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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月来,青萝倒是过得舒心惬意,笙歌只要有空就和她溺在一起,也没有听过那些窃窃私语传到了她的耳畔。
只是那天绿竹告诉她王上再也没有去桂玉宫了,而桂玉宫最近是静悄悄的,乌玛贵妃身称身体不适,一概谢绝了访客,也没有和王上出双入对,就躲在了桂玉宫里,有好几次,青萝站在桂玉宫的门外,可始终迈不近脚步。
她不想说那些矫情的话做一些矫情的事情,因为那个叫楼笙歌的男子,李青萝和乌玛丹枫注定只能这样。
情谊不再,也许还老死不相往来。
和往常一般,朱执事在外头提醒,早朝的时间快到了。
和往常一般,他的手直接攀上了她的胸脯,握住,再没安好心的把自己的身体往青萝的身上贴,用他僵硬灼热的所在抵住她,然后,把青萝的脸噪红后会笑意阑珊。
“阿萝,要不,你告诉老头子我现在身体不好上不了早朝。”他声音哑哑的道,手当然也没有闲着,已经落在了她的小腹上。
身体不好?青萝抓住了他的手,恶狠狠的盯着了他。
露出我就知道的神色后,笙歌俯□体,报复性的在青萝的胸脯上印上自己的印记后成功的听到了她细碎的低吟后才痒痒然的起身。
青萝也想跟着他起身,他按住了她:“今天天冷,你就再睡一会。”
再次底□体,在她耳畔:“娘子,为夫的昨晚把你累坏了,你就好好的休息,不然,今晚,为夫怕你经受不住。”
“还有呢?”青萝吊着眼睛,手落在他的大腿上,拇指和中指有多用力就有多用力的绞着他的腿肌,可发现根本没有,这人的肌肉比石头还硬,于是就改用了指甲。
笙歌忍住笑,不过,他发现他的阿萝吊着眼睛的模样很可爱,别有一番韵味,像穿着大人衣服装模作样的孩子。
青萝敛眉,指甲再陷进去一点:“不疼么,小楼。”
应该很疼的,为了对付她,她的指甲已经留了几个月了。
笙歌高兴了起来,就像很盼着她问似的,摇着头:“不疼。”
然后,轻易的挣脱开她来,转身,把自己的背部装向她:“阿萝,这里比较疼。”
青萝再次脸燥得像熟透的石榴,他背部的那些抓痕密密麻麻的,有新的有旧的,半天也说不出话来,索性,把脸和身体往被子里藏。
笙歌的唇“趴”得对着被子狠狠的亲了一口,才心满意足的去拿衣服,临走时他一本正经,没事,阿萝,我心里高兴着呢,那对我来说是享受。
晌午的时刻,绿竹把小剪子交到了李先生手中,那地炉产生的地热把李先生的脸烘得带有一点点的潮红,使得她白皙的皮肤透着红,像阳春三月的枝头上桃花,霎是好看,越看越好看,一时之间,绿竹竟然有些看呆了。
“傻了。”这丫头一副痴痴呆呆的模样,青萝手一动,轻轻的往她额头上弹:“你又在想什么奇怪的事情。”
“李先生,你真好看,怪不得王上不喜欢你出宫去。”绿竹纳纳的说。
每次李先生一说要出宫去,那位就心惊胆战的,拿出各种各样的借口来阻挡她出宫去。
青萝板着脸:“你现在才觉得我好看啊?我以为你很早以前就知道了,绿竹,你可真迟钝。”
她的话引来了绿竹的一阵白眼。
拿着小剪子,青萝细心的修剪起自己的指甲来,绿竹凑过来:“李先生,怎么想起要剪指甲来了,前几天你不是说要留长一点吗?”
绿竹觉得李先生再听完这话时脸仿佛更红了。
“李先生,是不是这地炉的火烧得太旺了?”她又冒出来一句:“要不要我让人把炉火调小一点?”
