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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她拿着地形图来到我面前的时候,我告诉她我已经有了意中人了。阿萝,其实,没有我出现,初雪也会离开东国的,因为,东国的王子看上了她,逼迫着她父母把她送到宫里头去,初雪说她就是死也不愿意当那皇宫里的金丝雀。所以,她把地形图偷出来了,她求我保全她的家族,也因为那张地形图减少了东国很多的伤亡,可她的家族不谅解她,所以,我就把她带回来了。”
不愿意当皇宫里的金丝雀?可现在,她还是心甘情愿来到了这陌生的深宫里,之不愿意当皇宫里的金丝雀只是因为那个为她筑起了金丝笼的那个人不叫楼笙歌而已。
从这个角度看上去,他的脸有着让人着迷的轮廓曲线,若这个人微微笑时,眼线狭长,眼波深幽。
这样的男子,爱上很容易,不爱却很难。
青萝看着看着便恼怒了起来。
“怎么了?”笙歌一眼就瞧出了她的闷闷不乐:“我把她带回来你生气了?”
叹了一口气:“小楼,你要是不长得这般好看就好了。”
如果不长得这么好看,起码,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痴情的好女子会对他的容貌怀有好感,继而,为他朝思暮想。
笙歌乐了,直接打横抱起了她:“所以,李青萝,你赚到了,还不赶快给我生一个孩子,咱们的孩子该有多好看啊!”
青萝勾住了他的脖子:“嗯!到时,我会很爱很爱他的。”
“很爱很爱他啊?”笙歌马上驼下一张脸,想了想:“要不,生孩子的事再过一阵子吧。”
她就知道他会这样讲,那日,放走青鸾时,青萝去抱青鸾时,这个人很幼稚的问她青鸾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
三日后,笙歌在碧波亭上宴客,这是新君自登基以来第一次宴请文武百官,那日,退朝,他似笑非笑说要把一位很特殊的人介绍给众位卿家。
文武百官纷纷猜测,最后,大多人认为,君王应该是想让那位东国美人带到了台前来了,这段时间昭蜀并无大事,新君登基以来更是顺风顺水,除去立后,还有未添子嗣这两件事后再无其他,而王上今年已经是二十七岁了,也到了开枝散叶的时候了。
果然,当晚,那位东国美人就坐在君王的右侧,这一晚,显然,这位美人是经过精心打扮的,穿着昭蜀的宫装,坐在那里宛如画中人,大家不由自主的把目光投向了坐在君王左侧的乌玛贵妃身上,她笑得大方得体,但飘忽的眼神已经有了掩不住的不安了。
乌玛贵妃素来都是好人缘,此时此刻,文武百官们的心理不得不嗟叹,看来,他们的乌玛贵妃今夜注定要伤心了。
大家落席,酒过三杯,君王微醺的模样从正坐站了起来,手伸向右侧,而离乌玛贵妃的坐得近的臣子已经看到一向表现得很洒脱的乌玛贵妃握着酒杯的手有点抖。
富丽堂皇的灯光印着东国美人,在那灯光的映衬下她如晶莹剔透的瓷娃娃,她环顾了四周,缓缓的把手放在了意中人的手中。
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她做到了,做到了把第一个她心甘情愿为他一辈子跳着“长青”的男子的心用她的温柔,用她的美丽融化了。
恍然如梦间,她听他说。
“这是初雪,朕感激她,也喜欢她。”
然后,手一挥,专门宣读圣旨的执事带着圣旨站在中央,缓缓的打开圣旨。
立在丹枫身边的莫姑娘感觉到主子的手紧紧的缠住了她的裙角,她的心里就这样为她难过了起来。
当听到执事念到,即日起,朕特立初雪为朕的御妹,号封初雪公主,享有一切公主待遇。
呼出了一口气,再看看自己的主子,如劫后余生,眼神晶亮有神,而那位初雪姑娘现在的脸色已俨然如初雪一般,白得吓人,而那位罪魁祸首依然言笑晏晏。
这显然和大家的猜测很有很大的落差,在纷纷讶异之时,那位东国的美人已经领旨谢恩,回到刚才的座位上,只是,不见了最初的娇羞和欢喜,俨然如一具没有灵魂的玩偶。
宴席散去,刚刚被封为初雪公主的人还直挺挺的人那里,呆呆的望着刚刚给了她温柔一刀的男子,一时之间,乌玛丹枫竟觉得十分不忍,她走上前去,嘴张了张,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小哥。。。”乌玛丹枫把脸转向还坐在席位上的笙歌,喃喃的,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先回去吧!”笙歌向她笑了笑:“我在这里陪初雪一会。”
乌玛丹枫点了点头,离开了碧波亭,回去的路上屏退了宫娥,只留下了莫莫,她走的极慢,天空挂在初月,它倒映在碧波亭上的水中,陪着她缓缓前行,走了一阵子,她停了下来,望着水中的初月,怔怔的,往碧波亭折回。
莫姑娘不明所以,见主子神色有异,只能默默的跟在她后面。
碧波亭上华灯依旧,侍卫宫女们远远的站着,偌大的亭子里,狼藉的酒杯散发着属于那种狂欢落尽时的落寞,那两个人个人依然还没有离开。
莫姑娘跟着主子在一边的角落里静静的呆着,听着亭子里两个人的说话的声音。
那位初雪姑娘的声音透露着脆弱还有绝望:“哥哥,你刚刚是用那种方式在拒绝我,在绝我的念头么?”
