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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们抢亲,问过我这个新郎官的意见没?”
作者有话要说:默,预计失误,咳,下章千寻该发飙了
☆、新章节
门外突然响起的声音让所有人都愣了;新郎官?所有人第一反应是觉得冷了一下——该不会是鬼魂回来了吧?都说童梓祁痴情,这都死了还这么痴情啊……
第二反应是抬头去看,但只看到白池傻傻的站在门口,呆呆的接受大家瞻仰的眼神。
“你让开,挡着爹爹了。”奶声奶气的嗓音瞬间萌翻了一群人;白池意识到身后有人,也往边上挪步,转头也朝后头看去;那站在外边的人不是童梓祁是谁?白池上上下下的打量了这个男人,然后低头看着地上;然后笑着转头:“有影子,不是鬼,嗯;需要去找黑狗血吗?”
重点不是这个好不好……
“那个,我回来了。”童梓祁笑了笑,有些不自在的开口——任谁被这种活见鬼的眼神盯着,都会不自在的,“额,我是活的。”
初听童梓祁的声音,千寻便僵住了,但是她不敢去验证,直到童梓祁开口说了第二句话时,千寻才猛然扯去了头巾,转身回看:“小……”话才刚开口,千寻就僵的更厉害了,一个小孩!一个2三岁的女娃被童梓祁抱在怀里,看上去非常的亲密。
“童梓祁,这个小孩是谁?她不是你的女儿是不是?”几乎是颤抖的,千寻抱着微弱的希望问道。他活着,却消失了整整八年!连一点音讯都不给她。他回来了,在她和他的婚礼上,却抱着一个小孩回来!
“我当然是爹的女儿了!”女娃听到千寻的话,不乐意的反驳道,“爹,爹,你快告诉她啦,我是你的女儿对不对?”
“童梓祁,你负我!你居然负我!”
怒上心头,千寻把手里的红盖头连着画卷砸向他,童梓祁下意识的抬手去挡,那画卷砸到他手臂有掉落到地上,展开来,只见得画像上画着童梓祁的人像,穿着一身喜服,一脸的开心。那画卷画的出神,足以见得画图之人用心之深。
“姓童的,你听着,当初的誓言你违背在前,我不要你死,但是你休想我雪千寻再下嫁于你,若违此誓,天诛地灭,形神俱灭!”言罢,千寻便不再看他飞身离开。
“千寻!你听我解……”童梓祁原本怔然的看着那画像,听得千寻的毒誓立刻大惊的抬头,却只能看见她飘然而去的红影。
“千寻!你听我解……”童梓祁大惊的看着千寻立下重誓,一愣之下竟是只能看着她飘然而去。
“儿子,还不去追!趁虚而入的大好时机啊。”毒夫人激动的开口。
“好了毒夫人,戏已经结束了。”东方不败甩了甩袖,站起身,朝门口走来,环视四下后视线落在了童梓祁的身上,见他健健康康无病无灾的样子,眼神越发的冰冷,“本座让毒夫人演了这么出戏,把你逼出来,却没想到你到给本座演了更好的一出戏。”
不等童梓祁再说什么,扬声道:“传本座的旨意,因童梓祁尚在人世,冥婚一事作罢,而其作风不端,令人不齿,故取消其与雪总管的婚事,自此以后,婚嫁配娶各不相关。告辞了。”
临走时又看了眼还欲造次的毒夫人,冰冷布上杀意的眼神总算让这个无法无天的毒夫人冷静了下来,不敢在说什么。
一旁的白池看着东方不败眨眼间消失不见后,才松了口气,只是思及东方不败的话,又觉得苦涩不已,方才话,却是正好的为娘亲的莽撞做了掩饰,将事情圆了过去,若是再闹,恐怕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先前东方不败不出言阻止喝退,他以为东方不败有意借着这个机会黄了这门婚事,却不料……低低的叹了口气,恐怕在娘亲刚开口时,东方不败就已经找到了应对的法子,故而由着他们闹,若非童梓祁的意外出现,恐怕他和娘亲这一顿教训是逃不了了。
教主毕竟是教主啊,纵使再如何礼贤下士,那也是在下士没有触到他的威严时。今日……他却是越矩了,若不是东方不败还用得到他,恐怕就不是这么轻易的揭过了。
只是,白池看了眼喜庆的礼堂,恐怕他和千寻也永远无缘无份了,为了圆今日的话,他必然是不能再对千寻表露任何的倾慕了,更何况千寻总是恨上童梓祁,那颗心也是属于童梓祁的,如何会为旁人动容?
