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青萝点了点头。
笙歌手拿开了帘子。
乌玛丹枫眨了眨眼:“小。。哥,姐姐,怎么会是你们?怎么会?”
笙歌没有回答,青萝也没有回答,只是两个人的手依然紧紧的缠在一起,两个人的神色平静没有惊慌失措。
乌玛丹枫手指了指他们紧紧缠在一起的手,眨了眨眼:“小哥,你怎么拉着姐姐的手,快放开,被别人看到会误会的,姐姐是老师,姐姐是你的老师啊,小哥。”
“不是误会,小枫。”静静的,他说:“我和她,一直都是两情相悦。”
乌玛丹枫啧啧的笑了起来,摇着手。
“不对,不对,不可以,小哥,姐姐是你老师。”然后,她的眼睛落在他后面的那个她身上:“姐姐,小哥他弄错了,姐姐你要纠正他,姐姐,你告诉小哥,他最听你的话了,你告诉他,别玩了,姐姐,你告诉他。”
她就这样直直的站在那里不说话,她的唇色红润微微肿着,月白色的衣裙让她飘逸出尘,眼里已然聚满了泪光。
所谓猫哭耗子大约如此。
丹枫操起了一边的连着支架的宫灯狠狠的朝她那张楚楚可怜的脸丢过去,现在应该楚楚可怜的人是自己。
据说,每一位女子在她们的少女时代都有那么隐隐约约的一个梦,幻想着有英俊的男子为自己奋不顾身。
乌玛丹枫在认识楼笙歌后也做过那样的梦,她相信这她的小哥是会为自己意中人奋不顾身的人。
今日,一切证实了她的猜想,只是,让他奋不顾身的人不叫乌玛丹枫,她叫李青萝。
两个橘子都要留给她,世间最好的也要留给她,二十年那年她离开了他把她的画像贴满了昭蜀的大街小巷,二十二岁她走了他用一场场战争来填充他对她的思念。
他为她守身如玉。
他为她守身如玉呵!
当那灯具丢向她的时候,以他的本事他是可以带着她躲开的,可他不愿意,只是把她紧紧的护在他的怀里,自己去承受那灯具的重量。
他想以此来化解他对她的愧疚,可她乌玛丹枫要来楼笙歌的愧疚干什么
乌玛丹枫咯咯的笑了起来,她觉得仿佛在一瞬之间变聪明了,而且是聪明绝顶,有些事情她突然之间想明白了。
指着他们,她说。
“楼笙歌你和她两情相悦,那我呢?不丹氏的乌玛丹枫呢?”
作者有话要说:丹枫要大开杀戒了。
☆、梦醒时分时(四)
他为她守身如玉!一个男人竟然甘心为一个女人守身如玉,那那个男人该有多爱那个女人啊!
她笑着,她只能笑着,她没有一张像李青萝一样泪流起来会楚楚可怜的脸。
乌玛丹枫终于不再天真了,不,应该说她无法再保持天真了。
多傻啊,乌玛丹枫,明明他暗示过她很多次的,说什么想不想当回从前的那个乌玛丹枫,说什么她愿不愿意过回从前的生活,说什么她会不会想念宫外的那个世界。
这是遣散啊,乌玛丹枫,那个叫李青萝的女人死去时楼笙歌这个男人一定会为她在这皇宫里种上另一片梅林吧?
