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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赫敏!”
“我要去找他……”赫敏的眼泪迅速掉了下来。
哈利痛心地看着她,“赫敏,是他,一切都是他造成的。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如果不是抢救及时,你可能就死了!你还去找他干什么。”
“不!我要问他为什么……”
“斯内普杀了邓布利多,他亲手杀了他。”卢平痛苦地说出这个事实,他多不想承认邓布利多死了。
“不……”她说不出话来。她也看到了,这是事实。
“赫敏,你得面对现实。他欺骗了你,欺骗了我们大家,他是一个叛徒,就像当初把预言告诉伏地魔,杀了我的父母一样,全是因为他!”哈利的话让赫敏猛的吐出一口血,身上的伤口裂开了,血染湿了整张床。
卢平马上急起来,他扭头对唐克斯说,“快找治疗师来!哈利,别说了,你会要了她的命!”他手上拿着补血药,放到赫敏嘴边,“喝下去,赫敏,喝下去……”
“不……我不要……我不要喝!”
她不信,她不信斯内普是这样的人,他一定有自己的苦衷,一定是!
“赫敏,你不是想知道答案吗?如果你不活着,你怎么找斯内普要答案!”卢平在她耳边歇斯底里地低吼。
她还要找斯内普问清楚。
对!
要活着!
她快速地将那瓶药剂喝完,治疗师也赶过来替她重新做了处理并对她施了昏睡咒,赫敏睡着了,卢平才稍稍放松下来。
“请不要再刺激伤者,她需要静养。”治疗师严肃地说道,他把他们赶出了病房。
再次醒来的时候,赫敏的床前坐着哈利和罗恩,他们安静地对着她笑了笑。
“我很抱歉,赫敏,不该那么激动。”哈利说道,将一封信交到她手里。
“是什么?”赫敏依然虚弱。
“是卢娜让我带来的,她说,需要交到你手里。”
赫敏轻轻地拆开信,一片薄薄的羊皮纸正躺在那里,她抽出来,上面的字很熟悉,她知道那是巴布林的笔迹。
信很短,只有几行字:
Love; produced by or sympathy; or thanksgiving; or worship; or pity。Love; is sincere。 Please don't doubt and don't give up。 Love; is his mercy。(爱,产生于或同情,或感恩,或崇拜,或怜惜。爱上,便是真诚。请不要怀疑也不要放弃。爱,是对自己的慈悲。)
她的泪又掉了下来,直接掉进了她的发际,巴布林总在叫她坚持,是不是?
可随之回来的是她的思绪,她跳开了那晚的一幕幕,想起了巴布林的话,以及一连串的可能性……这就像是一个局,是不是连巴布林自己都没有猜到这个结局是这样的。她想让马尔福的姑妈贝拉特里克斯去赢得这场杖,可是最终却是斯内普……还有那个牢不可破誓言,斯内普发誓要保护马尔福……那么,为什么要杀了邓布利多?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他,你的斯内普教授的不得已,你会不会恨他或不爱他了?’可那句巴布林教授和她说的话,又像在证明这个结果是预料中的……
“赫敏?”哈利打断了赫敏思绪。
“你们……拿到了那个魂器?”赫敏将巴布林的信折了起来,放在胸前,轻轻的问。
哈利摇了摇头。发生的一切,现在看起来就好像是一场可怕的噩梦,他们至今都不敢相信。
“没有。”哈利说,“被人拿走了,放了个假的在那里。”
“被人拿走了——”
哈利将口袋中的那个假挂坠盒递给赫敏,有些心灰意冷……
赫敏接过来,打开,里面有一张被折叠好的纸条,她轻轻地读出来——
至黑魔王:
在你读到这之前我早就死了,但我要让你知道,是我发现了你的秘密。我偷走了真正的魂器,并打算尽怜惜销毁它。我甘冒一死,是希望你在遇到对手时能被杀死。R。A。B
“R。A。B?”赫敏问道。
“不知道。”哈利又摇了摇头,他的双目都失去了往日的神采,“没有人知道是谁。但不管他是谁,真的魂器在他手上。我和邓布利多所做的都是白废的,为此邓布利多还喝了毒药,否则他一定能对付斯——”他看了赫敏一眼,理智让他收回了要说的话。
罗恩朝她笑了笑,他看起来穿得很整齐,他安静地坐在那里,一直看着她。
“卢平说,他们在讨论关闭学校。”他说。
“他们不会。”赫敏说。
停顿了片刻后,赫敏又说,“邓布利多的葬礼……”
“三天后。”罗恩低低地回答,哈利难过地扭过头去。
“罗恩。”赫敏伸出手去,罗恩愣了愣,不过还是牵过她的手,她笑了笑,“别再介意哈利和金妮在一起。所有人,都该得到祝福。”
罗恩尴尬地点了点头,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抚弄着赫敏的大拇指。
“赫敏,我已经决定了。”哈利突然说,“不会再回霍格沃茨,结束了邓布利多的葬礼后。无论是什么样的使命,我想,还是要继续走下去。不过不管如何,我都会让罗恩和你知道我在哪。”哈利拿出了他们代表D。A聚会的硬币,“这里有一个好魔法。”
“我一直很佩服你的勇气,哈利。但有时候,不得不说,你太冲动,而且还傻。”赫敏笑了笑,“真不知道,这条路,会引我们去哪。”
“我们?”