“逆子!你这个逆子!”童夫人这会儿才从惊变中回过神来,顿时气得上气不接下气,昏厥了过去。
“夫人!”
“老夫人!”
“童夫人!”
“娘!”
“滚开!”童百熊见童梓祁跑上前来,气得一掌打过去,恨不得直接拍死这个败坏门风的臭小子。
童梓祁手里抱着孩子,见童百熊毫不留情的掌风,怕伤着孩子只能往后退去,却不料童百熊看见他如此护着怀里的女娃,更是恨得咬牙切齿,此时此刻。他倒是宁可这个儿子已经死在外头了!
不去管童梓祁,童百熊转头看向西弗勒斯:“神医,快给看看吧。”
“气短昏厥了。”西弗勒斯扫了眼后答道,“她近日忧思过重,今天又看到该死的人活过来,又差点被该死的人气死,晚间小心些,易染风寒,她体弱,没该死的人那么强壮。”
“神医请留步,”童梓祁听着他一口一个该死的人,却是无奈极了,见他要走,只能出手拦住他:“神医,就听我一句解释好么?”
“解释,那是什么东西?”西弗勒斯淡淡的问了一句,然后踏步离去。却是连说半句话的机会都没给他留。你说误会?那是什么东西,啊,很抱歉啊,他只看见自己养出来的徒弟心碎的稀里哗啦的。嗯,回去让丫头抄书吧,正好刚送上来的那本书有些损坏放不久了,重新誊写一下,看厚度,绝对能让她忘记这些小事儿的。
“梓祁,你太让三娘我失望了。”桑三娘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你消失了8年,所有人都以为你死了,你想没想过千寻是个什么心情?她熬了8年,还是选择做你的未亡人,如此情深,你怎么能这么有负于她?还是说,当初那个为了千寻不纳偏房的童家少爷其实还是死了?”
“桑姨,”童梓祁一脸的苦逼,他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头疼的看着怀里装着一脸懵懂的孩子,“我收养个孩子,我得罪谁了啊我。”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猜猜这个孩子是谁?
PS:发文时间为早上,我决定晚上时间回来修文改错字……所以晚上更新提示什么的,你们就别信了,那一定是我在修错!绝对的!
PS:帮我抓虫吧~~之前帮我捉虫的亲们抱住蹭蹭,谢谢了~~~
现在连新章节都HOLD不住盗文网了……难道真的要发旧章节然后换?好麻烦的啊……
要不,旧章节我晚上更,然后第二天中午换新的?打滚,好麻烦啊……
盗文盗的我好伤心,太难过了……在群里打滚了半天然后去睡觉……都木有写存稿的心情了……
PS:如果后文有意外出现,那一定是我心情暴躁了,我会努力扭回来的……
据说,对付盗文的最好方法就是断更,断到盗文网忘记你的存在……
不过这个太对不起大家了……关键是我怕晚上做噩梦梦到教主教授找来……
☆、新章节
“不!”
从梦魇中惊醒;东方不败面色苍白的坐起身来,一想到梦中的事情,纵使知道是一场虚幻,东方不败依旧摆脱不掉那种彻骨的寒意。
“怎么了?”西弗勒斯习惯于浅眠,因此东方不败稍有动作;西弗勒斯便也醒了过来,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却摸到一张冰冷的脸;还有满头的冷汗。
东方不败摇了摇头,置身在西弗勒斯的怀里;过了半晌后才茫然的开口:“我梦到了我娘。”
西弗勒斯愣了一下,有些不太好的预感,但也只是抿紧唇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东方不败喃喃自语;“她说我对不起东方家的列祖列宗……”
“那不是你的错……”西弗勒斯捂住东方不败的眼睛,不愿意看到他的眼睛布满了哀伤,“不是你的错……不是……”
“西弗,你会离开我吗?”早在知道自己爱上了西弗勒斯的那一刻,他就明白东方家将因此绝后,他也曾经抗拒过,但是那终究抵不过对西弗勒斯的爱意,若是有朝一日他失去了西弗勒斯,那么他也必然是活不下去的。
他早已做好了死后面对父母的责难,做好了做一个东方家千古罪人的准备,只是,越是幸福,他就越是感到惶恐。他能放弃后代,做一个罪人,可是西弗勒斯呢?他可曾做好了准备?自己,又是否能忍受他做一个罪人呢?
