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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着头躲开不时投来的目光,她狠狠瞪他两眼,“钥匙我不要了,就当报答简大总裁这段时间的照顾,以后请你不要来找我,我说过,我与你以后永不相见。”
“永不相见?”他的嗓音瞬间冷冽森寒,霍然出手捉住她的手腕,众目睽睽之中将她强行塞进车内,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发动了车子。
这一切发生得实在太快,若娴回过神来,透过后视镜看到齐刷刷投递过来的各种各样的目光,感觉到头皮骤然发麻,“简君易,你这个疯子!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是故意的吗?故意要在这么多人面前害我出丑,你知道明天思睿上下的人会怎么说今天这件事?你要我怎么面对?怎么办?”
“怎么办?”他有意无意地冷笑一声,“你觉得我们之间见不得人吗?能怎么办?照实说就行了。”
“你无-耻!”她气到了极点,此刻恨不得扑上去咬断他的脖子,大家同归于尽。
世上怎么会有这样无-耻的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整她,之前装大情圣,利用她的事暂且放一边,他害得厉野陷入牢狱之灾,难道就一点不愧疚吗?
他专注地盯着前方的路,勾起的唇悬着一丝自嘲的痕迹,“对,我是无耻。无论我怎么做,在你温若娴的眼中我就是个卑鄙无耻的人不是吗?十年前如此,十年后还是如此。既然这样,我就无耻到底。”
车子开得极快,他居然能在长龙般的街道上穿插而行,她随着车子摇摇晃晃,只得抓住头顶的把手,“停车!你这个疯子,要疯你一个人去疯,不要拉上我!”
他根本置若罔闻,只从鼻腔中发出冷冷的笑声,俊脸上布满浓浓的寒霜和骇人的阴沉,深沉的眸中不断散出逼人的寒气。
她望着他交杂着太多情绪的侧脸,脚底倏然升起一股股凉意。
眼前恍然晃过好多画面,他会不会失去理智,做些疯狂的事出来,还记得三年前被他使用暴力的那一次,到现在每次想起,被他打伤的腰部还似乎隐隐作痛。
车子很快在一处僻静的街道停了下来,他踩下刹车后胸膛起起伏伏,黝黑的双眸泛着阴晴不定的诡异。
一股不祥的预感袭来,恐惧攫住了呼吸,她飞快地动手去解安全带,就在她成功解开之际,他突然扣住她的手腕,迅速阻止了她下车的动作,钳制住她的双手,将她抵在车门与他之间,“温若娴,我只想跟你好好吃顿饭,你能不能不要这样紧张?”
“我头一次见到请人吃饭是靠强迫的。”她扭转着被他扣住的手腕,还不忘语中带刺的挑衅。
他垂下眼帘,之前阴佞的语气转眼和缓起来,“若若你知道的,我可以伤害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但我绝不会伤害你,不会,永远都不会。”
“收起你的虚伪。”她冷冷盯着他,“不要以为我忘了,你可是有前科在身,哪怕你动手打我,我也觉得这是你本来的面目。”
薄唇阴郁般紧抿着,鬼魅般深幽的瞳眸一瞬不瞬地紧盯着她,他清楚她指的是三年前动手打她的那件事。
“怎么没话说了吗?你不是说你爱我的吗?怎么那天我从悬崖上跳下去,你却没跳?该不会是你看到我跳下去后,站在悬崖边上冷眼旁观吧。”她高昂起倔强的下颚,一点没有因为此刻身处劣质而有所慌张,满脑子都是被欺骗的愤怒和仇恨。
“对,你说得该死的对极了。我是贪生怕死,看你跳下去之后,我苟且偷生地活着,这样你满意了吗?”他从牙齿间挤出这句凶狠的反话,蓦地捏住她的下巴,瞬间加重力量,迫使她不得不吃痛地张唇抽气,灵巧的舌借此机会钻进去,侵略索取的同时,啃-咬柔软细嫩的唇瓣。
“唔……唔……”她用手使劲去推他,两只手腕被他捉得太牢,又想咬他,可惜双颊被他捏得一点也无法动弹,恐怕不能咬到他,反而会咬到自己。