“你不会认为光靠自己一个人,就能找到所有的魂器吧?”赫敏困乏地眨了眨眼睛,“你需要我们,哈利。”这是邓布利多对她说的话,她永远都记得,这不光是哈利一个人的使命,也是她和罗恩的。
所有的课程都暂停了,所有的考虑也都推迟了。在随后的两天里,有些学生都被他们的家长从霍格沃茨匆匆接走了——邓布利多死后的第二天早晨,帕瓦蒂挛生姐妹花没吃早饭就走了;扎卡赖斯。史密斯也跟着他那耻高气昂的父亲离开了城堡;西莫。斐尼甘断然拒绝跟他母亲一起回家,他们在门厅里扯着嗓子吵架,最后他母亲同意让他留下来参加邓布利多的葬礼。西莫后来告诉哈利和罗恩他们,他母亲在霍格莫德很难才找到一张床位,因为有那么多巫师都拥到了这个村子里,为的是向邓布利多作最后的告别。
哈利、罗恩和金妮天天都待在病房里陪着赫敏,哪怕她睡觉的时候他们也在,所有的人都似乎安静下来,就连罗恩也捧着一本书看,偶而还会在赫敏醒来时问她一些问题。金妮的考试已经被推后了,纳威也已经出了院,他看起来恢复得很好,比尔还在接受治疗。他的伤疤还是那么触目惊心。有点像——疯眼汉穆迪,幸好眼睛和双腿还完好无损。
“比尔的性格可没有变,他依然那么儒雅。”金妮笑着说。
“不过他现在更爱吃很嫩的牛肉,带血丝的那种。”罗恩做了个鬼脸,挑了挑眉。
“看来我只好面对现实,他们还是要结婚了。”金妮叹了口气,“不过妈妈很感动,芙蓉没有为此抛弃比尔。”
“她并没有那么糟糕。”哈利看到金妮扬起了一根眉头,赶紧补充道,“虽然,她没有你那么漂亮。”
“有什么我们认识的报道吗?”罗恩依然喜欢问这样的问题。
赫敏扫了一眼今天的《预言家日报》,没有什么特别的。昨天的头条是邓布利多的讣告,上面用最刻薄的字句描写着斯内普,斯内普是杀人犯。她依然不能太多的动弹,背上的伤口依然疼痛,常常在半夜疼醒,她只能问医师要镇静剂,可以让自己睡得安稳些,她不想做梦,因为她知道自己的梦里一定会有谁……
一大早,卢平、唐克斯和穆迪他们已经换上了黑色的礼服,唐克斯的头发又变成了耀眼的粉红色,她和卢平手拉着手,十指紧扣。这样多好!金斯莱。沙克尔也打算去,只是他得和魔法部的人一同前往。
“我也要去。”赫敏说道。
“不行,你的伤还没有好。”卢平立刻否决了。
“我一定要去。”赫敏的神情很坚决。
“不行,赫敏。”
“我已经决定了。”
赫敏的坚持让卢平他们都互相看着对方,他拗不过她,他们知道就算他们不让,赫敏也会想办法一个人过去,与其这样,不如让他们陪在周围,起码还有照顾。
霍格沃茨的气氛有些压抑,每个人都穿着礼服长袍,麦格教授向他们走过来,并小声的问候赫敏,给她安排了一个可以半躺的长椅,金妮陪在她身边并给她拿来了几个软垫,可以让她更舒服一些。
赫敏放眼看去,在斯莱特林的长桌上,克拉布和高尔正窃窃私语着。这让她想起了马尔福,那个叫着‘我不行,我不行姑妈,帮帮我’的一向趾高气扬的纯血少爷不在那里。他还因为她救了他而让斯内普带上了难得的感谢呢,马尔福此刻在什么地方?伏地魔以杀害他和他父母相威胁,那么他的日子也一定不好过吧……
