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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澜-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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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令昙留不住人,气得直跺脚,对着要走开的京阑嚷道:“有胆子你明天别跑!”   

  京阑回头,答:“有胆子你明天别找男生,矮子!”   

  她不想那么刻薄的,但这个地方仿佛有个磁场,把她体内的戾气与不驯一点一点尽数吸出来。她才知道,这样的京阑,也是她自己。   

  来“十一中”的第一天便过得这么精彩,往后的日子,可能比她所料的还要丰富。   

  ——***※***——   

  丰富精彩的第二天很快随着太阳升起到来。   

  已经敲过了铃,教室里早读的人稀稀落落,还不见邵令昙踪影。   

  京阑一旁的窗半开着,清冷的空气流进,吹醒春困的神志。小片淡淡的光晕游移在窗棂上,玻璃反射出跳跃的金芒。   

  她翻了翻昨晚整理的笔记,埋头默写公式。   

  忽然有人敲着窗玻璃:   

  她蹙着眉抬头,见迟沃川弯身趴在窗台上,头半探进。   

  “嗨!”他笑着打招呼。   

  鼻梁上似乎隐隐作痛,她淡淡撇开,试图把注意力放回到公式上。但是被人注视着的那种感觉太强烈,纸上的符号根本印不进她的脑袋。她装着旁若无人,只等迟沃川自己没趣走开。   

  “背数学公式?”他的头更探进,几乎挨到了她的肩膀,“这里又不是‘光宇一中’,考试不是冲锋陷阵,这么认真干吗?”   

  关他什么事?她稍稍挪开,察觉周围已有目光投来。   

  “早饭吃了?”他锲而不舍。   

  他到底想千吗?   

  忽然发现地鼻梁仁的淤青,他指着,笑得得意的样子,投有一点愧疚:“鼻子上这么一块,再肿一点你就像个小丑了!”   

  有病!她暗骂。   

  “喂,不会这么小气吧,才撞你一次就记恨了?”   

  一个人自唱自弹也能弄出那么多话题来,京阑被烦得要死,将笔记翻得哗啦作响。   

  “做人要大度大量一些,有人打了你的左脸,你该送上右脸去给他打。”   

  自以为幽默,她却一点也不觉得好笑,酝酿的怒气催促着她拿书本往他的左脸打去,然后等着他自动送上右脸。   

  拾起笔记,课本转移座位的动作抑制住了她的暴力狂想。   

  “喂——”他的叫声因背后的唏嘘而卡在一半。   

  “沃川,踢到铁板了?”死党之一林萻跨上,伸长臂勾着他的脖子。   

  他反手肘一推,顺利逃生,却让死党之一,姓殷名其雷的家伙霸占了开窗的绝佳位子:“不错,就是好像冷了一点,沃川,这种女生不好追,追到手了包准比你家的管门狗还死忠。”   

  毒!林萻奸险地挑眉,“那还不如追不上,女朋友真变成了只狗,每天在你脚边打转,你受得了?”   

  段其雷嗤了一声:“在脚边打转是受不了,在床上打滚就没问题了,是吧,沃川?”   

  “去你的!”迟沃川踹了他一脚。   

  殷其雷不防备,退了好几步才站稳,嚷嚷:“干吗,还装处男啊?”他压低了声音,“‘十一中’半数美女被你打尽,晚上又在吧里混得那么迟,身边美眉来来去去,桃花运好得让人眼红,你敢说你一个也没碰过?”   

  “谁像你那么下流!”又一腿踢来!   

  殷其雷跳开:“纯情啊你!见到京阑就把邵令昙甩了?”   

  “不过京阑是比邵令昙漂亮,沃川变心也无可厚非。”林萻评论,“男女朋友嘛,聚在一起玩玩,有情则合,没情就分,这是大势所趋,什么甩不甩?”   

  “邵令昙什么时候变成我女朋友了?”迟沃川靠在墙上,手纳入裤兜,浓眉低压了下来。   

  殷其雷嘿嘿了两声:“无条件帮你打饭买菜洗衣,有球赛不远千里来捧你场,你当人家安的什么心?”   

  “沃川是善于利用资源啊,有人自动送上门来干活,他乐得轻松?”   

  迟沃川笑了,却没有否认的意思:“喂,林萻,给点面子,别把我说得那么没节操好吗?”   