现在,她有点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了。
乌玛丹枫已经许久不泼辣了,乌玛丹枫已经许久不舞刀弄枪了,她伸展起了身体,拿起了那悬挂在墙上的宝剑,点开剑鞘,脚在墙上一点,如飞鱼转身般的向那月白色的身影刺去。
这一剑她使近全身力气,这一剑她要见血。
一声清脆的声响,那剑尖被硬生生的折断,手腕一麻,剑掉落在地上。
那誓必见血的一刀对于楼笙歌来讲原来只是三脚猫的功夫,乌玛丹枫望着掉在脚下的剑,别开脸去,泪水终于掉落了下来。
外面的侍卫蜂拥而来,把她团团围住。
乌玛丹枫向那两个人望去,此时此刻她被藏在了他的身后,那般高大的身影把她藏得严严实实的,如果不细心去看,根本不知道那后面藏着一个女人。
“出去!”他冷冷的叱喝:“大胆,朕正在和乌玛贵妃比剑,谁让你们进来的。”
一眨眼功夫,那些训练有素的侍卫鱼贯退出。
朝东的门窗是开着的,八月的秋风把厚重的窗帘吹得发出了细微的声响。
“小枫,最后变成这个样子,我知道这对于你来说是一种伤害,我也不打算再说一些什么,现在说什么对于你来说都是一种狡辩,可我不希望再看到刚刚的那一幕发生。”
躲在他背后的她走了出来,今日她把头发都盘在在头上,只用一只小巧的簪子固定住,也许是经过刚刚在帘子里纠缠,她些许的头发掉落了下来,落在了她白皙秀美的颈部上,带着不经意时的那种妩媚。
曾经,乌玛丹枫听过民间一句很好笑的传言,这女人的头发一乱就有奸情。
现在,想想,还说得真对,只是这两个人的奸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刚刚,他的手伸进了她的衣襟里,她没有拒绝,她放任他的手一点点的侵入,乌玛丹枫当然不会傻到以为那是他在为她挠痒。
原来啊,乌玛丹枫的小哥并不是身体有问题。
在桂玉宫,那浇花的宫女说王在他的寝宫了藏着一个女人,他们还在大白天传出了那种男人和女人之间发出了来的羞死人的声音,莫莫说,李先生的颈部有嫁了人的女人才会出现的红点子。
到底,这两个人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是在她东渡回来后呢还是在更早之前还是在更早更早之前,乌玛丹枫觉得自己的手一点点的在抖着。
“你们。”她让自己的声线平静着:“你们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到底,她乌玛丹枫当了多久的傻瓜?
笙歌拉着青萝的手一步步的走向丹枫,在她面前停住,望着外面的天空。
“是啊,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其实小枫,我也忘了,可我唯一知道的是对她的那种情愫在春未央,在乌玛丹枫之前就已经产生了,只是,我怕吓走她,就准备把她一辈子藏得严严实实的,可后来我在和你成亲的时候她走了,于是楼笙歌就仿佛变成了离开水里的鱼儿,在他觉得快要窒息的时候她回来了,在她回来的第二天夜晚,楼笙歌就往自己的身上下了媚药,从那天起,楼笙歌不仅在精神上背叛了乌玛丹枫连在身体上也背叛了乌玛丹枫,背弃了我们在天地面前许下的誓言。”
“小枫,你现在明白了,自始自终都是我的错和阿萝一点关系也没有,小枫,其实楼笙歌就是一个这么可怕的人。”
原来,原来,在那天皇陵自己躺在他怀里以为收获了他的心,那自己以为一生中最最幸福的时刻原来是破碎的。
那时的他在心底里原来已经藏着另一个另外一个女人了,那么,乌玛丹枫是活在一场自己讲给自己听的谎言之中了。
乌玛丹枫觉得脑子里轰轰的响着,如万马奔腾,身体晃了晃,一双白皙纤细的手扶着了她。
抬起头,丹枫注视着那个扶住她她一直唤着姐姐的女子,她的脸依稀有泪痕,怎么看着仿佛都挺伤心的。
伤心,她到底在伤心什么,世上最了不起的楼笙歌说当李青萝不再他身边的时候,楼笙歌就像离开水里的鱼。
她现在不是应该喜逐颜开么?手一扬,乌玛丹枫就是拼尽生命也要打掉她那张虚情假意的脸。
半空中,伴随着一声充满着警告意味的叱喝手被架住了,对了,楼笙歌怎么可能让自己心尖尖上的人受一丁点的疼痛。
乌玛丹枫没有再去挣扎,只是直直的盯着李青萝。
“姐姐,你是以何种心情看着我为小哥落泪的,你是以何种心情听着我向你倾诉我对你说在对小哥的爱慕之情的,你又是以何种心情看待你的学生让我师姐,春未央从高台上跳下来的?”