“我苟且偷生地活着就是为了折磨你,折磨你我就会快乐。”他咬着牙有意说着反话,一阵撕扯体内传出,撕扯着他的灵魂和心脏,他无法控制自己。
他自认为在任何场合之下都能完美地控制好自己的脾气,但是在这个小女人面前,他该死的,总是一再失去理智。
他的吻转移到优美的下颚,一点点咬-吮-舔-噬,贪婪享用这熟悉而日夜梦寐的娇躯,她说得对,他是疯了,他彻彻底底被她逼疯了。
如果这种疯能让他和她拉近距离,如果这种疯能让他可以吻她,抱着她,甚至占-有她,他愿意疯掉,他愿意做个世人眼中的疯子。
她不同于任何一种女人,她既倔强又骄傲,一旦她认定的事很难再有所改变,之前他一直在努力想要让她接纳自己。
这三个月以来,他每晚强忍住欲-望不去碰她,他极尽讨好之能取悦于她,他整整努力了十年换来了现在这富可敌国的财力,他达到了她的要求,可是到头来全部以失败告终,所以这次他不要,他不要再重蹈覆辙,他不要再眼睁睁看着她从自己的世界里消失。
(谢谢大家的鲜花,三更完毕~~预告,明天四更~~)
正文 Part390:身心疲惫
这三个月以来,他每晚强忍住欲-望不去碰她,他极尽讨好之能取悦于她,他整整努力了十年换来了现在这富可敌国的财力,他达到了她的要求,可是到头来全部以失败告终,所以这次他不要,他不要再重蹈覆辙,他不要再眼睁睁看着她从自己的世界里消失,他更不想再等下个十年。
哪怕她讨厌他,恨他,他都不在乎,他只想要拥有这短暂的温存。
他吻得那样激烈,可是唇下的樱唇却是冰冷的,那么冷冷的触感完全无动于衷,仿佛带了一丝轻蔑的鄙夷。
这一下更加激怒了简君易,用右手禁锢住她的下颚,上身死死抵住她。
她的后脑勺也在这个过程中重重砸到车窗上,整个大脑突然发懵,后脑传来剧烈的痛感,倔犟地咬住银牙,没让自己示弱。
他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异样,理智瞬间回到了大脑,该死的,他刚刚到底在做什么?再端详她因疼痛而微皱的娇脸,稍微怔忡间松开了手。
也就在这一刻,她推开他压在身上的重量,陡然动手去解身上的衣服,语气中尽是浓浓的愤懑,“你不是要报答吗?我想这才是你想要的,就算今天不让你得逞,改天你还是有手段来逼迫我。”
此时的天气正值十月份,她在职业装外面罩了件风衣,钮扣偏偏与她作对,解了几次都不成功,心里冒着火使劲去扯。
“不要这样。”他骤然有些后悔,伸手捉住她解扣子的手。
“不要怎样?”她冷冷一笑,“反正你不就喜欢在车里做吗?脑子里一面想着韩知薇,一面却和我发生关系,难道不是这样吗?”
“三年前的事你一再提起。”他低下头去,紧眯起双眸,“今天存心和我翻旧帐是不是?为什么老抓着知薇的事不放?我说过了,我和她之间的事早已过去了。”
“对,是过去了,因为过去了,你才念念不忘,因为过去了,你才在接到她电话后失控,把她突然嫁人的仇恨转移到我的身上,我成了替身,我成了替罪羔羊。”她冷笑连连,手下一点没停,解开风衣的钮扣,又去解套装上衣的,衣服渐渐敞开,黑色蕾丝边内-衣豁然出现,胸前雪白的肌-肤也暴露在空气中。
“说来说去,你还是不相信我。”他定定地盯着她,猛然间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瞬间转身推开车门,大步迈出去。
她愣了愣,不再解钮扣,透过车窗见他向车后走去,而且走得极快,一转眼便消失在夜幕中。
这人真是喜怒无常,她撇撇唇,整理好衣服,继而坐进驾驶座,双手放上方向盘时才发觉颤抖得厉害,心情更是久久无法平复。
他离开前一秒的眼神实在是怪异,仿佛带着一些说不清的情绪,深深牵引了她全部的心神,那是一种近乎于伤感和阴郁之间的情感。
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虽然他离开前没说,但她读懂一点,他的骄傲不会允许他再来找她。
她发动车子,脸上扬起胜利的笑容,对自己默念,“温若娴,你今天做得真漂亮。”
过了一会儿,又突然觉得不安,自言自语起来,“我没做错,他害了厉野,他欺骗了我的感情,他是个不择手段的大骗子,今天只在言语上讽刺挖苦,算便宜他了。”