“不用,不用。。。”青萝慌忙拉住了想要转身出去的绿竹:“没有,没有。”
此时,绿珠走了进来,一进来就愀着青萝,就站在那里静静的愀着。
“绿珠,怎么了?”青萝歪着头问,昨日,许铭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想起要学骑马,结果从马背上摔倒了下来,扭到了脚,今日,青萝见绿珠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就让小姜带领着她娘俩到太医院去看看。
绿珠没有回答,青萝再问:“是不是,许铭的情况不好,不用担心,他只是扭伤了脚,几贴药就好了,我向你保证。”
她不说还好,绿珠一听到这话泪水竟然瑟瑟的淌了下来,她也没有去擦拭,径自走到了她身边,抱住了她。
急性子的绿竹烦躁的摇着自家姐姐的肩膀:“姐,你倒是说话,李先生都说了许铭没事,这孩子发生这样的事情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几天就好了。”
“是啊!”青萝抚摸着绿珠的头顶,这绿珠是一个内敛而极有分寸的人,极少见她如此的失态:“是不是看着许铭疼痛时心里难受了?要不,这几天你不要来了,这几天你就留在他身边照顾他,可好?”
绿珠把头埋在了青萝的膝盖上,肩抖动得厉害。
“李先生,李先生。。。”她只是这般模糊不清的唤着,带着抑制不住的啜泣声。
青萝还想再问她,笙歌就这样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停住,痴痴的凝望着她,那一眼,仿佛恨不得天荒地老似得。
绿竹把已经哭花了脸的绿珠拉走,临走时她见自家的姐姐恶狠狠的盯了君王一眼,那时,她觉得心慌慌了起来,为什么一向循规蹈矩的姐姐会用那般的怨恨的目光看君王。
一出正阳殿,绿竹就见绿珠灰败着脸靠在墙上,泪水肆意淌着,仿佛要把她这辈子的泪水流光,她也不擦,只是喃喃的说着,原来不可以啊,原来真的不行啊!
是啊,原来真的不行啊!因为这里是宫,因为这宫里住的是帝王,千百年来一直延续着帝王家的模式。
后宫三千,子嗣成群。
在那两个人身边呆久了,绿珠渐渐的也忘了,渐渐的把那两个人当成了寻常人家的恩爱夫妻,以为他们会这样一直下去,朝朝暮暮,年年岁岁。
刚刚,她在太医院里听到了那件事情,第一个念头是,李先生要是知道了该有多么的伤心啊?那一心一意挚爱着王上的李先生该有多么的伤心啊?
曾经,绿珠以为这位叫楼笙歌的男子是不一样的,会是李先生永远的守望者,守着她为她撑起了一片艳阳天,让她在艳阳天下肆意的笑着。
原来不行啊,真的不行啊。。。。
“小楼,怎么了?”青萝眯起了眼睛,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向了他。
捧着他的脸,他脸如死灰,只是死死的盯着她。
“是不是发生了不好的事情,你怎么和绿珠一样一个劲儿的不说话?告诉我。”青萝语气急切了起来,心里隐隐的开始有了不安。
而且,那种不安正逐渐的蔓延。
笙歌还是没有回答她,只是唇贴了上来,吮住了她红艳艳的唇。
渐渐的,青萝把手落在了他的衣襟上,抓住,不安,疑惑在他的吻中消失不见,没有和平常一样的动手动脚,他就只是单纯的美好的吻着她,仿佛,从此后他再也吻不到她了。
先是含住了她的上唇瓣,辗转,接下来是下唇瓣,再辗转。
如温柔的清风在抚摸着明月,也如干枯的河床在述说着对于雨水的渴求。
放开了她,青萝后退了一步,喘着气。
“阿萝。”他捧着她的脸:“你愿意相信我吗?”
他的表情带着从来没有过的凝重,带着希翼,带着祈盼,宛如在等待着一场审判。
“当然!”青萝重重的点着头。
他微微的笑了起来,细细的,柔柔的抚摸着青萝的脸,指尖里带着的满溢的眷恋还有疼惜。
“小楼,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青萝抿着嘴,温温的,愀着他。
“那么,李青萝。”他凝重着语气:“你愿意现在就跟我出去,昭告天下,说你李青萝愿意当楼笙歌的皇后吗?”
