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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上门,把灯关了。”哈利说。
他们动作迅速地把门锁了,罗恩拿出了邓布利多留给他的灭灯器将灯火全都吸进了灭灯器中,整个店铺看上去漆黑一片,只有来自柜台里的小灯的亮度,就像它真的已经关门歇业了一样。
“他是多尔芬。罗尔,斯内普在天文台杀死邓布利多死的那天夜里他也在。”哈利不自觉的看了一眼赫敏。
“他是多洛霍夫。”罗恩指着另一个人说,“我以前在通缉布告上见过他。我们需要怎么做?他们醒过来一定会杀了我们。”
赫敏打了个激灵,朝后退了一步,“不,我们不能这么做,杀了他们我们就会暴露。”
“想想他们怎么对付的疯眼。”
“赫敏说得对,我们只需要抹去他们的记忆,”哈利说。
“好吧,听你的,你是领队。”罗恩说,显然松了口气,“遗忘咒,赫敏,这得靠你了。”
赫敏走出去,一忘皆空,她才对自己的父母施行过,现在又要重试一遍让她禁不住的难过。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用魔杖指着多洛霍夫说道:“Obliviate!”
多洛霍夫的眼睛立刻就变得茫然呆滞起来。
“他们是怎么发现我们的?”现在他们正走在麻瓜大街上,赫敏的内心有着满满的疑问,她转向哈利。
“或许,我的身上还带着踪丝呢?”
“不可能,”罗恩说,“十七岁踪丝就消失了,这是巫师法规定的,成年人不可能有踪丝。”
“真抱怨,哈利,我们没法为你庆生。金妮和我还准备好了蛋糕,想给你一个惊喜的。”
“谢谢,赫敏,不过我们更重要的是找个安全的地方。”
“确实,我们需要一个安全的藏身之处,”罗恩说,“让我们有时间把事情想想清楚。”
“格里莫广场。”哈利说。
罗恩瞪大了眼睛,“别说傻话,哈利,斯内普也能进得去!”
“罗恩——”
“罗恩的爸爸说他们弄了些恶咒专门对付他,”哈利打断了赫敏的反驳,“那又怎么样?我还巴不得会一会斯内普呢!”
一种无力感又浮了上来,斯内普会去格里莫广场吗?不会的,他不会在那里……内心,有那么一瞬间赫敏是想看到他的,就像往日的每一次凤凰社会议,他就站在那里,哪怕没有和她说话,哪怕只是一个眼神。可是现在,他不能在那里!
“赫敏,除此之外还有哪儿?这是我们最好的去处了。”
赫敏无言以对,她不能表现出过份关心和袒护斯内普的样子,不能,斯内普不可能不知道他们在哪。他送她的项链中有着巴布林教授留下的魔法,他知道他们在哪,如果他要找到哈利毫不费吹灰之力。可是她不能说……赫敏一手一个拉住了哈利和罗恩,在街角,他们幻影移形了。
几秒钟后,他们的肺终于得到舒展,赫敏睁开眼睛:他们站在一个熟悉的、破败的小广场中央。四面都是高高的摇摇欲坠的破旧房屋。他们三个人都能看见12号,因为保密人邓布利多把它的存在告诉过他们。他们朝那幢房子跑去,每跑几米就检查一下是否有人跟踪或监视。跑上石头台阶,哈利用魔杖敲了一下前门,只听见一连串金属撞击的响亮声音,还有像链条发出的哗啦哗啦声,然后门吱吱呀呀地开了,他们赶紧跨过门槛。
哈利关上身后的门,老式的气灯一下子都亮了起来,闪烁不定的灯光照着长长的门厅。门厅还是他们记忆中的那个样子:诡谲怪异,蛛网密布,墙上那些家养小精灵的脑袋在楼梯上投下古怪的阴影,长长的深色帘子遮住了小天狼星母亲的肖像。惟一不对劲儿的是那个用巨怪断腿做成的大伞架,它倒在地上,好像唐克斯又把它撞倒了似的。
黑暗中轻轻传来疯眼汉的声音,吓得他们三个人都往后一跳,地毯上突然蹿起一个身影,高高的,土灰色,模样狰狞的冲向他们。赫敏尖叫起来——
突然,那阵风消失了——
赫敏紧紧抓着哈利和罗恩往前走,小心翼翼地往前迈了一步再迈一步。在气灯的蓝光下,灰尘像烟雾一样在他们周围旋舞,布莱克夫人开始尖叫。
“泥巴种,脏货,败类,竟敢玷污我祖上的家宅——”
“闭嘴!”哈利大吼一声,用魔杖朝她一指,砰的一声,魔杖迸出红色的火星,帘子忽地合拢,她不做声了。
“那……那是——邓布利多……”赫敏的牙齿打着哆嗦。
“这是怎么回事。”罗恩问。
“可能是疯眼的意思,防止斯内普进来。”哈利回答。
可是,它能起得了作用吗,或者斯内普可以轻而易举地炸开了那个可怕的身影。赫敏依然惊魂未定,暗自思索。他惊魂未定地领着另外两个人走过门厅,随时提防着还有新的恐怖出现,但是除了一只老鼠在壁脚板上一蹿而过,什么动静也没有。
赫敏举起了魔杖,念了声:“Homenum revelio!”
