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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小心吧,别阴沟里翻了船就是了。”顿了顿,东方不败又道,“那个小丫头一路哭着跑过来,哄了两句就睡了。”
“该做的都做了,就是不知道这一道裂痕划下去,日后有没有血缘来的有用。”千寻对任盈盈带着几分关心,但更多的还是戒备,原著中的东方不败对任盈盈是实在不错的,但最后任盈盈不一样为了一个爹的血缘而背叛了吗?
“若是一个巴掌的分量不够,那么加上害死她娘的分量,那总该足了。”东方不败想起几年前救下的那个小仆役,是个人,总该有价值的不是?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啊。东方不败虽然不明白千寻为何对任盈盈如此上心,但是能让任我行难受的事情,他总会去做的——说到底东方不败就是记恨当初那“一本葵花宝典引发的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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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在用过了晚饭后【千寻:口胡,姐姐老不容易下山一趟,为毛一下山就得给他们这对好基友做饭啊!姐不是厨娘!!】,西弗勒斯在院子磨草药,东方不败在一边搭手帮忙,千寻嘴角抽搐的把茶水和点心放在桌子上,然后转身去水桶边提水洗碗。
片刻后,一个裹着黑袍的人走了进来,立在东方不败三步外,躬了个身开口说道:“见过,东方堂主。”他的声音嘶哑难听,一听就知道是喉咙受了重伤的那种,连说话声都低低的提不高。
“你家小姐在屋里睡着,快醒了,若要见一面,就去吧。”东方不败眼神都不带施舍一个的开口,手上更是在往西弗勒斯捣药罐里加东西,“错过了这次,日后可不是每次都没有向左使在的。
“小人如今面目已毁,形容可憎,还是别去吓着小姐了。”那黑袍的人犹豫了良久后,缓缓的拒绝了,“如今小姐得雪姑娘照顾,衣食无忧,小的也就安心了。”
“你可知任我行的五夫人已经有孕,不就就将产下男婴?”东方不败抬头瞄了眼千寻以前住的屋子,又低下头专注的看着西弗勒斯的动作,“到那时,你家小姐又该如何自处?我听千寻说,今日教主就开口想把她调到五夫人身边照顾。”
“五,夫,人!”黑袍人气得直打哆嗦,连喑哑的嗓子也变得更加难以入耳,“那贱人居然也能怀上孩子,真是老天瞎了眼去了!”
“哦?”千寻探出头来:“我看那五夫人是个柔弱的,怎么你这么恨她?一副想要咬死她的样子?”
“那是因为七夫人,七夫人她,她就是那个贱人毒死的!当初我向任我行举报,却哪料任我行丝毫不放在心上,还为了命人将我灭口,若非堂主路过救了小人,小人恐怕早追夫人而去了。”
“五夫人是郝长老的远亲,郝长老又是忠于任我行的人,任我行自然不会为了一个已经死了的没靠山的七夫人去动自家的人了。”东方不败淡淡的开口,“这无甚奇怪的。”
“贵喜,你真不见见盈盈么?都这么多年了,你也不怕盈盈记不得你长什么样了?”
“小的离开小姐时,小姐不过三岁,对小的也没什么印象,更别说如今贵喜也没几天的活头了,又何必扰了小姐的清静?贵喜只要看着小姐能平平安安的,即便即刻去见了夫人,那也没什么遗憾了。”黑袍人苦笑的开,停下咳了几声后又问道,“既然任我行的嫡子要出生了,介时小姐对任我行就更无足轻重了,那时小姐的安危……还请东方堂主救小姐一救。”
“虎毒不食子,你多心了。”
“任我行也许不会,但是后院的几位夫人呢?雪姑娘,您照顾小姐这么久,就是无情也该养出感情了,难道你忍心看着小姐她……”
“我尽力而为了。”千寻叹了口气,转开头,她对盈盈或许有那么几分情谊在,但是这份情谊对上任我行害死她所爱,对上东方不败对她的知遇之恩,却是无足轻重的。若是将来盈盈还是想做一个孝顺女儿,那么她绝对不会手软的。
☆、关键词:流产、牵连(倒V)
送走了贵喜后;东方不败不着痕迹的瞄了眼千寻的屋子,嘴角勾起微笑,小丫头,很好奇你会怎么选呢。让我看看,到底是冷漠的血缘的力量更大;还是无微不至养恩更重呢?
