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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很天真-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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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为什么会邀请她到这里度假呢?她果真赴约了,为何他又冷然慢待,甚至连话也不和她说多一句?         

◇欢◇迎◇访◇问◇虹◇桥◇书◇吧◇BOOK。  

第21节:我其实很天真(21)         

  想着想着,一股夹杂着卑微和难堪的情绪直涌心头,仿佛要尽快逃离这个男人的视线,逃离这样的处境……勇气骤然而至,安言“嗖”地站起身子,小跑着朝别墅走去,没回头望杜淮一眼。   

  泡在海中的杜淮眯起眼睛,瞄着沙滩上那袭孤单的身影逐渐消失,突然记起,侦探社是时候要把答案捎给他了。   

  这天的晚餐仍然是海鲜,是在南丫岛最出名的海鲜街里吃的。晚饭后,四人沿着大街散步。宋杰和艾妮搂成一团走在前面,杜淮和安言慢慢地踱在后面。大街上有不少金毛绿眼的外国人拖着伴侣悠闲行走,一些年轻的学生弯着腰身在踩脚踏车,夏季的风吹着他们的头发,余晖在尚显稚气的喃喃声中渐渐消失……所有的人,都看不清其他人的面孔了。   

  安言越加沉默,脸孔却是平和的,让人看不出她究竟是不是在生气。然而,围绕在她周遭的淡漠气息非常清晰地告诉杜淮,她确实在生他的气。   

  “那边一路上都是精致的小店铺,有卖手工艺品的,有些作品很独特,店主也是艺术家。”杜淮没事人似的说着。“哦……”安言轻应着。   

  “怎么了?不舒服?”杜淮故意问。   

  “没有……”   

  “你大概是累了,来吧,我们走快点,宋杰他们早回别墅了。”杜淮一边说着,一边极自然地拉起她的手。   

  安言没有挣扎,小脸却迅速火热。   

  “知道吗?站在山清水秀、地杰人灵的地方,感性会战胜理性,产生过多的感慨怀缅,陷入无穷无尽的思忆之中。”杜淮似乎有意在打开话匣子。   

  安言想了想才微笑着说:“因为这儿民风纯朴,景物盎然,仿似世外桃源吧。”   

  “这是原因之一,最重要的是,立身此处的时候,可以感觉平日没有的宁静——”   

  “宁静?”安言略略抬头望向他。   

  杜淮微微一笑,望向远处三三两两的人群,“某些时候,我喜欢热闹喧哗的感觉。夜半无人之时,我非常享受宁静和孤独,这些需求必须源自我的感觉,虽然那是极端的,不过,人生本来就是矛盾的对不对?”   

  安言轻声说:“早就知道你是个注重感觉的人。”   

  “你怎么知道?”杜淮笑着望向她。   

  “和你一样,感觉……”安言笑着望了他一眼。   

  “你看着敦实,其实也挺敏感的啦。”杜淮打着哈哈,不知在笑她还是在讽刺她。   

  安言一抿小嘴,又不做声了。   

  杜淮伸出一只手搭在她的肩头,很老友地拍了拍,“我这类人就是这样说话的,因为自觉说的都是真话。当然,我也可以客套圆滑,那是用在生意场上,而不是面对朋友的时候。既然有缘成为朋友,就必须相互欣赏和了解,有了这个做基础就不会为了口舌而轻易生气动怒。”   

  安言略略松了心,“你的好朋友都是这样,什么都直话直说吗?”   

  “嗯,不过,直话直说的意思是要理解透彻的。比方说,我现在说你敦实且敏感,是因为我认为那是事实……或者,你现在细心品味一下自己,就知道我说得没错——”   

  安言垂下眼帘。   

  杜淮扭头望了望她,半晌,扯嘴笑道:“知道吗?你每次做这个动作时,整体动作都能配合协调,令人感觉你很听话可爱。”话毕之时,他却哈哈笑了数声,令那句原本是赞美的话多了点奇怪的意思。   

  安言抬头望向他,发觉杜淮正笑盯着自己,脸上显露出一派奇怪的笑意,除了在此之前不时出现的轻视之外,还有一种很轻很淡的温柔……是吗?真是温柔吗?   

