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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揽住她纤滑娇软的细腰,一手揽住她的香肩,他怜惜般停顿了数秒,等待她适应之后,再也控制不了她紧窄包覆的美妙,狂乱般强而有力的冲/刺起来。
潦原的火焰将所有的矜持和理智焚烧殆尽,只觉得整个世界都离自己远去,脑海里晕沉沉,娇脸上渐渐露出迷离的沉醉之色,不自觉地迎合着他的动作,滚滚如潮的快美令她再也无法承受。
这一整夜,被他搂在杯里,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接受他无尽的渴-求索取,难言而美妙带领她一次/次冲上了云-端,整个人如浩瀚狂潮中的一叶小舟摇摇晃晃,仿佛永无止境。
良久过后,她微微张着小口喘-息着,疲倦到再也忍不住睡着了。
他喘着气下了床,手里似乎拽着某个东西,把娇软无力的她拉了过来,轻轻扣到了不盈一握的细腰上。
凝望着怀里这张骄傲的脸庞,不禁伸手将粘在额头上的发丝轻轻捋去。臂膀里的娇躯这样柔软,好象只有这个时候她才象个温顺柔弱的小羊羔,没有冷言冷语,没有怒目相向,更没有唯恐避之不及的厌恶眼神,她乖乖缩在他怀里,近在咫尺。
他想念这具身体,想念到这将近半年的时间每晚都在忍受着疼痛中入睡,而更想念的是这个女人,这种想念早已压过了她突然和孟厉野结婚的愤怒,更压过了他心中的恨,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中毒了,中了一种戒不掉的致使毒素,而下毒者就是她温若娴。
而她一次次拿已婚的事实挡在两个人面前时,绝佳的自制力全部离他远去,他控制不了自己想要发火,控制不了想要毁灭她的魔性。
她说的对,他是不择手段的魔头,他是疯了,所以才会自讨苦吃,明知道她讨厌自己,明知道她的身上已经标上了孟厉野的标记,更是无数次告诉过自己就是被一个玩过的美妙工具而已,可是他还是想碰她,发了疯地想要这个女人。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知道,自己有多么疯狂,好象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那样容易冲动。
他已经享用过这具身体,这段时间的怒火和欲/望通通发/泄掉了,也狠狠地惩罚了这个女人,等她醒来应该是最为痛苦的时候,因为她背叛了她所谓的婚姻,背叛了她嘴中那个可笑的“丈夫”。
现在应该是他离开的时候,尽管这样想,但是他并不想移动,好象有股不舍在体内流动,牵制着全身的每个神经,只想拥着她静静睡过去。
他想自己是累了,她的种种美妙令他难以抑制消耗了太多的体力,他想要拥着这个难得温顺的女人睡一会儿,就一会儿。
睡梦中感觉有点难受,好象连气都喘不过来,若娴手抚着额头,脑袋里轰隆隆难受得要命,不禁自言自语着,“头怎么这么痛……”
就在这一瞬间,一股异样的气息飘散在鼻腔里,昨晚所有的噩梦瞬间回想起来,她好象被简君易那个魔头带到了御苑公寓,强灌了一整瓶的威士忌,然后……
惊愕着低下头,看到一只大手占有性地横在了腰上,再抬头入眼是一堵结实的胸口,脸上不由一烫,她不顾弄醒他的危险,用力拉开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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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231:土崩瓦解
惊愕着低下头,看到一只大手占有性地横在了腰上,再抬头入眼是一堵结实的胸口,脸上不由一烫,她不顾弄醒他的危险,用力拉开距离。
发现自己手上的绳子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行动自如的她随即飞快地捡起地上四散的衣物。
微合的黑眸陡然张开,只来得及看到飞奔进洗手间的匆忙身影。
高大的身形缓缓从床/上坐起,任被单从健硕的胸膛滑落到腰际,在床柜上的烟盒里摸出一支烟,火光微闪,照映出眸中某种自嘲的光影。好象时间太短了,短到他的双眼刚一合上,怀里的她就醒了。
倚在床上吸烟,手中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打火机,不到几分钟,浴室的门再次打开,她绷着脸出来,目不斜视地走向卧室门口,身后响起他讥讽般的沙哑嗓音,“怎么,这么快就要走?”
她恨恨地咬着牙,极力把脸上过多的表情抹去,转过身冷冷地看他,“那么你希望我说什么?是说感谢你给我灌酒吗?感谢你的阴谋又一次得逞?”
