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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是夕南过来了。
Part228:他要算帐
她面朝下被按在座位上,吃力地说着,“简君易,你到底要干什么?”
他抿紧了薄唇,也不回答,瞬间抽身向后退去,用力关上了车,然后在她挣扎着要起身去推车门时以极快的速度上了锁。
被他关在这个窄小的空间里,就意识着危险来临,这下她觉得无边的恐惧笼了上来,忍不住大声指控,“你想怎样?绑架可是犯法的,放我出去!”
他嗤笑一声,转动了车钥匙,“和旧情人幽会也犯法吗?”
娇脸上瞬间染上被他屈辱后的恼火,她翻着身从座椅上坐起来,倾身上前胡乱用脚去踢前座,“你无耻,我跟你没关系,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听到没有!你这个无耻的王八蛋,放我出去!”
他冷笑着按下了按钮,前面的档板瞬间被放了下来,阻隔在了前座与后座之间,任凭她怎么踢骂他置若罔闻。
车子一路向前看着,看着窗外熟悉而又陌生的景色,心底的不安越来越大,她知道他要开向哪里,那个曾经带给她无数侮辱的御苑公寓。
怎么办?要怎么做?她已经在后车座里试了无数种逃跑方式,用脚拼命踢车门或是车窗,更或是去挣扎着找什么东西把手腕上的绳子磨开,但她无力的是没用,后座没有什么尖锐的东西,绳子绑得太结实,再有车门又上了锁,她整个人就犹如困兽般被关在这个牢笼里,无力挣脱。
又要落到他手里了吗?她死死地咬着唇,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做了这么多的努力和牺牲,到头来还是要回到起点吗?
不,她很肯定地摇头,她不要!
因此,当后车门刚开时,她聚起全身的力气向他踢去,他仿料准了她会这样做,利落地侧了个身,随即将她如小鸡般揪了出去,转眼扛到了肩上。
“你这个疯子,疯子,你难道就不怕被人看到吗?放我下去!”她在他肩上不安分地扭动着,不停张望着看有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她好第一时间呼救。
看了半天,四下无人,平常这个时候这幢公寓还是能遇到一些住户的,可是今天为什么没有?心里渐渐急躁起来,老天真的不帮她了吗?眼看着他将她扛进了电梯,却一个人都没有遇到。
事到如今,只有想别的办法了,她拼命叫自己冷静,想着简君易这魔头平常的一些个性特征,瞬间想到了他的骄傲,不禁大声提醒着,“难道你忘了吗?是你亲口说从此我与你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你说过的话要算数,现在你违背了你的誓言,你……”
该死的女人真是聪明,竟然用这句话堵他,他的身体一僵硬,转而狠狠打了下她的屁股,“你好象忘了一点,那个赌注应该是你输了,因为那件海洋之星是你抄袭……”
一被击中痛处,她咬牙大声指责着,“我没有抄袭,你比我更清楚是你策划了这一切,是你指使肖碧凡诬蔑我的,都是你,是你策划……”
“我吗?”他极淡地笑了一声,绷紧的声线中流露出不容质疑的坚决,“我做的事可以我承认,但不是我做的事别扣到我头上。”
不是他?她错愕了一下,怎么可能不是他,那次他组织召开新闻发布会,让肖碧凡上演了一出戏,打的名号就是维尼,怎么可能不是他是背后指使。
这样一闪神,电梯突然发出一声脆响,她突然打了个激灵,蹬着腿想要摆脱他,可是双腿被他按得牢牢的,她急出了一身汗,却是无能为力。
随着他迈出电梯的步伐,她更加恼火,发了疯似地扭动着身体,“放我下去……你这是绑架,绑架……我要报警……”
他开了门,骤然将她扔到了地毯上,她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然后整个人失去重心倒坐到地上,盯着他布满了邪恶笑痕的俊脸,反射性地蹬着双腿不停往后退,“你究竟要干什么?别乱来……”
“你好象知道我要做什么。”他磁性的声线噙着几许低哑性感,漫不经心地扫了她一眼,转而踱步走向客厅角落里的吧台,径自倒了杯威士忌。
“我不知道。”她挣脱着慢慢站起来,以无比骄傲的口气说,“别忘了,我已经嫁人了,我是个有家室的女人,这样你也有兴趣吗?”
