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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萝还真没有猜错。
中午的时候,青萝在阁楼的楼台上,他的身影穿过回廊,穿过了假山,小桥,然后是花间,他的脚步匆忙,想必是大步流星吧?
勾起了嘴角,青萝整理了自己的衣服,缓缓的走下楼台。
他的身影出现在大殿,见到了自己略微一愣,停住。
两手很规矩的放在了前面,她今天穿的衣衫是南方裁缝做的那种带有较长的水袖的款式,据说这种款式的衣服把手放在前面走起来时极好看,果然,她的小楼看得眼睛有点发直,嗯!对了,她今日还带了他喜欢的耳环,泪滴形状的,用的是深海里的一种带有淡淡光亮的石头制成的。
在他面前停住,弯着眼睛。
“阿。。。萝。。。”他都结巴了:“你。。。你。。。。”
“你你你。。。我什么呀?”青萝抿嘴。
“你真好看。”笙歌很没有志气的咽了咽口水,说实在得,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些不安。
“好看吧?”青萝转了一圈,让自己的裙摆飞扬起来。
这下,笙歌觉得不安了,他心慌慌的:“阿萝,你是在生气么?气。。。气我这几天没有回来,那个。。。其实昨晚我就回来了,可小枫的脚扭伤了,我。。。”
“所以,你就住在了桂玉宫照顾她一整夜了,所以你昨晚是抱她进桂玉宫的。”青萝挑了挑眉。
“我没有。。。”他慌忙摇手:“我只是照顾了她上半夜,下半夜我想回来的,可是我怕打扰到你的睡眠,那个。。。我也没有抱她,我只是扶着她。”
青萝点了头,侧身从他的身边越过,手马上被抓住了:“阿萝,你。。你要去哪里?”
青萝回头,微笑:“我想出宫去,绿竹说啊!昭蜀来了有着海般深蓝眼睛的英俊的异国青年在酒楼里表演。我想去看看,海般深蓝眼睛的异国青年我可是从来没有见到过呢!”
“你敢!”笙歌一把青萝捞在怀里。
她这样打扮出去这还了得,那些男人们一定恨不得把她扛回家,他现在就想把她扛回家,不对,他们现在已经在家了,应该说是他现在就想把她直接扛到床上去,虽然衣服是漂亮可他还是直接想把她的衣服撕碎,想狠狠的吻掉那些沾在她嘴唇上的口红,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小楼。”青萝一本正经:“海一般深蓝眼睛的青年长什么样表演一些什么我实在好奇的紧。”
“所以,你就打扮成这副鬼样子想到外头沾花惹草。”笙歌心里头泛酸,现在他可是很不得把绿竹那张杂嘴狠狠的撕烂。
“鬼样子?”青萝敛眉:“你刚刚不是说好看么?”
笙歌一时气结,他把青萝直接扛到肩上,直接往寝宫走。
青萝在他肩上憋住笑,提高声音:“喂喂,你这是在干嘛?”
“阿萝,那些蓝眼睛的人我见过,难看死了,块头大得像牛,没什么好看的,不如,你看我啊,你想看表演啊,我表演给你看好了。”
笙歌把青萝摔到了床上,然后。
然后,他给青萝表演了如何在最快的时候脱光自己的衣服,又如何让南方裁缝精心制作的美丽衣裳在瞬间毁于一旦。
这一次的笙歌很疯狂,带着一种至死方休的刻骨缠绵,青萝好几次因为那强烈的撞击疼得裂开了嘴,最后,狠狠的释放在她的身体里,趴在她的身上,他喘着气。
“阿萝,我们的孩子怎么还不来?”他说。
“会的,小楼!”青萝抚摸着他的鬓角:“孩子,我们会有的。”
青萝心中一直坚信,那个许久以前离开的的孩子一定会回到她身边来的,在最好的时刻。
作者有话要说:孩子会有的,美好生活会有的,甜美的蛋糕留在最后才最美妙。
