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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纷纷表示和雷大哥想的一样,毕竟要是按照这样的情节下去的话,只要是游戏迷,没有一个会不满意现在的改变的。
就在大伙都兴致勃勃的议论着将来的发展时,王钢敲门进来,告诉雷大哥说有人找雷大哥有很重要的事情,说是立即要见雷大哥,现在那些人正在门外等着。雷大哥皱了下眉头,叫王钢把人领进来。他不知道是谁在这时候找他,因为一般的事情他最近都交给王钢和商人去处理了,自己除非特别重要的事情是不会管的。不过现在既然是有人找上门来了,总不好拒绝吧。
很快的,王钢就领着一男两女走进了会议室。领进这三个人以后,他就走了出去,因为他要在外面帮我们注意那帮游戏公司的间谍。
我注意了下这一男两女,领头的那个男的个子不高,1。65米左右,年龄大概在30岁左右,脸上明显酒色过渡的样子,略显胖态的体型一看就知道是个不愁吃穿的富贵人家子弟,打量别人的那模样和很多爆发户看穷人的样子一模一样。我对这种类型的人向来没好感,虽然我自己也没什么出息,但不知怎么的,我看到这一类型的人我就不舒服。两个女的很漂亮,年龄都不大,大概在20岁左右。由于游戏职业着装的原因,看不出她们属于哪一类型的,不过挺象小妹这样小女生。
领头的那个男人一进门,就大大咧咧的用着很生硬的普通话问我们大家:“你们哪位谁是暗夜村的村长呢?我找他有点重要的事,让他快点出来见我,谈完你们的事我还有另外的事情要办呢。”
看着那家伙嚣张的样子,我们几个小的马上就忍不住站了起来。TMD,这家伙哪来的,不管是在游戏里还是现实中,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种他自己找别人商量事情,却象别人是他下属一样,看着那种趾高气扬的样子我们就心里发火。正当我们都怒气冲冲的瞪着他,准备还以颜色的时候,看见雷大哥站了起来,对我们做了个手势,要我们暂时忍耐,他来处理这件事情。
雷大哥安抚下我们几个小的以后,对着那嚣张的家伙说:“我就是暗夜村的村长,不知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呢?我们村子内部人员正在开会呢,有什么事情请尽快说完,我们现在开的会很重要的。”
那家伙听完雷大哥这种明显赶人的语气,脸色立刻一阵青一阵白的,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依然高傲的对雷大哥说:“我是“悲仁日”城的城主,也是“悲仁日”军团的团长。我游戏中的名字叫乔兵,不过我现实中的名字叫泉岛悲仁日,我父亲是日本“泉岛”财团的董事长,母亲是中国人,我因为要照顾母亲,所以在贵国帮我父亲打理他这边的生意。”
听完这家伙的自我介绍,我和兄弟们都互相望了一下,然后开心的笑了起来,小妹和蓝月儿笑得都钻桌子底下去了。其他的那几丫头似乎有点不好意思笑,仍然在强忍着,只是脸上的笑意已经很明显了。
那个叫悲仁日的家伙不知道我们在笑什么,仍然一副眼高于顶的样子,继续对雷大哥说:“你们也不用继续开会了,我这次来的目的就是想收购你们村子的,以后你们村子就是我“悲仁日”城的下属村庄了。你们应该知道我们“泉岛”财团的实力,出的价格会让你们满意的。”
听完这家伙的来意以后,我强忍着笑,装做很正经的样子问那个悲仁日:“悲仁日先生,请问一下你刚才说自己的名字是什么来着?就是那个日本名字,我刚没听清楚。不好意思,能不能请你再说一遍。”
那家伙听到我再次问他的日本名字,而不是问他游戏中的名字,以为他们财团的名声已经镇住了我们这帮穷小子。他立刻得意洋洋的对我们再一次大声的说出了他一直引以为傲的日本名字:“我叫“泉岛悲仁日”是泉岛财团中国分公司的总负责人,也是泉岛财团的继承人。”
听到这里,我回头望了一下兄弟们,看见他们也差不多都快笑得和小妹她们一起掉桌子底下去了。这时我还是强忍住自己的笑意,装做拍马屁的样子对这个悲仁日说:“全岛被人日?全岛被人日先生,你这个名字好啊,真的很好啊。国粹啊,绝对是日本的国粹。我很仰慕你们财团啊,现在我更崇拜你这个名字,真的!您能为我签个名吗?被人日全套先生?”我说他名字的时候故意把那家伙的名字读得很含糊,然后立刻跑到听完我这话已经彻底笑得掉到椅子下面的商人。从他那拿来了电子笔和羊皮后跑到这家伙面前,装出一副穷人看见大人物的样子,要求他帮我签名。
