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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怔愣中回神,收银小姐飞快地拿出小推车中的东西进行结算,眼角的余光不时瞄一眼特殊的小顾客,心底无声地尖叫着:好可爱好可爱好萌好可爱~~~~~~~~
“这是您的找零,谢谢惠顾。”
小小的人儿收好了钱,抱着东西的身形笨拙得可爱,对着身后的少年费劲地鞠了一个躬:“谢谢您的帮助,叔叔再见。”
“啊,不要大意。”
少年怔了下,微颔首,便看见小孩歪了歪头,对着不远处喊道:“妈咪,帮忙。”
眉梢眼角都弯出美丽弧度的少女走近,接过小孩怀里的袋子,浅笑温雅:“辛苦了,宝贝。”回头向少年点头致意;“刚才麻烦您了,谢谢您的帮助。”
“啊。”
“那么,宝贝,我们回家吧。”
少女牵起小孩的手施施然离去,留下石化了一大片的收银区。
暴力艺术
No3暴力艺术
冰帝网球部。
笼罩在一片恐怖的低压中,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诡谲静谧。
“啊嗯,忍足侑士。不给本大爷一个解释么。”
暗沉的嗓音,微眯的凤眼,说不出的危险与魅惑。忍足看着坐在靠椅上的自家部长,无奈耸肩。
话说,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就成了慈郎的专属保姆了呢?明明当初都是桦地负责抓人的说。想到最近变本加厉变着法子逃训的某羊,忍足侑士突然有一种想宰羊的冲动。而且——
“Out。”
“真是太不华丽了,向日岳人。挥拍500下。”——自家最近老在训练中走神的搭档。
叹气。
“我知道了,在训练结束前我会把慈郎找到。”
那只逃训成精的嗜睡绵羊。告别自家的部长,忍足侑士俊朗的面容上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慢悠悠地晃出了训练场,身形说不出的优雅从容。
呐,慈郎。
“啊嘁~”
冰帝废弃教学楼的天台上,睡眼朦胧的芥川慈郎打了个喷嚏,泪眼汪汪地望向一旁站着的人,小模样那叫一个哀怨可怜。
“云和~”
“侧踢30下,或者离开。”奈何所望的人眼也不抬,只专注于手中的书本。芥川慈郎扁嘴,可怜兮兮:“云和,我好饿,早上慈郎都没吃饭的说~”
“挥拳50下,休息一会儿再继续。”
“就知道云和最好了!!!”猛扑上去,抱住,蹭蹭,“呐呐,云和在看什么书?”
手中的书被抽出,白雪公主与七个小矮人的封面赫然映入眼帘,芥川慈郎歪头:“上次看的不是灰姑娘的南瓜马车吗?”
“你不饿了?”似笑非笑的扫了他一眼,芥川慈郎抖了下,乖乖吃起点心来。
墨云和不禁浅笑,思绪飘回几天前的那个晚上。
“呐,宝贝,累不累?”
吃过晚饭的墨家母子手牵着手慢悠悠地在外晃着,美其名曰“散步”。实际是因为这一段时间为了适应新的生活根本就没有时间放松自己,所以对附近的环境墨云和的熟悉程度也仅到不会迷路的水平。好在该处理的事都处理得差不多了,天时地利人和,时间·心情也都有了,于是便趁着饭后散步好好熟悉下环境。
似乎很喜欢这种感觉,墨朗月的眼睛微微眯起,笑得一脸满足,“不累,妈咪。”
“还想走得更远些么?”
“嗯。”
晚上的风带着点湿气,凉凉地拂过面颊,温柔而眷恋。墨云和眯起墨兰色的眼眸,一脸惬意,只是这种惬意并没有持续太久,再睁眼时,她眼里只剩一片暗光潋滟。感觉到手中的小手有着瞬间的冰冷僵硬,她不禁弯起唇角,低柔的嗓音带着淡淡的安抚:“不用紧张,宝贝。”
都说天黑好办事,办的都不是什么好事。
不远处聚拢着一堆的人,奇形怪状的衣饰发型,映着□在外的肌肤上的龙纹虎描显得分外狰狞,手中的棍棒刀链参差不齐,人手一副。
目测,人数大概在八九个。
“妈咪——”
“嗯?”墨云和估计着眼前的形势,笑意浅淡。被围困的,一个高壮却神色木讷,一个红发张扬顶着妹妹头,还有一个黄色卷毛睡眼朦胧(?),墨云和的嘴角无形中抽了下。帮,那三个身上穿着的冰帝制服分外惹眼,明显不关自己的事,何苦找麻烦。不帮,——很容易。心下思绪绕了几个弯,墨云和眸光回转:“什么事,宝贝?”
