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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她彻底气结,怎么净说些没头没脑的话,轻哼着靠在座椅上闭眼休息。
不想手机大响,她姿势未变,闭眼伸手摸出手机,“喂……”
“若娴,你找我?”孟厉野的声音传来。
“唔,那个……”她立刻直起身,转而侧过去小声讲电话,“我今天有点忙,没给你打电话,明天我请你吃饭,当面讲清楚那件事,还有……”
才讲了一半,孟厉野便打断了她,“不要紧,等你有空再说吧,没什么事我挂了,正在忙……”接着也不等她说话,电话直接断了。
她傻看着手机,想不到孟厉野会这样生气,也怪她不好,今天忙着忙着就忘了这件事。
怔怔着把手机扔进皮包,身侧的俊脸转过来冷着嗓音问,“要不要再打过去?”
她彻底无语。
他显然不依不饶起来,倏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转了过去,“怎么跟他有话说,跟我就没话说了?”
“拜托!请你不要这样无聊好不好?我和厉野现在就是普通朋友。”她拍掉他的手,不禁看了眼他铁青的脸色,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Part298:彻底无语
Part299:爱与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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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危情Ⅲ总裁的危险条件 Part299:爱与占有Part299:爱与占有
他眯起冰寒的黑眸,嗤笑一声,“普通朋友你就这样关心,还请他吃饭,那么我呢?我是不是连普通朋友也不是?”
“好啦,好啦,我请你吃饭行了吧。”她几乎不假思索就回答,真搞不懂这家伙平常不是精明又狡猾的吗?怎么看不出她和孟厉野永远也不可能。
他微微敛起眸光,静青凝视着她半分钟,捏着她下巴的大手转而垂了下去,随即转过身去,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涩味,“不想请我吃饭就不要勉强。”
她愣了愣,揉了揉被他捏痛的下巴嘟嚷着,“我哪有,又不是请不起。”
他冷冷地又甩过来一句,“留着你的钱去请孟厉野。”
他语气里满是怒气,夹杂着讥讽和嘲弄,她顿时无语,这人还有完没完,真是受够他了,工作一整天已经够累了,索性垂下睫毛,不想跟他赌气。
车厢里安静下来,高大的身影坐在那里,沉在一片懊恼之中,怎么又失控了,修长的手指紧了紧,薄唇微微蠕动,吐出有些生硬的音调,“若若。”
听到自己的昵称从那道充满磁性的嗓音中溢出,她身体一僵,某种异样的电流从体内一击而过,心尖霎时发热了起来,再一想到他刚刚一番刻薄的话,冷着脸没理他。
“若若。”那个又低低呢喃了一声,想象着不可一世的魔头简君易以怎样柔软而哀求的面孔在称呼她,心口瞬间如点点春雨落下,溢满了暖意。
“干嘛?”她忍不住出了声,声音板板的,没什么温度。
“过来!”他的嗓音依旧含着深深的柔意。
她轻轻地哼着,身体倒象自有意识,慢慢移了过去,突然被东西阻挡住了,一看是自己的公文包,赶紧拿过来放到身后,陡然一道力道抓住她的手腕,她的身体瞬间被拉进了他怀里。
“喂,有话就说。”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又去偷眼持开车的聂平,他难道就不顾忌一下车里还有外人在?
简君易可不在乎,紧紧拥住怀里的小女人,指尖抚向她的下颚,轻轻揉着,“疼不疼?抱歉,我太用力了。”
她没有立即回答,暗自撇唇,他不是一贯会使用暴力的么?现在倒改变策略了,打一巴掌,再给颗糖,这家伙还真厉害。
“抱歉,我保证不会再这样了。”他的手臂在收紧,说得更是充满诚意。
才不相信他不会动粗,她在心中默默说着。
“你不相信?”他是何等心细,一眼就看出了她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谁说的,我接受。”她挑眉垂眼望他,“不过我有个条件。”
他有些好笑,“你说。”
“不许再乱吃孟厉野的醋,我跟他真的没什么。”她努了努唇,挑衅地瞪着他,“能做到吗?”