东方不败这边说完话,千寻也已经弄完厨房的活出来了。西弗勒斯瞄了她一眼,开口道:“交给你的功课可是完成了?”
“额;完成了,今天追盈盈追的急;下回再带来吧。”西弗勒斯说的功课是指医书的整理,虽说西弗勒斯自己早就整理了一套出来,但是那总归不是千寻自己的;西弗勒斯坚持只有自己发现的才是真正入脑的,所以打千寻上了黑木崖后,便随机的布置任务让她翻查医术,整理出有用的信息。
“嗯,这次就整理孕妇的宜忌吧。”西弗勒斯说完也收了东西,转回药房去了。东方不败笑眯眯的跟上去——西弗勒斯还是这么别扭的在帮他,真好!
第二日,任盈盈便安静和东方不败与西弗勒斯道了别,跟着千寻往黑木崖走去。除了村子,盈盈扭头回望,正好看见一个黑袍人正站在院子里,看着她离开。不由得紧了紧手。
“怎么了?”千寻回头看了眼,故作疑惑的问道。
“姑姑,那个人好奇怪诶!大白天的在家里还穿黑袍,看上去怪可怕的。”
“那的确是个怪人,好像是两年多前来的吧,听村子里说,他孤僻的很,不喜欢和人交谈。”拍拍盈盈的头,千寻继续牵着她走,“告诉你哦,村子里的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现在教训不乖的小孩就会说‘如果你还不乖,不听话,黑袍怪就会把你抓去吃掉!’,然后那些小孩就变得很乖了。那,我们的盈盈乖不乖?”
“盈盈当然乖了!”盈盈又回头看了眼,远远地,那黑影还是站在那里。记忆力,似乎那个黑影也一直都在。听着千寻的描述,盈盈觉得鼻子有些发酸。
“乖的话,下次就不许到处乱跑了,万一出了事可怎么办?你是神教的大小姐,江湖上抓你的人可劲的多了,到时候叫人捉去了,你爹可就得费大工夫去救你了。”
盈盈低着头不说话,心里却想着,有了那个要出生的弟弟,爹才不会管我呢,不对,他本来就没管过我……
任盈盈回到黑木崖却没有惊起一丝波澜,似乎她从未离开一样,就连一向对她疼爱有加的向问天向叔叔都没有过来慰问一句,就似乎他并不知道她独自下山去了一样。但是任盈盈知道这不可能,她拿着虽然拿着手令下山,但是作为神教的大小姐,她的一举一动不可能不被告知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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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听了大夫的话,任我行冷下的声音里掩不住他的震怒,一时间屋子里都不敢发出丝毫声音,只有那大夫受不住任我行的气势噗通一声跪了下来,颤兢兢的开口:“教主饶命教主饶命,属下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啊,您就是给我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加害夫人啊,教主明鉴!”说完便不住的磕头。
“给我拖下去!还有,给我去把千寻找来!”任我行一脚踹开眼前的人,暴怒叫道,他的第一个儿子啊!就是因为这个庸医!“给我拖下去碎尸万段!!”
千寻很快就牵着任盈盈到来,给任我行见了礼后,千寻搭上五夫人的脉,过来片刻后才收了手,还没有起身回话,那五夫人已经死死的抓住千寻,像是寻求最后的救赎一样:“女神医,是那个庸医看错了是不是?我的孩子还在的是不是!”
千寻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腕,啧,看不出来这个平时娇弱的好像走两步就要晕过去的五夫人居然也有这么大的力气呢,就不知道这份力气里,究竟有几分是因为孩子,几分是因为即将失去的权利。
缓缓的掰开她的手后,千寻才开口道:“夫人本就身体虚弱,此次滑胎,已经伤了根本,若是再不好好调养,怕是很快就要香消玉殒了。”
“孩子,我的孩子,不,夫君,教主,给我的孩子报仇啊,我可怜的孩儿啊……”五夫人凄厉的声音响彻屋子,却叫任我行厌恶的皱眉——一个不能保住孩子日后也不能生育的女人,是一点也不可能让任我行在意的。
“是她!一定是这个小鬼!她一定是嫉妒我的儿子,才会出手害了孩儿,教主,千万不能饶了这个贱种啊!”五夫人眼神四下乱看,却是将矛头指向了任盈盈,一副择人欲噬的样子,“她和女神医住在一起,一定知道很多,挑个害人的点子,就害了我的儿子……夫君,你要替你的儿子报仇啊!”
