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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这么不小心,只是这件事情也给千寻提了个醒,再度让她意识到绝对不能小看任何人!
第二日一早,那媒婆便上门来了。掐的时间不错,堵在了他们用完早餐,而东方乐还没有离开的时机上。看着笑得喜气的媒婆,千寻上下大量了一番,却是一点都看不出有什么让人怀疑的地方,确实是个人才,可惜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最后还是忘记算了。
“不是花婆婆这次上门所谓何事?”千寻心里转悠着别的念头,嘴里却起头发问。这媒婆也不是一般的媒婆,论起地位,可以算是平定城内的第一媒婆,因此千寻才会寻上她做这件事,“若是来做媒,我家先生和少爷都没有兴趣,还是速速离去吧。”
“老婆子这次可不是来做媒的,”花婆婆笑呵呵的开口,看了下屋子里的三人,最后将视线落在西弗勒斯的身上,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块玉来,“神医可曾记得此物?”
千寻从花婆婆手里接了东西,一旁的东方乐发现那是块玉饰,很是小巧精致。西弗勒斯接了东西也不言语,只是摩挲着像是在极力回忆什么。花婆婆也不急,只是笑呵呵的坐在一旁等着。千寻站在一侧也观望着那玉,片刻后惊讶的开口:“这东西看着不像是寻常的玉饰,莫不是还有别的部分?”
“雪姑娘好眼力!这玉本是一对同心玉,这是玉心。”
“同心玉……”西弗勒斯略带诧异的开口,他对玉石并不了解,此刻听到这么个说法确实有些好奇,同时的从这名字上也能听出着玉的含义。
一旁的东方乐听得同心玉时就慌了,加上西弗勒斯那诧异的口气直接让他误以为西弗想起了什么,一时间凌厉的视线朝那花婆婆瞪去,恨不得一掌拍死她!他和西弗的日子过的好好地,做什么送同心玉来引西弗回忆往事?
等等,往事!东方乐朝那玉看去,心下突然涌出一股子酸意,这同心玉本是一对,如今玉心出现,那岂不是说西弗的手上有玉锁?难道西弗大哥过去有个要结发未婚妻,又或者,他已经成亲了?又及几年前的那个晚上,那句脱口而出的“莉莉”……思及此处,东方乐心涩不已,想要离去,却又想要知道后面的事情。
“花婆婆,你该不会是送错地方了吧,我照顾我家先生这么些年,也从未见过此物啊。”千寻疑惑的开口。千寻的话,到叫东方乐那七乱八糟的心提起了一分希望——是了,当初把西弗救回来时,他身上没有什么玉饰!
“送玉的人是谁?”西弗勒斯问了一句。
“找老婆子的人,是个老夫人,看着就贵气的很!那着装扮相看着就富贵,一眼就知道是个权贵的人。”花婆婆像是在回忆,停了片刻后才道“她把这玉给老婆子,让老婆子送来便走了,临走也只是说,是她家对不起神医,守不住承诺,莉莉那孩子也早就去了,现在她自己也没什么活头了,又念叨着什么报应啊,都去了去了什么的……”
西弗勒斯瞳孔一缩,手上捏玉的力道不禁加大,神色之间也露出一丝痛苦。一旁的千寻瞧着心下一惊,暗道糟糕!她以为教授爱上了教主,对莉莉就不会那么执着了。而且听东方不败提过,他遇上教授时,教授看着也就十七八岁的模样,她寻思着那时候莉莉还没有死,教授不会那么……但是现在看来却不是那么回事情,难道这其中还有她没有猜到的事情?有些慌乱的朝教主看去,却见东方不败的神色晦涩阴郁,看不出他是个什么心思。
千寻有些踟蹰,一下子不知道自己这步棋走的对不对,但是西弗勒斯很快就回过神来,蹙了蹙眉,有些疲惫的开口:“你走吧。”
那花婆婆还欲说什么,却不知怎么的就目光空洞的站起来走人了。千寻也追了上去:“花婆婆,我送你一程吧。”
东方乐看着露出一丝疲惫的西弗勒斯,闭了闭眼,半晌后才温声问道:“西弗,你可是记起什么?”