“你们所谓的两情相悦是建筑在别的女人的血泪和不幸之中的,姐姐,你们会遭报应的,一定会的。”
“我知道!”她没有回避她的目光,静静的回答。
“我会擦亮着眼睛看着你们受的报应的。”乌玛丹枫咧起了嘴。
一声“乌玛丹枫”的责喝下,她软绵绵的倒下了,倒在他的怀中,那时,丹枫在想,要是那年大师兄的箭要是夺走她的生命就好了。
恍恍惚惚中她又想,乌玛丹枫真没出息为一个男人要死要活的,很久很久以前,她记得自己当初好像这般的骂过春未央。
醒来时,一灯如豆,乌玛丹枫终于有一次躺在了正阳殿她男人寝宫的床上了,那个男人在她床边坐在,满脸担心的神色。
周遭里带着一种专属于女人的幽香。
“这床。”乌玛丹枫冷冷的问:“李青萝睡过吗?”
回答她的是窒息般的沉默。
撑起了身体,丹枫觉得这里的一切让她恶心。
那晚,八月十五的明月当空,在从正阳殿到桂玉宫的路上,宫娥,小斯们都看到了两个身影,他们的乌玛贵妃在前面跑着,而他们的君王在后面追着。
宫娥们掩嘴,露出艳慕的目光,都成亲多年了,他们的君王,贵妃还这么恩爱啊充满情趣啊。
那一夜,在桂玉宫的花园里,笙歌抱住了陷入癫狂的乌玛丹枫,在她头顶上不住的说着,小枫,对不起,对不起。
夜更深的时候,他坐在她的床沿前,细细的用温热的毛巾擦拭着她的脸,动作温柔。
他说,小枫,和你拜天地的那一刻我是真心的,想和你白头偕老,想和你生儿育女的。
他说,小枫,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她就来到了我的身边了,说着和宫里的人不一样的话,带我去做在那些宫里的人看着奇怪的事情,和她在一起我心里觉得快活,用你的话来讲是很快活很快活,小的时候只是单纯的想想,等我长大后就把世间最好最美的给她,就只这样而已,但渐渐的随着年岁的增长,有些心情就变了,变贪心了,想长长久久的独占着她,只要看着她对别的男子露出一丁点的笑意就生气,有时候一气就是一整天,和她一样高的时候还是觉得沮丧恨不得再长快一点再长快一点,想长出有力发的臂膀为她遮风挡雨,想长很宽很阔的肩膀容她依靠,我就是这样一点点的长大着。
他说,小枫,你从小就在那片广袤自由的天空生长着,很小很小的时候,我也渴望着像你那般的成长着,而她对于我来说就像你所生长着的那片自由天空下的风,天空,花草树木,所以我能想及我渴望的美好事物。
他幽幽的说着,小枫,我多么希望你能明白啊。。。。
丹枫闭上了眼睛,他依然在她耳畔说着,说着他对于另一个女人的爱,用她所陌生的眼神和她所陌生的口气。
渐渐的,她遁入了梦乡,她不爱听,也不愿意听。
月下,青萝点起了香。
呆呆的她望着香袅袅的烟,今晚,她特别的想念她的娘亲,想念她温软的嗓音,很久很久以前,久得她都忘了年日了,她们会在中秋夜点香,然后在近月宫了说一下她小时候的事情,那些事情很琐碎的,只是,她娘亲总在孜孜不倦的讲她小时候有多可爱,她小时候有多善良。
苦笑了起来,她怎么会可爱,怎么会善良呢?
刚刚她可是让一个多情的女子伤心欲绝呢!那个女子信任她,因为信任她她毫不掩饰的把属于她最为脆弱的一面呈现在她面前,可她都对她做了些什么。
娘亲,现在一定会很失望很失望吧?
熟悉的气息包裹住了她,他从后面抱住了她,青萝把头搁在了他的肩窝上。
许久,他说:“阿萝,一切会过去的。”
望着皓皓的明月。
“是啊!会过去的,不管多么漫长,多么的难熬,总会过去的。”
作者有话要说:煽个情一下:小宇宙爆发的差不多码完字后冒上来一看,嘻,留言们叽叽喳喳的躺在那里,老实说,心里还蛮高兴的,感觉像在开家庭会议。
PS一下:各位家庭成员有什么不满的可以吐槽,奉上小新的一段草裙舞后祝大家愉快。
☆、梦醒时分时(五)
莫姑娘发现自家的主子从中秋那天起就开始喜欢上了睡懒觉还有吃东西,有好几次,她都看见她往自家的嘴里不住的塞东西,还一个劲儿的说,莫莫,我饿。
一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