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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两天不见她的人影,第一晚见她没回去,他不以为意,只是发觉自己对她已经没了多大的兴趣。
本想先晾她几天,等自己想起来的时候再去,可是昨晚不知道怎么回事,或许是应酬时喝了太多的酒,无数种冲动在体内冲撞,急欲找到突破口,于是他去了御苑公寓,在沙发上抽烟一直等到了半夜这个女人还是没出现。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两次躲他,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今天又以这样讥讽的口气跟他说话,无形中仿佛在嘲笑他的失败。
天杀的!谁准许她这样做,她该死的一点资格都没有。
他眯起眼,怒火在她说出那样的话之后愈积愈高,强烈到几乎焚烧了他的理智。假若这里不是办公室,假若他不是一贯奉行公私分明的政策,他绝对会叫她好看。
不过,现在不着急,他有的是手段叫她知道忤逆他的人下场有多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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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跑出写字楼,她才允许自己长松了口气,为自己能驳斥到他无话可说而暗暗雀跃。温若娴,你真是好样的,看来要想摆脱那个魔头是指日可待了。
对着自己说了无数遍加油,她捏了捏口袋中的信封,四下看无可疑的人在注意自己,迅速把信封塞进了皮包内,转而用力拍了拍。看来请客的钱有着落了,除去这些还可以有一笔钱的剩余,真不错!
约好十点下班后庆祝,四个人加上经理一行人去了早相中的餐厅大吃了一顿,结果到了买单时经理抢先付了钱,这才记起了经理说过要请客。自己答应请客的话不能不算数,若娴转而提议大家去唱歌。
好巧不巧遇到了昨天在会议厅里同样拿到奖金的肖碧凡和她所在的专柜同事,于是在两个专柜经理的招呼下拼到同一个包厢,要来了几瓶上好的红酒,大家又跳又唱,直闹到半夜,才各自踉跄着步伐分道回家。
这个时候公交车早没了,她拦了辆计程车,坐进车后下意识去摸手机,发现有两个未接电话,一个是孟厉野的,一个是简君易的。
这两个人都是她最不想见的,索性不回,头靠在后座上已经有些困了,今晚在包厢里大家轮流灌她和肖碧凡的酒,她倒还好,喝了几杯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反而是肖碧凡一开始还能撑,喝到第三杯就直接跑去洗手间吐了,最后是醉得不省人事,被顺路的同事扶着上的计程车。
同样是女性,同样的年龄,喝了同样的酒精之后却有完全不同的反应,经理直好奇,追问之下她也是笑笑没有正面回答。
绝佳的酒量不是天生的,而是用过去一段最灰暗和颓废的日子换来的,只不过现在已经离她很远了,但痛还在,它一直血淋淋地存在着,在记忆的某个角落,根深蒂固。
咬唇苦涩一笑,突然觉得落入简君易手掌后这种水生火热的生活大概就是上帝给她的惩罚,惩罚她曾经犯的罪,惩罚她永远也得不到幸福。
Part88:邪恶的人
走出公寓大楼电梯,一股酒劲突然冲了上来,她急忙拍着胸口顺气,转而开了公寓的门,靠在墙壁上喘息着,压下胸口越来越上涌的酒气。
已经好久没喝了,酒量明显退步了,她自嘲地笑着,随手开了灯,脱下外套挂在门旁的衣架上,之所以今天这样无所顾虑地回到公寓,她自有绝胜的理由。
满室的冷清,看起来他不在,转身自顾自去冰箱找了瓶水,冰凉的液体大口大口灌进身体里,暂时压下了酒精在体内翻腾的燥热,舒服地靠在沙发上,这才留意到茶几上的水晶烟灰缸里满满全是烟头。
钟点工不可能今天没来清理,难道他早回来了?她猛然一惊,目光下意识地转向紧闭的书房门,门缝里有灯光溢了出来,他真的在家。
只迟疑了不到十秒,她平静如常地起身去推书房的门,然后目不斜视地走到自己的书桌前,打开笔电,按下了电源。
盯着电脑跳动的屏蔽,却用余光瞥瞥南边靠窗的办公桌,他穿着烟灰色的衬衣,倚在皮椅里微侧坐着,神情严肃地讲电话,指间夹着升腾起的香烟,满室飘散着烟味。
她微拧着眉头,忍不住开了口,“能把烟熄了吗?没有人会喜欢吸二手烟。”
他讲电话的嗓音一顿,弹了下烟灰,低声跟电话里的人又说了几句什么,手机挂断后被用力摔在办公桌上,“你回来的可真早,看起来你晚上玩得挺开心?”
