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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来想去,她妥协了,看这里的环境和摆设,还有这人的谈吐,不象是心怀鬼胎的样子,好吧,先把身体养好,等她想起来再离开也不迟。
“你昏迷了四天,应该饿了。”他似乎有读心术,一眼看出她要留下来的心思,瞬间按下了床侧墙壁的铃,女佣立刻送来了香喷喷的米粥。
“医生说你刚醒来吃些清淡的,这是你最喜欢吃的番茄海带粥。”他从女佣托盘里端起小碗,用小勺舀了一勺,放在唇前吹了吹递到她面前。
经他这样一说,她真的感觉到饿了,于是小口小口地喝着他喂的粥,并不时偷偷打量面前的陌生男人。
心里冒出来一个谜团,这个人真的和她交往三年吗?目光落到他手中的碗里,不得不说番茄海带粥很对她的胃口,看来他很了解她的口味。
这下倒提醒了她,既然交往三年,那么他对她的喜好应该了如指掌,这一次姑且不谈,接下来的日子只要悄悄观察他,看他是不是在撒谎。
粥喝完后,女佣送来了药,她吃下来后有些犯困,迷迷糊糊中睡过去的时候感觉到他在替她盖被子。
看着她沉沉睡过去,他双眸微沉,细心地替她掖好被子,在床前站了许久,手机催促响起来的时候才慢慢离开。
或许现在她这样是最好的结果,记不起就等于一切从零开始,他不会再让她离开自己!
庄园白天很平静,时间到了这里便慢了下来,阳光在上空一点点移动。
这座庄园里有十几个下人,她不需要为生计忙活,每天衣来张口饭来伸手,一开始几天她身体还没恢复觉得这里倒是不错,空气又好,又不用做事,乐得清闲。
等身体慢慢恢复,精力全部回到体内,她渐渐不耐烦起来,每天都有四个女佣跟前跟后,美其名曰照顾,可她身体已经好了,这些女佣还跟着她很明显拿她当犯人。
她几次想跟他说,可他总是神出鬼没,自上次出现过一次之后,没再出现,听下人说他出差了。她追问他是做什么的,下人只说是做生意的,再问下去就不再开口了。
心里窝着火,好不容易早上起床女佣告诉她,傍晚他会过来,于是,她准备好了一大堆问题要质问他。
夜幕渐渐降临,她早早站在门口张望,黑色轿车准时驶进大门,车里走下来一道高大的身影。
“怎么站在这里?”他似乎很累,边下车边解西装钮扣,顺手扯松脖子上的领带,然后极自然伸手过来搂她,低低地笑着,“在等我吗?”
他的身上有属于男性的麝香味以及淡淡的烟草,从未和他有过这样亲密的姿势,她应该推开他,但心里没有意想中的反感,反而有种脸颊发烫的感觉。
之前累在胸口的好多话此刻全部派不上用场,任他搂着进屋,然后才慢慢想起来,“我不是犯人,不要叫人一天到晚跟着我。”
正文 Part372:与生俱来
“怎么会呢?这里是郊外,比较危险,派人跟着你安全一些,你不想我在外面做事还要担心你吧?”他轻轻捏她的脸蛋,嗓音里十足宠溺。
这话说得比较漂亮,只是在她耳中听来倒有点象对待宠物说的话,不得不承认,第一回合被他四两拨千斤挡了回来,于是她决定绕过这个话题,“这么多天我还没出去过,外面是什么样我都不知道。明天我想出去走走,透透气,或许看到些东西我还能想起什么。”
“以前你不住在这座城市,就算你出去了也没什么作用。”他微微敛起黑眸,“如果你真的想出去散心,明天我陪你。”
经他这样一说,她稍稍消了点气。吃完晚饭,她先回房间,躺在床上左翻右翻就是睡不着,索性爬起来下楼去花园走走。可她一走出房门,四个尾巴瞬间就跟了上来,顿时心情郁闷起来。
也不下楼了,气呼呼地问女佣,“他呢?”