☆、黯然神伤时(五)
层层的纱帐里,他们的呼吸交叉着,青萝闭着眼睛静静的倾听着,他的较深她的较浅,此起彼伏,明明是这般单调,可她听着如最动听的旋律,是这旋律让她甘之如饴。
“阿萝,你为什么不问我。”他的声音里头还残留着狂欢后气息。
“问你为什么改变主意了,让丹枫插手这件事?”青萝反问。
“嗯!”笙歌轻轻的拨弄着青萝的发脚:“小枫说服了我,她说,她是为了信任她的人们,不为楼笙歌这个人。”
青萝闭起了眼睛,能说出这一番话看来,丹枫是经历过了一番洗礼,可属于女性的那中特有的敏感触觉,青萝觉得不安。
见她没有说话,笙歌微纳:“阿萝,小枫说得合情合理,看着那些民众们用期盼的目光望着我时,我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来。”
“为什么要拒绝呢?”青萝在心底里叹了一口气:“你是昭蜀的最高决策者,他们依赖你,信任你,你当然不能辜负他们。”
“这样一来,我又欠了小枫的情了。”笙歌紧紧的拥抱着青萝:“阿萝,我都不知道自己应该该怎么办了。”
是啊!青萝其实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阿萝,你说我应该怎么办?”笙歌的眼神里流露出困惑。
“我也不知道!”青萝这次把心底里的那一口气叹出来了,马上,笙歌就吻住了她,仿佛,想把她叹出的那口气吻掉似的。
随着青萝叹出的那口气,突如其来的情潮燃上了彼此的眼眸,他们肢体紧紧的纠缠着,用最原始最单纯的狂欢来取代那时的彷徨。
极致的时候青萝大声尖叫着,快乐至死般的。
直至彼此大汗淋漓,他们从床上移到了千年古木制成的大澡盆里,在那种独特中的气息中像两个任性避开尘世忘却其实他们已经长大了的孩子。
他把她压在自己的身下,手指紧紧的缠着她的手指,一遍遍的诱惑她和他山盟海誓。
第一次,他如此的没有把握,他觉得自己就像一根漂浮在海上的浮木,怎么也找寻不到那片叫李青萝的彼岸,许许多多的因数阻挡住了他望向她的眼睛。
青萝其实也害怕,她觉得自己现在宛如鸳鸯河里的萤火虫,躲在茧中用漫长的时日来等待那短暂的余生还有无法预测的周期。
暮色四合时,外头的宫娥点亮了宫灯,一室的橘黄。
他们靠在那澡盆里,水温正好,谁也没有说话。
许久,青萝望着明黄色的灯光,幽幽的说着:“小楼,不管怎么样,我希望我们能做到相互坦诚,也相互信任,这样,我想我们会长长久久下去的。”
“嗯!我答应你。要相互坦诚,相互信任。”笙歌紧握着青萝的手,借助那手来传达自己的决心。
翌日,青萝如往常般在殿外送笙歌上早朝,直至他的身影消失在长长的回廊,青萝靠在宫墙上,清晨的风穿过重重的宫墙,扑面而来。
“阿萝,你说我应该怎么办?”昨晚,他这般的对他说着。
六岁至现在,青萝从来没有见到过他这般的迷茫过。
自乌玛贵妃回来后,桂玉宫重新开始热闹了起来,在桂玉宫的宫外,青萝就见好几批身着华服的妇人陆续从桂玉宫出来。
跟着来的绿竹嗤之以鼻,她告诉青萝这些都是皇室们的姐啊,嫂啊,舅娘啊,什么乱七八糟的她还说这些人的关系就像又长又臭得裹脚布。
难得有绿竹有这么犀利的见解,青萝静静的听着她大发牢骚,一边踏进了桂玉宫的宫门。
桂玉宫的东便是墨绿色雕着花的围墙,围墙下又布满着田园风情的小筑,小筑的材料是用竹子编织的,外头是园艺师精心打造的竹篱笆,竹篱笆上爬满了绿色的藤,在那片竹篱笆下,青萝第一次见到那名叫孔的少年。
好像是什么在牵引着她,最初牵引着她的是他的声音,明明是很清脆的声音可青萝觉得拿到声线仿佛可以刺穿她的耳膜。
那个声音在说,姐姐们,很神奇吧?