这家伙似乎在很享受着我现在恭敬的样子,他只注意到我拍马屁的话,根本没去注意那些已经笑得满地打滚的大家。正当他准备给我签名的时候,他后面两个小女生中间的一个轻轻的拉了他一把。然后附在他耳朵边上悄悄的说了几句,说得那家伙脸色瞬间变得很愤怒了。仍然在演戏的我猜到那个小女生和他说了些什么,也看得出来她也忍得很辛苦。
那个“悲仁日”先生听完那个小女生的话,立刻暴跳如雷,怒气冲冲的对我们说:“你们这帮没文化的中国人,我不允许你们侮辱我的名字,不允许你们侮辱我的家族。更不允许你们侮辱我的国家。我们大和民族是最强的,不是你们这些卑微的中国人可以相比的。”
听完他这句话,整个会议室除开他们三个还在站着,我们其余的人全部都笑得趴地上去了,连雷大哥都不例外。他作为一个军人,本来就对日本人没好感,这回我这么折腾那小子,他还能保持住才怪。对于他话中藐视我们中国人的话语都暂时没心情去理了,就当一只疯狗在乱叫吧。毕竟狗也有言论自由,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那个悲仁日看到我们根本没理他,还笑得更厉害了,气得他站在那用日本话叽里咕噜的大骂。好的是我听不懂一句日语,连“电子表”上面的语言直翻器我都一直没打开过,所以他骂什么我根本听不懂。唯一懂的就是他那不停用到的“八嘎”,这个词好象是中国人都听得懂。
那家伙乱骂了一通,看到我们仍然没理他,气得正准备走的时候。商人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对着那家伙说:“泉岛悲仁日先生,不,还是叫你乔兵先生吧。乔兵先生,不好意思,刚才只是几个小辈不懂事,您千万别介意,我代表暗夜村向您道歉。我是暗夜村主管财政和建设的副村长,我可以代表暗夜村村长和您谈谈您刚才提到的想收购我们村子的话。我对这个很感兴趣,能不能留下来继续谈谈呢?您请坐,请坐。”商人说完这些就示意我们立刻坐好。
我们看到商人的示意,都知道他的意思。立刻强忍着笑意,继续回到座位上,装做一脸惶恐的样子继续看和配合着商人表演。看来商人仍然不想放过戏弄这家伙,我演完了以后轮到他出场了。
正文 第六十七章 不速之客(下)
我望着Paper温柔的眼神,我说我不懂。
“你和链都是希望别人过得比自己好的人,而且还喜欢把所有的麻烦全部揽下来自己承担,你们眼里只看得到这些事会在别人身上造成的伤痛,但是从来都不考虑自己会受多重的伤。”Paper停下脚步转过头看着我。“链那个时候和我在一起,只是因为他觉得我比你更需要人照顾,那时候的他只看到了你表面上的坚强,只有我一直知道,你坚强背后的沉默。每次我们很多人聚在一起的时候,你总是笑得最大声,胡闹得最放肆,但是你肯定不知道,聚会散掉之后,我总会偷偷地看着你,低着头不说话的你站在刚才还喧闹异常的地方默默地想着些什么。”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Paper的话一针见血。但是我忽然有种很不踏实的感觉,好象戴着很久的面具被别人揭下来一样,阳光刺得我直想流泪,然后我感觉到Paper轻轻地把我搂进怀里,温柔地在我耳边说:“傻瓜,其实做你自己就好啦。别人的事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如果不给他们自己解决问题的机会,你又怎么能确信将来他们都会幸福呢?你是不可能一直守护在他们身边的呀。”
“Paper,我都懂,你说的我都懂……但是我真的做不到袖手旁观,虽然有时候我为了帮助你们反而给你们添了很多麻烦,然而一有事情发生,我还是管不住自己往前冲。我妈说得对,她说我是个事儿精,总给人添乱还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有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很滑稽,举着英雄的旗帜气宇轩昂地目空一切,可是到头来却什么忙都帮不上。我真的很没用……”
“你呀,就是喜欢杞人忧天,只看到事情坏的一面,从来不往好处想。这些年你对我们所做的一切我们当然心知肚明,只是知道你喜欢自夸自擂,所以才不露声色的啦!嘿嘿。”Paper摸了摸我的头,笑着说道。
“Paper,我真的很怕,怕有一天你们都不需要我了,我不能再帮你们做什么了,到那个时候,我们又该怎么办呢?”