“靠自己的能力做出业绩,拿到奖金后庆祝,我想就算是老板也无权干涉吧?”她立刻反唇相讥,移动鼠标点开了桌面上的WORD软件,打算把这几天实践的心得写下来。
这个女人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一股怒火以不可抑制的速度窜了出来,他冷寒着脸,猛吸了口烟,吐出烟圈时厉声命令着,“去洗澡!”
谁知她身形未动,目光盯着电脑屏幕,双手在键盘上飞快地打着字,慢吞吞地说,“抱歉!我例假来了。”
本以为会因此召开他的怒气,却没想到他没再说话,她不自觉地去看他的表情,对上他眼里触目惊心的阴寒,刹那间寒意从脚底升起。
“我说的是实话。”指尖仿佛有点凉意,她触碰键盘的手指暗暗动了动,转过头继续盯着电脑屏幕,手指在下意识动着,也不知道自己打的是什么。
他不发一言,猛抽着手里的烟,过了一会儿,他的手机又响了,接听的嗓音变得沙哑低沉,电话似乎挺长,一直聊了半个小时还没说完。
内容大多是公事,她的注意力很快就转到了电脑屏幕上,把白天记在心里的一些想法全部打了出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感到几米之外的那张面孔一直锁在她的身上,那双隐藏在幽暗光线中的黑眸分外灼人。
她以最快的速度打好了文档,存盘后关了电脑,仿佛是以逃跑的速度走出了书房。
关上书房的门,那道灸热目光仿佛还如影随形,背上不由冒出了薄薄的一层汗,大概是室内的暖气太强了,加上今晚喝了酒感觉有点热。她去原来的卧室拿了睡衣,继而进了靠南卧室里间的浴室。
水流刷刷冲在身上,洗去了粘在身上难受的汗意,她倒了些洗发精在头发上,刚揉出泡沫,依稀听到外面有动静,停下动作小心地侧耳细听,浴室的门突然发出 “砰”的一声,被人从外面大力踢开了。
看着大步迈进来的身影,她慌乱地直往后退,同时用手护住重要的部位,大声惊叫着,“没看到我在里面吗?你出去。”
“在我面前还装良家妇女吗?”一声嗤之以鼻的冷哼从鼻腔里发出,他整张脸阴沉得可怕,那双冷冽的双眸里泛着盛怒中的血丝,大步逼近的脚步仿如一头蓄满了怒气的猎豹。
她强烈地感到危险在逼近,一面努力克制自己不要慌,一面用手极力护住不着衣物的自己,并想要伸手去摸挂在几步开外的浴巾。
谁知他更快一步,长腿一伸高大的身影倏然靠了过来,头顶上蓬头的热水迅速淋湿了他的衬衣和长裤,更勾勒出他完美的壮健身材。
很清楚他突然撞入是为了什么,她奋力推着他靠过来的坚硬胸膛,发觉自己的嗓音干涩得吓人,“你要干什么?我说了我今天例假,你出去!”
“这又有什么关系,我喜欢这样!”他邪恶而慢条斯理地说着,指尖突然挑起她滴水的削尖下巴,然后俯脸突然攫取了她所有的声音。
这个变态!她使出吃奶的力气在他怀里挣扎,他轻易钳制住她所有的动作,他的舌尖带着热蓬头洒下的一股股热水一齐冲入她的嘴里,似乎带着无尽的贪婪和怒气,越发用力地啃吻着她细嫩的唇。
两个人已经彻底被水流罩住,她呛得忍不住咳嗽了起来,想要积起一些力量反抗,又被他霍然间推向身后,后背一下抵在带着水汽的冰冷瓷砖上。
他更加放肆地压了上来,不顾她发出的吃痛呻/吟,狂乱的唇舔咬着她身体上每一寸莹玉的肌肤,手臂一紧,将她纤细的腰牢牢控制在掌下,转而粗鲁地拨开了她挡在身前的双手,狂野地咬上她胸/前鲜艳欲滴的诱人草莓。
一股疼痛而带着酥/麻的感觉从他咬过的地方向全身扩散,她身体里的力气像是骤然间被抽走了大半,但还是不放弃地大叫着,“不要,你疯了,走开!走开……不要碰我……”
Part89:豁出去
被他整个沉重的身躯压着,限制在一个极小的范围,她根本挣不开,涨红着娇靥的粉脸,迷人的粉唇不自觉地微微翘起,格外诱人。
他阴暗的眼眸在瞬间变得火热,手臂突然横过她瘫靠在壁砖上的细腰,在她一声惊呼中将瘦弱的娇躯整个扛到肩上,大步走出了浴室。
“你这个疯子!变态!放我下来!”她开始惊恐地喊着,整个头朝下仍在他肩上竭力推搡,两个人身上的水大片大片滴落在地毯上,形成了一路蜿蜒的水渍。
他将她摔到了床上,倏然起身褪去紧贴在身上的衬衣和长裤,她借此机会慌乱地翻滚到床的另一侧,气息未定,头皮突然一痛。
那个魔头揪住了她的头发,然后是毫不留情地往后拉扯,她吃疼地含着眼泪,只能用双臂勉强抱住赤/裸的自己,选择随着他的动作往后仰,气恼地大骂着, “你这个变态,除了对我用暴力还会什么?”