方才那番话,虽然戳到了西弗勒斯的伤口,但其实也没有西弗勒斯所表现的那番激烈,但此刻,听得东方乐的问话,虽然语气平和,却突地叫西弗勒斯后背有些发凉,好似……被毒蛇窥伺了一般……
☆、关键词:算计、觉醒
西弗勒斯抬头朝东方乐看去,心下暗赞,这一刻他才有那日后东方不败的风采,一直以来,他从未做什么,东方乐在他看来,只是一个孩子,一个全新信赖他的孩子,对于东方乐,他是无法下手的。
所以,即使千寻再怎么不解,他也只是下了决心,却没有多做什么。只因为,他在等,等东方乐蜕变成东方不败的那一刻,不是说他不爱东方乐,又或者说他爱上了那个未曾出现,只在书页字间张狂的东方不败。他爱东方乐,但一份爱的沉重,只有东方乐成熟了才能明白,才能去承担。
也许,时机很快就要到了,西弗勒斯心下很是满意,方才对千寻编篡的故事也没有那么生气,看在让东方乐觉醒的份上,西弗勒斯很大度的决定放过踩了他地雷的千寻。
“不曾忘记,谈何想起。”西弗勒斯淡淡的开口,他不想在这件事情上有什么欺骗,母亲的悲剧,他不想重蹈覆辙,也许托比亚那个男人恐惧厌恶母亲巫师的身份,但恐怕更多的是愤怒于母亲的欺瞒。若是一份感情里掺杂了彻头彻尾的欺瞒,那么这份感情有多真?一份连最基础的信任都无法给予的爱,能走到哪一步?
东方乐的眼神有一瞬紧缩,随即放松下来,过了许久他又道:“西弗为什么留下来帮我呢?”
“……”西弗勒斯挑了挑眉,沉默不语,这个问题水分很大,若是回答不好了,那么很可能这么些年的功夫都白做了,若是叫猎物起了万分的戒心过了半晌才道,“你该记得,我说过我在找人。”
“嗯?”东方乐随意的应了一声,示意他再听。
“当年我本该离去,只是你毕竟救了我,这恩情我必须还。然后就是各种突发状况,让我一时无法抽身。”西弗勒斯斟酌着说法,将当时情况道出,那并非假话,只是他有些没有说出来而已,“等我觉得能走时,我又发现我不需要走了。”
“我因为九阴真经的缘故……我应过一人,也想看看一个练习了九阴真经的人,他能走到哪一步,能成就什么样的事业,到头来又会是怎么样的选择。”西弗勒斯又叹了口气,巧妙的将事情婉转的换个了说法,“最后,我又发现我已经无法看着你一个人去面对那些事情了,反正这个世界上我没什么地方可以去的,也没有什么人可以找的,所幸就先陪着你了。”
一番半真半隐的话,西弗勒斯说的如此,东方乐也听得如此,只是他很聪明的没去追问那隐藏了一部分:“你想看到什么?”
“一开始不知道,后来无所谓,现在,”西弗勒斯认真的看着他片刻后移开视线,“我希望你能,好好的。”
好好的。东方乐看着那脸,恐怕这是西弗说过最坦白的话了吧?东方乐也不是不知道西弗对他的好,更明白这些年他能走的这么舒坦,别人看到的并不仅是他的本事,还有西弗那无原则的维护。他只是想知道在西弗心里,他到底有多重!但结果,满意,却又不够!又坐了一会儿,东方乐便起身离开了,神教的事物还等着他去处理。
“先生,你刚才……”千寻离开去送花媒婆,却并没有花多少时间,躲在外头也听了不少,她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西弗勒斯要那么说,明明在西弗勒斯心中东方乐是最重要的,为什么那些话里却隐着其实你并没有那么重要的信息?
西弗勒斯却不说话,他想到了纳西莎,这个女人把卢修斯吃的死死的。她曾经说过那么一句话,男人总是不会在意轻易得手的东西,纳西莎比卢修斯小几岁,让卢修斯乖乖等着她毕业不说,但是纳西莎毕业后,也并非立刻就嫁入了马尔福家,足足的吊了卢修斯两年才点头下嫁,这番做法后,却让卢修斯把她看的比谁都中。这大概就是娶的越难,便越不乐意撒手了吧?
