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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厉野受到了指控,罪名也是非法倒卖土地使用权罪。网页下面还写着一行字,上述业内人士分析,这应该是买卖双方合谋所致,涉及的公司或个人都有责任,孟氏总裁孟厉野难辞其咎。
她第一反应就是去抓电话,但情急慌乱之下,好象觉得手臂突然变短,怎么也够不到电话,于是又去抓手机,好不容易拿了过来,突然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脑海里反复只有一个念头,她被骗了,她和孟厉野都被骗了,他们全中了一个大圈套。
六神无主间终于拨通了孟厉野的电话,却是关机,打到他办公室没人接听,咬着唇焦躁地站起来,想到了净蓝,慌忙拨电话过去,等了好久终于接通,听到的第一声是抽泣。
“若娴,不好了,出事了,出大事了,厉野被抓了……”
若娴只觉得头脑发懵,眼前一片漆黑,闭着眼睛勉强扶住桌沿,轻声问,“什么时候的事?”
“我出差今天刚回来,找不到他的人,就去他公司,起先他秘书不肯说,后来我逼问下告诉我他前天被抓了。”净蓝连哭带说,“若娴,你说我该怎么办?呜……他会被判刑的……他怎么不告诉我,瞒我瞒到现在……”
“别慌,净蓝,不是还没开庭吗?你联系到律师了吗?”她这样安慰净蓝,其实自己说话也是颤抖得不行。
“有的,厉野他有律师的,律师说他会争取,要我做好心理准备,警方拿到了证据,胜诉的可能性不大,法官可能会判刑……”净蓝的哭声越来越大,几乎说不出话来,“怎么会这样……我出了趟差怎么成了这样……”
“你不要激动,我再帮你想办法。要不这样,你在哪里?我去找你。”若娴一面说话,一面火速收拾东西。
净蓝抽抽噎噎,“我在厉野的别墅,若娴,你快过来。”
冲出写字楼,她硬着脖子不看某个方向,但实在是忍不住还是看了一眼,没有看到某个熟悉的车辆,随后伸手拦了辆计程车。
净蓝顶着一双红肿的眼睛过来开门,一看到若娴又哭了起来,“我们下个月就要结婚,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我不敢相信……若娴……你说我该怎么办?我怎么跟我父母说……”
若娴伸手抽来面纸替净蓝擦眼泪,“哭解决不了问题,你见过厉野了吗?他怎么说?”
净蓝声音里有些苦笑,“能怎么说,他说他是冤枉的。林立华被抓了几天后供出说厉野知情,他们是同谋,警方又根据卧底提供的情报,把厉野也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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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Part363:针锋相对
看来事情真不好办,若娴微微顿了一下,然后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说,“厉野有没有提起简氏?”
“这还用说吗?律师告诉我,简氏上次和孟氏合作是假,简君易实际上是警方派的卧底,他的最终目的是为了取得孟氏和领豪倒卖土地的证据。简君易实在是卑鄙、奸诈的狐狸!”净蓝脸上的表情深恶痛绝,突然又想起了什么,看了眼若娴,别过脸没说话。
她应该争辩的,她应该能说出什么替简君易争辩,若娴呆站在原地,心里非常清醒,可不管怎么努力,喉咙间却一点声响也发不出。心已经被揪成一团,真想自己突然间聋掉,哑掉,什么也不知道,那么心就不会这样痛。
必须以极强的意志力用左手去紧紧握住右手,才能止住它不停的抖动,她听到自己在说,“对不起,净蓝,我明天再来看你,现在我有急事必须离开。”
净蓝明显看到若娴眼里含着泪,眼泪也跟着涌出来,过来抓住若娴的手,反过来安慰,“厉野跟我再三强调,叫我不要告诉你这些,可是我忍不住说了。他怕影响你和简君易之间的感情,他说男人有的时候做事身不由己,不在其位不谋其职,简君易在那个位置上,他也有他……”