没头没脑的一个称呼,女佣也聪明,低头回答,“简先生在您隔壁的房间。”
“我要去找他,别跟着我。”她脑筋一转,拿他做挡箭牌,四个女佣互看一眼,停在楼梯口没动。
她借此机会飞快奔上楼,其实她另有打算,穿过走廊另一侧还有个楼梯,只是平常没什么人走,反正她讨厌连散个步都被人跟着。
“若若。”快跑到楼梯口时黑暗中传来低沉的嗓音,她的身子倏然紧绷,脚步瞬间被冻结,立刻分辨出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
转过头去,她果然看到修长的身影斜倚在门框上,那里正是她房间的隔壁,看来女佣说得没错,他的房间真的与她的只有一墙之隔。
他似笑非笑地凝望她,轻抿的薄唇微微开启,“这么晚了出去不安全,快回房间睡。”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她心里冒着火,捏紧拳头慢慢走回去,真想一拳挥掉他脸上碍眼的笑,可这是人家的地盘,她又没恢复记忆,只能靠他这个衣食父母。
“听女佣说你最近一有机会就爱跟她们玩捉迷藏。”经过他身边时,薄唇轻挑着,仿佛非常愉悦。
是,她是一有机会就躲开四条尾巴想要一个人独处,结果往往她离开不到几分钟,还没来得及沾沾自喜,四个女佣便出现在她身边,弄得她莫名其妙。后来她才知道原来庄园内到处装了隐形探头,她根本无处可躲。
话说回来,还不是拜他所赐,她这次不客气地白了他一眼,伸手去推自己房间的门,一只手臂蓦然环上她的腰间,把她轻盈的身子拉进怀里,然后一下横抱起她。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她还没理解发生了什么,就已经被他放到了床/上。
头一次跟他这样近距离接触,她此刻突然顿失勇气,强装凶巴巴地问,“喂,你干什么?”
他显然是刚刚洗过澡,身上披着浴袍,爬了下微湿的发,一下躺到她的身侧,“不早了,睡吧。”
“可是这不是我的房间,我要回去睡。”她这时候才知道反应,翻身从床/上跳下去,直奔自己的房间。
关上房门,一摸脸蛋,有些烫手,隐隐约约还听到细微的笑声,很显然他是在笑她的落荒而逃。
钻进薄被里,对着天花板狠狠翻了几个白眼,经过这样一折磨,她渐渐有了睡意,没一会就睡着了。朦胧间,被子的一角好象动了动,她睡得迷糊,没在意。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象是有团火贴在后背,这下终于惊醒了,原来自己不知何时被人扣在怀里。
黑暗中她瞪大眼睛,感觉到那双大手沿着柔软的曲线来回游走,坚硬的下巴则搁在她的肩上,呼吸埋在她的颈侧。
陌生的手指隔着薄薄的睡裙往上爬,慢慢停在她的胸/口,轻轻抚弄着,顿时引来体内流窜出一股陌生的电流。
她不敢动弹,这里是他的地盘,周围全是他的人,她要是反抗,根本逃不出去,所以唯一的办法只能装睡。同时心里懊恼得要命,早知道这人是个色狼,她应该早点办法逃出去,好过困在这里被吃豆腐。
什么交往三年的男友,全是骗人的鬼话,到头来还想占她的便宜。
此刻,她真怀疑自己的身份,恐怕她不是他什么女友,被他囚禁的情/妇或是二/奶还差不多。
心里这样一想,突然身后不再有动静,喷在颈间的呼吸也变得规律起来。她保持着这种侧躺的姿势不变,时间长了身体的一些部位麻了,最后实在忍不住,先是小幅度挪了挪,然后再慢慢侧过身。
哪曾想她刚一转身,立刻有两片灼热的唇片贴上来,沉重的身躯轻轻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两个人贴合得如此完美,有如与生俱来的两个半圆。
他的吻先贴着她的耳垂,然后是脖子,啃/咬渐渐用力,感受到她身体的战栗,再蜿蜒向上瞬间狠狠吻上她的唇,一尝连日来的相思之苦。
天知道自她醒来后,这些天他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控制住自己想要来看她,他害怕吓坏她,那种期待品尝她的疯狂已经整整折磨了他几天几夜。
她的下颚被他捏在掌心,被迫承受他激烈到仿佛快烧灼起来的吻,薄薄的睡衣透出两个间炙热的温度。
她知道自己应该反抗,也知道在没恢复记忆和没有确定两个人是否是情侣关系之前不应该让他碰自己,但他的吻是这样霸道,野蛮的舌头紧紧纠缠着她企图逃脱的香舌。
他不是说他们是情侣吗?那么,看在他照顾她这么多天的份上,一个吻也不算什么。
(三更完毕~~可爱的熊猫们,撒点花过来~~)
正文 Part373:阴谋与爱情
昏暗的房间内,月光微微透过窗帘洒落在两人身上,清冷的温度难与两人间的热情相比。
“我快要被逼疯了,每天我都在想着关于你的一切。”他的唇游移到她的颈部,轻轻啃/咬丝缎般细滑的肌肤,感受到身下的人儿轻微的颤抖和本不属于此刻的诡异安静,不由停下动作,迟疑着呼唤,“若若……”
“怎么不继续?”她面容异常冷静地躺在他身/下,“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我应该报答你,如果你对这副身体感兴趣,我不会反抗。”
他盯着她的面容,还在喘-息,这样一句话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盆从天而降的冷水,翻身躺倒在她的身侧,一手捞她进怀,另一只手拖过薄被盖在身上,随后在她额上烙下一吻,低醇的嗓音中伴着些许的粗/喘,“抱歉,以后不会这样了。快睡吧!”