西弗勒斯又一次想起莉莉,也许,如果不是和愚蠢波特的争逐,莉莉还会在他心中有那么重要的地位么?又或许,对波特来说也是如此,越是不容易得到的,总是最好的……摇了摇头,西弗勒斯不再去假设那些不可能倒转的事情。
午间,当东方乐回来时,只看见千寻在院子里绣线——原谅他真的无法违心的说这丫头在绣花吧,那实在是太过于,惨不忍睹了。不过东方乐却没有心情去照例的嘲讽一下,只是有些茫然的在一旁坐下。
“先生去采药了。”见东方乐回来,千寻下意识的说道。
东方乐却是一僵,随即有些疲惫的撑住额头,原来已经陷得这么无知无觉了吗?早前的时候,他心情动荡的躲了出去,却在白虎堂里什么都做不了,一个早上所有的事情都叫他做的乱七八糟,那群手下好几次都用一种“堂主吃错药了”、“堂主被掉包了”、“太阳西边出来了”的眼神打量他。
乱糟糟的一个早上后,他才下了决心回来(其实是白虎堂上下实在是觉得堂主太妨碍工作效率了),却在刚坐下的时候就听的千寻反射性的回话,不由有些无奈,随即也是恍然,每次回了家,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去追寻西弗的所在,见着了人,便是无端的好心情。
“如果你很想得到一个不属于你的东西时,你该怎么做?”
千寻愣了一下,停下手里的针,把那团乱七八糟的绣品放下,思索了片刻后才缓缓开口:“那得看那东西有没有主人。”
“若是有呢?”
“那就看你有多想要,若是非得不可,先以物换,换不得而逼,逼不就就慑,慑不惧则夺,夺不了……是玉石俱焚抑或海阔天空,就看你是怎么个想法了。”千寻觉得这一刻的东方乐才能真正的称之为东方不败,何其有幸,她见证了他的蜕变!
“若是无主之物呢?”东方不败的目光熠熠生辉,虽是问话,却总觉他然心有成竹。
“若是死物取了便是。至于活物……若真是觉得难了,那边当回猎人布下天罗地网抓住那猎物,是鸟则断它翼,是鱼则拘之一塘,是狼则驯之成犬。”千寻想着心中那抹红色,教主啊,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叫你一声教主!“但那一切,都建立在一件事情上。”
“哦?”
“权利!唯有绝对的权利,你才能有那个任性的本钱去夺取、去驯服、乃至守护你想要的。”千寻顿了顿说道,“我和梓祁就是一个例子。”
为了更伟大的利益,东方不败必须和童百熊对立;为了更伟大的利益,她雪千寻必须放下儿女私情;为了更伟大的利益,他们也一直在隐忍。
作者有话要说:撒花~教主悟了!←←教主悟了哟~~~
咳,下一大步嘛,扎扎嘴,等教主登位吧!
☆、关键词:决意、受伤
“少爷为什么要问这些?”答完了话,千寻疑惑的问道,不知道刚才的那些话,教主是打定了什么主意呢?
“大概,发现了一件想要得到的珍宝吧。”东方乐自信一笑,“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先生?”千寻本着大胆猜测,小心求证的原则,小声的问了一句,随即就收到东方乐严厉的视线,离开在嘴巴上做了个拉链的动作,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表示绝对不乱说话,才叫东方乐收了严厉的视线。
“这件事情,我自有决断,你若……”东方乐叹了口气,毕竟断袖一事……若是换了他人,这一刻早就命丧东方之手了,但是千寻毕竟和他一起生活了这么久,纵使平时对她百般挑剔,但依旧是当成家人的存在,“你若觉得无法接受,那我就将你驱逐,从今以后也算随了童梓祁的愿,日后谨言慎行就是了。”
教主毕竟是教主,即使内心有其柔软的一面,也绝对改变不了他那枭雄的本质!即使这样的情况下愿意放千寻一命,却也是毫不留情的选择驱逐——能让她走,也是看在她这些年小心做人的份上了。可以预见的是,若是将来千寻做不到谨言慎行,不知分寸的说错了话,那下手时也是绝对不会手软一丝的。
“千寻得公子大恩,方才得报母仇,随后虽随侍公子和先生左右,却得先生和公子悉心指导与庇护,千寻又岂是忘恩负义之人?至若……之事,公子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