“是吗?那是我努力还不够。”他在她耳后鬼魅一笑,转眼将她压到身下,狂热的唇在她完美的曲线上布下狂风骤雨般挑/逗的吻。
理智在提醒她逃开,可是身体却背叛了她,她承认不是他的对手,无力招架,像只破碎的娃娃在他的挑/逗下急促地喘着气,虚弱地扭动着娇躯。
她不知道体内那种既陌生又熟悉的触电感从何而来,只知道一种不言而喻的空虚感在体内叫嚣着冲撞,自己快要被逼疯了。
“不要这样!不要!不行!”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微曲起身体仿佛只是潜意识一个举动。
她的声音听在耳里更像是引诱和求饶,他抬起脸,唇角弯起一抹邪肆的笑,“你在求我吗?求我什么?说出来!”
“我不知道,你走开!”她慌乱起来,勉强支起瘫软的身子去推他的肩,“你不要碰我!你走开!”
他的俊脸骤然变得扭曲,本打算给她点惩罚就停下,没想到这个女人如此嘴硬,此刻他早就失去耐性,彻底被激怒了。
双手霍然扳住她的双肩,将胸膛随即覆上了她曼妙而柔软的娇躯,暴虐的吻疯狂地落下来,大掌有力地抚揉上她丰/满的双/峰。
“不要……嗯……放过我……唔……放过我……”她脑袋里一片空白,仿若连呼吸都困难,再次不自觉地弓起身子,不自禁地急喘/起来,一头湿发凌乱地黏在雪白的肌肤上,全身湿透了,也分不清到底是沐浴时的水滴还是挣扎中出的汗。
“已经晚了,我要你享受这种得不到的痛苦。”他不紧不慢地吐着魔魅的低语。
不同于前几次的粗鲁对待,这次他对她采用的是无尽***,恣意在她身上点燃一簇簇火焰。
这一夜对于她来说尤为漫长,无论她怎样挣扎或是求饶,他就是吝啬到不给她任何满足。这个魔头教会了她一点,原来得不到满足也会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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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起床,看着满身全是他的痕迹,加上例假的第二天肚子又不舒服,她简直想要摔东西骂人,一边诅咒着他,一边愤恨地穿衣服。
连例假都不放过,这种日子没法过了,她要是再继续待在这里迟早要出人命,不就是几张破照片吗?
丢脸的人又不是她一个,她豁出去了,他爱散布出去就散布出去,总之她不管了。
拽起皮包咬牙切齿地出了门,出电梯时接到了夕南的电话,“若若,上班了吗?你东西什么时候拿走?”
她心里还憋着气,拽着皮包恨恨地往公寓大楼外跑,“不拿了,从今晚开始我去你那里住,直说欢不欢迎吧?”
“欢迎,怎么不欢迎,我举双手双脚欢迎温大小姐的到来。”夕南忙不迭狗腿起来,谁叫她对若若有愧,把她和男人同居的事告诉了温阿姨。
可再转过来一想,她发觉出了蹊跷,“不对,若若,你不是跟孟厉野住一起的吗?怎么要搬出来住,你们吵架了吗?”
“夕南,你到底要我说几遍你才相信,我没有和他住一起,我是我,他是他,我们……”说到这里她吸了口气,还是不要澄清得好,省得夕南到时候招架不住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