  思考令她有点迷惘了,她的手不知不觉溜出了他的掌心。   

  杜淮也不勉强,双手插在裤袋,晃着高大的身躯缓缓而行。安言跟随在后。   

  05   

  安言回到房中,洗了澡后缓缓地跌趴在床上。她毫无睡意,脑海里似乎总是不受控制地飘忽着杜淮的影子——他在街上搂抱她,他在茶室门口突然的不辞而别,他带着邀请的口吻请她到南丫岛,他说他喜欢喧嚣与宁静……   

  重重地呼了一口气,安言“砰”地仰倒在床上,心底突然产生一种奇怪的激动——她真的非常渴望自己可以像艾妮一样,倦缩在心爱的男人的怀中,用纤弱的手不停把弄他衬衫上的第三颗扣子,扣上,解开,再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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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我其实很天真(22)         

  此时,脑海里又一次闪过杜淮的脸孔,他在笑,很高傲很散漫地笑,却不知他在笑些什么。安言甩了甩头,脑海中的杜淮仍然在笑,很奇怪地笑。安言呻吟了一声,狠狠地闭起眼睛把脸埋在枕间,久久不动一下。   

  突然,房内的小阳台处响起一阵细细的,如同金属刮削般的声响。安言一愣,细细地侧耳听了听,声音好像又没了,闭上眼睛,继续赶跑心中的跳动的情意,赶跑那个总停留不去的影像……   

  窗外,再度响起一阵阵细碎的怪声。安言有些紧张了,悄悄抬起身子下床,小心翼翼地走向那边,准备关好那扇半开的铝门。就在她走近阳台门之时,一条黑影突然从外面把铝门用力一推,安言躲闪不及,“啊”的一声,被生生地撞倒在铝门后面!   

  黑影一步跨了进来,见安言意欲起身,连忙一脚踢在她的大腿上。安言痛然尖叫,那贼人连忙腾身上前把她的手紧扣在身后,用膝盖狠狠地把安言的头朝下压在毛毡上。   

  “臭女人!居然把锁全换了?害得我们兄弟无处落脚!”   

  安言痛得满眼泪水,只能咿呀乱叫,“痛……好痛……救命……”   

  男人咒骂一声,一只手捂上她的嘴巴,另一只手狠狠揪住她的头发向后一扯,“立即闭嘴,闭嘴!如果你再叫喊,我扭断你的脖子!听到没有?!”   

  早已吓傻了的安言哪里还晓得应他,只是一径不停地流眼泪,想叫也叫不出声。   

  那贼人见她无法反抗了,便扭头对阳台上低叫:“丧标进来!看看这女人有没有值钱的东西!”阳台处传来一声沙哑的回应,那名叫丧标的贼人大概刚刚爬上阳台,正要推门跨进卧室。   

  突然,房间被“砰”地踢开,杜淮手持棒球棍,宋杰手握警枪冲了进来!   

  钳制着安言的贼人大吃一惊,一把扯起安言,以利刀抵在她的脖子上向阳台退去,嘴里朝杜淮二人大声吼道:“你们别过来!否则我宰了她!”阳台处那个叫丧标的贼人早已缩回去,迅速以垂绳滑下二楼匆匆开溜。   

  杜淮瞄着已经脸如土色的安言,心中竟然一阵刺痛。他慢慢上前,眼神阴鸷冰冷,“来吧,有种的就来!我可是柔道黑带六段!想不想试试?我就要看谁挂彩!看谁横着走出这房门!”   

  贼人见丧标逃跑而去,显然有些慌张。绿豆小眼恍惚不定,“你们别过来,否则我就把这女人扔下二楼,让她跌个半死也好!”说话之时,环绕着安言脖子的手越发收紧,另一只手以刀抵着已经全身发软的安言慢慢向阳台外拖去。宋杰“咯嚓”一声,为手枪上膛,然后指着贼人冷冷道:“我数三声后你要放开人质,不然我就开枪!”   

  “退后!退后!把枪扔下!”贼人大叫,脸色越显慌张,手中锐利的刀刃紧贴在安言雪白的脖子上,大声吼叫,“我怕什么我,大不了就一死,有这漂亮女人在阴间陪我……”突然,贼人把安言提起朝着迫近的杜淮狠狠一推,随即扑出阳台。宋杰大步追了出去,却见贼人不要命似的跳下一楼,在地上滚了二滚后,拐着脚飞爬上暗藏在花从中的绳梯攀墙逃了。   

  此时,艾妮也冲进来了,捂住嘴巴呆在门边,宋杰连忙上前把女友搂紧,回身看了看搂着安言满脸痛惜的杜淮,悄然掩门离去。   

  安言趴在杜淮的怀里不停地颤抖,一张小脸毫无血色。杜淮不断摩挲她的后背,嘴里喃喃安慰。好一阵子,安言才“哇”地哭出声来,拼命抓着他的手臂,说有多凄凉就有多凄凉。   

  “别怕别怕,贼都走了……”杜淮尽量柔声地说着,极温柔地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再撑起身帮她盖好被子。   