没有动静。
“这有什么用?”罗恩依然喘着气。
“让人显形的咒语,这里除了我们没有别人!”赫敏心有余悸地也看了看那个地方,“我们上去吧。”楼梯嘎吱作响他们朝楼上走去。
哈利睡着了,罗恩也睡着了,还在打着呼。赫敏躺在沙发上,眼睛依然瞪得大大的,这种感觉让她无法入睡,眼睛闭上就能看到那些电光火石般的魔咒,她看到自己从自己的魔杖中射出的魔咒飞向了斯内普……突然,她就清醒过来,她睡着了——
身边依然有着轻浅的呼吸声,在经过了一夜的逃亡后,他们一定是累坏了。赫敏爬了起来,游荡在楼道里,她想伸手去抚摸楼道上的扶梯,这里又满是尘土了,她缩回手……有一些声音从心底爬了上来,就像,就像所有的事情还在昨天一样。韦斯莱夫人应该位处地下室的厨房里做着晚餐;凤凰社应该还在那里开着会;斯内普应该坐在那里对着小天狼星冷嘲热讽,讲述着他得来的情报;会议结束的时候,他应该走出来,她现在站的地方就应该能看到他从餐厅的门走出来,他会在那里瞥她一眼,然后她会跑出去,跑到那个有着杂草的广场附近说几句话……她会问他:你还好吗?他会回答:我很好。
“哈利,赫敏,你们在哪?”罗恩的叫喊声响起。
“我想我找到了件东西,你们在哪?”他又叫道。
“在这里,马上来。”赫敏回过神,往楼上跑去。
“看!”罗恩朝门上一块气派十足的小牌子指了指。
“雷古勒斯。阿克图勒斯。布莱克。”赫敏轻声地念出来,她想了想,转头看向哈利并点了点头。
“你也想到了是不是?”罗恩看上去异常兴奋,“R。A。B。”
“小天狼星的弟弟?”哈利不确实地看着赫敏。
赫敏点了点头,“是的,他曾是一个食死徒。”
“小天狼星和我说过,他年轻时候加入的,后来害怕了,想要退出——他们就杀死了他。”
“可是哈利,现在最重要的是他到底有没有摧毁真的魂器。”赫敏咬了咬下唇,她的思路飞快的旋转着,如果雷古勒斯就是R。A。B,而且他已经死了,那么很有可能魂器还在这间屋子的某个地方。
一阵物品掉落到地上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沉默,他们站了起来,哈利独自冲了上去,打开了楼梯间的门,并把一只脏兮兮地小精灵一把纠了出来。
哈利大叫道,“克利切!你一直在偷听我们!”
克利切仍穿着他们第一次见他时穿的那块肮脏的抹布,投向哈利的轻蔑眼神表明他对换主人的态度也和衣着一样没有改变,“主人。”它不情愿的叫了一声,“克利切一直在值勤。”
“哈利,也许它知道挂坠盒的下落。”赫敏提议道。
哈利从桌上拿起了那个假的挂坠盒,放在克利切面前,“见过这东西吗?克利切。”
片刻的沉默,克利切直起身子注视着哈利的面庞,然后说:“那是雷古勒斯主人的挂盒。”
“有两个?”哈利继续逼问道,“另一个在哪?”
