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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笑不得,如果是三四个月肚子还能象现在这样平坦吗?
他紧搂住她,慢慢移动身体,把脸埋在她怀里,“我得赶紧想想给孩子起名字,如果是男孩,小名就叫小易易,如果是女孩,小名就叫小若若,这代表了我们生命的延续。当然喽,大名不能叫这个,我得重新考虑。”
看他一副谨小慎微的模样,她又一次笑了,不禁用手一下下摸着他的黑发,看来他这个准爸爸实在是有点紧张加兴奋。
于是她在心里暗暗发誓,温若娴,你从此以后不许再惹这个男人不开心,你要对他百般好,因为他爱你,比你爱他要多出整整十年。
“易,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十年前的我有什么吸引你的地方?”她咯咯笑着,他下巴冒出来的胡茬蹭在她柔软的胸-脯-上,贪恋那里的酥软,却也引来阵阵痒意。
“很多,你的高傲,你的倔强,还有你的蛮横。你从第一眼看到我,你的不喜欢便直接表现在脸上,没有刻意掩藏。不象我碰到的那个女孩,为了博取我的欢心和注意,每个人都把自己真实的脾气掩藏起来,唯唯喏喏的样子实在做作。我喜欢你,从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听到心跳的声音。你摆出一副生人勿近的架式,甚至非常具有攻击性,在我的眼里,你象极了一种动物。”
Part467:尾声12
这话乍听起来没什么感觉,可细细一品,俊脸上的笑容慢慢扩大,“好,我愿意做你戒不掉的烟,你就做我的宠物猫,哪怕你有利爪我也喜欢。”
她轻轻抚着他头后的乌发,忍俊不禁地侧头笑着,“一支烟和一只猫在一起,然后生一个什么?”
“女人你说是什么?”他眯起黑眸,把这个一脸调皮的女人抱着翻转过来,用满是胡茬的下巴扎她。
“别……好痒……别,你……你君子动手不动口……”她被他弄得咯咯笑个不停,一时口误说得颠三倒四。
“对,我是君子,所以我动手不动口。”他不怀好意地笑着,气息浑浊,随即像座大山一样覆上来,搂着她动手又动口,吸着她玉润的耳垂,“你在诱-惑我!”
她攀着他结实的肩膀,有气无力地低喃,“我才没有,刚才说错话了,应该是君子动口不动……”
下面的字还没说出来,她整个人已经被他排山倒海的攻势淹没,但这次他的动作明显放轻了好多,并小心翼翼护着她的腹部,很明显是在护着肚子里的小生命。
最后,筋疲力尽的两个人双双相拥着倒在床-上,她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地说,“好困。”
“晚安,亲爱的。”他孩子般地笑得满足,在她唇上吻了吻,又伸手替她拨去脸颊上的发丝,“明天开始,将会是我们崭新的一天,若若,你是我的新娘,我要娶你。”
“嗯,易,我爱你!”她哈欠连天,窝在他怀里嘟哝了几句便沉入梦乡。
这一夜,简君易却睡得极不踏实,几次从梦中惊醒,借着窗外投进来的月光看着怀里沉静的小脸,亲吻着她唇上诱-人的温度,感觉到她真的在怀里,“若若,不会再离开我了吗?……永远都不会吗?”
她张开迷蒙的双眼,双手捧着他的俊脸,非常认真又有耐心地一遍遍回答,“我爱你,易,我永远不会离开。我会听你的话,不会惹你生气。我要嫁给你,给你生小易易,生小若若,还要洗衣服,学着做饭……”
他笑得像孩子般快乐,眼里有泪光闪现,把脸深深埋在她怀里,双臂紧楼住她的细腰,“家务活不用你做,我只要你,只要你,若若。”
只要有你,就是天大的快乐。我们相拥迎接每天的朝阳,生一个小易易或是小若若,这就是幸福,这就是彼此间最需要的幸福和快乐。
“唔……易,我爱你!”她嘀咕着回应他,继而很快睡过去。实在是太累了,之前车子坏了,折腾了半天也不会修,后来他来了,又不理她,开着车走了,她蹲在路上不知所措地哭泣着,花了太大的心力。
再后来他去而复返,被他抱进车里缠绵了一番,回到庄园,刚把赃兮兮的自己洗干净,他迫不及待把她压进大-床-反复纠缠,经过一阵暴风骤雨般的洗礼,她睡得很沉,也很香甜。
因为躺在熟悉的怀抱里,跟他一起沉睡过去,再跟他一起迎接清晨的到来,她的心飞得很远,在广袤的天际和他拉着手,静静飞翔,世界仿佛剩下彼此,眼里只看得到彼此,耳中只听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易,你不用感到不安和不确定,我就在这里,和你一起,地老天荒,哪怕是死亡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我们要在一起,永远不分离!