“那个哥哥——”
“啊,怎么了?”
“他在流血,妈咪——”第一次见到自家宝贝为别人难过的表情,目光所至竟然是那个木讷的少年。墨云和抿唇:“你认识?”
“以前,哥哥帮过我,妈咪,我们——”
啊啦,这下不帮也不行了。眼眸眯起,“宝贝,助人为乐是好的,但是也要量力而为。你觉得凭着弱质纤纤的你妈我,还有幼小稚嫩的你,能够起什么作用?”
“妈咪——”
“哭泣不会解决任何问题,只会让你的眼泪更加廉价。所以收起你的泪水,墨朗月。”她不喜欢做白工,所以即使要救,也要让自己有所收获。
呐,宝贝,这是我给你上的第二节课,知道自己的存在价值;也要知道什么是自己做得到也可以做的事。墨家的人不会在白天做梦,因为我们必须现实。
所以朗月,变强吧。没有谁可以一直陪着谁,真正能帮助我们的永远只有我们自己。
虐够了小家伙,墨云和才幽幽地叹了口气,眼神分外无辜,“他们被揍得好惨。”
虽然,不是原来的身体。舒展着身上的筋骨,墨云和的唇角弯出属于苏凉的冰冷弧度,向人群处走去,悄无声息。
“x的,亏你们还是冰帝的学生,竟然一点小钱都没有!”
“老大,怎么办?”
“靠,你是白痴吗?!光长个头不长脑,没听过〃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废了他们的手让他们打不了球,我们就算完成任务了,小子,算你们倒霉!”
向日岳人很后悔。为什么要不听忍足的劝拉着慈郎去吃蛋糕,还让桦地出来付钱,结果碰到了这些人。——“最近不要一个人走哦,岳人。”——忍足——
好疼好疼,他都不会打架,还让桦地流血了,忍足,怎么办?
桦地,慈郎
“啪!”
“嘭!”
“啊!!!!!!!————————”
凄厉的惨叫,却不是意料中的人,泪眼朦胧中向日岳人看着围堵的那群人被一个个摔出去,半晌回不了魂。
屈肘,旋踢,后甩。
只是简单的几个动作,干净利落,回过神时周围已伤残大半。
“臭丫头,我们可是xx会的人,你想找死——啊——”
“啪——喀嚓!”
几声脆响,叫嚣的家伙已痛的昏死过去。踩着他手腕的少女一脸笑意清浅无波,却让人后背发凉,“还有谁有话对我说?”
“没,没——老大,是我们错了,饶了我们吧!”
“留下身上的东西,可以吗。”
“乒乒乓乓”
一堆的手机钱包,墨云和看着他们飞也似地带人逃光,才瘫软了身体靠着墙困难的喘息着。
还是太弱了,这个身体。缓缓调整着呼吸,目光扫过那三个已然呆若木鸡的少年,她不禁在心底低低地叹了口气。
“你们,还好吧。”
“Ushi。”
没想到,最先回神的竟是看似木讷的少年。她微微一笑:“没事就快走吧,把地上的东西拿好。”
“你,你——”
“好厉害!你是神仙吗?是神仙吧,慈郎第一次看见比部长还厉害的人呢!”好吵。
“妈咪——”
一声呼唤,才回过神的少年们再一次华丽丽的石化了
墨云和望着一旁乖乖挥拳的慈郎,低低叹了口气。不想跟他们有任何的交集,所以接受了感谢后她就带着朗月离开,不想竟然还是在学校被芥川慈郎碰见了。然后,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作为交换条件,她教慈郎防身功夫,而慈郎则对她的存在保密。
初次交锋
No4初次交锋
“若正数a;b满足ab=a+b+3;求ab的取值范围。我们首先要做的是”
台上的老师唇瓣开开合合,台下的墨云和神思游离。
人生就是无数道的选择题,前后左右的交叉,十字路口的试探,如九宫八卦的迷障,也许是乐趣,也许是为难,不过是一念之间。
想起这几天频繁遇到的恶意与敌视,墨云和不禁哑然。把喜欢的人放到难以企及的高度,然后顶礼膜拜,拒绝所有靠近他的女子,甚至蓄意伤害。是她老了么,无法理解她们的青春痴狂(?)。手中的笔戳着早上收到的侮辱性信件,墨云和漫不经心地想着。慈郎,因为你的缘故,我脆弱的心灵饱受迫害呐~
“好了,今天的课就到这里,下课。”
飘散的思绪被悦耳的铃声拉回,墨云和浑身无力,懒懒地趴到桌上。唔,貌似,最近好像一直很困啊。
“云和,你还好吧?”
