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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把手提箱一把推到米瑟的怀里,抵得他喘不过气来,她一手紧紧搂住达力,同时在达力面颊上大大地亲了一口。米瑟清清楚楚地知道,达力之所以能容忍玛姬姑妈的拥抱,完全是因为他会得到很好的报酬。事情也果然如此,这两人分开以后,达力的胖拳头里就攥着一张崭新的二十英镑钞票。“佩妮!”玛姬姑妈叫道,大步跨过米瑟,好像米瑟只不过是个帽架子似的。
米瑟尽量让自己忽略他看到的一切,他的脑袋里开始想一些别的东西。不过,事实很难让他如愿。正当他坐下来的时候,利皮开始叫了起来,玛姬姑妈这才第一次把注意力转向了米瑟。
“这么说!”玛姬姑妈怒气冲冲地说,“你还在这里,是不是”
“是。”米瑟说。
“不要用这种不知道好歹的腔调说‘是’,”玛姬姑妈咆哮道,“弗农和佩妮收留了你,他们真是够好的了。要是我才不干呢。要是有人把你扔到我的大门口,你早就直截了当地到孤儿院了。”
“我看她搞错了,孤儿院要比这里好上一百倍,起码没有咆哮的大河马。”汤姆用只有米瑟能听到的声音说。
结果,米瑟没有忍住。虽然一秒钟之后他就转换了表情,不过他还是笑出来了。
“别对我假笑!”玛姬姑妈声音隆隆地说,“我看得出来,自从上次我看见你以来,你没有什么进步。我希望学校能强迫你学会些礼貌。”她吞下一大口茶,擦擦她的唇髭,又说:“弗农,我又忘了,你把他送到什么地方去了啊?”
“圣布鲁斯,”弗农姨父立即说,“对于那些无可救药的人来说,那是家第一流的机构。”
米瑟发现自己几乎在渴望这家里过着没有玛姬的日子。弗农姨父和佩妮姨妈通常告诫哈利不要碍他们的事,米瑟也巴不得他们这样对待他。玛姬姑妈却正相反,什么时候都要米瑟在她眼皮子底下,以便她能提出让他改进的意见来。她喜欢拿米瑟和达力进行比较,她对米瑟总是怒目注视,同时给达力买昂贵的礼物,这样做事她感到极大地愉抉,好像在向他挑战,看他敢不敢质问为什么他不能得到礼物。她还不断阴险地暗示米瑟为什么会成为这样一个不知感恩的人。
“我明白了。”玛姬姑妈说。“你一定不要为这家伙竟然会是这副样子而谴责自己,弗农。如果骨子里有什么东西腐败了,那就谁也没办法了。”米瑟的手抖了起来,他的脸因生气而涨得通红。
“这是育种的一条基本规则,”她说,“你看养狗就一直是这样的。如果母狗有什么不对头的地方,小狗也必定有什么地方不好——”
这时,玛姬突然倒了下去,她身下的椅子突然断开了多处,现在它们只是一堆废木头。可想而知,玛姬被摔得很厉害。
“玛姬!”佩妮姨妈尖叫起来,“玛姬,你没事吧?”
“没关系,我想。”玛姬拉着佩妮的手站起来。“也许我不该坐在这个小木头椅子上,沙发才是我该呆的地方。”
虽然这么说,但是佩妮姨妈和弗农姨夫都怀疑地看着米瑟。
晚饭开始了,佩妮准备了高级的正餐。弗农姨夫开了葡萄酒和白兰地,玛姬喝了很多,当然也吃了不少食物。
“原谅我。不过我的确喜欢看到健康正常的孩子,”她继续说下去,向达力眨眨眼,“你会长成身材正常的男人的,达力儿,就像你的爸爸一样。哦,弗农,我还想要一点白兰地。喏,这一个—— ”
她把脑袋向米瑟一比,米瑟感到胃里一阵收紧。我是米瑟伊万斯,一个斯莱特林。他提醒自己。“这一个有一副卑鄙自私、比正常人要小的样子。狗就有这种情况。去年我就叫富布斯特上校淹死了一条狗。那是一条像耗子一样的小东西… …弱… …发育不好。”米瑟努力让自己的脑海里想象这斯莱特林的风度,德拉克在生气时脸上还带着的笑容。
“这都是由于血统不好,那天我就是这样说的。坏的血统会表现出来的。我不是在说你家庭的坏话,佩妮—— ”她用她那像小铲子一样的手拍拍佩妮那瘦骨嶙嶙的手,“但是你的妹妹是坏家伙。她出身于最好的家庭。然后她跟一个饭桶跑了,其后果现在就在我们眼前。”