那道声音是在宫娥们重重的包围中透露出来的,青萝一步步朝着那个声音靠近,那个声音又再说着,姐姐们,看仔细了。
停住,青萝最先看到的是乌玛不凡,乌玛丹枫的族人,据说,在乌玛丹枫成为乌玛皇妃的第二年他就离开宫了,他一灰衣,眉宇沉稳,静静的站在那里眼神专注的看着身边的一名白色衣服的少年表演。
少年眉清目秀,正垂着眼睛表演着时下最为时髦的游戏………幻影。
幻影来自于西方,书上记载着那是一种神奇的障眼法,表演者靠精湛的技艺靠手中的一些小道具幻变成各种各样不可思议的光景,使得围观的人云里雾里,故此别名幻影。
显然,周围人的视线已经被少年的表演牢牢的抓住,自始自终少年垂着头,嘴里念念有词,一条黑色的丝巾在他的手中蛇一般的穿行着。
“姐姐们,有趣的事情要发生了。”话音刚落,少年左手拿着丝巾一摔,眨眼之间空空的右手霎时幻变出了美丽的鲜花。
阳光下下,那些花朵仿佛刚刚从枝头上采摘下来似的,宫娥们大声惊呼。
白衣少年微笑,抬起眼睛,目光落落,直直的向前,落在青萝的的身上,仿佛是在看她,也仿佛不是。
青萝倒退了几步,手心里没有来由的聚满了汗。
白衣少年的脸映在强烈的日光下,脸色略微的苍白,一种一看就不是很健康的苍白,他有黑白分明的眼眸,白的部分像那种透亮的云层,黑的部分像乌漆的暗夜,如没有边际的黑暗。
他微微的笑着,抖了抖手中的花,缓缓的像青萝走来,停在她面前,没有说话,只是把手中的花束拿到她面前。
那是鸢尾花,虽然美丽但在南方人们并不喜欢它,南方人的眼里鸢尾花代表着的是一种绝望的爱。
“你是谁?你叫什么名字?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来这里干什么?”怔怔的望着他,青萝喃喃的说着。
一个清脆的声音在青萝被背后响起。
“他是孔,不丹族人,因为他在生病,我就把他带到宫里来。”
青萝回过头去,乌玛丹枫在那莫姑娘的搀扶下向她走来。
“姐姐,好久不见,你是来看我么?”她笑,如往常无数次属于乌玛丹枫似的坦荡的笑着。
中午的光太过于强烈,使得青萝不得不眯起了眼睛,明明还是那般的笑容可她就得有什么地方仿佛变了。
“嗯!听说你的脚扭伤了,我来看看。”青萝的眼睛落在丹枫的脚上。
“没事。”丹枫推开了莫姑娘走了几步,可那几步把她脸上的汗都逼出来了,最后,叹气:“其实,今日好多了,昨日根本无法沾地。”
想起什么似的,她指着和她只有几步之遥的少年:“姐姐,那是孔,我把他当弟弟的,他从小就是个药罐子,他阿爹把他托付给了我,说宫里的大夫能不能把他的病治好。”
少年乖巧的走了过来,很有礼貌的朝青萝点了点头。
乌玛丹枫仿佛很满意他的表现:“孔,她是李先生,是王上的老师,可不是你玩笑的对象。”
“知道了。”少年闷闷的应了一声,有点不好意思的朝青萝笑了笑,径自走向了乌玛不凡。
青萝望着他的背影发呆。
“姐姐,我们到里面去吧,这里日头太烈了。”
青萝才恍过神来,有听她说:“姐姐来得正好,有些话我想对你说。”
桂玉宫西南方有一个面积不是很大的湖,湖中心设有专门在盛夏供避暑的小筑,两个人在小筑上席地而坐。
湖上种着莲,绿油油的一片,风一吹莲叶就发出了瑟瑟的声响。
莫姑娘奉上了茶,瞄了青萝一眼退下,那一眼,分明满含敌意。
长长的呼了一口气,青萝正视着丹枫,她垂着头,正认真的拨弄着杯子里的茶,青萝觉得现在的他们有点像是坐在谈判座前。
“丹枫,你想对我说什么?”青萝打破了沉默。
“往后,我还是叫你姐姐吧,这么多年都叫习惯了。”她抬起头来,眼里已经集满了泪水:“姐姐,我觉得习惯是一种可怕的东西。”
就这样,她楚楚的愀着青萝。
青萝只觉得累。
“姐姐,那个时候我真的恨你,为什么是你,在我心里真的是一直把你当姐姐的,可为什么是你夺走我心上之人。”
“丹枫,在你还没有出现在小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