“净蓝,事到如今不要再给他开罪了。”若娴冷笑着打断,“他有什么难处?在他眼里财富和权势这两样东西永远排在第一位,我在他眼里只不过是颗随意欺骗的棋子。枉我还往自己脸上贴金,以为他失去总裁宝座是为了我,以为我在他心目中的份量大到可以战胜这两样东西。现在想起来我真是愚蠢,我是天底下最笨最笨的傻瓜。”
还没说完的时候,控制不住的眼泪淌了下来,这些话对她来说真是莫大的讽刺。
她一直对他心存愧疚,认为自己太偏激了,没查清楚事情的真相便带着一颗复仇的心去接近他,还和厉野以合作开发度假温泉为诱饵引他上钩。
他明明一早就知道她的企图,却一点不拆穿,任自己走进她的陷阱。只因为他爱她,所以才纵容她的复仇计划,并心甘情愿放弃总裁的宝座,只为了讨她欢心,有更多的时间来陪她。
多么伟大的爱情,多么痴情的男人,她真想笑,可是讽刺的眼泪流了出来,这代表了脆弱的眼泪此刻怎么止也止不住,一滴一滴,如千年寒冰渗入骨髓,将那些曾经虚伪的甜蜜腐蚀得千疮百孔。
下班高峰,马路上车流穿梭不息,简君易频频看表,五点过去十多分钟了,按理说她应该出来了,极力按捺住想要拨电话的冲动,静静等待心爱的女人出来。
由于目不转睛盯着写字楼的大门,以至于左边车窗玻璃被敲响时,他愣了愣,扭过脸来看到一直牵挂的人儿站在车旁,然后绕过车身走向另一侧车门。
她低着头,动作有些缓慢,刚才站在车窗外的表情也是模糊不清。有种直觉涌上心头,他就这么定定地凝视着她坐进来,什么话也没说,直接发动了车子。
“易,我好累,先休息一会儿。”她一上车垂着头靠在座椅上,整个人显得疲惫不堪。
看她累坏的模样,他轻轻抚开她唇角的发丝,怜惜般地低语,“到家了我叫醒你。”
路上有些堵车,开了几十分钟才到简宅,他下了车,绕到另一侧打开车门,轻轻抱起她,走进屋内时她慢慢醒了,在他怀里动了动,他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到沙发上,“若若,醒了吗?”
“唔……”她靠在沙发里揉了揉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布置一新的客厅,空气中能闻到好闻的香水百合的味道,不禁舔了舔干涩的粉唇,“我有点渴,想喝果汁。”
他随手脱掉外套,一手置于裤袋中,指尖轻轻拨弄锦盒,低低笑了一声,“好,我去给你倒。”
等他走开后,她咬着下唇,默默盯着某个地方出神,过了几分钟,一杯新鲜的橙汁塞到她手里,她微笑着仰起脸看他,“谢谢。”
“你今天的脸色不好,是不是知道我要求婚,你在紧张?”他俊脸上闪过一丝愉悦的笑意,嗓音愈加低沉迷人,手臂越过来搂住她的肩膀,将她拉进怀里。
她靠在他怀里仍然低头笑着喝橙汁,粉唇缓缓发出一个漫不经心的声音,“你觉得发生了这种事,你的求婚机率大吗?”
搂着她的手臂明显一僵,她半合着睫毛继续喝橙汁,这次语调里再也没有了平静,明显夹着冷嘲热讽,“或者,你本来就不在乎求婚是否成功,因为你的戏已经演完了,你的目的达到了。如今在在警方的眼中你可是个有功之臣,被政府评为本年度最佳企业家更是轻而易举的事,我想我应该祝贺你!”
她说得很慢,慢到每个字都仿佛从牙齿缝里硬挤出来,带着一柄柄利刃直直刺过来。
他皱了皱眉,脸色稍变,不过也仅仅是一瞬间,转而波澜不惊地消散掉,却一言不发,没有出声替自己声辨。
也在这刹那,她却捕捉到他的表情,这个痛到她心脏几乎停止跳动,痛到无法呼吸的表情,终于她的心一点沉下去。在他怀里此刻骤然如同置身冰寒的雪地,感受不到一丝温度。
“怎么哑巴了?”她捧着橙汁,神态自若地盯着他,语气平淡到仿佛与平常一样和他在聊天,“游戏结束了,你不必再委屈自己,装作痴情的样子向我求婚了……”
在她话音落下的一刹那,他眼底一片深不见底的漆黑,微弱的光亮陡然划过,转瞬暗淡下去,微微眯起沉眸,“若若,你不要这样,你想问什么我都告诉你,但不要用这样的口气跟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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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Part364:一见钟情
“哦?我的口气怎么了?”她突然退开身子笑了下,“简君易,到现在你还想瞒我。为什么你要跟我求婚?对我这颗棋子,你是良心愧疚,还是打算装装样子,应付应付一下我大哥?然后再象对付宋妙双一样,找个理由把婚约解除掉?”
