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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红云却不是平常人，他的实力虽然没有彰显，可是好歹也是一个圣人，何况他手中到底有着怎样的底牌根本没有任何人知道。
所以元始天尊若是想要找他，却不像是找平常人这样容易了。
红云此时的行迹，颇有些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感觉，整个洪荒基本上都被元始天尊翻遍了，可是到底还是没有找到红云。
第三卷 征伐 第一百四十五章 崩溃的元始天尊
第一百四十五章 崩溃的元始天尊
元始天尊找了许久，却是如何都找不到红云的踪迹，洪荒大地广阔无限纵使是圣人这样的神通法力都不能完全的了解通透。
正在元始天尊为了寻找红云而费神的时候，一个飘渺的人影居然踏歌而来。
那渺渺的歌声，让整个天地都沉浸在一片宁静中，仿佛整个天地在这一刻，都开始变得静谧起来。
山依旧是山，水依旧是水。可是在这时间长河流转之中的世界却没有一天不在改变，其中改变最大的便是人心了。
当初刚刚出世，到紫霄宫听到，现在为了一个人，却是要倒反紫霄宫。这便是三清的选择。
“踏歌而来，你倒是好雅兴啊！“
元始天尊此时的声音微微有些发冷。
若是此时还不知道这人分。明是躲着自己的话，元始天尊便枉为诸天圣人之一了。
“踏歌而来，不过是一个手段，当初。不想要你找到我，我便不出现，此时我想让你找到我，便自己送上门来了。这不是很好么？”
来人声音恬淡，仿佛午后饮上一杯凉茶，沁人心脾。
来人不是不是别人，正是元始。天尊找遍了整个洪荒都没有找到的红云。
红云此时的模样，仍然是那一身红色的衣衫。头发。披散，颇有一种隐士狂人的做派。
“你既然主动出现，便应该知道我寻找你到底有什。么事，不是么？我不问你更多的，只问你一句，你到底是帮还是不帮？”
元始天尊语气冷硬，仿佛看着陌生人。
说起来，两人之间的关系本来不应该如此，可是。元始天尊此时的表现分明已经将红云当成了一个陌生人一样。
红云看了一眼。天边的流云，云彩上有一只只仙鹤在飞舞，恍如仙境。
“为何要如此对我呢？好歹我们之间可也是有着一层非常亲近的关系，就算是你们不认我这个父神，也不必如此和我说话吧？”
红云的话，似乎有些道理，不过元始天尊不是通天教主，他的口舌可是灵巧的很。
“父神？你还觉得自己是我们的父神？充其量，你也就是我们出世的一个载体，若是没有你，也许会还有其他的存在创造我们，所以你不用觉得我们欠你什么。若是敌对，你也不必觉得自己应该对我们手下留情！”
元始天尊言语凿凿，似乎认定了自己与红云没有什么关系。
红云对于这样的回答并不意外，毕竟自己创造的这三个家伙都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人物，怎么会让自己的头上多了一个父亲？
不过红云要说的并不是这个，红云微微的咧开嘴，做了一个似乎是笑的动作。
“你的来意我已经知道了，东月的事情我不能插手，也不能帮助你们。”
红云的话，似乎有些绝情，可是他的话语中却是有着一种莫名的意味，似乎在计划着什么，算计着什么人。
元始天尊却也是顾不了许多，直接便道：“你难道就如此次绝情？还是觉得自己重生之后一以前的一切都已经一刀两断了？”
元始天尊很诧异，因为这与他的推算简直就是南辕北辙，几乎没有半点的相同之处。
难道这红云真的对东月已经毫无眷恋了？
推己及人，元始天尊真的很难相信。
当初见到东月以后，心中那莫名的亲切感就不断的在吸引着自己，仿佛这就是自己心中最为亲切的人，难以割舍的一部分。
同样的，通天教主与老子心中也是有这样的想法。