“你胡说!”任盈盈有些慌乱的开口,扭头惊恐的看着深思的任我行,却见他眼中露出深深的怀疑,被那怀疑刺伤的盈盈往千寻的怀里躲去。
“启禀教主,奴婢去给夫人提水时,偶然路过映月小筑,曾经看见女神医在庭院里午睡,而那时大小姐在翻看女神医的未收起来的手札。”秋菊跪了下来,“见到奴婢路过时,大小姐很是慌乱的把手札收了起来,进屋去了。”
“我没有!”任盈盈抓紧千寻的衣服,恐惧的看着目露杀意的任我行,她的爹爹居然想杀她!
千寻安抚的拍盈盈,抬头问道:“夫人最近可曾吃了什么平常不吃的东西?”
五夫人似乎还没有从歇斯里地的打击中回神,有些茫然的看着千寻,倒是跪在一旁的秋菊想了想,抬头回答:“梧州最近上供了龟苓膏,说是吃了能清热去湿,滋阴补肾,养颜提神什么的,夫人吃了不少。”
千寻闻言叹了口气,道:“龟苓膏却有你所说的功效,只是龟苓膏虽然制法多样,但都无一例外的都含有龟板、土茯苓两味药材,因此被称为龟苓膏。而龟板,先生曾经做过研究,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妊妇不宜用,病人虚而无热者不宜用’①,意思是孕妇或胃有寒湿者忌服。”
千寻见一屋子的气氛凝结,垂下头去摸着盈盈的头,嘴角勾起,她要的效果可还没有达到呢,且让你们狗咬狗去:“我虽不照顾五夫人,但也知道五夫人因为有孕之故,疲懒倦怠甚少出门,对医理也知之甚少,就不知从何处知道这龟苓膏可以清热去湿、养颜提神的功效了?”
“是那个贱人!教主,是郝菲那个贱人!是她在我院子前路过,说什么龟苓膏的好,才害得嫣儿!教主,那个贱人用心好毒啊!”
“哼!”任我行懒得再待下去,摔袖走人了。却分好没有看见自己的女儿正失望之极的看着他的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①‘妊妇不宜用,病人虚而无热者不宜用’出自《本草经疏》,明朝的,可惜时间上出的晚,和百度上大家推测的笑傲发生时间对不上。
☆、关键词:端午、失踪(倒V)
“如此;郝章就可以除去了。”捏着手里的黑子,东方不败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前两年,他暗中栽赃将文长老革职出教,又暗地通知了嵩山、泰山、衡山三派文长老的下落;至此除掉任我行的一大助力。又多番算计让丘长老外出执行任务,魂断甘肃。
而郝章郝长老,却是最不好动的;因为他和任我行的关系最为复杂,若是这局摆不好;那绝对会让任我行察觉进而满盘皆输。他这正头疼着呢,却没想到千寻倒是提供了新的分化方法——若是产下嫡子的不是郝章的外孙女,介时母凭子贵族因女强;那绝对会影响郝章的势力不是么?
“想好怎么对付郝章了?”西弗勒斯凑过来问了一句,看了眼他的棋盘,黑白落子,形成的不是一个棋局,却是一个杀!
“点子多的是,怕的就是他们太齐心了。”东方不败侧过头去献上自己的唇,“我总能做到最好的不是?”
“自然如此。”送上门的大餐如何能放过?西弗勒斯毫不客气的享受了这顿美味。
抱着软在自己怀里的人,西弗勒斯勾起他的一缕头发:“听闻任我行想让你筹划这次端午祭典?”
“自然是拒绝了。”东方不败无所谓的开口,一双明目却充满了志在必得的野心,“反正些许小事而已,自有该理会的接手不是?再过两年,也该是任我行退休的时候了。”
西弗勒斯听到还有两年,不由皱眉,他一直知道东方不败在做准备,却不曾细究到底还需要多久,只当是快到了。毕竟按照他记忆中的资料来看,当任盈盈七岁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