他紧紧地抿起薄唇,他不知道消息传得这样快,在去接她下班的路上接到了警官局王局长的电话,才知道事情泄露了,现在各大报纸和网站上头版头条登着这条新闻。
“不好说吗?”她冷笑出声,眉梢眼角尽是嘲讽的意味,“那由我来替你说好了。蟑螂捕蝉,黄雀在后,你这只黄雀处心积虑安排这一切,现在终于成功了,你心里一定在笑我吧。”
他闭了闭眼,脸色在灯光下带着无限的倦意,“若若,关于这件事我感到抱歉,可是我发誓我对你是真心的,我没想到事情会变得了今天这样。孟厉野……”
“你别给自己开罪。”她恨恨的瞪着他,声音猛地拔高,“从一开始你就把我和他玩弄于股掌之中,难道不是吗?你早知道我和孟厉野要用那块地皮演一出戏,于是你布置好了一切。什么你爱我所以愿意配合我的一切报仇计划,什么你为了我心甘情愿不要总裁的位置,通通全是鬼话!你精心设计了一个通天陷阱!而我,不就是你手中的棋子,一个可以利用的工具。”
客厅里的灯光过于明亮,他英俊脸庞上的表情高深莫测,令人捉摸不透。
她突然觉得眼前的这张面孔过于陌生,原来她这场戏中只有她一个人全身心投入感情,而他自始至终都是旁观者。
真好笑不是吗?这几个月以来的所谓‘浓情蜜意’全部成了虚幻的梦境,可笑的她还沉溺其中,自以为他爱上了自己,自以为他能舍弃一切在乎的东西,只为了她一个人。
气压低到空气稀薄,她牢牢抓着玻璃杯,却还是抵不住胸口被撕裂般的疼,最后霍然推开他的手臂,站了起来,语调倏然冷下来,“从现在起,简君易,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我们就当从来没有认识过,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说这些话的时候,她转身大步往别墅外走去,每走一步指甲便深入掌心一分,唇边不自觉露出凄凉的笑,枉费自己异想天开地以为是他真爱她,所以还想要和他共度一生。这下再回过头看,不过就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而已。
怪只怪她是个大傻瓜,天底下最自不量力的大傻瓜,竟然还会相信在他简君易的心里她能战胜他最看重的地位和财富。她真是天真到家了,她活该!这一切全是她咎由自取!
脚步仿佛被什么东西压着走得异常笨重,一颗心更象是被某个重物狠狠砸过,五脏六腑全被撞得隐约生疼,疼得她神思恍惚,眼前模糊不清。
走到门口,一双手臂猛然从身后揽了过来,温热的气息吹了过来,一贯沉稳的嗓音半是哀求说,“若若,不要走!求你不要走!我爱你,我是真的爱你!没有你,我会发疯的,求你不要走!”
“那么你去发疯吧!”她无情地冷笑着,笑声中布满苦涩和苍白的嘲弄,“与我无关,你疯了也好,死了也罢,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最擅长玩弄心计,你把我大哥哄得团团转,让他以为你对我一往情深,从而使他上星期答应了温氏和简氏共同开发一项二十亿的合作案。你所做的这些我通通知道,我原本以为简氏的事早与你无关,现在想来也是你在暗中操纵一切,我说错了吗?”
她象是个只会说话的机器,头脑此刻都麻木掉了,只剩下这副躯壳里还有痛楚。
“若若,你说得不对。”他的嗓音瞬间变得压抑般的嘶哑,双臂抱紧她,“我承认简氏和温氏即将合作的案子是我经手的,也是我和温贤宁商量已久才最终定下来的,但我不承认我是在利用你,我对你是真心的。说了你可能不信,十年前我对你一见钟情,我那时候就爱上你了……”
“简、君、易!”她再也听不下去了,恼怒地使出全身的力气拨开他的手,回过身昂起下巴,讽笑地望他,“你怕我去跟大哥说你骗了我,怕你们这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