩子给别人养的道理。”
青萝垂下头来,不敢去看笙歌的眼睛。
“好了,好了!看在小闽的份上我原谅你了。”笙歌重新把青萝带回自己的怀里,把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上,虽然,气她恼她恨她,但一切一切都不及把她重新拥进自己的怀里时的幸福。
更何况,她还为他添了孩子,他们的孩子呵,一半像他,一半像她,任谁看了都知道那是楼笙歌和李青萝的孩子。
虽然,她虽然那样的做法是有点可恨。
他们有了属于他们的孩子呵!心心念念着的孩子呵!从此后,再也没有什么力量可以分开他们了!
笙歌笑了起来,自她离开后第一次如此舒心的笑了起来。
他的胸膛随着他的笑声一颤一颤的,青萝更紧得抱住了笙歌,现在,她害怕了,害怕的想躲进他的身体里,想溶进他的骨血里,这样,就真是再也没有人可以分开他们了。
笙歌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拉起青萝的手就急匆匆的往外跑,一边跑一边急切的说着,阿萝,现在最要紧的是把我们的小闽接回来。
然后,摩拳擦掌,我一定要亲自把他接回来。
于是,那一个深夜,昭蜀已经停了几百年的紧急号角重新响彻昭蜀的夜空。
那一夜,青萝在议事厅的帘后,躺在帘后的软榻上休息,听着笙歌在议事厅上和他急急招进来影子卫队最为精锐的卫士一遍遍的在沙盘上演戏排练,他的讲解简练犀利,休息的时候他会跑到帘子里。
当他跑到帘子里来的时候,青萝会闭起眼睛假装睡觉,他的手会落在她的脸上,小心翼翼的触摸着,仿佛怕手落重了她就会消失不见。
黎明时分,天光呈鱼肚白。
这个时候,在皇城较为偏僻的南门,五千昭蜀最精锐卫士见他们年轻的王从一辆马车上下来,马车上坐着蒙着月白色面纱的女子,女子身材曼妙,大家都在心里猜测,那是乌玛皇妃还是那在游园会惊鸿一瞥的东国美人,还没有等他们细细的看清楚,王就把女子拉到了马车的阴影处,然后,从阴影处传来王的声音,把脸都转过去。
卫士们齐齐的把脸转过去,不敢再去看马车的方向。
他们此行带着诺伊族人的真经,他们的王不知道为什么改变主意了要把他们的真经物归原主。
他们此行的目的是要把那个被诺伊族人扣为人质的孩子头发一根也不能少的带回来还有想给诺伊族一个足以铭记终生的教训,让他们明白昭蜀是不容他们放肆的。
笙歌撩起了青萝的面纱,发现面纱上的脸泪水像断线的珍珠不停的掉落着,一一的拭去那些泪珠,哑声的笑道,都当了娘亲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哭鼻子,我又不是不。。。
剩下的话被柔软的手捂住了。
笙歌拿下了青萝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腰间,在她耳边轻言细语。
“阿萝,我真高兴,我们终于有了自己的孩子了。”
“阿萝,你在这里等着我,我向你保证会把我们的孩子头发一根也不会少的带回来的,到时,我们再一起给他取名字。可好?”
“阿萝,一听到我们有孩子了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楼笙歌好像变善良了,要是以前让我把那些真经还给那些人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青萝再次挡住了他的嘴,这次,是用嘴,她使进全身力气吻着她,舌头紧紧的缠着了他的舌,用灵巧的舌尖去一点点的让他感知恋人们的亲吻
一种类似于世间最为甜蜜最缠绵的味觉,两个相爱的人的气味组成了世间最最醉人的醇酒,它沁入心田。
直至,双双的舌尖快要淌出蜜来。
在破晓的天光下,他的眼睛如最灿亮的明星。
再恋恋不舍的轻触她的唇,李青萝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豪放了起来,心中的欢喜就这样无限的蔓延开来。
那夜,整装待发的卫士门从正中门出发,他们偷偷的注意到年轻英俊的王频频回首,在他回首之处有站在马车旁一袭浅色衣裙的蒙着面纱的女子,夜风搅动着她的如云般的裙角。
这个夜晚因为她的关系仿佛变得浪漫了起来。
那个黎明,永安南街响起了纷乱的马蹄声。
太阳升起的时候,人们都在猜测昨夜城内响起那声紧急号角为的是那般,早起的民众信誓旦旦说看到了昭蜀几千名的卫队一早就往忘川山的方向挺进,在队伍中还看见闽国师,闽侍卫官,还有他们的王。
青萝回到了轩朱阁,绿竹绿珠已经重新回到了轩朱阁。
接下来的几天里,绿竹发现李先生大多的时间里都在发呆,有一天深夜,她睡不着,最近皇城了看似和平常没有什么两样,可是她姐夫偷偷的告诉她们姐妹俩,王上已经有好几天没有上朝了,据说是生病了。
而坊间有小道消息传出,王上是去了万川山了,不过,这消息大家都不信,谁信?就凭那一个小毛孩?