都说爱情是最自私的感情,而爱情中的人无疑是最贪心的,当西弗勒斯没有和他在一起时,东方不败可以等,可以去耐心的追求,甚至于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可是,当两个人在一起时,甜蜜是必然的,但是甜蜜中也永远不会缺少不确定。
东方不败的不确定就是西弗勒斯是否真的准备和他一辈子过下去了?断袖之癖在这时代可是最让人不齿的,他也知道西弗勒斯做出了选择就不会改变,但是他内心所忧虑的是,他绑住西弗勒斯在他身边,是因为西弗勒斯是失忆的,如果他恢复了记忆呢?
如果他曾经另有所爱呢?东方不败依旧没有忘记那个西弗勒斯突然出现的夜晚,听见他冲千寻叫“莉莉”,那是一个女人的名字不是吗?他是可以喜欢女人的,东方不败深深的认识到这一点。
刚才的梦境,他不只是梦见了他的父母,他还看见一个女人,那是一个长的很像千寻的女人,她长的千寻更加的美丽,身上的气质也更加的温婉,一看就是一个很适合做妻子的女人,她的面容带着一些疲惫,眼神却透露着坚强,让人忍不住的怜惜。
他看见那个女人轻轻的在呼唤,他听不清楚,但是他知道那个女人在叫西弗,看见那个女人伸出手,泪眼盈盈的看着他的身侧,扭头看去,只见西弗勒斯迟疑的看着她,似乎在回忆什么又在挣扎什么。
东方不败想要杀了那个女人,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西弗勒斯犹豫徘徊,那女人见西弗勒斯一直的犹豫,似乎有些哀伤,她垂下了手,在东方不败以为她放弃时,一个孩子从深处走了出来,停在女人的身边,用濡慕的目光看着西弗勒斯,嘴里似乎在呼唤,一声又一声的爹,叫的东方不败几乎喘不过气来。
令东方不败几欲昏厥的是,他看见那个女人的脸上落下眼泪,那是一个美人,即使在哭,也哭的梨花带雨,哭的美丽,然后西弗勒斯迟疑的上前,伸手擦去了她的眼泪,然后把手搭在那个孩子的头上,揉了揉,接着3个人就那么消散在了他的面前。
一个孩子……东方不败觉得心里越发的没着没落的了,他突然有些怨恨,这份怨恨不是针对西弗勒斯,而是对他自己,他恨自己为什么不能身为女儿身,若是他是女儿身,那么此刻,他必然已经和西弗勒斯成了亲拜了堂做了一对人人称羡的美夫妻了!
那样,他就是西弗勒斯名正言顺的妻子,他可以正大光明的赶走那些觊觎西弗勒斯的女人。
那样,即使那个女人出现,他也有理有据的和对方争上一争,不至于连在梦中都被忽视,不至于承受是他让西弗勒斯的名誉受损的罪责……
那样,他一定可以怀上了西弗勒斯的孩子,然后为西弗勒斯生下一个孩子,是男孩,他就教他武艺闯荡江湖,不不不,男孩的话,是应该继承西弗勒斯的衣钵的,成为有一个神医,他或许会医者仁心,像一个医仙;或许会是一个比西弗勒斯更加桀骜的怪医,让人又是敬佩又是畏惧。
如果是女孩,她会是自己和西弗勒斯的掌上明珠,她或许会像一个大家闺秀那样贤淑静雅,他会教她琴棋书画,教她女红,将她培养成最美丽的女孩,美好的让他骄傲。又或许会被他和西弗勒斯宠出无法无天的性子,然后仗着一点武艺到处惹事生非,让他们一边生气,又一边不厌烦的为她收拾烂摊子……
可是,他不是……他是东方不败,是一个男人,即使他的容貌在如何的妖艳,也比不上没有女孩子的天生的娇柔美丽,他的声音中性清脆,却学不来女子的婉转动人。他更没有女子的娇小,他只