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外面,仔细看了看不认识。
女孩的气质不错,一头金黄色的头发挽出优雅的发型,看得出是张东方面孔,由于皮肤白皙透亮,所以这样的发色不点不显得突兀,反而有种西方人所没有的美感。
回到宅子里,她在落地窗前看大门口的情景,他没开门,与女孩隔着大门在交谈着什么,至于什么内容,她没长千里耳,不得而知,无趣地进厨房去翻找他所说的生日蜡烛。
大门处——
“知薇,什么时候回的国?”简君易双手置于裤袋中,一点也没要开门的意思。
“明天是我养母的生日,他和我回来替老人家庆生。我打你电话也不接,所以我想你可能会在这里。”知薇说到这里,露出一丝笑容,“没想到你和她在里面。”
“嗯。”他不置可否地低应着,捕捉到她眼中的闪烁,恐怕她是借着养母的生日回国,结果她丈夫百忙中陪她一起回来。
“听说她失忆了?是真的吗?怎么会失忆?”韩知薇看着她,语气略为生硬,眼神里隐约有些光亮。
他没有直接回答,沉默了几秒,淡淡地开腔,“谁说她失忆了?”
知薇脸上的表情一滞,随即掩饰起来,“是、是吗?没失忆,那就好,可能我听了一些传言,没事、没事就好。”
他不露声色地抿起薄唇,出事的当晚他立刻封锁消息,外面除了她失踪的传言,不可能有一丁点关于失忆的传言,除非……
知薇低头抚了下新做的发型,露出优雅的笑容,“我从S市开了整整两个多小时的车才到了这里,不请我进去坐坐吗?好象你刚才跟她说什么生日蜡烛,我想起来了,今天是我妹妹的生日。”
她故意加重“妹妹”两个字,企图用这个身份进去一探虚实,简君易耸耸肩,轻描淡写地说,“她跟我赌了一天的气,不想见任何人,你看我把所有下人全遣走了。不如改天等她心情好些,我再带她去见你。”
知薇一愣,想想又觉得合情合理,易不会骗她,于是说,“她从小就这样,被温家宠坏了,脾气特别大,旁人非要依着她才行。可是我不懂,易,你为什么偏偏会喜欢上这种难伺候的女人?要论长相我不比她差,要论性格,我没有大小姐的脾气,非常好相处,再论身份,我身体里流着温家的血,无论从哪个方面上看我都不比她差。”
“天不早了,回去起码要几个小时,你开车要小心。”他抬起唇角,眼角犹自带着淡淡的笑意,完全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易……”知薇轻轻翘起红唇,模样非常惹人怜爱,“我不想开车再回去了,今晚想借住在这里,再说这里房间多,不差我一个,我答应你明天一早我就走。”
以往每次她使这样招撒娇的语气,他总是妥协,这次也不例外。
事实上,他没什么异议,掏出手机拨打的同时还耐心解释,“这里是半山腰,山下有家小旅馆虽比不上大酒店,但也比较整洁,我打电话替你订房间。”
刚刚还在心里洋洋得意的韩知薇听到这句脸色蓦然就变了,她在法国住惯了豪华别墅,回W市也不回养父养母家那种小房子,直接住市里最好的总统套房,要她去住平民房间还不如杀了她。
为了掩饰此刻不自然的表情,知薇赶紧说,“我身上没带现金,去刷卡这种小旅馆也无法受理,还不如听你的回去。”
他听到这里,淡淡点头,“开车慢点。”
在落地窗前看门外亮起车灯,那个女孩和他说了一阵什么,脸色古怪地朝宅子里看了两眼,然后上了车,不久后车子开远了,他却一直站在门口目送对方离开。
这个女孩是什么人?情人?恋人?亲戚?妹妹?考虑来考虑去,她觉得亲戚或是妹妹不太可能,如果是的话,他为什么不让人家进来?难道说是恋人?
她若有所思地点头,一定是,看他和女孩说话时温文尔雅、柔声细语的样子,这是只有恋人间才有的表情,对,他们是恋人!
这么说她以前的猜想是对的,她是见不得光的情-妇?所以,他才不想让那个女孩见到她在这座庄园里面。
可恶,他骗了她,还说什么相交三年!全是骗人的鬼话!