沉默了一会,那位铁石心肠的男人说话了:“初雪,当你拿着地形图,朕就告诉你朕的心里已经有了意中人了。”
莫姑娘觉得自己的主子身体一震,角落暗暗的光线里看不到她的表情,可她觉得仿佛主子连呼吸也不敢了,生怕一呼吸就会错过那两个人的对话。
他们背对着她们站着,通过初雪的背影莫姑娘觉得她好像在低低的,压抑的哭泣着,那肩抖得厉害。
半响,那初雪姑娘问:“哥哥,你的意中人是乌玛贵妃么?”
这下,连莫姑娘也不敢呼吸了,回答,快回答是啊,她在心里祈祷着神明,这么多年来,她见到过主子的苦楚。
这些年来,她日日等,年年等,等得也无非是那个至高无上的男人的那一句。
“是的,乌玛丹枫是我的意中人。”
作者有话要说:JJ说要加速,难不成想从蜗牛变成乌龟,嗯,乌龟块头是大一点。
☆、为她钟情时(六)
在美轮美奂的灯光下,来自东国的美丽佳人,用心碎的声音问着:“哥哥,你的意中人是乌玛贵妃么?”
可是,莫莫等了半天也没有等来君王的回答。
“哥哥,我想,我明白了,你在我面前都以朕称呼,可你在乌玛贵妃的面前称自己为我,这么多年来,你都不讨侧妃,是不是都是为了她?”
还是沉默着。
“乌玛皇妃真是一位幸运的女子,她比我还要早认识哥哥,哥哥,你知道么。”显然,她是哭了:“东国的女子都会把自己的意中人称之为哥哥,我多么希望初雪能这样一辈子唤你为哥哥。”
他伸出手,落在她的头上:“初雪,对不起,日后,自有一位心甘情愿的想当你哥哥的男子出现的,往后,你就是朕的御妹,往后,朕向你保证,会保你一世安康的。”
她咯咯的笑了起来,喃喃的念叨着,会保我一世安康,真好啊,会保我一世安康。
她一边笑着一边撞撞跌跌的走出了碧波亭,他顿了顿,追了上去。
莫莫的目光还在追随那两个人,手突然被攥紧了。
丹枫从阴影处走了出来,碧波湖的灯光湖光映出了满眼的泪光。
莫莫的眼眶也浮动着泪光。
她从小是一个孤儿,生在夏国,只知道自己姓莫,从小,在大杂院里大家都叫她莫丫头,机缘巧合下,她救了来自昭蜀的女将领,从她真诚的对她说,哪有人没有名字的,我叫你莫莫吧,多顺口。
从此后,她便追随着她,从夏国来到东国,她很少见这个叫乌玛丹枫的女子落泪的,不应该是从来没有见过,可现在她抓着她的手泪流满面,说着。
“莫莫,刚刚问小哥说乌玛皇妃可是他的意中人,莫莫,刚刚,小哥没有否认。”
“嗯!”莫莫使力的点头:“是的,是的,王上没有否认。”
“莫莫,小哥在初雪面前称自己为朕,可他在乌玛丹枫的面前称自己为我。”
“是的!”莫莫傻傻的点头:“是的,是的,王上在丹枫姐的面前一直称自己为我。”
“莫莫,初雪说我是一个幸运的女子。”
“是的!是的!”莫莫更用力的点头:“丹枫姐是一个幸运的女子,嫁给了世间最出色的男人。”
乌玛丹枫就这样拉着她的手又哭又笑的。
笙歌回到正阳殿时夜已经深沉,他把陷阱浅眠的青萝捞进了怀里。
青萝睁开眼睛,抱住自己的人微醺,笑意香醇。
“喝了多少?”青萝嗅了嗅。
“阿萝。”他把脸埋在了她的肩窝上,唤着她的名字。
“怎么了?”青萝拍了拍他的脸。
“今晚,我心里难受,初雪哭了,她的眼泪让我心底里难受了。”他说话间,声音也染上了醉意。
“因为她那张长得像你母亲的脸所以你难受了。”青萝轻触他的头发,他的头又浓又密的。
“不是的。”他微微的叹了口气。
“那是为什么?”