  安言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他松开的手臂,大声哭着说:“不要……走,不要扔下我……”   

  “好,好,我不走,我不走……”杜淮顺着她的姿势俯下身子,脸轻轻一扭,碰着了她的唇,只觉冰冷如雪……心再度一痛,随即是浓浓的内疚——这次的灾难是他间接造成的,是他要她来的,是他不断地猜疑她,而她总是在难堪中沉默。   

  越隐藏的猜疑引发越细致的观察,他发现身下的小女子其实生性憨直安静,沉默寡言,他其实并不讨厌她。只是,在真相有待证实之时,他必须冷淡无情,更不让自己轻易被感觉主导了去。然而,此刻眼见她脸色苍白,惊惶失措,孤单而软弱,心底,竟是非常地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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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我其实很天真(23)         

  杜淮紧搂着她挨坐在床头,语调非常温柔,“你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所以才会怕成这样……我们以前见多了,所以临危不惧……”   

  安言还抽着大气,大概是回过神了,发觉这个高傲的男人半躺在自己身边,一只手仍然紧紧搂着自己,小脸有点泛红,却没有挣扎。   

  “为、为什么……”   

  “我和宋杰,尊尼,还有苏雷等几个都是在庙街泡大的孩子……”   

  “呃?”安言一愣。   

  “你可能觉得奇怪吧,我生于富贵人家,却跑到庙街胡混……”   

  “嗯……”   

  怀中的小身子僵硬得动也不敢动,杜淮觉得好笑,“好吧,既然安小姐问及,我们就聊通宵说说故事好了,愿意听否?”杜淮瞅向垂着的小脑袋,发觉她脸红红的,似乎很忸怩,不禁又笑,“你这款样子是你的标识。”   

  安言脸热心跳,“你、你不是要说故事吗……”   

  “可有些血腥暴力哦。”   

  安言点头,顺势略调了调僵硬的姿势,却不敢太过用力,似乎是怕这么一动作,杜淮会松开环搂着她肩头的手臂。   

  “我十多岁那年,身体一向不是很好的妈妈突然怀了妹妹,一家子都开心不已,特别是爷爷奶奶,几乎天天祈求神灵要再生个乖孙子给他们抱抱。可惜,就在那时妈妈发现爸爸经常流连在外,对她的感情也有些微妙的转变。一轮明察暗访后,发现他在外面养了一个女人。后来,爸爸更为了这个女人,决意抛妻弃子,整月未曾回过家里。妈妈伤心欲绝,整天以泪洗面,更是无心管教我。那阵子,我被一些坏同学缠上了,在学校里加入了‘四合会’……”   

  安言睁大眼睛,“四合会?是黑帮教唆和指导孩子犯案的组织吧……”尽管杜淮语调平稳无波,然而,她却伶俐地感觉到,他的心浮沉在往事里,激起不愉快的波澜。   

  杜淮拥了拥她,助力提起她的肩头与自己并排挨在床头,继续说:“那时的我极度憎恨父亲,似乎在一种报复心理下入了会。我们听命于一个叫大头明的指令,当然,他上头也是有头头的,但不会让我们见真面目。大头明在十四岁那年,因抢劫罪入过惩教处,刑满后继续进学校读书。那时我们都在读中学,你应该知道中学生最是顽皮,也最令老师头痛。大头明教我们打劫同学,如何写骚扰信吓唬老师,甚至赌博、偷盗、勒索胆小怕事的同学……每个周末,他们都会成群搞一些乌七八糟的聚会;在一些隐蔽点到处破坏公物。我和另外几个新入会的同学越看越不对路,入会十多天便躲在学校的山后面,不肯再听他们的指挥……大头明知道我们想退缩了,开始不断威吓我们,要我们天天从家里偷钱上缴给他,有一次还抢了接我放学的管家雪姨的手袋,把她推倒在地。后来,大头明扬言如果我们要退伙,行,每人交费五万!”   

  “天啊,我还以为只有戏里才有这样的事……”安言听白了脸。   

  “我们不肯,更怕惊动家人,只好不停地逃学以躲避他们,有一次,双方在屯门机室迎头碰上,我们被他们捉住扯进机室后巷打至脸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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