很好,我在巫师世界里的时候人们说波特家族是最好的纯血,我的母亲是肮脏的麻瓜种。在麻瓜世界的饿时候,人们说我的母亲来自最好的家庭,父亲是饭桶。我真是个了不起的杂种。米瑟在心里冷哼,他的表情已经冷峻得可怕,只要玛姬再说一句他就会爆发。
“你还从来没有告诉我他是做什么的,弗农。”玛姬往自己的酒杯里又倒了一些酒。
“他… …啊,他不工作的。”弗农说,偷看了米瑟一眼。“失业了。”
“我猜的没错吧!”玛姬姑妈说,喝了一大口白兰地,用袖子擦了擦嘴。“一个没有价值、一无是处、懒惰的乞讨者,这种人—— ”
“去死吧,你这个肮脏的狗杂种。一直没有结婚的老女人?我想我知道,不是总有那些心态畸形的老女人么,比起人她们更喜欢和动物睡。是吧?你买了多少条狗才足够满足你那肥胖的身躯?一百?还是一千?啊哈!”米瑟刷地站起来,用魔杖指着玛姬。米瑟在一生之中还从来没有这样动怒过,即使是上次在决斗德拉克召唤出了那条蛇的时候。他的嘴角带笑,可是却让所有人感到寒冷,这一刻,米瑟伊万斯无比危险。
“回到这里来!”弗农对着米瑟咆哮。“回来,把事情弄好!”
米瑟身上穿着他自己的衬衣和牛仔裤,并且又戴上了他的头饰。没有理会他们,他拖着自己的箱子离开了德斯礼的房子。当然,房子里还剩下四个人。坐在一边的达力,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德斯礼夫妇,还有全身长满长毛、门牙长到地上、双脚不停自动跳舞、身上像有一万只手在挠痒的玛姬。
好吧,我想我会收到魔法部的信。虽然刚才的确太不冷静了,不过下次我一定不会再回到女贞路了,真该死。
“做的不错,好男孩。不过照我说,你早就该这么做了。”汤姆笑得很开心,他喜欢这个恶作剧。“那么,我们现在去哪?”
“我只能找德拉克,不过现在去找他不是个好选择。那么,破釜酒吧?”
“好主意。”
作者有话要说:啊哈,我爆字数了,不过这张基本上就是无聊的过度。每个部分的第一章都没有特别多的实质内容。
然后我想说,米瑟的粗口确实有点恶毒…不过那女的确实很欠骂啊,以前就很看不惯了。吹涨什么的,太便宜她了。然后我觉得门牙赛大棒这些咒语太不华丽了,所以就直接给结果了。。
而且,我发现大家开始养肥了,从那可怜的点击上发现的。。点击大概是收藏的十分之一。。。
=…=尴尬笑。好吧,周更确实无爱。
不过,养肥之间也只有不到两个月了,高考一过起码就是一周三更!!!当然我更喜欢隔日更啥的。
嗯… …
废话完毕,谢谢收看。
☆、Two
“虽然我想骑扫帚过去,但是这一定不是个好主意。”米瑟拖着他的大箱子沿着街道慢慢地移动。“你觉得坐出租车去伦敦怎么样?”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坐骑士公共汽车也行,当然我不介意。”
“骑士公共汽车?巫师的东西?我以为巫师是不会坐车的。那么,有特别的公车站么?”米瑟好奇地问。
“没有那么麻烦,举起魔杖打个信号就可以了,方便快捷,就是有点讨厌。”从汤姆的语气来看,骑士公共汽车好像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似的。
“那么… …”米瑟突然感觉到背后有种刺刺的感觉,就好像有什么人在监视他似的,他察觉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所以突然停下了正在说的话。
米瑟把头转过去,这条街上似乎根本没有人,旁边的房子里也几乎没有灯光偷出来。米瑟抓紧了魔杖,盯着篱笆和车库之间的狭小空间。他斜着眼睛看着那条黑暗的胡同,只要发现了哪里有什么动静,米瑟马上就会知道那是一只迷路的小狗或者是别的什么。
米瑟走近了几步,车库的门在昏暗的路灯下还是反射出了一点点微弱的光芒。就在这些微弱的发光体下,米瑟清楚的看到,一个很大的、有着发微光大眼睛的什么东西的庞大轮廓。
米瑟松开了抓住箱子的手,慢慢地向那里走过去,希望不会把那个小东西吓跑。当米瑟终于走近的时候,他发现那是一只体型和大的黑狗。“嗨!”