“时间差不多了。”麦格站了起来,“请跟你们的院长到场地上去,格兰芬多的同学请跟我来。”
赫敏的长椅被穆迪和卢平用魔法悬浮了起来,他们一前一后的走着,学生们全都排着队走向场地,几乎没有发生一点声响,每个人的脸上都是那么的沉静。举行葬礼的地方在湖边,放置了上百把椅子,一半椅子上都坐了人,有老人,也有年轻人,就连破釜酒吧的老板,哈利的哑炮邻居阿拉贝拉。费格太太也来了,还有古怪姐妹演唱组成员,骑士公共汽车驾驶员厄恩。普兰,对角巷子长袍店的摩金夫人,霍格沃茨特快上推着小车的女巫,当然不会缺少城堡里的幽灵,虽然在阳光下看不见他们,不过在阳光里他们闪烁着虚幻的光芒。这是一个好天气,夏日里阳光正甚,但是也有微风袭来,不会让人感到闷热,可是在那里弥漫着一股很凝重的气息。
人群还在不断地涌来,哈利、罗恩和金妮围绕在赫敏的躺椅边,他们在最后几个座位上。赫敏看见卢娜正扶着纳威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看来他们也在一起了呢。
“看,那是谁?”金妮小声提醒道。
他们同时转过目光,康奈利。福吉正经过他们身边朝前排的座位上走去,他看来愁眉苦脸。随后是多洛雷斯。乌姆里奇,那张癞蛤蟆般的脸上装出一副悲哀的表情,褐色的头发上顶着一只黑色天鹅绒蝴蝶。她看见站在湖边的马人费伦泽,吓得匆匆忙忙坐到远处一个座位上去了。
“咳……咳……”赫敏轻咳了两声。
“你没事吧。”罗恩马上将一杯药剂递上去。
“没。”赫敏将药剂推开,整个人躺下去。
天还是那么蓝,阳光让她眯起了眼睛,她听到了音乐声响起,宛如另一个世界飘来的仙乐。
“在那儿。”金妮贴着哈利的耳朵小声说道。
“一定是人鱼的歌唱……”赫敏轻声说,她闭上了眼睛,那种哀痛和绝望的声音让她的心变得空荡荡的。
“听……”金妮又说。
那是凤凰福克斯的叫声,它用着人们从未听到过的声音唱着凄婉的挽歌,它的声音在空中回荡……
海格抱着邓布利多的遗体走出来,遗体被紫色的天鹅绒包裹着,邓布利多的胡子被梳理的非常整齐。一阵钻心的刺痛涌上了赫敏的喉咙,一时间,人鱼的歌唱,凤凰的挽歌,还有离他们如此之近的邓布利多的遗体都似乎把所有的阳光都带走了。罗恩流下了眼泪,他重重地醒了醒鼻子。
突然,赫敏睁开了眼睛,她的手抚到了胸前的项链上,那里正在灼烧……
斯内普!
她有些吃力地动了动身体,幸好每个人都沉浸于伤悲中,没有人留意她的脸色有多难看,她往边上看去。城堡的那一头,一个身影动了动,巴布林教授!她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裙,正一步一步地走向他们……
突然,人群尖叫起来。一道耀眼的白光从邓布利多的遗体和那张桌子周围蹿了出来;火苗越蹿越高,遮挡住了他的身体。白色的烟直冲到空中仿佛有一只凤凰飞上了蓝天,紧接着火焰消失了。那里出现了一座白色的大理石坟墓,把邓布利多的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