“嗯?”
“你的脸色好差,要不要去医务室看一下?”樱井梨的手探上她的额头,冰冰凉凉,“有些低烧,我们去医务室吧。”
“可能是昨天没睡好,没事。”
“想睡吗?那吃完饭再到医务室去睡吧,上午的课程也结束了;在那里睡比较舒服。”
“嗯。”有气无力地应了声,墨云和软软站了起来,樱井梨及时扶上她,嘴里絮絮叨叨。
“这两天小心一点,不要一个人走。也不知道她们是哪根筋不对,竟然吃饱了撑着没事找事净找你麻烦。”
唔,说起来她也很好奇呢,为什么会有人知道她和慈郎的事,还如此迅速的送了她那么多的大礼。
“啊,云和——”
“嗯?”脑袋有点沉,竟然连前面有人都不知道,墨云和侧身:“抱歉,撞到你了。”
“嗯哼,真是不华丽的女人。”
门外站着的人,泪痣妩媚不掩英气,银色的发在光照下闪闪耀眼,恍到了她的眼。墨云和紧眉,“有什么事吗?”
“他是三年一班的迹部景吾,我是忍足侑士。美丽的小姐,可以一起喝杯咖啡吗?”
低沉魅惑的嗓音来自于另一个俊美无铸的少年。暗蓝色的发柔顺及肩,勾起的唇角极尽魅惑,一双眼眸却藏在了镜片下。很美丽很俊气,也,很危险。
班上的人才走了几个,一波波“忍足SAMMA”“迹部SAMMA”的声浪冲击着她的耳膜,让她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走吧。”
讨厌的事,要用最快的速度解决。
咖啡厅。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醇,带着糕点的甜味。靠窗位置上坐着二男一女,貌似和谐。
墨云和一口一口抿着花茶,试图平息肠胃的不适感。沉默,弥漫在三个人之间。
“嗯哼,真是不华丽的女人。”
默。
唇角无法控制地抽了下,墨云和的额际隐隐作痛,“有什么事?”
“你最近和慈郎走得很近。”
“然后?”
“全国大赛近在眼前,我们不希望看到不安定因素。”忍足的笑温柔中不掩危险。慈郎的反常让他奇怪,让人调查却得不到眼前的女子真正的信息。除了她无需掩藏的姓名,性别以及年龄。
眸中闪过一丝暗色,镜片下无人看见。
墨云和神色淡漠:“所以?”
“跟慈郎保持距离。会抓人的猫咪可不讨人喜欢哪,美丽的小姐。”
这算是警告吗?唇角扬起若有若无的笑,墨云和冷冷扫了他一眼:“与其在我这浪费时间,不如多花点心思训练。至于我和慈郎——忍足君,你家是住在海边吗?”管得未免太宽。
脑袋有些昏昏沉沉,墨云和站起身,强忍着呕吐的欲望,浅笑淡然,“如果没有事的话,我先走了。”
她现在只想回家,好好睡一觉。墨云和的表情冷淡,转身离去。
看着她消失在视线中,忍足推了推眼镜:“呐,迹部,你怎么看?”
“嗯哼,难道你没调查过吗。”这个女人,最好不是“她”。忍足耸肩,“阿拉,确实如此呢,查不到有用的资料。”
墨云和这一觉睡了好久。昏昏沉沉中似乎有人来了又走,走了又来。等到她醒来时已是半夜。
稚嫩的身体温温软软,紧紧蜷缩在她怀中,垂着的眼睫毛上还留有未干的泪迹,一只小手狠狠抓着她的袖口,生怕一不小心就会被丢下。
呐,抱歉,宝贝。让你担心了。
小心翼翼地将手从他的头下抽出,墨云和微起身,想去倒杯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