“我当然愿意了。”青萝无可奈何:“你怎么又扯到这个话题去了,我们不是说好了吗?要等你三十岁时我们才成亲。”
“小楼,我不会跑掉的,也不会像小呲一样会有一天消失不见的,你去哪里我就跟到哪里。”
青萝举起手:“要不要我对天发誓。”
笙歌摇着头,把她的手拉下来压在了自己的心声:“阿萝,感觉到没有,它在很紧张的等待着你的回答。”
他的眼里有浮光,哑着声线:“它等不及了,如果你不答应,它会心碎的,真的。”
他那眼里的浮光宛如有什么在生长着,光阴在此刻也因为这倾城的男子染上了魔力,青萝再也移不开眼眸了。
怎么会不答应呢,怎么可能不答应呢?她是如此的爱他!骨头里刻着他的名字,血液里流动着他的声息。
“好,好。。。”青萝颤抖着声音:“好,小楼,我们马上出去,我们马上向天下人昭告,李青萝愿意当楼笙歌的皇后。”
那浮光从他的眼眸里溢出,笑容在他绝世的容颜荡开,宛如绚烂的花火。
笙歌一把抱起了她,还没有来得及欢呼,还没有来得及雀跃,门被推开了。
门外有狂泻而下的光,乌玛丹枫站在那片光影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不敢冒出来,怕被K,现在,安全戒备应该解除了吧?
☆、退无可退时(二)
十一月初二,下着时有时无的冬雨,冬雨带来了初霜,正阳殿燃着炉火,很久很久以后,青萝都会记住这一天,承载着属于她狂欢喜悦,也承载着她的悲伤绝望。
青萝还记得乌玛丹枫那天肆意却又悲伤的笑着,仿佛是一个小孩在得到了最心爱的宝物,可因为那宝物她太过于珍惜总害怕别人会抢走它所以她把它给毁掉了,这样就谁也得不到它了。
门外有狂泻而下的光,乌玛丹枫站在那片光影之中,隔着一道薄薄的屏风,看不清楚她的表情。
随着门的被推开,随着乌玛丹枫的进来,青萝觉得抱着自己的人手开始变得僵硬了起来,然后,被抱得越来越紧,仿佛像要把自己拦腰折断似的。
伴随着一身尖锐的嗓音,再次有人进来了,这次来到的是一大队人马,宫娥,太医,还有一些的皇室成员,他们被隔在了屏风外。
那声“皇太后驾到。”落下,皇太后妙步生花般的进入到了屏风里,紧接着的是丹枫。
“小楼,放我下来。”青萝小声的说着。
笙歌把青萝放了下来,手紧紧的握着青萝的手,站停着,冷眼看着进来的两人。
青萝觉得这一刻来得有些诡异,皇太后也不用责问的眼神看着自己了,丹枫也不再露出了厌恶的神色了。
“小枫,这个消息还是由你亲口来告诉你的小哥比较好。”皇太后笑盈盈的,温和的把脸投向乌玛丹枫。
“是的,母后。”丹枫垂眉。
当丹枫转过头来时,青萝没有来由的手心集满了汗,下意识的去瞧笙歌,笙歌没有看她,他静静的注视着丹枫,一动也不动的,冷漠如斯,带着宛如大理石般的刚毅。
空气里有什么在流动着。
“小哥,我怀了我们的孩子了,孕期为两个月,李太医把的脉。”丹枫眉目柔和,说着。
青萝呆呆的,竖着耳朵,这正阳殿的一切恍然如梦,明明有着那么暖和的炉火在燃烧着,可她就觉得冷,那种从心里扩张开来的冷使得她手脚开始变得冰凉了起来。
“小哥,好神奇啊!”她如此唤着,手轻轻的落在自己的小腹上:“我们的孩子已经在这里住了两个月了。”
我们的孩子已经在这里住了两个月了,我们的,乌玛丹枫和楼笙歌的。
“皇儿。”皇太后笑得合不拢嘴,那嘴吧还在抖着,似乎是激动万分的模样:“天佑昭蜀,列祖列宗保佑,千秋万代,昭蜀后继有人了。”
有无形的手在青萝的心上拧动着,引起了一阵痉挛,疼的她换不过气来。
会疼,就意味不是她在做梦,不是那些常常困扰着她没完没了的噩梦了,刚刚,她的
小楼还牵着她的手,刚刚,李青萝答应了楼笙歌愿意当他的皇后。
一步天堂一步地狱,这是李青萝第二次经历着这样的时刻,在阔别了五百年后那种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