“因为。。。”笙歌把脸往她的肩窝里挤,是因为这酒么,有些话,有些平日里说了会觉得难为情的话就这样如山间纯纯的溪水随着溪的纹路,随着山风的方向自然而然的淌出。
“阿萝,我从前听那些酸秀才们说过这样的话,他们说若你爱着一位女子,很深很深的爱着那位女子的话,那么,你便会怜悯这世间所有女子的眼泪,那时,我听了觉得好笑。”
“现在,我懂了,那些话其实说得很有道理,今夜,我见到了初雪哭的那般的伤心,那时,我在想要是有一天有哪个人让你这般伤心落泪的话,我一定会把他碎尸万段,千刀万剐,不知怎么的,看着初雪落泪,看着看着,心底里就变的难受了起来。”
“阿萝,我觉得那些酸秀才的话有几分道理。”他喃喃的念着:“若你爱着一位女子,很深很深的爱着那位女子的话,那么,你便会怜悯这世间所有女子的眼泪。”
笙歌念完这句话的时候,唇角触到了咸咸的湿意,他慌忙撑起了身体。
幽柔的灯光下,映着她眼角溢出的泪珠,它们一滴滴的滑落着,从眼角,到腮边,至锁骨。
“怎么了?怎么了?好好的为什么就流泪了。”笙歌忙伸出手想拭去她脸上的泪水:“阿萝,我刚刚的意思是。。。。。”
“我懂!”青萝按住了他的手:“小楼,我懂,正因为懂才会。。。。。”
青萝难为情的拭去了眼角的泪水,这是怎么了,怎么变得动不动就落泪了呢?
垂下眼眸:“小楼,我那是因为觉得幸福,你的话让我觉得打心里头高兴,高兴得我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抬起眼眸,想对他笑,想对他很甜蜜很甜蜜的笑着,可惜。。。。。
她说因为他感到幸福,笙歌傻傻的笑了起来,俯下脸,吻走了她从眼角里再次溢出的一颗颗眼泪。
她的泪水带着缠绵的滋味,美好如斯。
今晚的他吻很细致,只是,吻着吻着便猴急了起来,三下两下便扒光她的衣服,偏偏,他自己的衣服怎么也解不开。
很明显,这个人今晚酒喝了不少呢!青萝拉住了他欲撕掉自己衣服的手,趴在他耳畔,小声的,低低的,小楼,我来。
笙歌傻傻的笑了起来,她说,我来。
脱掉了他的衣服后,笙歌才了解她刚刚说的我来为何会脸燥成一片,他的阿萝在他的身上,亲吻着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他们如初出母体的婴儿,用最原始的方法,缠绵,相爱。
最后,在极致的时候,笙歌想退出来的时候,青萝抱住了他,脚紧紧缠住了他,她轻咬着他的耳朵,伸出舌头如他无数次对她做的那些舔着他的耳廓。
她说,小楼,可以在里面。
说这话时她的脸就像关公。
她说,小楼,我想为你生孩子,我们的孩子。
凌乱的丝被,脸色潮红相拥,头发相缠的男女,纱帐里,有浓浓的欢爱痕迹,笙歌的眼睛亮得如暗夜的星子,他还哼着难听不成调的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