他点点头,“但你也得跟我保证,跟他有什么事或是见面要告诉我。”
敢情还要经过他皇帝大人的批准,她看了他半晌,不自觉松了口,“好。”
不久后,两个人坐在一家西餐厅,品尝着纯正的意大利料理。
她低头一直在吃东西,倒不是饿,而是不知道说什么,其实从认识到现在,他们在外面吃过饭的次数五根手指都数得出来。
望着她一直埋头吃焗蜗牛,他不由低沉着嗓音问,“东西很好吃?”
“嗯,不错。”她抬头看了他一眼,轻轻咀嚼着嘴里的食物,但接下来听到的一句话差点让她呛出声来。
“你喜欢我就把它买下来。”
他疯了!她赶紧去拿餐布捂住唇,好容易阻止自己做了件不礼貌的事,压下嗓音嘲弄地说,“是不是我喜欢的,你都会给我?”
他抿了口红酒,极认真地点头,“当然!”
疯子!她在心里暗骂,低头把手中的餐布搁到一旁,“你难道不明白一个道理吗?喜欢并不一定要占-有,就象感情一样,有时候放手也是一种爱的方式。”
“我不这样想。”他淡淡瞄了她一眼,黑眸底滑过一抹深不可测的光影,“爱一个人就是要得到,就要想方设法占-有,否则那不是真正的爱。眼睁睁看着自己爱的人属于别人,心里痛苦万分,难道还要假惺惺祝福对方不成?哼,虚伪!”
野蛮人!她发现跟他讲不通,又将头埋下去吃东西,过了一会再仔细想想,虽然不敢苟同他那句“爱一个人就是要得到,就要想方设法占-有”,但后半句倒是有一定的道理。
唉,看着餐盘中的食物,她叹了口气,这让她想起了厉野,恐怕他嘴上一直在说尊重她的选择并祝她幸福,其实内心还是非常介意吧,要不然昨晚也不会说那句他对她那样好,她却不喜欢他之类的话,加上今天忽然挂她电话,她敢肯定他正是因为这个心理在作怪。
原来面对感情,没有人能够真正做到收放自如,否则那就不要叫爱情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哪筋不对,不自禁就冒出来一句,“这么说,你不祝福韩知薇喽?”说完就在想,这下某个人恐怕要变脸了,毕竟韩知薇可是在和他恋爱的期间,突然中途跟法国富商结了婚。
意外的是,他倒一点没生气,起码从她观察来看,他脸上的表情仍旧是平淡无波,垂眼抿着高脚杯中的红酒,显然是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她顿时有些讪讪然,正准备起身去趟洗手间,回来后气氛应该能缓和一些,整个人骤然一顿,因为他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低醇而平缓的嗓音缓缓传来,“我真心的祝福他们。”
…Part299:爱与占有
Part300:借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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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危情Ⅲ总裁的危险条件 Part300:借口而已Part300:借口而已
他这是什么意思?她呼吸一滞,难道他的意思是说他对韩知薇不是爱情,所以见到她结婚后,只会祝福吗?
不,怎么可能,她亲眼看到他围着围裙在御苑公寓里给韩知薇做饭,什么样的人值得他这样做?难道这样还不足以表示他非常爱韩知薇吗?
“你说话可真是自相矛盾。”她板着脸,迅速抽出手,转身快步走向洗手间。
双手本能地放在胸前,心跳不受控制,一下一下跳得极快,转而心间又涌上几重难以言喻的酸楚。
她还是不肯相信他的心意!他慢慢靠向椅背,双眸蓦然凛暗下去,百般滋味萦在心头。告诉自己不要操之过急,一切只能慢慢来,急功近利的结果只能让她离自己越来越远,但不多的时间时刻在提醒着他,要抓紧一切有可能的机会。
看来这次的机会是失掉了,只有等下一次了。
收拾了一下心情,她回到座位时已经不见了他,这时候侍者走了过来,“小姐,简先生在外面的车上等您。”
她倒是没怎么惊讶,转身去拉皮包,“买单。”
“简先生已经付了。”侍者说完便离开了。
又是冷嘲又是热讽,不就是想要让她请客的吗?怎么现在他倒付帐了,真是搞不懂那家伙阴晴不定的性格。她撇下了唇,缓步出了餐厅。
一坐进车内,她直接就问,“不是说我付账的吗?”