知薇今天的表情和说话的口气完全不对,简君易蹙眉回到屋内,目光扫过沙发上的身影,她绷着脸坐在沙发上,他不禁走了过去,“蜡烛找到了吗?”
“不要把我当傻瓜。”她语调僵硬,娇脸上带着一丝愠怒,“你叫我找蜡烛是假,支开我是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玩什么把戏。”
“哦?说说看我在玩什么把戏?”他轻笑了一下,踱步过来在她身边坐下。
这人脸皮真不是普通的厚,被她看穿了还在装聋作哑,她怒气冲冲地转过身,“刚才那个女孩是你的正牌女友对不对?也许是你老婆,但是你为了怕她怀疑,不敢让她看到我。”
正文 Part379:许愿变卦
他在她话音刚落的一瞬间弯起唇角,不急不缓地开口,“可是你跟在我后面出去的,你看到她了,相对的,她肯定也看到你了。假如我真的象你说得这样,那么我会在你刚出宅子第一步的时候就借故支开你,而不是等你走到大门口。”
她一怔,突然语塞起来,他这样一说也说得通,难道真是她误会了吗?
原本气势汹汹的小女人一下子傻眼的表情实在可爱,他忍不住又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她不是我的女朋友,也不是我的老婆,可能你不记得了,我对你说过,这辈子我要娶的女人是你,若若。”
为了化解尴尬,她随便找了个话题,“你为什么老叫我若若,我没有名字吗?我的全名叫什么?”
“你是我的若若。”他意味深长地深看了她两眼,起身匆匆走向厨房,“我去做生日蛋糕。”
真是可恶!又被他轻而易举叉开了,她握起拳头暗暗发誓,只要再有机会她还会追问自己的身世,如果他再不说,别怪她不客气。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她没心思再捧起书,看到电视于是去翻控制器,打开后一阵气馁,什么嘛,竟然每个台都是雪花。他不是什么大老板吗?怎么连交个机顶盒的钱都没有。)
心念一动,她跑进了厨房,“喂,我要看电视。”
他正在给蛋糕挤奶油,全神贯注的表情,没有分神看她,“我可不叫‘喂’。”语调微沉,似乎有所不悦。
好吧,是她不懂礼貌,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继而清了清喉咙,放柔声音说,“君易,我想看电视。”说完自己都觉得受不了,十足的嗲味。
谁知道这招对于某个人来说非常管用,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眼神里流露出如水的笑意,“今天是看不成了,改天我叫人去办一下,你无聊的话去翻翻看有什么喜欢看的碟片。”
“喔。”她这才想起来CD架上好象有许多碟,兴冲冲跑出去了。
他在厨房里认真挤奶油,然后在上面插上蜡烛,做完这一切,他去看这么久她在做什么,结果等他走过去不禁笑了,电视开着,她竟然倒在沙发里睡得正香。
他立在沙发旁居高临下地看她,微微落下的浓卷睫毛如蝴蝶的薄翼,本来就晶莹白皙的皮肤在水晶吊灯的光线下,更衬得肤如凝脂,周身还带着香气,借着起伏的呼吸一点点飘浮在空气中。
几乎是情不自禁地,他俯下/身指尖轻触她细腻的粉颊,缓缓来到她红嫩的唇瓣上,好似樱桃般邀人品尝。
但终究他克制住了这股欲/望,大手转而轻轻去推她的肩膀,“若若,醒醒。”
“怎么了?”她嘀咕着睁开眼睛,支起身子坐起来,“蛋糕做好了吗?正好我肚子饿了。”
他恋恋不舍将目光从她唇上移开,“你去餐厅等着,我把它端出来。”
“哦,好。”她关掉电视,显然还没睡醒,脚步慢吞吞地走进餐厅,找了自己经常坐的椅子坐下。
刚打了个哈欠,一只漂亮的蛋糕从天而降落在她的面前,一脸惊喜地望着眼前的蛋糕,“这真的是你做的吗?好漂亮!”
“等一下。”他笑着摸出打火机,给每只蜡烛点上火。
她的目光跟随着他手中的打火机,下意识去数上面的蜡烛,“一、二、三……咦,有二十六支,我二十六岁吗?”