次日,天气晴朗
简君易睁眼第一件事是看向怀里,什么也没有,她不见了。只是这枕头上,床铺上,还有他怀里、指间全是她的幽香。
他几乎是弹跳下-床,抓了件浴袍披在身上奔下楼去,除了杂乱无章的心跳声,脚步在楼梯口清晰而慌乱,嘴里在不停地低语,“温若娴,你敢走试试?我一定要抓到你,这辈子你休想再甩开我!休想!”
一只脚还没着地,不知从哪里钻出来一阵争执,“……您别为难我,这个您不能做。”
“有什么事我担着,这些我来洗……”
他寻着声音慢慢绕过餐厅,终于找到了一大早不见的人,只见心爱的小女人正在和女佣抢着洗衣服,而那堆衣服正是昨晚他换下来的。
若娴在心里直叹气,本来起个大早想给易洗衣服,可没等她把衣服抱下来,就有人抢先从她手里夺走了,女佣直说这是她份内的事,万一被简先生知道会责怪。
不就是洗衣服嘛,她虽然不会做饭,可是衣服会洗,这些年在外面哪次不是她自己洗衣服。女佣死死抱着这堆衣服,活象她洗了就把她饭碗也抢掉似的。
若娴正想说什么,突然空气一阵停滞,女佣唯诺着抱着那盆衣服不吭声,她抬起头看到高大的身影斜倚在门框上,俊脸阴云密布有点吓人。
他好象在生气,她讪讪地摸摸鼻子,小声解释说,“那个……她说被你知道了不好。其实,我洗得挺干净的,平常我自己的衣服都是自己洗的。我就是想帮你洗……”
她的话还没说完,他阴沉着俊脸过来瞬间横抱起她,边进客厅边训话,“你现在有孕在身,怎么不听话?嗯?你想吓死我是不是?”
她搂着他的脖子,本来想理直气壮地替自己申辩,可一看到他凶神恶煞的黑眸,声音一下子轻软下去,“不就是洗个衣服嘛,又不是做体力活,你太大惊小怪了。”
“该死的,我大惊小怪?你一蹲一站,万一有个好歹,我怎么办?”他瞪着寒眸,将她轻轻放在沙发上,霸道地说,“家务活有下人去做,以后不许做,甚至不许碰一下知道吗?”
Part468:尾声3
“可是我想替你洗衣服嘛,我还没替你洗过一次。”她扁扁唇,怯怯地看他。
他紧抓着她的手,慢慢蹲在她身前,“若若,我再重申一遍,我需要的是一个共度一生的妻子,而不是老妈子,你说的这些让下人们去做。你如果真想为我做事,以后你把一切都交给我,什么也不用想,脑袋里除了公司的那些事,其余的时间全部空着,只想我!”
这样霸气十足的口气教她一愣,然后拼命点头,这个男人说的已经够明显了,她再不识相,再固执,只会显得不可爱,另外自己也发过誓,以后全听他的,再也不任性。既然他叫她不要做家务,她肯定也是言听计从,外加举双手双脚赞成。
“好了,现在我们去吃早餐。”他长臂摸着她的头发,像在摸一只有着利爪却又温顺之极的猫咪。
没办法,这辈子从第一眼看到她,他就栽在她的手上,他只爱她,只想和她在一起。而这个想法,非但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消散,反而越来越浓,越来越强烈。强烈到每每想起,心脏紧缩着揪痛。
他没想到三年前还能在俱乐部派对上再次遇到她,他清楚地记得自己的心脏鼓噪着,疯狂地叫嚣着,他要得到她,不计任何代价,耍尽手段也要得到这个女人。
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在车内,他得到了她的第一次,他一直以为她的第一次是给了穆宇谦,那时候他的心是不安的,狂躁的,隐隐压着些欣喜。他竟然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当然也将是最后一个。他哄骗她和自己同居的时候,这样在心里暗暗发誓。
因此,当她发现是他亲手导演了那场欺骗房租之后,说要离开时,他抓狂了,他要不是她的身体,不是,从来都不是。
他做了一件终身后悔的错事,他动手打了她,并以照片要胁她不许离开,这一切其实不是他的本意。
只是当时他的心完全被她要离开的恐惧所占据,他发了疯,失去理智下才做了那样一件错事。而正是这件错事,导致了两个的关系降到最低点。她恨他,他知道,她恨了他整整三年。
如今,她就在自己身边,她说她爱他,她说她想嫁给他,想给他生小易易和小若若,这些真象是做梦。
一个他做了十年,一直不敢真正拥有的梦。
早餐很丰盛,若娴等简君易从楼下洗漱下来,低下头刚吃了一口,对面的男人突然移了位置,坐到她身边,饶有兴致地说,“若若,我喂你好不好?”