隐匿在大片阴影中的俊脸平淡扫过来,低声吩咐司机开车。她还不明白,他要的是她把他放心上,要的是她的一片心意和心甘情愿,而不是由他单方面提出来,要她请吃饭,只是个借口而已。
半天没听到他回答的声音,她暗暗握紧了双手,感觉脖后阴风阵阵,这家伙不说话时还真让人觉得毛骨悚然,搞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什么。
稍后,她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一回来他就钻进房间,估计是去洗澡了,翻来覆去调着频道,没一个喜欢的节目,正想关掉,手机响了。
“副总,出了点事。”蔡和祥在电话里说得慌慌张张。
“什么事?”她倒是异常冷静,一面低声问,一面习惯性地走向阳台。
“原计划明天一早我带着我们部门的另外两个人一起去E市,可是我刚才接到了其中一个同事的电话,他在回家的楼梯里摔了一跤。”
她不禁一震,“严重吗?”
“我现在就在医院,严重倒不严重,就是膝盖那里缝了几针,明天可能出不了差了。”蔡和祥说得又急又乱,“副总,这可怎么办?照我估计连我在内起码要去三个人查帐,现在少了一个人。”
她略一思考,赶紧问,“如果是两个人查帐大概比三个人要多几天?”
“最快也要多上两天。”蔡和祥回答得很快。
“嗯。”她低头看着地面上的大理石,沉吟了片刻说,“原计划不变,明天一早你们两个人一起去。”
蔡和祥感到意外,“副总,要不要我再加个人,我们部门除了这两个优秀的同事之外,还有一个……”
不知什么原因,她隐隐感觉中途换人有点古怪,迅速回绝了,“不必,就你和另外一个姓吴的同事一起去。”之前蔡和祥向她推荐了两个名额,一个姓吴,一个姓周,结果这次姓周的同事意外出事,只剩下姓吴的同事。
挂了电话,回身看到简君易洗了澡,下身只围了条浴巾出来,眯眸看了她一眼,目光转而落在她手中的手机上。
目光盯着他的脸,没敢乱瞧,她尴尬地快速举起手机,“是思睿的属下,不是厉野。”
“我好象没说话吧!你这么紧张做什么?”他低头擦着湿发,嗓音里却没有了之前的冷冽,反而和缓了不少。
哼,还说不在意,干嘛口气都变了,她鼓了鼓腮帮,搁下手机,转身去洗澡。
走进浴室看到按摩浴缸里已经注入了温水,并且也倒好了精油,她愣了愣,不用白不用,随即脱了衣服泡进舒适的水里,温水加上精油,身上的疲劳真的减轻了不少。
不禁又想起了刚才的插曲,怎么想都觉得事情发生得有点古怪,临行前一晚突然就摔跤了,而且是在家门口的楼梯里,又不是七老八十的人,一个二三十岁的年轻小伙子怎么会好巧不巧在这个节骨眼上摔倒呢。
真是怪事!
让蔡和祥明天和另外一个姓吴的会计去E市,她还真有点不放心,要不然她明天也去好了,反正多出一张飞机票。
这样一想,再一考虑之间的种种怪异,她更加肯定了这个决定。
那要不要跟他说一声,转念一想,他是她什么人,干嘛要事事跟他报备,弄得自己连一点人身自由都没有。这么一琢磨,她便起身擦干身子,穿了睡衣出去。
他头发已经擦干了,此刻正靠在床上翻看财经杂志,她也没吱声,走到床的一侧,拉起被单便侧躺了进去。
“若若。”身后又响起某道温柔的低沉嗓音。
“又干嘛?”她嘟哝了一声,这人无聊是不是,一天到晚光喊她的名字也不说什么事情。
“你那边的灯关了。”这次灼热的呼吸吹拂着耳际,她吓了一跳,转头迎上了一双直勾如火的眼眸,这才发现他那边的床头灯已经关了,只剩她这边还亮着。
她只得半支起身子去关了台灯,缩回来时撞进了一堵火热的胸膛,不禁倒抽了口气,结结巴巴地问,“干、干什么靠这么近?”
“我想我们在睡觉之前应该找点事做。”他低低地笑着,气息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