“该死的,你还是这样伶牙俐齿。”薄唇陡然勾起一丝咬牙切齿的冷笑,仰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侧身倒酒时的脸部轮廓邪恶得教人不寒而栗。
她暗自移动着脚步,往大门走去,背对着门拼命去拉门手把,没用,他反锁了。
Part229:一瓶威士忌
她扬起下颚,穷追不舍,“我不清楚,你可以直说,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这样恨我入骨?”
“恨你入骨?”他阴阴地低笑着,骇人的双眸瞬间变得深沉,“是,我是恨你,至于原因你自己最清楚。”
又是这句话,她不经意地将他眸中一闪而逝的阴影收入眼底,猛然间觉得这中间一定有什么,不然他怎么会在她三番两次的逼问下,只是含糊其词地一带而过呢?
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与十八岁生日宴会有关吗?可是那次明明是他救了落水的她,难道是与她落水的原因有关吗?那么,她落水的真正原因是什么?不是象家人猜测的是失足落水吗?
疑惑的目光再次迎上他的脸,倏然发觉他不知什么时候又向她逼近了一步,两个人离得很近,近到能听到彼此交融在一起的呼吸声,幽暗深邃的冰眸给人一种诡异的不安,“怎么不说话了?刚刚不是牙尖嘴利的么?”
她下意识咬了咬唇,心脏咚咚跳得厉害,移动着脚步,手腕和后背已经抵上了门板,无路可退了,迫不得已,只得开了腔,“我想你应该与我保持距离为好,别忘了我已经结婚……”
这句话瞬间激怒了他,大掌倏然钳制住她的下颚,冰凝的嗓音比寒夜更加冷寂,“你该死,你知道吗?好好的美国不待,你偏偏要回来,你不应该回来,更不应该出现在我面前,你真的很可恶!”
他语气中有着阴森的煞气,恐怖、危险,而又咄咄逼人,她下巴被他蛮横地握在掌心,被迫与他对视,或许是她的幻觉,竟然在那双不带任何感情的冰眸里看到了几许矛盾和挣扎。
她冷冷地看着他,声音里不禁充满了嘲笑的鄙视,“你真是蛮不讲理,我回不回来与你有什么关系,是你逼我现身的,如果不是你,我还会继续以平庸的普通身份做着秘书的工作,是你,使了手段把我在国内的消息告诉了厉野的母亲,本来我们可以老死不相见,这一切都怪你!”
他紧抿起唇蓦然不说话,布满了血丝的黑眸死死盯着她脸上的那抹控诉。
她勉强控制着自己不要打颤,一眨不眨地与他对视,这一刻仿佛是在与魔鬼对话,他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将过去的暴力重新上演,示弱不是她的作风。
“怪我么?”他低喃着重复,危险的上眼眸瞬间眯起,修长的手指骤然慢慢滑动,冷硬如死神般抚摸着她优美线条的脖颈,仿佛要在下一瞬间夺走她的性命。
“难道不是吗?”她极力忽略他指间的温度,看出了他有些迷离和动摇,继续做着努力,“放我走,我们已经是不同世界的人,我有家庭,我有丈夫,我与你不应该这样独处一室……”
“丈夫?”他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俊容上的表情转眼凝固如霜,高大的身影如一座山般将她紧紧压在门与他之间,欺近她的唇角微微上扬着,仿若一个阴谋在上演,“如果给他戴顶帽子,你觉得他还会愿意和你维持一段出轨的婚姻吗?”
她读出了他语句中的不怀好意,霍然倒抽了口冷气,全身动弹不得,用力别开脸去,颤抖着声音大叫,“你……你疯了!你不能这么做……”
“为什么不能?以前你不也得到了快乐么?”他俊脸上展露出邪恶的笑容,霎时又擒住了她的下颚,忽然加重力道,她下意识张开了唇,就在这一瞬间,大量的液体被灌进了口腔,她猝不及防吞咽下去。
然后,他突然放开了她,她脚下一软,冰冷的液体一路往下,滑进了胃里,靠在门后大声咳嗽着,还没等她回过神来,他又骤然大步奔回来,这次他手里拿着一整瓶威士忌。
“不要,我不要,你这个魔鬼,疯子……”她惊恐地摇着头,从没有哪一刻觉得这样害怕,迈开大步向离他较远的地方逃开。
没有开灯的公寓里,她快步奔跑着,被灌了一整杯烈性酒很快就发挥了作用,只感觉头重脚轻,还没跑出几步,又被他轻易抓住了。
“你放开我,我不要喝,不要……简君易,你这个魔头,你这个疯子……放开我……你走开……走开……”她尖叫着奋力挣扎,拼命摇头不让他得逞,心里不断哭喊着,谁来救救她,谁来告诉她这是梦,她会醒的,这是梦,这不是真的,不是!