打火机被用力甩到了床柜上,他漫不经心地将嘴里叼着的烟夹到指间,长长地吐出一口烟圈,随即以命令的口吻说,“马上离婚。”
“你做梦!”她紧握起双手,原来这是就是他的目的,先用酒把她灌得意识不清,然后再诱/惑和占/有她,等她清醒后才用她愧对孟厉野的心逼她离婚。
他眯眸吞吐着烟雾,唇边挂着一抹邪笑,“昨晚和我上-床,一转身还能什么都没发生,和孟厉野保持一段婚姻,温若娴,我真佩服你。”
世上怎么会有这样无耻到了极点的人,她怒火三丈,低吼的嗓音已经接近嘶哑,“别忘了,是你绑架的我,又是你灌了我好多酒,要是追究起来,简君易你犯了绑架罪和强/暴罪,我是被逼的。”
“逼?”他瞬间抓住了这个字眼,冷冷地哼着,“我逼你了吗?好象在床/上从头到尾你都挺享受,看不出我逼你哪里了。”
出乎意料的是,她一点也不生气,反而露出了若无其事的笑容,“那是最好,我们各取所需,我是从你身上得到了快乐,我们扯平了,感谢你陪我度过这个美妙的夜晚。”
没想到她会这样说,他骤然眯起冷眸,想要再说什么,她已经昂着头甩门出去了。
该死的女人,把他当成了什么,供她一夜欢愉的牛/郎吗?他低咒了一声,怒不可遏地将床柜上的台灯扫落到地上,发出一阵玻璃的脆响。
原计划就是想要逼她离婚,但现在经她这样一说,他昨晚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竟然还被她这样讽刺挖苦了一番,可恶!
时间才七点左右,何必为了这个女人把自己弄得满肚子火,他掐灭了烟,拉起被单准备补个眠,但被单上有一股股幽香,脑海里几乎是下意识就想起了那张骄傲的面孔,该死的,他翻了个身,闭上眼睛继续睡。
时间一点点跳过,他却了无睡意,爬了爬凌乱的发愤然坐起来,径自又点了支烟。
烟雾弥漫中,思绪有点神游,渐渐想通了,原来让他有了想要一起睡的人不在了,一个人躺下去自然就觉得没意思。尽管有些不情不愿,他还是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这个女人对他的影响力越来越大,他抗拒过,早在和宋妙双订婚典礼上他抗拒过,他甚至还用炫耀的眼神来宣示他没有被她影响,但是该死的,他错了,他承认当时是在做一件自欺欺人的事情。
在她和孟厉野闪电结婚离开的这将近半年时间,他还是照规划的行程做事,处理摩勒财团收购几家企业的事项,忙着谈生意,甚至每晚要赶几场不同的饭局,看似生活充实,但是只要曲终散场,夜深人静回到空荡荡的房子,一段该死的折磨就开始了,他越是不想记起,她的影子就越是清晰。
那么,他爱上她了吗?
此时此刻,在这间还依稀飘散着她味道的房间里,“爱”这个字无疑太过浓重,这个字在他的世界里根本就触碰不得。
犹自沉默着抽烟,空气中充满了冷寂的因子,整个身心仿若被一张无形的网密密罩住,那个意识又一次浮现出来。
他,爱上她了吗?会吗?他会爱吗?在与知薇分开后,他还能爱别人吗?冷冷的苦笑爬上了唇角,在这之前他根本就没想过爱这个字。
可是,他这段日子的所有反常似乎又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利落地翻身下了床,他想自己得冷静下来,好好想想这个问题。
一路低着头走出了公寓大楼,等到真正迈出台阶的一刹那,她脸上的冷漠土崩瓦解,霍然向前狂奔了起来,风在耳边呼呼吹响,匆忙跑出来还没来得及扣的大衣在风中狂乱飞舞,一道道冷风直直灌进了衣领,她全然不顾,只知道拼命向前跑。
她觉得自己好赃,真的好赃,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她好恨他,好恨好恨他,为什么还要来纠缠她,为什么?