“笨蛋,你还有我嘛!再说小布人这么好,所以身边才会一直围绕着那么多朋友呀!先不说我们三个,你看,还有九九,还有你的顶头上司,小布,你要记住,你并不是孤独一人的,只要你需要,我们都会马上来到你身边陪你。”
我“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就这么无端地站在人群中,很多人转头看我,但是我还是一个劲地哭,直到Paper说,“别跟人家说我认识你。”然后拍拍屁股往前走去,我这才止住了哭声,快步赶上她,一把挽住她的左臂,边哭边笑。
“我不爱她,我就错了吗?”
陪Paper血拼的后果直接导致我的财政赤字,我看着刷爆了的信用卡直犯傻,纳闷这小老百姓的钱忒好用了吧,不到一天的时间,我就成一倾家荡产的小人儿了。我看着床上摊满的衣服,有的连标签都还没有拆掉,那些粉色系的色块一直在我的眼睛里转转悠悠地,我正嘀咕着这衣服怎么穿得出去?Jamfer就忽然打来了电话说下周一上午十点的飞机要我去机场接他,说是给我带了个大惊喜回来。挂了电话我使劲想这惊喜会是个啥玩艺儿,想了老半天还是没个结果,于是就洗澡睡觉。
和Jamfer分开又已经两个月了,思念已经开始变成了一种习惯,而我也渐渐适应了这种生活,我不担心会有其他女人吊在他的手臂上故做小鸟依人状,也不怕一个人面对一整个晚上的空旷,我租来的小屋才十几个平方米,挤得我没有多余的空间去想念和Jamfer在一起的时光,只有满屋顶黑白或彩色的Jamfer和我的相片填满每个夜晚的寂寥。我相信Jamfer是爱我的,虽然有人说距离是爱情的杀手,但是我依然固执得像个小孩子一样,确信我的Jamfer终会回到我身边来,就算他现在离我再远,只要我需要他,他一定会为了我飞奔回来,不辞辛劳,不问炎寒。只是,我冥冥中却感觉 Jamfer正朝着和我背道而驰的方向徐徐离去,好多次我从梦中醒来,残留在眼帘里的只有Jamfer模糊而纷飞的背影,宽阔的肩膀和黑色明亮的头发,这是我这么多天来惟一对Jamfer的记忆。
这几天,董事长从我这里知道了萧逸的近况,然后派人送去医院很多补品,并叮嘱我一定要让萧逸重新回公司上班,几时去没有关系,我一口应允下来说“董事长,您放心,我一定把这小子乖乖地揪到你面前!”然后我借机要挟萧逸,萧逸迫于我的淫威,于是乖乖就犯,答应等身体恢复好了就回公司。而那些包装得跟金条似闪闪发光的补品萧逸一样都还没动过,我琢磨着改明儿在医院门口搭一棚子把那些东西一古脑儿堆里头,然后外面插块木牌子,随便开个价,就这么做做小买卖一定也能赚几个小钱。萧逸说我是被金钱冲昏了头脑的可怜的小乞丐儿,见着什么就认准那玩艺儿是金子。我没反驳,的确我现在缺的就只有钱了。前不久去了次家里骗饭吃,被我老妈一眼识穿,知道我的困境后非常慷慨地甩出一千块人民币,我起先还碍于脸面不好意思拿,但是经过一番强烈的思想斗争后,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钱藏进了Lee的牛仔裤袋里,从我妈家折回我的小屋的那一路上还在算计着这一千多块怎么用才能挨到Jamfer回来的那天。
为了庆祝萧逸重新走马上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