他咬牙低咒着,手臂强悍地箍住她的腰身,使她无法动弹半分,另一只手从她头后伸过来攫住下颚,这次他的力气象是要把她整个脸捏碎,吃痛地呻/吟一声,他借此机会,蛮横地将酒全部倒进她嘴里。
她被迫仰着头,下巴被他捏得疼痛万分,逼出的眼泪混合着冰冷的酒精不断吞进胃里。
她好恨,好恨好恨,他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为什么不放过她?她委曲求全,把外表弄得丑陋又糟糕,却还是逃不开他,上天为什么对她这样不公平?为什么?
一瓶威士忌很快就见了底,她整个人瘫软在他臂膀里,感觉有团火在胃里烧,随后体内象有无数道炸弹在爆炸,意志渐渐模糊起来。
全身燥/热不安,依稀感觉自己被放躺到了一处柔软的地方,身上的束缚一一件件被脱离,她陡然意识到他在做什么,勉强睁开沉重的双眼,抬手去用力推他,“你走开,不要碰我……我讨厌你,恨你……”
他置若罔闻,目光几近贪婪地俯看着身下完美无暇的娇/躯,小脸上因酒精而逐渐显现出女人特有的娇态,扭动的玲珑曲线足以教人血脉膨胀。
Part230:情难自抑
细细欣赏着眼前诱-人的曲线,浑-圆修长的美腿,鼻端传来一股淡淡迷人的幽香,黑眸逐渐笼上一层欲=望。
环上纤腰的手臂不由将她抱得更紧,俯脸吮=吻她精致的耳垂,幽灵般在她耳边低语,“我要的东西,就算是不择手段也要得到,温若娴,你是我的。”
她极力想要让自己清醒,但一整瓶威士忌的威力不容小觑,大脑里仅存的抵抗意念逐渐散失,整个人娇弱无力地扭动着身子,轻轻喘=气,“不……不要……不可以,你忘了,你有未婚妻,我有家室……”
“你是说我们这样偷]情不对吗?”他阴恻恻地轻笑着,辗转而缓慢地落在她迷人的红唇上,将她颤抖的唇瓣含在嘴里轻咬在齿间,“可是我偏偏要这样做,这顶绿帽子他孟厉野是戴定了。”
“不……”她摇着头,试图推开身上沉重的重量,却怎么也使不上半分力,这才模糊地想起自己的双手还被反绑在身后,此刻正被压在背后。
他邪恶般在她唇上低喃,“你明明喜欢,为什么要抗拒,我会让你知道,你也喜欢这种偷=情的乐趣。”
酒精在体内作崇,她剧烈地摇着头想要让自己清醒,可是没用,大脑越来越浑浊,当唇间滑进他灵巧的舌尖时,瞬间便有种触电的美好轻盈感在体内散开,自己就象快乐的蝴蝶自由飞翔。
下意识地探出舌尖与他纠缠,她的美妙令他无法抗拒,低吼着圈住她整个腰身,恣意加深这个吻,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入腹中。等她好不容易呼吸到了新鲜空气,又开始往下侵袭,他逐一吻下去。
那双在身上流连的大手带来了一阵阵火热,无法形容的酥/麻扩散到全身的每只细胞,圣洁的花瓣被巧妙的指尖拨开,抵达最敏=感的入口,刻意挑=逗,她情不自禁地娇咛着,身体在小幅度抖动,整个意识就在半梦半醒间沉沉浮浮。
他气息略微不稳,紧紧地搂着身下的娇躯,仿佛怕自己一松手她便如过去无数上梦一样消失,迫不及待地握紧她的纤腰,将自己深入她的体内。
“嗯……”两个人紧紧贴合的一刹那,她被他的巨大胀得忍不住娇-喘一声,骤然有一种身体被贯-穿的感觉,本来就浑浊的意识更加分不清这是痛苦还是愉-悦。
一手揽住她纤滑娇软的细腰,一手揽住她的香肩,他怜惜般停顿了数秒,等待她适应之后,再也控制不了她紧窄包覆的美妙,狂乱般强而有力的冲/刺起来。
潦原的火焰将所有的矜持和理智焚烧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