他抬眼瞄了她一眼,“今天是你的实岁生日。”
“我实岁二十六了,虚岁呢?”她看着眼前的蜡烛,这些天从没有象这一刻这样开心过,只觉得有人给她过生日是件非常开心的事。
“虚岁说了也没多大意义。”他缓缓扬起眼角,一径盯着手中点蜡烛的打火机,眼底却愈发复杂难懂。倘若没有出那样的事,今天他们会在W市,她身边除了他,还会有亲人围绕在旁给她唱生日歌,不会象现在这样只有两个人,说到底,他欠她的。
二十六根蜡烛一点完,他沉声催促她,“在吹蜡烛前,先许愿。”
“可是,还没唱生日歌呢。”她眨巴眨巴着大眼睛,“我想听你唱。”
他唇角明显抽搐了一下,眉心微皱,不紧不慢地说,“我唱歌不好听,我有事先准备生日歌的CD。”
什么嘛,她望着他匆匆走开的背影,想起他刚才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起来,原来这家伙也有不会的时候。
等欢快的生日歌一过,她非常虔诚地开始许愿,然后一口气吹灭了蜡烛。
他拨掉蜡烛,递过来切蛋糕的刀,漫不经心地问,“若若,你许什么愿?”
“很简单啊,我要早点恢复记忆,早点离开你这个暴君。”她专注于切蛋糕,没留神顺口把刚才的许愿全说了出来。
空气中突然一阵诡异的安静,她发觉说错话了,一看他的脸色果然凝成寒霜,心虚地吐了吐舌头,慌忙改口,“那个……那个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开玩笑,其实你对我挺好,又亲手给我做生日蛋糕,真的,你很不错。”偷瞄他的脸色仍然阴沉着,她低下头继续说,“如果你不要这样霸道专横,给我一些自由,我也没这样讨厌你,还有,你老把我当傻瓜,以为我好欺负,睡觉的时候还乱摸,吃我豆腐……”
话还没说完,她顿觉气温骤降到零度,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天哪!她怎么越说越离谱,明明是想说点好话缓解一下气氛,怎么又把实话说了出来。
不行,不行,今天可是她的生日,说什么也不能把生日搞僵,这样一打算,手下加快了切蛋糕的动作,然后拿起一只碟子先递给他蛋糕,满脸堆笑,语气讨好地说,“呵呵,对不起,我错了,请你不要放在心上。我知道你对我好,以后有机会我一定会报答你。”
正文 Part380:鸡丁沙拉
他没伸手接,眉心皱得更紧,“报答?怎么报答?”
再怎么说第一份蛋糕应该是给寿星,她立刻明白过来,赶紧放下碟子,重新切了一块递给他,“我做饭给你吃。”
“你以前就不擅长厨艺。”他薄唇阴郁地紧抿,斜睨她一眼,“除非你想整我。”
天地良心,她纯粹是一片好意好不好?刹时她感觉一排黑线落在额头上,叹息着说,“那你说吧,你要我怎么报答,不过我先声明,我不卖-身。”
“哦?这倒是个好主意。”他别有深意地笑着,大步靠近。
“哎,你干什么?别过来。”她直往后退,慢慢绕着桌子躲他。
“你说过我可以抱你,那么在看我辛辛苦苦做蛋糕的份上,现在就想抱。”他仍然紧紧逼近,唇边挂着不怀好意的痕迹。
鬼才相信他就想单纯地抱她,她示威性地举起手中的蛋糕,“你真的别过来,再过来我就用蛋糕砸你。”
他丝毫不为所动,好吧,不给他点苦头吃吃,他还真当她好欺负,她一咬牙,瞄准他的脸把手中的蛋糕扔出去。
谁知她没留意身后有张椅子,被拌了一跤,手中的蛋糕中途掉到地上,整个人更是重心不稳向后倒去。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眼疾手快地托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拉进怀里,俊脸朝她逼近,魅惑般低哑着嗓音,“我只想要一个单纯的吻。”
她别开脸,语气异常慌乱起来,“不许你占我便宜!”
“你是我未婚妻,这不算是占便/宜。”他不以为然,指尖若有似无从她颈处滑过,带着一丝暧/昧的温度。
她禁不住呼吸一滞,用手去推他,可是身形刚一动,他的手便穿过她颈间的发丝,沿着衣领迅速扣住她的下颚,与此同时,两片濡湿灼热的薄唇紧密地贴上来,霸道的舌顶开她的牙关,探进丝缎般的樱唇内。
他的索取带着野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