  “节操?”林萻怪叫,惹来教室里的侧目,“我还发给你贞洁牌坊呢!”   

  “该领贞洁牌坊的是里面那个。”殷其雷指指京阑,“沃川,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看她那副心如止水的样子,搞不好老早有男朋友了。”   

  “那就抢喽。”迟沃川淡道:   

  “你真的假的?”林萻还以为他说要追是开开玩笑。   

  “你看我做的事是真的还是假的?”他臂往后一撑,离开了墙,拇指一比,“我现在进去追给你看。”   

  “好,有志气!”殷其雷笑得东倒西歪,对着他的背影狂吼一句,“迟沃川,加油,人力后备,情书炸弹,恶势力协助……只要开口,你的死党无条件支持你泡京阑!”   

  哈,泡不到你死定了!   

  那么大声的一句,炸得教室里骚乱中更乱,直到迟沃川若无其事地进来,恬不知耻地占走京阑前座男生的鸠巢,所有的声响都消失。   

  京阑感到背后有几道杀人的目光朝她射来,迟沃川伏在她的桌上,从下往上凝视她低垂的脸,火辣辣的目光毫不避讳。   

  纸上的字母再度变成一只只蚂蚁,缓缓爬过她的心头,胸腔里不争气地跳动,她怀疑如雷鸣的声音周围人都听得到。   

  追过她的人不少,死缠烂打的也有,却没有一个有他这样的放肆。若不是脸皮厚得不怕丢脸,就是他的自信心太强了——强得让人反感。   

  “喜欢看球赛吗?”他问,“星期六体育馆有一场篮球赛,来看看?”   

  她不作声,合上本子,打开课本,越忙碌的样子却越显得伪装。   

  “来不来?”他追问,明白却没拆穿她的把戏,“找你男朋友一块来?”   

  他以为每个人都像他这么无聊想玩爱情游戏?错,这种人懂什么爱情,充其量只懂游戏。   

  “喂,说句话啊。”他微微显得挫败,浪费了半天口水却没听到一句回应。惟一值得安慰的是,他的话八成以上都被她听进去了,她对他的有意套近并非如外显示的那样无动于衷。   

  他沉默了会儿,忽然吹起口哨;   

  清亮的哨音悠扬在生间里,轻缓如流水淌过、   

  熟悉的旋律,是猫王ElvisPresley的情歌。虽然没有歌词,京阑却听得毛骨悚然,第一次觉得这首歌肉麻得令人恶心。   

  “迟沃川,你脸皮真够厚的。”鸡皮疙瘩爬满了身,再听下去,她要吐出来了。   

  他笑,两人的眼神较劲似的在空中相接,几乎听得到火花爆出的声音。   

  迟沃川长得很碍眼,真的,很碍眼。皮肤太黑,脸太棱角,眼睛太细,眉毛太浓,鼻子不够挺,嘴唇不够薄……绝对称不上好看,但是这样的脸盯得久了,京阑却发现其中流动着某样与众不同的东西,细长的眼眸里两泓深水清澈泛波,自信神采随无垢的金芒荡漾开束,让整张脸平添阳光魅惑。   

  不好看,却耐看;不是定义上的英俊,却是有强烈的个人风格。没什么优点的五官挑不出真正碍跟的缺点来。   

  对着他的眼神一久,京阑开始觉得不自在,周围的人也因他们“忘情的交流”而窃窃私语起来。   

  移开眼仿佛是种示弱,可是不栘开,脸上的躁热已经大幅度地扩散开,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冲了上来,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尴尬。因为脸的酡红,深黑的眼眸光华有着矛盾的狂野与羞闭。   

  迟沃川笑了声,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微别开了脸,但眸光却未移分毫!   

  “怎样?看不看球赛,带不带男朋友?——不会这么老了都没有BF吧?”   

  似嘲笑的意味蕴涵其中,京阑止不住耳朵的赤红与内心的羞怒,“啪”的关上书,一把抱起再次离开座位。明白气怒回嘴的回应方式永远没有缄默忽视来得有效。   

  迟沃川在那一刻怔了一下,随即跟着她起身,又坐到了她新找的位子旁边。   

  “你还在记恨?”他趴在叠于桌面的双臂上偏头看她,“撞都已经撞了,我也没办法啊。道歉行不行?”   