几个人经过推算，经过后来东月言语间的验证，却是发现这是一个人在自己心中留下的种子，而这个人便是盘古！
那浓浓的眷恋之情就是自元神之中投射而出，这是盘古对于东月的眷恋的投影，也是那不灭的羁绊。
这样说来，如今的红云若是复活的盘古，那么定然对于东月有着刻骨铭心的感情，也许不用自己争取，就会直接的动手想方设法的帮助东月找回自我。
可是如今这红云，居然是无动于衷。
对于东月将要被人夺舍，居然无动于衷，没有半点的反映，确实是令人费解。
元始天尊看向红云的眼光越来越冷，就差口中没有说出一句，你这个杀千刀的负心郎！
红云看着元始天尊的眼神，突然感觉有点不舒服，似乎微微有些发冷。
“你为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红云开口问道。
“我很奇怪，种种迹象都表明盘古对于东月也是一样，甚至以感情来说甚至盘古还要比东月来的深情。可是你如今这是什么反映？居然是无动于衷！”
元始天尊的声音微微有些发颤，似乎心中想到了什么，不过却不敢证实。
红云闻言，深深地看了元始天尊一眼，道：“既然猜到了为什么不说出来？”
元始天尊当即身躯就是一颤，眼中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
“果然是这样，若真的这样，那么一切就都说得通了。说到底还是巫妖两族造的孽啊！若是没有他们围攻东月，可能一切都不会这样！”
元始天尊看向不周山的方向，怅然道。
“你想的没错，此时的我并不是完全体。”
红云的声音开始变得平板了起来。
此时红云的声音已经没有了开始的灵动，似乎只是一种机械在重复别人已经输入自己体内的指令，冰冷的像一个死人。
“当初盘古开天之后，确实是分成了好多分。每一份都带着自己的一些东西，有备无患便是当初他的想法。不论是我，还是你们都是这样一个想法的产物。”
产物，真是好严重的一句话。
此时的红云似乎已经撕去了脸上逍遥自在的面纱，已经不将自己当成一个活生生的生灵，而是一个产品，甚至是一个失败的产品。
元始天尊当听到产物这个词的时候，脸上的肌肉不可避免的抽搐了一下。
一项自诩高贵的元始天尊被人称为产物，这样的语言足够元始天尊发飙了，而且还是毁天灭地那种。
不过很快，元始天尊脸上的表情就恢复了自然，随后微微点头，示意红云继续说下去。
“你们应该庆幸，你们最终形成了三个独立的个体，各自有各自的性格，秉性。虽然元神之内还是被盘古留下了禁制，可是还算是一个独立的人。而我却什么都不是，甚至连一个独立的生灵都不是。我只能算是一个怪物！一个有着致命缺陷的怪物！”
红云的声音还是那样的平板，似乎他此时诉说的并不是自己，而是别人。而且那个别人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冷漠的仿佛路人。
“禁制？你说盘古在我们三个元神之中留下了禁制？”
元始天尊的脸色骤然一变，脸色忽然变得有些苍白，这样的脸色从来都没有出现在他的脸上过，甚至连他自己都没有想过自己的脸上会出现这样的了脸色。
若是往常，恐怕元始天尊恐怕会直接勃然大怒，将附近的一切能够毁灭的东西都毁灭掉，而剩下的便只会是一片虚无，也许还会留下些坑洞什么的，在那里静静地矗立，见证那里曾经遭受过的暴风骤雨。
“自然有禁制，不然你们为何会对东月如此上心？凡是都是为她着想？你想想你们如今做的不就是想方设法帮助东月回归本性么？若是没有盘古留在你们心中的禁制，恐怕你们中没有一个愿意如此帮助东月的吧！盘古当初分化元神，成为你们三个的时候，第一件事便是在你们心中留下印记，让你们以东月为第一。”
红云的话，很冷酷，也很现实。
原来这一切都是一个禁制？
元始天尊心中动摇了起来，难道自己第一次见到他时候那种心动的感觉，只是一个错觉，一个人影在自己心中留下的禁制？