她一遍又一遍对自己说话,心底的不安却一点没见减少,总觉得哪个地方不对劲。
手机响起来,她放慢车速接听电话,原来是净蓝打来的,说是做了晚餐,让她过去。想想净蓝最近情绪不稳,她一打方向盘,调转车头火速开向厉野别墅。
几个月没见,净蓝瘦了一大圈,相对而言,在她眼前若娴也瘦了许多,“你最近还好吗?”净蓝在引她进门后问。
“嗯,全好了。”若娴不自觉摸着后脑勺,之前被简君易一推砸在车窗上,现在已经肿了一个大包。真是倒霉,怎么每次受伤都是头。
“是不是头还疼?”净蓝注意到她这个小动作,以为是失忆造成的,非常关心。
“刚才下车时不小心撞了一下,新买的车可能还不习惯。”她随口说了个理由,抚着后脑的那个大包,摆了摆手,“小伤,不要紧。你呢,最近你瘦了。”
“能不瘦吗?”净蓝苦笑着走进餐厅,“不说这些了,我煮了晚餐,一个人吃怪没意思的,正巧你能来陪我。”
“好香。”若娴闻着满桌的饭桌,去洗了手再回来,拉开椅子坐下,“我的秘书帮我约了律师,明天上午十点,不知道你明天有没有空?”
“实在是没心情工作,两个月前把工作辞了,所以我有的是时间。”净蓝递来一副碗筷,“明天约在哪里谈?”
“这样,你明天去思睿找我,然后坐我的车一起去。”
晚饭后若娴抢着刷碗,又看净蓝的情绪不对,决定留下来陪她,毕竟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尤其是心情不好的状态下,极容易出事。两个女人好久没见,躺在床-上说了大半夜的话,凌晨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早餐仍是净蓝做的,若娴收拾完厨房出来,净蓝准备出门跑步,两个人一起出门,走到若娴车旁时净蓝突然说,“还记得那个梁施施吗?”
若娴在脑海里一下搜索到这个梁施施,曾经在派伊的设计部同事,不明白净蓝怎么会突然提起这个人。
“那回抄袭的事,虽然表面上看是维尼的肖碧凡在新闻发布上指责你抄袭了她的海洋之星,可是我却不这么认为。这件事发生没多久,我无意中听到梁施施的电话,好象讲的内容也是这件事,而且她还跟人在争执什么,非常激烈。当时我没有听得太清,也就一直埋在心里,现在想起来了,你如果有空去调查清楚。”
正文 Part391:困难重重
“梁施施……”开车去上班途中,若娴不由念着这个名字。真难以相象,当初的抄袭事件真的会与这个梁施施有关。
九点半,净蓝准时到了思睿,思睿内部有专门的车配给若娴,说了地址之后,司机使开车直奔目的地。
最近经历了太多打击和折磨,净蓝身上的一些毛躁早已被抚平,整个人与以前相比变得安静了许多,若娴反倒有点紧张,真希望能在今天与律师的交谈中有所收获。
律师显然比他们早到,大家一番客套寒暄,若娴示意净蓝把情况具体说了一遍,然后等待律师的回复。
“温小姐,舒小姐。”张律师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你们所讲的这个案子就算你们不说,我心里也有数,最近各大媒体一直在关注此事,说实话孟先生上诉后能打赢的把握我只有两成。”
“两成?”若娴瞪大眼睛,“这个案子还没开庭你就说两成?”
“对不起,温小姐,如果你们决定聘请我为孟先生的律师,我只有两成的胜算。”张律师实话实说。
若娴感到异常的棘手,与净蓝交换了一个眼神,低声询问她要不要聘请这个律师,净蓝想了想说,“这是市里最有名的金牌律师,听说他曾经打过不少难打的官司,在全国也非常有名,除了靠他,我想不出还能有什么办法。”
叹了口气,若娴正色地说,“张律师,你觉得这件案子最大的阻力是什么?有什么需要我们去做的?”
“警方的指控是这个案子最大的阻力,他们派了卧底去调查此事。林立华几个月前已经宣判无期,这是个铁一般的事实,孟先生也是受了林立华的牵连,要想洗清罪名,目前在我看来只有一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