  她支肘捂住耳朵,也挡去了他直视的目光。   

  “喂,一句话也不说,你也太打击我了吧?”他眼光黯淡下来,“来不来总有一句回答。”   

  她理也不理。   

  “给个面子。”他说。   

  她毫无反应。   

  他呆怔,仿佛真被打击到了,一时间难以下台?   

  半天才在心里暗骂了句,有点咬牙切齿:“够高傲,京阑,好,以后别后悔。”倏地起身离开。   

  京阑舒了口气,感觉周身的空气都缓了下来。管他以后怎么样,难道还能杀了她不成?!没风度的男生。一下遂意便开骂威胁,她理了才会后悔!   

  跨出教室门,便见林萻和殷其雷坐在栏杆上吹风看戏。   

  “看来这是条漏网之鱼哦!”殷其雷嘲笑,“沃川,你的情网还不够密。”   

  骂了一句三字经,迟沃川甩开过长的刘海,灰头土脸的挫败一下子抖掉,挺拔的背笔直:“追不到她我不姓迟!”   

  “这么有决心?”林萻微笑,“敢不敢打赌?”   

  “睹什么?”殷其雷来了兴趣。   

  “暑假反正要去北京的,干脆再去内蒙古。旅行费用由输了的人包。”   

  “好!”三人达成协议。   

  殷其雷说:“沃川,追也该有个期限,到暑假还有三个多月,三个月追不到,你就算输了,怎么样?”   

  迟沃川笑得狂妄:“也许还用不着三个月——总之三个月我搞定,OK?”   

  林萻捶他一记:“别放空炮!”   

  他只笑不语,看向窗内人,胸有成竹的模样。   

  “走了,早读过了,回教室去。”   

  ——***※***——   

  早自习下课的铃声才响,邵令昙背着包晃进来,脸色很难看,身后还跟着几个女生,同样一副横眉竖眼的样子,仿佛京阑欠了她们的债。   

  预感果然得到应验,邵令昙开始不停找茬,冷言冷语弄得京阑一节课没办法上。   

  昨日的态度只是不顺眼和玩弄,今天的神情却打明隐含了嫉恨。   

  第一节下课铃一响,京阑把书本塞进课桌,防备地上锁才敢离座。   

  女生厕所在大楼一头,通过走廊时要经过迟沃川所在的四班,因为忌惮着清晨事件,她绕了个圈从楼下过。   

  洗好手一抬腕,离上课只剩下两分钟,厕所里空荡荡,只有水淅沥哗啦的声音。她拉着把手,才惊诧地发现厕所门竟然被反锁上下。   

  “喂,外面有没有人?”她重重地捶了下。   

  唧唧咕咕的笑声由外传来,没有人回答。   

  门反锁不是意外,根本是有人在捣鬼。主谋者为谁,窃笑者为谁,答案早就水落石出!   

  太过分了!   

  “邵令昙,找到底哪里让你值得这么对付了?”地怒问。   

  “你说呢?”   

  她要真明白,就不会问了。   

  门外一声冷笑:“才来我们学校,勾引别人男朋友的本事倒是很行啊!”   

  她呆了呆,马上反应:“迟沃川?”   

  “你还敢说?”   

  “我有什么不敢!”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没勾引过他,是他自己不要脸缠上来的。”   

  门被踢得好大一声响,邵令昙骂了一句:“看你一副骚样,嘴巴上装圣女,底下不知干过什么龌龊事?看到男生就勾引,你性饥渴啊?!”   

  怒火越盛,京阑表象却越镇定:“迟沃川真是你男朋友?”   

  邵令昙像是只被踩到尾巴的猫:“当然是!”   

  “就算是你男朋友,又不足你丈夫,我勾引他你管得着?!”况且现在结婚了也还可以离。不承认显得示弱,本来没有这回事,邵令昙一激,京阑倒不愿意否认。   

  “骚货,你承认了?”   

  “我不承认跟承认有什么不一样?”迟沃川是邵令昙的男朋友,再做出怎么过分的事,邵令昙感情天平一定会倾斜向他。他胡搅蛮缠别的女生,绝对不是他的屈尊纡贵,而是别的女生犯贱不要脸!“管不住自己男朋友,那是你无能,有本事,你拿铁链锁狗一样锁着他!”   

  京阑口不择言,气话听在邵令昙耳里却成了真,她冷笑:“好啊,你当真以为我怕你枪?我是怕你还没枪过就被人揍死、被人骂死。昨天的教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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