刚走出房间,就看见李先生坐在梧桐树下发呆,白色的衣服,披头散发的,在加上眼神空洞,在暗暗的夜里看起来还怪吓人的。
这夜深露重的,绿竹拿了一件披风披在了李先生的身上,托着下巴在她身边坐了下来,李先生勉强的像她笑了笑,然后就眼巴巴的看着夜空。
那夜空的方向应该是朝着万川山,这下,绿竹有些相信,殿下,不应该是王上亲自去了万川山了。
第四天傍晚,永安南街又迎来了纷乱的马蹄声声,当民众看见中间那骑着高大棕色的汗血宝马上的人时,才知道那小道消息是千真万确。
只是,民众有些纳闷,为何闽家的小公子为什么会在王上的怀中,还十分宝贝的样子。
当看见笙歌连衣服都没有换就抱着小闽到轩朱园来的时候,青萝脸色又白了白,这几天几夜她几乎没有合过眼。
笙歌脸色也不好,可他目光炯炯,把小闽送到了青萝的怀中,笑得极舒心:“阿萝,检查看看,看看有没有掉一根头发。”
小闽似乎是受了一些惊吓,他把头埋在了青萝的肩上,青萝拍了拍他的头让绿珠抱他去吃一些点心,然后再哄他睡觉。
拉起笙歌的手,青萝才发现他的手掌上绑着纱布。
“怎么了?怎么了?”青萝拿起了他的手掌就要拆开他的纱布。
笙歌不着痕迹的挣开了她的手,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了下去,长手长脚的把青萝放在自己的腿上,用没有受伤的手抚摸她的脸,见她脸色煞白煞白,好笑又好气。
“就这么不相信我的能力?就这么担心我?”
青萝摇了摇头,垂首。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不过。阿萝,那小家伙还真的倔的很,在没有人的时候,我这么哄他他都不叫我一声爹爹,阿萝,在没有人的时候我们让那小家伙像别的孩子一样也叫我们爹爹,娘亲好不好?小时候,我特别想叫我王父为爹爹,有一次,我偷偷的叫了,谁知被我王父狠狠的训了一顿,那时,我心里觉得委屈。”
青萝的头垂的更低了,她再次拿起了笙歌的手想去检查他的伤口。
笙歌反握住她的手,低低的说。
阿萝,比起检查我的手,我更喜欢你检查我的身体。
☆、爱有天意时(二)
青萝在泡澡的木桶上满了温水,笙歌在她面前一站,张开了手,笑嘻嘻的,好了,可以了。
泛红着脸,青萝一件件的脱去了他的衣服,最后,只剩下了内衣,解开了他内衣的衣带,在幽暗的灯光下,露出了精壮的肌肉,完美得像西方圣经插图里那些殿堂里的阿修罗,据说,那些修罗是魔鬼创造出来的使者,以俊美的容貌,完美的身材让那些对他们产生爱慕之情的神女们一个个的心甘情愿的跟着她们坠进了黑暗。
手落在了他的裤腰的带子上,青萝还是不敢拉开,她别开脸去,纳纳的说:“好了,小楼,那个。。”
笙歌笑了起来,把青萝推出了屏风:“好了,你在外面去等我把,虽然我是挺想和你鸳鸯戏水,但你现在脸色不好,鸳鸯戏水的事情等以后,反正,往后的时间长着呢!”
青萝呆呆的任凭笙歌把她按在一边的椅子上,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就来。
他还真的马上就来啊!沐完了浴穿了一件简单的衣服他就出来了,一出来就蹲在青萝的面前,捧着她的脸细细的瞧着,这张脸有多久没有和他靠得这么近了?他有多久没有细细的看着这张脸了?
可怎么越是愀她她的脸越是一点点的煞白,脸色之因为这么差是因为他们的孩子么,她说生完了孩子后身体一直不好。
往后,一定要把她的脸养红润才行。
“怎么了?”笙歌口气无可奈何:“你看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手上的伤真的没事,只是被箭擦到而已,现在真是不疼了。”
青萝还是一声不吭,眼睛呆呆的落在窗外。
笙歌摆正她的脸,假装生气的样子:“窗外有什么好看的?”
青萝垂下了眼帘。
“阿萝。”笙歌的心理有一点点的忐忑:“是不是,在为我先前说的那些话生气,其实,当时我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那些都是气话是想让你伤心的气话,你离开的时候我伤心了很长的时间,那些日子。。。好了,现在那些也没有必要说了,你不是回来了,而且,还带来了小闽。”
谁知,一直沉默的人在听了这些话眼泪就出来了。
这下,笙歌都束手无策了,只是一个劲儿的给她擦眼泪:“那些话是不是真的那么让你伤心,阿萝,对不起,你当我胡说八道好了,看在这次我把我们的小闽头发也没有掉一根带回来的份上你就原谅我吧!”
谁知,这下,眼泪掉的更凶了起来。
笙歌叹了一口气,把青萝抱进了怀里:“其实,你回来我不知道有多高兴,那时,我还是有些恨你的,恨你选择了最为绝决的方法和我一刀两断,恨你的铁石心肠不论我为你做了多少你都看不到,所以也想让你和我一样的疼一样的痛,可,后来,你在树洞里找到了我,我们还。。。。”
笙歌说到这里脸上泛起了绯色。
“那次后,我就不恨你了,可我还是怕,怕我就是为你做得更多你也没有放在心里,还会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