克利切闭上眼睛,“它不见了。”
“哈利,对克利切下命令。”赫敏扯了扯想要发火的哈利,提醒道。
哈利回头看了她一眼,“说出来吧,克利切,关于雷古勒斯吩咐你做的一切,一个字都不要隐瞒。”
哈利的语气有些差,要纠正这些人对家养小精灵的态度绝对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赫敏只是摇了摇头。
克利切开始哭泣,边哭边将当年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那是一个黑乎乎的小岛,那里有一条船。岛上有一个石盆,盛满着魔药,黑魔王逼着克利切喝光了魔药,他把一个挂坠盒丢进了空盆里,那个盆子里又加满了魔药……
克利切很渴,它想要喝水。可是,许多手,死人的手,从水里伸出来把克利切拖了下去……
雷古勒斯命令它回家……不许管他,他调换了挂坠盒,跟黑魔王的那个一样,他喝干了魔药……被阴尸拖到了水下,雷古勒斯主人再也没有回来……
克利切哆嗦着,摇摇晃晃,然后又说道,“主人雷古勒斯少爷让克利切毁了它,可是克利切毁不掉……毁不掉……”它的两只眼睛布满了红丝,他抬头看着哈利,似乎在等待着他的指令。
“那现在在哪?”哈利厉声问。
“蒙顿格斯。弗莱奇,”克利切嘶声说,仍然紧闭双眼,“他偷走了——”
“找到他,马上!”
一眨眼,克利切随着熟悉的啪的一声中幻影移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误解
赫敏转过身去背朝着哈利与罗恩,突然她尖叫起来,哈利又拔出魔杖,急转身子,却见一个银色的守护神穿过客厅的窗户,落到他们面前的地板上,变成了银色的鼬鼠,用罗恩父亲的声音说话了。
“家人平安,不用回复,我们被监视了。”
守护神消失得无影无踪。罗恩发出又像呜咽又像j□j的声音,跌坐在沙发上,赫敏靠过去抓住他的胳膊。
“他们都没事儿,他们都没事儿!”赫敏小声说,罗恩似笑非笑了一声,紧紧地搂了搂她。
整整三天,克利切都没有再出现。一些穿着斗蓬的人到是经常出现在门外的广场上,他们一直走来走去,盯着这所他们看不见的房子。幸好赫敏在出发前也准备了不少干粮,否则他们一定会饿得很惨。如果能有解决的办法,能出去,那么这样的日子应该不会太长久。
“肯定是食死徒,”罗恩说。他和哈利、赫敏一起从客厅窗口向外窥视,“你说他们知道我们在这儿吗?会不会是伏地魔派斯内普来抓我们了?”
“如果斯内普真的要来抓早来了,不会等到现在。”
“赫敏——”
“哈利。”赫敏乞求地看着他,“都过去了,别抓着不放,我只是跟据能想到的,并不是——”
罗恩看不过去,他搂住了赫敏,“哈利,赫敏说的有道理,她没有袒护斯内普。”
外面的食死徒增加了十二号宅子中的不祥气氛,也增加了哈利的疑心,他显得烦燥不安。赫敏坐下来,她开始捧着邓布利多留给她的《诗翁彼豆故事集》,邓布利多一定有自己的道理才会把这本书留给她,他不会毫无理由的做一件事,特别是——等等!邓布利多的遗愿!
“哈利!”赫敏突然叫道,“邓布利多为什么要立遗嘱?”她突然这么问。
这个问题让哈利和罗恩有些摸不到头脑,他们同时愣了愣,一脸边茫地看向她。
“什么意思?”
“遗嘱,哈利!”赫敏叫道,“遗嘱,为什么邓布利多要立遗嘱!”
“可是我不明白。”
“你说过,邓布利多和你一起去了小岛,去取魂器。他喝了毒药,他很虚弱,他让你去找斯内普。然后来不及了,因为马尔福出现了,那么他的遗嘱又是什么时候立下的?一个不知道自己将要死的人为什么会立下遗嘱!邓布利多不可能平白无故的立下遗嘱,而且对于我们来说,那三份给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