熬得美味的海带番茄粥,这是她的最爱,一看就是他让人特意做的,还有一些现做的中式早点,每一个都精致无比,她看看面前的早餐,不禁摇头,“不好,我又不是小孩子,也没有生病,所以不好。”
“可是,若若,我爱你,所以我想宠你,我想亲手喂你喝粥怎么办?”对方的男人扬着笑容的俊脸慢慢靠过来,暧-昧的气息吹拂在脸上,引得人心里泛起阵阵涟漪。
她困难地吞吞口水,稍微往旁边挪了挪,谁知右手却被他拽住了,蓦地仿佛某道电流从相触的肌-肤直击向心脏,一颗心瞬间狂跳得激烈,脑袋几乎像是小鸡啄米一样直点头,“好……”
简君易立刻扬起笑脸,从她手中抽走勺子,小心地舀了一勺粥,放在薄唇前吹掉凉气,然后才递到她唇前,“来,张嘴。”
她首先做的是紧张兮兮地左右张望,生怕被下人看到,私下议论她娇贵。
“你做什么?”他哑然失笑,勺子举在半空中。
她皱起小巧的鼻子,反握住他的手,撒娇似的说,“易,我自己吃好不好?这样被人看到,传到你父亲耳朵里,他会说我欺负你。”
“不会!”他微弯起唇,定定地注视着她,“对不起,若若,那一次我下手太重,打了你,腰还疼吗?”
她愣了愣,没想到他问的是这件事,不由摇摇头,“早就不疼了。你别放在心上,我们不是说好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不要再提了吗?”
“不!”他眸中沉着坚定的神色,深深地注视着她,“我知道这件事放在你心里整整放了三年,这是你一直不肯原谅我的真凶,所以,今天我要郑重向你道歉。是我不好,当时被嫉妒和即将失去你的恐惧弄得失了方寸……”
她急忙用手捂住他的薄唇,“不是说了不要再提的吗?这件事早就过去了,我也有错,十年前不应该说那么重的话,深深伤害了你的自尊。要追究起来的话,也是我种的因,才结了这样的果,我们谁也不欠谁。”
他沉默着凝望她,轻轻捉住她的手,如珍宝般放在唇前亲吻,“好,我以后再也不提。”
Part469:尾声4
“不需要。喜欢古董字画的人是你父亲。”他摇头,又递上一勺粥,“我父亲喜欢下棋,你如果能和他对上两盘,或许他会对你改观。”
她瞪大双眸,“下棋?五子棋算吗?”
他一愣,隐隐能看到额头有黑线落下。
她扑哧一下笑出声,“逗你的,我会下围棋、象棋,小时候爷爷总爱教我们兄妹三个,大哥学得最好,也最厉害,修洁年纪小,总是偷懒耍赖不想学。我虽然不如大哥那样出色,可也不错。到我爷爷去世的前两年,我已经能赢他几盘。”
他笑起来,递送勺里的粥,“我的若若最聪明,既然你的聪明连我都束手无策,老爷子肯定也不是你的对手,我相信你会把他收服。”
“嗯。”被心爱的人夸赞是件甜蜜的事,她很用力地点头,像是下定了必胜的决心,不断吞咽着他喂的粥,突然说,“易,你能陪我回一趟W市吗?”
他以为她要带他回家见父母,顺便把小碗里最后一勺粥递到她唇前,“当然好。”
“真的吗?你愿意和我一起去见宇谦?”她张着圆圆的大眼睛,不敢置信地问,声音有点激动的颤抖。
穆宇谦?他顿了顿,沉默了一下,她以为他后悔了,不禁摆手,幽幽地低下头,“没关系,你不想去不要紧,到时候我一个人去也行。”
他不置可否,搁下手中的小碗和勺子,抽了张面纸替她擦唇角,“为什么要去找他?”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轻声说,“怎么说宇谦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