冬日的清晨行人稀少,她跑着跑着,眼前就被湿意蒙住了,看不清前面的路,脚步却一直不停,只知道往前跑,只要能跑就能远离他,远离那个魔头。
她恨他,恨不得他立刻从世上消失,她要报复,她一定要报复……
回到孟厉野父母购置的那幢公寓是不可能了,被保姆看到她哭成了这样,肯定会传到孟厉野的耳朵里,她不想他知道。那么去哪里呢?她呆呆地,茫然地立在街口。
Part232:受到重用
最后才决定回到自己的公寓,看了眼空空的双手,昨晚她收拾的行李箱还在简君易那里,不过她不想要了,不想再与他有傻瓜牵扯。昨晚的事她不要想起,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以后她走路会提高警惕,不会再让他有下手的机会,不会。
脱掉身上的衣服站到蓬头下,眼泪又控制不住流下来,双腿一软,不禁蹲了下去,眼泪混合着热水一齐灌进了嘴里,不由呜咽起来。
那样的侮辱怎能说忘就忘,她发誓要讨回来,她一定要百倍讨回来,她要让他知道,她不是可以任他随意捏扁的软柿子,他想欺负就欺负,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既然是他卑鄙在先,也别怪她以牙还牙。
扶着墙壁站起来,指尖碰到了腰上的细物,仔细一看是一串细长的蝴蝶细链,上面缀着细碎耀眼的钻石,在水的滋润下衬映着白瓷的肌肤,闪闪发光。
之前在御苑公寓的浴室里她着急穿衣服离开,只匆匆瞥了一眼也没来得及细想,现在追究起来,好象是简君易那魔头替她戴上的。
他给她戴腰链,这算什么?他想要把她象奴隶一样拴住吗?太可恶了。
她双眼冒火,拽住腰链用力扯着,却发现不了锁扣,她不死心,逐个检查了一遍,才在某只钻石蝴蝶的背后发现了做得极其隐蔽的暗扣。
指尖捏着翻看,头脑在一瞬间轰响了一下,这只暗扣竟然有微型的钥匙孔,也就是说除非有专门的钥匙否则就解不开这条腰链。
简君易这个魔鬼、疯子、变态,她恼火地用手去拉,水流还在冲刷,在她拉扯的动作下激起一道道水花,四散溅开,换来的只是腰上一道道细红的划痕和火辣辣的疼痛。
直到把自己弄得筋疲力尽,她才倚在磁砖上喘气,不甘心就这样放弃扯掉腰链的打算,一定要想办法把它拿掉。
也不知洗多久出来,手机在皮包里大响,她体力不支地靠进沙发上,闭着眼睛随手摸出手机,看了一眼便接听,“夕南……”
“亲爱的若若,晚上有空吗?一起吃个饭吧。”
“好。”她随口应着挂了电话,将头靠在沙发上,现在只想让自己一个人清静清静。又过了好久,才在手机闹铃中惊醒,强打起精神,收拾了一番出门去上班。
一上午都在忙碌,几乎没什么多余的时间去想别的事,中午好不容易到了吃饭时间可以喘口气,桌上的内线响了,她按了按键,听候吩咐。
“温秘书,把领泉的标书送进来。”冰冷的嗓音从内线里传来。
“是。”她赶紧去把今天季扬秘书交过来的一份投标书翻了出来,虽然之前已经检查过了,她还是不放心地再次细查了一遍,没有问题,这才送进了总裁办公室。
尹洛寒侧头看着标书,冷峻的面容染上了几许阴影,“这个报价你觉得怎么样?”
微微一怔,她只是秘书,这些事情不是她的工作范围,但既然他这样问了,她思考了几秒,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现在这个行情,加上全球经济萧条,我觉得可以再低百分之三左右。”
他冷冷地撇了撇唇,仿佛很有兴趣跟她深入讨论,“你要知道,我们报低了别的竞标商就可能比我们高,这样我们就失了先机。”
“这个我知道。”她扶了扶鼻梁上的黑框眼镜,“但是,这次参加竞争的另外两家比较大的竞标商整体竞争实力与唐盛差了一截,另外他们这大半年因全球经常萎靡,从而订单减少大半,原材料库存积压又太多,资金短缺得厉害。之所以他们这次要参加竞标,无非就是借这个机会想要咸鱼翻身,那么资金的来源就是抵压银行贷款。但是银行贷款毕竟有限,我们只需要去对他们能抵压的房产或是公司之类的财产进行一个评估,这样的话测算出他们的报价并不难。”
尹洛寒眯起犀利的黑眸,一时间没有说话,修长的手指轻叩着办公桌面,停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