“汪!”大黑狗好像听懂了米瑟是在和它打招呼似的,响亮地回复了一个叫声。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敢肯定你的主人不住在这里。”米瑟打量着狗狗身上的尘土,是的,它的毛又脏又乱,可是这并不会让米瑟觉得它是一条讨人厌的脏狗。与其说是讨人厌,不如说它是可爱的,它闪烁的双眼非常漂亮。所以,米瑟伸出他的手去摸了摸那条狗的脑袋。
狗狗果然是乖巧的,米瑟抚摸它的时候它只是温顺地发出了几个舒服的、软软的叫声。
“它是个阿尼玛格斯。”项链里的灵魂又开始说话了,同样的,他只让米瑟听见他的声音。
“阿尼玛格斯?”米瑟奇怪地反问,不过并没有做出什么很奇怪的表情。在这个时候他更不能把这条狗给吓跑了。
“是的。他是个人,是个巫师。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变成动物来这里,但是显然没有想要害你的意思,所以并不危险。”
“既然这样,我们就带着它一起走吧!”米瑟浅笑。他呆在女贞路的时候,只有斯内普教授在入学前来这里带领他去过对角巷。所以这条狗是他在女贞路看到的第二个巫师,而且汤姆都说它没什么危险了,就带它一起走好了。
“好乖。”米瑟轻拍大狗的脑袋。“和我一起去伦敦吧?我现在只有一个人,你和我一起去的话还能陪陪我。”米瑟知道它能听懂,可是也没有捅破他所知道的它的身份,只是用平常的语气对这个动物说。
“汪!”它又叫了一声,看来是答应了米瑟的提议。
“那我们走吧!”米瑟对它招手,向他的箱子走过去。等狗狗跟过来站在他旁边的时候,米瑟按照汤姆所说的,举起魔杖打了个信号。然后,骑士公共汽车立刻停在了他的眼前。
一堆巨大的车轮和车灯尖叫着刹住了,这是一辆三层的公共汽车,,汽车挡风玻璃上的金色字母组成了几个词:骑士公共汽车。
“欢迎乘坐骑士公共汽车,这是为处于困境的女巫或男巫开设的应急客运。只要伸出你的魔杖并且走上车来,我们就可将你带到你想去的任何地方。我的名字是斯坦桑帕克,今晚我是你们的售票员!”
米瑟抬起头,盯着这个桑帕克。他看起来是个十八、九岁的青年,长着一双大大的招风耳,脸上还有几个小丘疹。
“你叫什么名字?”桑帕克问道。“噢,那个是你的狗么?”
“米瑟伊万斯。”米瑟说,他不打算回答后面的那个问题。“我要去伦敦。到破釜酒吧需要多少钱?”
“十一个银西可,”斯坦说,“不过要是你付十四个,你就可以得到巧克力,付十五个,就可以拿到一个热水瓶和一把牙刷,颜色由你挑。”
米瑟在他的箱子里找到了他的钱袋,把一些银币倒在了桑帕克的手里。然后桑帕克帮他一起抬着箱子,大狗跟在米瑟的后面,他们就这样走上了公共汽车。
汽车里没有座位;在拉上了窗帘的窗子后面,放有六张带黄铜柱的床。每张床旁边的托架上都点着蜡烛,照亮了有护壁板的墙。一个小个子男巫,戴着睡帽,在汽车后部咕哝道:“现在可不要,多谢了,我在腌鼻涕虫呢。”一面在睡梦中翻了个身。
“你睡这张。”斯坦耳语道,把米瑟的箱子塞到司机后面的那张床底下,司机坐在方向盘前面的一张扶手椅上。“这是我们的司机,厄恩普兰。厄恩,这是米瑟伊万斯。”
厄恩普兰是一位年长的男巫,戴着镜片很厚的眼镜。他向米瑟点点头,米瑟已经坐在了他的床上。“开车吧,厄恩。”斯坦说,坐在厄恩旁边的扶手椅上。
又是巨大的砰的一声,米瑟不由得倒在了床上,是骑士公共汽车的速度把他向后抛去的结果。米瑟振作起来,向黑暗的窗外看去,看到他们现在正沿着一条完全不同的街道稳而快地行驶着。斯坦正饶有兴趣地看着米瑟那张惊讶的脸。当然,米瑟也终于明白了之前汤姆的话里有话。骑士公共汽车,真的和麻瓜的出租车相差很多!
不过,即使米瑟坐的不是一辆砰砰作响、一下子就向前跳一百英里的公共汽车,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