元始天尊的心纠结了，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这是元始天尊第一次感到心乱如麻，甚至心中还有着一种被欺骗，被愚弄的愤恨。
盘古啊！
难道我们就是你任意捏动的玩偶么？就算是你已经逝去千万年，可是那一根根丝线，仍然握在你的手中。
你就是想要让我们们替你完成你的心愿么？
完全不必这样啊！那种心动的感觉，真的变成了虚假了么。
元始天尊不愿想，也不愿意相信，甚至不愿意去触动这片内心深处无法抹平的伤口。
伤已成，无可挽回。
“我想你也应该知道那躲在不周山内部的那个灵魂吧！他也是从盘古体内分离出来的存在，也是为我存在的。”
红云似乎根本没有看到元始天尊此时神情的不对 ，纵使他看到了恐怕也不会有任何的表情，因为他，不会！
“他？他不是受到三大逆天级高手合力一击已经死了么？”
元始天尊此时似乎已经有点癫狂了，对于未来已经失去了把握，失去了方向。
“没错，可是你们对他的猜测却都是错误的。他并不是与我们一样的分身，而是一段感情。”
红云的话，似乎有些突兀。
一段感情，难道也能用来形容人么？
元始天尊此时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微微的点头，道：“人也可以成为一段感情么？”
红云脸色依旧单板，似乎永远就是这样一幅样子。
“人，当然不能成为一段感情。可是一段感情，却能变成人。”
红云的话越来越玄虚了，好像打哑谜一样。
不过元始天尊此时似乎多了许多的耐心，已经不像刚刚见到红云时候那样急躁了。
“一段感情，变成了人？”
这真的是一个玄奇的世界，山川草木能够变成人，甚至一块顽石也能变成人。可是这些东西都是有形之物，好歹一切都有所依仗，化形之时也有自己的形体。
可是这感情呢？
无形无质的感情，只是抽象的产物，怎么也能够变成人？
“说是一段感情，却也是不尽然。或者说那是一段能够让人有感情的能力。他便是这样的存在。实际上，当初盘古将自己的感情划分了四分，三分自然在你们那里。至于最后一分，便被他藏在自己的脊柱里，默默地温养。等到开天之时，他的身躯元神都是四分五裂，只有脊柱，那是最为坚硬的地方，能够完美的将这段感情保存。而被保存下来的感情，便是为了我而存在的。”
红云裂开嘴，做了一个笑的表情，虽然模仿的很像，甚至都可以说是没有半分的瑕疵，可是到底没有一点欢乐的味道。
他没有感情的能力。
元始天尊听到红云反复的强调，这段感情是为了他而存在的，皱了皱眉，便想通了其中的关键。
“你猜的没错，这一切都是巫妖两族的错误！盘古也许没想到，自己多年以来的复活计划，就是因为自己创造了两个种族而成为了东流之水，不可回归。”
“当初他开天之后，流下了一滴红色的眼泪。那便是我的前身，红云。随后他又将自己的记忆全部注入了我的体内，让我成为了他的分身。可是光有记忆，我还不是一个完整的人，自然也不是他所谓的复活的完美之体。所以很早他便创造了那段记忆。”
红云从容不迫，似乎对于过去的一切都要重温一遍一样，缓缓地讲着。
红云在讲，元始天尊在听。
元始天尊脸上已经出现了僵化的笑容，这是他自己在控制自己，悲伤不是解决问题的途径。
“如果我猜的没错。这段记忆应该是要在红云成圣之后，你代替红云出现，随后才会出现的。可是最后却是因为巫妖两族的介入，他先出现了，而且还被巫妖两族给打了个灰飞烟灭，所以你自然就没有了这段感情来融合，所以根本没有办法成为真正的盘古。”
元始天尊条理清晰的道。
此时的元始天尊已经回归来了冷静的状态，不过其中却有些冷冽的成分。
“你说的没错。当初盘古计算的很好，有了在你们元神之中留下的禁制，东月根本就不可能有什么麻烦。毕竟在开天以前，他便无数次的推算过你们未来的实力，乃至成就，甚至连最后你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