头一次躺在陌生人的怀里她能睡得着吗?她枕在他的手臂上,试着闭上双眼。
失去所有一切的记忆,头脑里空空如也,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都会是一件恐怖的事,尤其是在夜深人静时,那些疑问会象潮水一点点淹过头脑。
我是谁?过去的我经历过什么?我有家人吗?如果有的话又在哪里?为什么他们不来找她?他不是说他们是交往三年的情侣吗?那么她出车祸,失去记忆的消息怎么没有传到家人的耳朵里,更没有一个人来看望她?这一切是不是太诡异了。
这些问题反复纠缠在脑海里,往往影响她的睡眠质量,一夜能惊醒好几次,然后睁着眼睛在黑暗的房间里,恍然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又隐隐有种错觉,自己孤身被遗弃在深不见底的深渊之中,想要抓住或是攀住什么,可是四处什么也没有。于是,翻来覆去辗转难眠,但今夜在他的怀里,她居然不到一刻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时床/上只剩下她一个人,她揉揉眼睛,爬起来去穿衣服。片刻后匆匆下楼,在餐厅里见到他,但这时候他已经起身,一副要出门的样子。
“醒了。”他弯眉微笑着,接过女佣递来的西服外套,“我要出去一趟。”
她咬唇没说话,目光转向庄园内停放的一辆黑色轿车,有个人毕恭毕敬站在车旁,看样子是助理之类的身份。
他穿戴整齐,几步过来捋起她散在颊旁的发丝,轻轻印下一吻,双眼含笑,“你在家乖乖的,下午我回来带你出去走走。”
这次她更加肯定,他这种说话的口气更象是在逗弄宠物。到现在她一点也不清楚,譬如他是做什么的?看他每天这样忙,一定是忙着工作。下人说他是做生意的,那么他是做什么生意?
看这座庄园虽然是老宅,处处透着古朴的风韵,但就算是外行人一看也知道它的价值不菲。她真的有这样好的运气吗?有这样一个富翁男友?
每每想到这些谜团,她的头就好痛,与其硬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干脆不想了。她讪讪地在早餐桌上坐下,女佣立刻送上来一份清香的早餐。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皱眉喝下第一口热饮。
匆匆迈下台阶的脚步在靠近轿车时不禁略微停顿,他侧头透过落地窗扫向那抹身影,意兴阑珊吃早餐的动作更加显出她的没精打采,黑漆的眸里闪过一丝怜惜,低身钻进车内。
聂平一坐进驾驶副座,开始一板一眼汇报行程,“简总,上午有个例行会议,商讨……”
“聂特助,我现在不想听这些。”他抬手打断了对方的汇报,抚着发痛的鼻梁骨,沉声问,“温贤宁什么时候到的?”
“昨天下午五点多,他到思睿主持大局。”聂平迅速回答。
他沉默不语,修长的指尖轻敲膝盖,她一失踪就是好几天,思睿里群龙无首,自然是人心惶惶。
“对了。”聂平转而又想了什么,补充说,“温贤宁已经报了警,现在警方也在找她。”
他不置可否的挑起唇角,侧身透过车窗举目远眺,这座庄园处在半山腰,早晨的空气最是清新,令人心旷神怡。
几十分钟后迈步进简氏大楼,刚进顶层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